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叫啊,再大聲點,讓別人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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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榮苑集團的公益晚宴素來高調,今日也不例外。 一輛加長林肯停駐在宴廳的紅毯前,車內的景修透過窗外,看見一窩蜂的記者群,手心捏了一把汗。 只見車門被打開,丁宣城直接抓起他的手,就走下了車。 當皮鞋踩在紅毯上時,刺眼的燈光就不停地在眼前閃爍。 景修不明白,將他打扮成西裝革履,光鮮亮麗的模樣,大大方方地牽著他的手走上紅毯,行走在記者群中。原本就深陷同性傳聞的丁宣城此番舉動不就是火上澆油嗎?可丁宣城似乎毫不在意,景修不知道他今日的把戲又是做給誰看的。 這時,一個話筒抵在丁宣城面前,隨之而來的,好幾個麥克風也伸到了他的面前,擋住了二人的去路。 “丁先生,您之前深陷同性傳聞,如今這番舉動,是否默認了這個事實?” “您這樣做不怕影響到睿豐集團的形象嗎?” “您前段時間還與高家千金雙雙出入高檔餐廳,兩位的關系非同尋常,早有傳聞說你們二人有了婚配之約,如今又這般舉動,莫不是……” 聽到這話的景修,心慌了一下,看了眼丁宣城。 丁宣城輕笑出聲,手指松開,插入景修的指縫間,二人十指相扣。 既而,他轉過身,一吻落在景修光潔的額頭上,頓時,記者群好似炸開了鍋,景修也整個人僵直在了原地,稍稍睜大了瞳孔。照相機不停地拍攝此情此景,炸裂般的燈光無比閃爍,將景修的眼睛刺得難受。 “怎么,現在性取向,會影響到一個人在職場上的成就么?” 丁宣城的話語,讓記者群一陣唏噓,投來敬佩的目光。 正當丁宣城邁起步伐時,他又再度停在了原地,看向那位激動的記者小姐:“還有,高慧妮是我的親表姐,請各位不要誤會,這會影響到她的生活?!?/br> 留下這句話,丁宣城再度牽起景修的手,穿過嘈雜的記者群與閃爍刺眼的燈光,大步走進宴廳。 而景修的腦海里,只有丁宣城留下的最后一句話,高家的千金高慧妮,是丁宣城的親表姐?…… …… 宴會進行到一半,丁宣城在洗手間的鏡子前,整理著自己的發絲。他透過鏡子,看到自己身后的景修一言不發,雙眉微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透過鏡子仔細端詳對方的模樣,丁宣城有一瞬間陷入了回憶,失了神。 很快,這份沉默,被來人打破。 只見丁越陽滿目怒容地走進了洗手間,他身后還跟著一個背頭青年。丁宣城認出了來人是韓奕崢。透過鏡子看到氣勢洶洶的二人,整理著發絲的手停在了半空,眼底閃過一絲煩躁與陰鷙,轉而,被一抹淺笑替代,剛轉過身—— “啪!——” 一個極用力的耳光落下,丁宣城的右臉慢慢浮現起一道紅色巴掌印,口中傳來一陣血腥味。驟時空氣好像凝固了一般,景修站在他的身后,驚詫地捂住了嘴。 丁越陽對他一個怒喝:“混賬東西!” “你究竟想在記者面前玩什么把戲?!——” 丁宣城不急不慢地抬起頭,嘴角已然留了一道血跡。 “玩把戲?”丁宣城嗤笑一聲,“我哪有您厲害啊?!?/br> 既而,用拇指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繼續道:“當年媽是怎么死的,我現在已經知道了全部真相?!€有不少證據?!彼B連贊嘆,語氣里皆是諷刺意味,“哇,真的太精彩了,不虧是您啊。不知道這次準備如何安排我這個知情人的尸體呢?” 轉而,一字一句道:“我親愛的殺人犯父親?!?/br> 丁越陽聽到此話,氣得全身發抖,正要繼續給他一耳光的時候,韓奕崢走上前一步,在他耳邊低語:“……丁董?!?/br> 聞言的丁越陽收回了氣得發抖的手掌。 韓奕崢在他耳邊輕語:“丁董,外面都是記者?!痹S久,丁越陽才沉下氣,怒道:“混賬東西,小心玩火自焚!” 丁宣城整了整衣領,輕松道:“拭目以待?!?/br> 丁越陽怒哼了一聲,帶著韓奕崢離開了洗手間。 見他們離開以后,丁宣城看向鏡子,揚起下顎,用拇指再度將殘余的血跡擦去,打開水龍頭,將手指的血跡洗凈了去。 景修驚魂未定的模樣透過鏡子映入了眼簾。 見到這番模樣的男人,丁宣城心底的怒火愈燃愈烈。 他轉過身,一把就將景修扯進了其中一個隔間。 丁宣城將他的雙手反剪在后方,摁在了隔間墻壁上,景修感覺自己的胸膛和右臉被用力地摁住,緊緊地貼在了冰涼的墻壁。 只感覺丁宣城在后方用力地扒開了他的褲子,堅硬的巨物抵在景修干澀的xue口,湊近他的耳邊,用力地吮咬著他的耳朵,惡狠狠道:“叔叔當初是怎么看上這種人的,還為他自毀前途,落得聲名狼藉的下場?!?/br> 言罷,一用力,狠狠插入那窄小的xue口, “??!——” “嗯哼……!” 劇烈的疼痛激得景修全身一陣顫巍,緊緊地咬著下唇,細密的汗珠從額間隱出。 “啊~對,可能當時的父親對你說過,離婚后和你在一起,兩個人一起安穩地在私島上度過下半輩子這樣的承諾吧?!?/br> “所以才聯合害死我的母親,好得到俞家的財產,對么?!——” 丁宣城一個挺身,巨大的roubang沒入了大半,毫不憐惜地抽插了起來,濕熱的甬道緊緊地裹著青筋凸起的巨棒。 “噢,我明白了。事后發現被他利用,不想和他合謀了,想敲詐一筆錢離開,反倒被抓住第三者把柄,最后只能倉皇逃竄到那種地方茍活日子了對么?” 景修聽到此話,更加痛心絕望,只是不停地忍著下身的疼痛拼命搖著頭否認。 “不……不是,我不知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當初是他說可以讓我離開的,是他說的……陪他做完最后一場戲就會讓我離開的!……” 聽到這話,丁宣城冷笑:“做戲?你們當時不是很恩愛的么?都恩愛到不顧場所了!——”言罷,一個挺身,狠狠地撞擊著男人的內部,將甬道開墾到底,極速地抽動了起來。 景修被抽插得上下晃動,齒縫間壓不住的嗔叫斷斷續續,臀縫間的疼痛也逐漸被詭異的快感所替代。 “是他說的!……” “你相信我……” “相信你?我憑什么相信你??!”丁宣城再度一個挺入,整根巨物完全進入到那xue口內部,劇烈地抽動了起來。 “啊唔……不……不要!……這里!” 景修不停地甩著腦袋,甬道被guntang的巨物摩擦的快感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壓制不住的喊叫讓他幾近崩潰。 丁宣城湊近他的耳邊,“叫啊,再大聲點,讓別人都聽見?!?/br> “最好讓我父親也聽到,讓他看看你在我身下有多浪蕩?!?/br> “到了這種年紀還這么浪的人,估計只有叔叔你了?!?/br> 景修聽到他的話,狠狠地咬緊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浪叫聲音,可下方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少年如打樁機般狠狠地蹂躪著那窄小通紅的rouxue,極致的快感就快要將景修的理智沖破—— 不知抽動了多少下,景修只覺時間過得極慢,宴廳外播放的音樂,已然重復了數十遍,一場只有三個小時的晚宴,早已過去了三分之一。丁宣城速度有快無慢,大手毫不耐煩地伸向景修的前胸,粗魯地將他的領帶扯了下來,啪嗒一聲,就把襯衫扣子給扯掉了開來。湊近男人的脖頸吮咬留下只屬于他的痕跡。 丁宣城一把撈過男人的小腹,拔出巨大的roubang,隨之讓他的雙手壓在了馬桶上,彎著腰。他站在后方,再猛地一個挺入。 “啊哼!——” 一捅到底的快感讓景修差點兒一個白眼就暈了過去,他緊緊地抓著馬桶蓋兩旁,被cao干得前后晃動,安靜的隔間只有身體交合的啪啪聲響,難以壓抑的嗔叫從齒縫間漏出。 景修前方的西裝褲已經被自己roubang尖端噴出的jingye沾濕了一片,他默默地承受著這痛苦又極致的羞恥快感,丁宣城這時緊抓著他的肩膀,抽送的速度比之前要更加激烈快速,驟時一個挺身,甬道內一股熱浪襲來。 丁宣城拔出roubang的時候,還帶出了粘稠的白色jingye,混雜著幾束紅色血跡。 高潮后的景修直接順著墻壁,癱坐在了地上。 當他回過神來,丁宣城已經收拾好自己了,他抽過一旁的紙巾,扔到景修身上,推開隔間門時,居高臨下地對他說:“回車里等我?!?/br>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景修才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撈起散亂在身上的紙巾,胡亂地給自己擦拭收拾。 手掌抵在馬桶蓋上,顫抖的雙腿靠著手掌的力量慢慢站了起來,景修無奈地穿好褲子,走出廁所隔間。當他來到洗手臺鏡子前,發現自己的襯衫已經凌亂一片,正苦惱著該如何收拾身上這片狼藉。 這樣的事兒又不是第一次了,再承受一次,也沒有什么不同,景修在心里給自己這樣洗腦。 “考上了自己心儀的大學,一定很開心吧?!?/br> “還……可以?!?/br> “對了,你什么時候回加拿大?” “下個月?!?/br> “阿樾,你在門口等我一下?!?/br> 這段對話從洗手間外面傳來,正當景修慌亂地扯著沒有衣扣的襯衫時—— 門外走進來了一個英俊男人。 只見他站在門口,有些驚詫地看著景修的狼狽模樣。 宋子燦僵了僵身子,又走上前去:“景叔叔?” “你怎么會這副模樣在這里?” 景修一臉窘迫與茫然,似乎在問:你認識我? 宋子燦幡然醒悟,道:“噢,我是宣城的朋友,我叫宋子燦,我聽宣城說起過你,你們之間……”話到一半,戛然而止。 景修皺眉,不解地看向他,神情似乎在問:他們之間,怎么了? 宋子燦領悟了他的神情,緩解尷尬地笑了笑,道:“我剛剛看到你們一起來的,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啊?!?/br> 見景修松了警惕,宋子燦心里才一陣唏噓,差點兒說漏嘴。 宋子燦注意到景修一副事后的模樣,身上還有數不清的紅紫痕跡,以及那被扯破的襯衫,面露幾分擔憂,景修也感覺到了對方的視線,窘迫地收了收自己的衣裳,稍稍低下了眼瞼。宋子燦見狀,二話不說便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景修的身上。 景修因為對方的這番動作,有些呆滯。 “景叔叔,你這副樣子,不太適合再出去宴廳,外面都是記者,如果被拍到了就……麻煩了,一會兒我帶你去休息室等宣城吧?!?/br> “子燦?” 只見一個看似只有十八歲左右的青蔥少年走近洗手間門前,看到二人。當少年的視線掃過自己時,景修難堪地收了收自己的衣領,生怕別人看到自己脖子那些羞恥的痕跡。 “你還沒好嗎?”江樾見到此番景象,卻十分淡定地將視線轉移回宋子燦,問道。 “阿樾,等我一會兒?!彼巫訝N有些歉意地看著門外的少年。 只見少年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平靜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