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攻一,嬌嬌小皇子竟然成了皇太子,還要逼迫照天與他成婚
徐照天計劃著逃跑好幾天了,他盯上俊俏單純的小古板暗衛,纏著人家教會了他最基本的點xue法。 沒想到武功高強的司小公子還真栽在了這最基本的點xue上,徐照天想起司洛意黑地嚇人的臉色,樂地哈哈大笑。司小公子只顧著cao自己,連xue位被點了都不知道,還真是,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重獲自由的小熊格外興奮,先是跑到了自家麥田里,感動地看著麥色的麥穗被風吹地起起伏伏,猛灌一口麥香,覺得滿足地快要溢出來了。 他撒著歡準備跑回他的小家,半路突然開竅,停下了腳步細細思索。 司洛意那廝肯定知道他家在哪,現在xue位已解,那變態指不定守在他家門口等他自投羅網呢! “你最好不要再被我抓住,照天……” 司洛意陰沉的嗓音似乎還在耳畔回響,徐照天嚇地一哆嗦,當即跺腳將司洛意臭罵了一通,最后決定先去小鎮上避一避。 他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大林就住在小鎮上,這幾天先躲在他家避避風頭。 徐照天被困在司府得有一月有余,再出來時聽聞朝廷變了天,一直不受寵的小皇子如今即將登基為皇太子。 小皇子……黎杉嗎? 徐照天微微一怔,看大街上張燈結彩,一副將迎接太子登基的宏大場面。倒與黎杉出嫁時的寒酸不盡相同,當初的小皇子只一襲嫁衣,不帶寸銀嫁給了他。才一個月過去,就變成了尊貴無比的皇太子。 最終,還是他徐照天配不上嬌貴的小皇子了。 徐照天心頭莫名感覺落寞,還未走到好友門前就注意到一頂華麗的轎子慢悠悠地從對面走來。 一看就知道是達官貴人的轎子,輕易招惹不得。徐照天退到路旁,沒想到轎子前官人模樣的人不依不饒,指著徐照天責罵道,“有沒有長眼睛,也不看看是誰的轎子!還不下跪行禮?” 徐照天自小長在鄉間里,并不知曉見了轎子要下跪一說,猶猶豫豫了半晌,惹急了那官人模樣的人。憤憤然地沖過來,一腳踢向徐照天的小腿肚,生生讓徐照天跌跪了下去。 膝蓋骨跌在地上,磕出了血,徐照天疼地直抽氣,心里早已把那人臭罵了一通??伤F在無權無勢,知道不能惹事,收斂鋒芒的道理。只好把委屈和痛楚咽進肚里,悶悶地道了一聲,“見過大人……” “什么大人!此乃當朝的皇太子!” 那官人模樣的人見徐照天如此不懂禮數,真是氣到不行,指著他鼻子臭罵道,“一個粗鄙玩意,趕緊下跪認錯,乞求皇太子的寬??!” 皇太子……徐照天聞言大驚,第一反應是拔起腿就跑,豈料轎子中的人更快一步,在徐照天還未起身之前就扣住他的下巴,強迫他對上那雙淺色的眸子。 初見之時柔嫩嬌貴的小皇子長開了,多了一份美艷蠱人,他瞇著眼瞧著徐照天,仿佛要將這副分離了數日的容顏刻在心頭。 徐照天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不是害怕,而是緊張,不知道該以什么身份面對昔日恩愛纏綿的妻子,黎杉癡癡地將他從頭審視到尾,眼神之灼熱,仿佛要將他生生吞吃入腹。 “好……好久不見……” 他猶猶豫豫,還是憨厚一笑,傻傻地對黎杉打了個招呼,“看來你過地不錯……” 豈料黎杉聞言臉色一變,笑容再也掛不住。直接將徐照天拉向轎子里,“噗通”一聲,將還處在懵逼狀態的徐照天直接扔進了轎子里。 那官人模樣的人臉上表情可以用精彩來形容,他似乎是知道招惹了什么不該招惹的人。嚇地一頭冷汗,就見黎杉陰冷的目光朝他掃過來,仿佛在眼神里將他千刀萬剮給凌遲了。 被扔到轎子里的照天揉著摔痛的屁股坐起來,正準備詢問黎杉,就見笑意吟吟的小皇子進來,掩好簾子后跪在他面前,在徐照天疑惑的眼神中,低頭舔弄起徐照天受傷的膝蓋來。 “唉……別……”徐照天大為震驚,濕軟的舌面舔過受傷的膝蓋,像是最原始止疼的方法,竟讓徐照天痛楚的同時帶來了異樣的酥麻,“黎杉……你這是做什么?唔……” 小皇子對徐照天的拒絕充耳不聞,白皙的指節曖昧地沿著腿根上滑,探入褻褲之中,貼著徐照天麥色的肌膚,一路挑逗勾引,指尖似乎帶上了一份灼熱的溫度,把徐照天整個人都挑逗地發燙發熱。 “黎杉……我們別這樣,這樣不對!”徐照天對嬌弱的小皇子總是溫柔有耐心,見那雙白皙光潔的小手在自己腿根處亂摸亂捏,一時間慌了陣腳,漲紅了臉輕輕推拒著,“你如今是皇子,我們也沒關系了?!?/br> 黎杉聞言一滯,唇邊的笑意竟是再難維持,他抬頭看向徐照天,癡癡地問道,“為何會沒有關系?照天,你忘了嗎?我可是你親自迎娶回來的?!?/br> 黎杉那嬌嫩的小臉滿是不可置信的受傷神情,倒讓徐照天生出了些不忍,可有些關系還是盡早斷了的好,剪不斷只會理更亂。黎杉是皇子,如今即將登基為帝,徐照天與他終究還是兩個世界的人。 黎杉嫁于他的數日,每日都懶懶散散,無所事事,連睡覺都要徐照天陪,如此嬌弱的一個人竟然是隱藏的天乾,徐照天有時又會覺得可怕。黎杉有多少事情是他徐照天不知道的,他對小皇子無所隱瞞,可黎杉對他,永遠是偽裝后的樣子,撕開面具,是狠毒還是單純,都是未知的。經歷了司洛意一事后,徐照天不愿再冒險輕信他人,哪怕是曾經令他心動的小“坤澤”。 雖然再次遇見黎杉還是會心有悸動,對著那張嬌俏的小臉還是會心有不忍,但徐照天最后還是絕情地和黎杉撇清了關系,“黎杉,我們本來就沒什么關系。當日的那場成親,根本不作數,我們一沒拜堂成親,二沒共飲合巹酒,甚至……也至今沒有夫妻之實。所以,黎杉……我們還是從此分道揚鑣吧?!?/br> “原來是這個原因嗎?”黎杉笑意重新從唇邊浮現,“很簡單啊,照天哥哥,這個很容易解決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