司小公子慘遭鞭刑,照天及時趕來救場,最終還是小熊心軟了。
徐照天同風曄吵架了,氣壞了的小熊沖出房門,風曄在后頭著急地拉住他的手腕,被力氣不小的徐照天一把甩開,邁開步子就往前沖。 他料定司洛意不會輕易放了他,也不打算同司府的人講道理,既然風曄非要同司凌丞相稟告,那他就一個人偷偷溜走,不管風曄了! 徐照天跑回房間后就利落地收拾行李,他本來也沒帶啥東西,主要需要準備一些盤纏。出門在外,盤纏是最重要的,剛收拾好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裹,就見一抹紅色身影匆匆沖了進來。徐照天一驚,慌忙將行頭藏進被褥里,嚴厲地指責紅葉:“你一個姑娘怎么能不敲門就進男子的房間呢?” “哎,先別管這些了?!奔t葉一把拽住徐照天的胳膊,司大小姐也是從小隨父親習武,有幾分實在的力氣。輕易掙脫不得,徐照天只得任由姑娘拽著出了門。 紅葉一邊風風火火地往祠堂趕,一邊著急地解釋道,“二哥快被父親打死了,你可要救救他,為他求求情?!?/br> …… 自從那日司洛意突然發情不受控制,將徐照天cao地半死不活之后,司小公子內心一直愧疚自責,惴惴不安地呆在自己房間里,也沒敢再出現在小熊面前。 雖然每夜,都會趁徐照天睡熟后偷偷潛入他的房間里,全身亂摸,小心翼翼地揩油,膽大了便偷親徐照天的唇瓣,用男人健壯的腿根泄出自己的欲望。 徐照天睡覺一貫比較死,只張著嘴巴,雙腿大開,整個人呈“大”字狀。有時白日里累極了。間或被突然興起的司小公子弄地狠了,夜晚睡覺也會“吭哧吭哧”地打呼,胸膛隨著呼吸的頻率起起伏伏,帶動胸前的那兩團大乳晃來晃去。 從小干活的緣故,莊稼漢胸膛上覆蓋著健碩的肌rou,緊致彈潤,摸上去手感極好。被司洛意誆騙囚禁起來后,每日便無所事事,吃飽喝足后就躺著曬太陽。加之每夜歡愛,胸膛都被司小公子又揉又咬,特別是原本柔嫩脆弱的乳尖,如今被褻玩地紅腫脹立,愈加敏感。原本健碩的乳rou,如今摸起來,手感也多了一份綿軟彈潤,讓司洛意每次都忍不住揉弄許久。 稀里糊涂的小熊被揩干了油,還一點都不知道。直到昨日,司小公子心癢難耐,本欲趁徐照天熟睡,再一去品嘗芳澤,誰料小熊昨夜沒回房。司洛意驚覺不對,跑到風曄的房間,還沒進門就聽見了屋內的嬌喘聲。 一瞬間,無邊的怒火充斥上他的心頭。不甘,憤怒,憎恨。所有的負面情緒全涌了上來,那是他的照天??!為什么…… 那時的他甚至想直接拔出劍,當面捉住這兩人偷歡的人,再當著徐照天的面砍了風曄,無盡的屈辱讓司洛意雙眸猩紅,一步一步地踏近氣氛纏綿的小屋。 “嗚……小曄……呼哈……喜歡你……小曄……唔啊……” 徐照天的一聲嬌喘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喜歡……”他從未從徐照天口中聽過這兩個字,如此真情實感的告白,徐照天從未對他說過。無論他強迫了小熊多少次,只有在被cao地狠了,神志不清求饒的時候,小熊才會泄出一兩個字,只為了能取悅他,不帶一絲感情的告白。 司洛意心底發涼,全身的力氣仿佛被耗盡,喘著粗氣跌回地上,小屋內火熱的情愛還在繼續。與心儀之人zuoai是快樂的,徐照天叫地舒爽,一遍一遍地向風曄重復愛意。每一聲喘息,都鑿在司洛意的心上,痛地他四肢發顫,勉強扶墻才能站起。 是啊……他覺得憤怒,因為遭受了背叛,自己身邊最親近的兩人人都背叛了自己,可明明從一開始。徐照天就不屬于他,不過是自己私心,將小熊納為己有罷了。徐照天有自由,更有權利,喜歡上別人。 從一開始的黎杉,到后來的風曄。他的小熊,他的照天,未曾對自己有半分的動心。 司洛意跌跌撞撞地逃回房間,他覺得狼狽又可悲。蒙灌了幾大口酒也沒能緩解心上的那份疼痛,他索性借著酒勁在案上昏睡??赡X海里還是控制不住去想徐照天,想他現在同風曄如何恩愛纏綿,越想越悲楚,自己活像個笑話。 到了今日卯時,司凌丞相一靠近自家兒子的房間,就被沖天的酒氣熏地火氣大漲。當著一眾下人的面踹開司小公子的房門,拽著頭發將人拎出來,好一頓家法伺候,司洛意悶哼著跪在祠堂里受罰,司凌丞相將囚禁徐照天的事一并同司洛意算了個清。鞭子,棍仗都用了一遍,還勒令紅葉立在一旁看著自家二哥受罰。 從小寵到大的小姐嚇地直哆嗦,就見鞭子將司洛意的背打地皮開rou綻,細嫩的皮膚慘不忍睹,又不敢求情,慫慫地立在一邊。司凌冷靜地坐在堂前喝茶,時不時大聲呵斥下人是沒力氣嗎?棍仗一點都沒打到實處。 司小公子還沉浸在昨夜的悲痛中,板直身子受罰,緊咬住下唇,硬是連一句呻吟求饒都未發出。原本好看后背被打地血rou模糊??杀扌踢^后還有杖棍,紅葉真怕自家二哥熬不過去。從小到大司洛意哪樣不是出類拔萃,大哥溫潤恬靜,卻也內向膽小,沒能有所建樹。司凌一直以自家二兒子為傲,常常在旁人面前夸贊。今日怎么往死里打呢? 眼看父親大人身邊的親信,面無表情地換了棍仗上來。溫潤儒雅的二哥奄奄一息,跪姿已不再堅定,一襲青衣搖搖晃晃。紅葉鼓足勇氣,見司凌低頭慢悠悠地吹香茶上漂浮的茶葉,偷偷借著屏風的掩護溜出了祠堂。第一時間就往徐照天的房間里奔去。 …… 徐照天一進祠堂就被這場景嚇地不輕,沾滿鮮血的鞭子就放在一旁。司洛意已然心如死灰,意識不清,棍仗重重地落下,覆著一層皮rou,也不知道司小公子是不是被打傻了,叫都不叫一聲。 “停停停!別打了,人被打死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