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故事暫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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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月后,柏伊誕下兩位小皇子,一個男嬰與一個雙兒。 男嬰取名喻江一,雙兒取名喻呈雙。 待得孩子長至兩歲,朝臣又開始上諫皇帝選秀一事。 只是眼下喻淮已今時不同往日,再難被他們掣肘,又豈會聽他們所言舉行選秀。 當朝臣言及皇家需綿延子嗣時,喻淮直言貴妃二子足矣。 而朝臣又以皇家不可子嗣不豐時,喻淮更是以一句“朕的兄弟倒是不少,如今卻也只余朕一人了”給堵上了嘴。 待喻江一長至及冠,喻淮迫不及待傳了皇位,與后宮僅有的兩位后妃當自己的逍遙太上皇去了。 三十年后太上皇駕崩,次年皇太后與皇太妃一同薨逝,舉國哀悼…… 靜謐的夜里,喻淮倏然睜眼,呼吸尚且還有幾分急促。 夢中的場景隨后漸漸模糊,喻淮翻了個身,身邊的江羽寒被他的動作弄得稍微清醒了些。 “怎么了?” 江羽寒的詢問聲低低的,身邊還睡著柏伊,他不想吵醒對方。 喻淮將江羽寒攬入懷里,急切地開始親吻他,脫他的睡衣,徹底令江羽寒的睡意散了些。 “做噩夢了?” 江羽寒伸手貼了貼喻淮的額頭,有了幾分擔憂。 喻淮大狗似的蹭他,不斷親吻著江羽寒的臉頰與脖頸,手不安分地蹭到江羽寒褲子里,去把玩他胯間沉眠的rou物。 江羽寒很快便被挑起了反應,呼吸漸漸粗重,便聽喻淮在他耳邊委委屈屈地說道:“我夢到我是皇帝,你是我的皇后,小伊是貴妃?!?/br> “嗯?” 江羽寒想不通這個夢有哪里能嚇到喻淮的地方,揶揄著問道:“皇帝呀?那你有沒有后宮佳麗三千?” “沒有?!庇骰吹穆曇舻偷偷?,“我永遠只有你們兩個?!?/br> “那……是哪里嚇到你了呢?難不成是發現自己當了皇帝都還只有兩個,給你委屈醒了?” 喻淮用腦袋一下一下地拱他,江羽寒的睡衣散開來,喻淮硬挺的roubang開始往江羽寒后xue里挺。 他的聲音聽起來委實委屈極了:“我夢到我老死了,你們兩個相親相愛長命百歲,我想這么cao你都只做不到,只能從你身體里穿過去……” 江羽寒聞言噗嗤笑出了聲。 喻淮挺著腰一下一下地弄他,cao得慢但是很深、很用力。 “你還笑我……” 江羽寒壓抑不住自己的笑意,又礙于柏伊在睡覺,只得壓低了聲音:“那……你用力做回來……” “用你說……”喻淮低頭叼住江羽寒的嘴唇,發了狠似的碾磨吮吸。 “小羽,我們生個寶寶好不好……我夢到我們三個人有兩個寶寶……” 江羽寒并不抗拒,只是沉吟了一會兒才道:“男性Beta的孕育概率有些低?!?/br> “沒事?!庇骰椿鸺被鹆堑?,手掌在江羽寒身體上撫摸揉弄,“老公努力些,把你灌滿……把你cao懷孕……” 二人動作并不算十分激烈,卻算得上十足纏綿,喻淮要不夠似的做了一次又一次,精水一股股地射入江羽寒后xue,最后正如他所說的,將他灌得十分滿,大量腸液和精水被拍打成白沫黏在兩人交合的腿間。 結束后,喻淮更是環著江羽寒的腰身,roubang深深埋在他體內不愿意拔出,希望自己射出的那么多子孫能夠撞上Beta那極低的孕育率。 原本還想好好與江羽寒纏綿幾天增加他的懷孕概率,結果沒多久便需要出差。 出差前一晚喻淮抱著江羽寒狠狠干了好幾回,柏伊躺在江羽寒身下都連帶著被干高潮了數次。被夾在中間的江羽寒被做得roubang疲軟,幾乎所有jingye都射給了柏伊,囊袋扁扁的,像是被榨干了,到了后來更是只能靠后xue達到干高潮,因為已經射無可射了…… 后xue再次被灌滿精水,江羽寒的聲音都因為長時間的呻吟變得嘶啞。 第二日喻淮起身離開時,還取了肛塞插入江羽寒xue口,將人弄得在夢里嚶嚀一聲。 若不是還有工作,喻淮差點就要抱著人再做一次,把自己的roubang永遠埋在江羽寒緊致的后xue里,直到他懷上孩子為止…… 還沒有工作幾年,喻淮已經開始向往退休了! 而他出差半月間,喻江一小朋友被送去江家與江母作伴。 看著被蹂躪了好幾天的江羽寒,柏伊舔了舔唇瓣,或許因為昨夜江羽寒累得狠了,此刻他還沒醒。 后xue里被塞著小兔子尾巴的肛塞,只需要將這肛塞拔開,里面的jingye便會爭先恐后地流出來。 柏伊看著看著,忍不住舔了舔唇。他湊上前去將肛塞取下。 白色的精水滿溢出來,江羽寒的后xue因為連續幾日被喻淮發狠地cao干,睡夢中喻淮還要用自己的roubang堵住那后xue,導致那艷紅的xuerou微微外翻,xiaoxue整個都有些合不攏的模樣,又yin蕩又可憐。 柏伊喉結滾動,俯身到江羽寒身后,唇舌對準了江羽寒的后xue舔舐吮吸起來,腸液和精水進入口中,帶著江羽寒自身的氣息以及迎合的烈酒信息素的味道。 柏伊覺得自己都有些醉了,他摸著江羽寒的臀,挺著自己的rou莖對準了那處正往外溢著精水,有些合不上了的后xue,雙手掰開江羽寒的rou臀,噗嗤一聲插了進去。 里面的精水溢出的更多,帶著江羽寒自身的體溫,柏伊被里面的濕熱浸潤得十分舒爽,揚起纖細的脖頸長長地喟嘆了一聲。 接著他開始擺弄起自己的腰胯,cao干起尚且在睡夢中的江羽寒。 因為這幾日總是時刻被喻淮撲倒,江羽寒縱使在睡夢,也習慣性地擺起臀迎合起來。 被柏伊唇舌舔吮出去不少jingye的后xue再次被小Omega的jingye一股一股地灌滿…… 柏伊滿足極了,低下頭在江羽寒臀尖兒上親了親,江羽寒的后xue里除了烈酒信息素的味道以外,又成功充滿了白茶信息素的味道。 柏伊又取過哪個小兔子尾巴的肛塞,重新堵住了往xue外流的jingye…… 此后這段時間內,江羽寒發現柏伊在與自己zuoai時,也總愛處于上方,總要將他的后xue里灌滿,還要學喻淮,晚上用白嫩的rou莖堵住他的后xue,從后面抱著他的腰才睡覺。 對此江羽寒只覺得哭笑不得,但也總是在柏伊的撒嬌下心軟,什么都隨了他的意。 喻淮回來后縱然知道了,他也不覺得有什么,男性Beta低下的孕育率加上男性Omega低下的使人受孕的能力,二者若是Omega在上位的結合方式,那幾乎與絕育無異。 直到二月后江羽寒查出了有孕,而時間恰好對上了自己出差這段時間時,喻淮感覺到了不對勁…… 某男科醫院,喻淮看著面前的醫生,目光誠懇:“醫生,就是說,我有沒有死精癥之類的病什么的?” 滿臉皺紋的老醫生拿著他的檢查報告,一手扶著眼鏡,瞇著眼睛瞧了好一會兒,良久說道:“你的jingzi活性好得很,沒什么毛病?!?/br> 喻淮表情麻木:“可是我的Beta老婆懷了男性Omega的孩子?!?/br> 老醫生摘下老花鏡,眼睛瞪得大大地看向喻淮,目光中流露著想吃瓜的光芒。 喻淮見此,拿過自己的檢查報告,告別還想挽留他一起吃瓜的老醫生回家了。 但他倒也不是難以接受江羽寒的孩子是柏伊的而不是自己的,只是對于自己出差就被小綠茶鉆了空子感到錯失良機的懊惱罷了。 喻江一小朋友知道自己可能將要有個弟弟或者meimei后十分地開心,每天跑到江羽寒身邊對著他的肚皮說話,每天睡前都要給肚子里的弟弟meimei唱歌,還將自己要帶弟弟meimei做的事情寫進自己的小本子里,沒幾天就滿滿當當寫了好幾頁,眼見著還有能寫滿一整個小本子的趨勢。 江羽寒孕期沒有柏伊那般辛苦,分娩時卻受了大罪。 男性Beta受孕艱難,分娩也同樣不簡單。 當醫生說允許一個家屬進入產房時,柏伊聲音沉沉:“我去?!?/br> 喻淮頓住腳步,柏伊對他笑了笑:“我生了一一,有經驗?!?/br> 他主動親了親喻淮的唇角,握了握喻淮那有些顫抖的手,跟著醫生進入了產房。 喻江一小朋友聽著小羽爸爸的痛呼聲哭得稀里嘩啦的,大喊著自己不要弟弟meimei了,還揚言要將自己寶貝得不行的小本子給撕掉,不帶弟弟meimei玩,結果抬手了好幾回都沒舍得撕下來。 等到弟弟meimei出生后,喻江一小朋友噠噠噠就跑去看自己親愛的小羽爸爸,可謂對弟弟meimei十分的不屑一顧。 江羽寒面色蒼白,正在昏睡,唇色都有幾分淺淡。 喻淮珍惜地吻了吻江羽寒的面頰,一如當初他與江羽寒對柏伊所做的。 等江羽寒醒來后,喻江一小朋友又有些按捺不住,屁股下的凳子上好似長了釘子般,他左挪右移的就是坐不住,小眼神兒亂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江羽寒含笑看著他:“想看弟弟嗎?” “可以嗎?”激動的小嗓音一出,便又立刻被喻江一小朋友輕咳了一聲強行收回,“既然小羽爸爸想讓我看,那一一就勉強看一下?!?/br> 等到看到那團皮膚通紅通紅的小團子時,喻江一眼睛亮晶晶的,一瞬不瞬地盯著。 “想不想抱抱?” 喻江一按捺著激動的心情用力點頭,小手在衣服上搓了又搓,這才去接那小小的襁褓。 江羽寒的手微微托著襁褓,喻江一年紀還太小,力氣不夠。 抱了會兒,喻江一戀戀不舍地把弟弟送回給江羽寒,只是小眼神兒還時刻舍不得挪開。 他的弟弟小小的紅紅的一團,真可愛…… 取名時,“江二”這個名字被無情駁回,最后定為“呈雙”。 在聽著爸爸們討論弟弟的名字時,喻江一小朋友眼睛亮亮的:“弟弟跟我姓好不好!” 他好似怕爸爸們不同意似的,眼巴巴地挨個拽過他們的衣擺,又軟軟地央求道:“弟弟跟我姓好不好?” 他又湊到江羽寒跟前,黏黏糊糊地親他:“小羽爸爸,弟弟跟我姓吧!一一求求你了!” 江羽寒忍住笑意:“一一為什么想要弟弟跟你姓呀?” “小胖他們說他們的弟弟meimei都跟他們姓的,名字也很像,一聽就知道是他們的弟弟meimei。我是‘一一’,弟弟叫‘雙雙’,跟我一個姓,別人一聽就知道他是一一最寶貝的弟弟!” 江羽寒終于笑出了聲,親了親喻江一胖乎乎的臉蛋:“好,那弟弟就跟你姓?!?/br> 于是,喻江一小朋友有了一個叫喻呈雙的寶貝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