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引誘受發現真相/乳夾/紅繩束縛/射精控制/窗前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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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種的骨子里就不是溫柔的人,這樣溫吞的假意性愛也讓費水感覺到無趣。他知道這個人從一開始就很喜歡他,就像他對連溪也非常感興趣一樣。費水習慣性地露出一些溫柔和曖昧,連溪就會興奮很久。 但在一起之后,費水又不滿足了,他妄想得到更多…… 如果知道他是個喜歡偷窺的變態,喜歡看他自己玩自己,喜歡在手機里保存他的視頻和照片。連溪還會喜歡他嗎?還是說,連溪只是單純喜歡他的表象。 壞種邁出了打碎表象的第一步。 他試探性地把自己的真面目一點點展示在連溪面前。 這是他們確認了關系的第三個年頭,早在第一年他們就重新換了個大一些的房子同居了。 費水不再刻意隱藏自己以前的那些‘偷窺’連溪時候的道具,甚至他還故意留下一些線索,希望連溪可以順著這些不對勁發現真相……長年的偽裝已經叫他感覺到疲憊。 這幾日連溪睡覺的時候總是不太安穩,費水最近很忙,有時候凌晨才回來,他一個人也不能干嘛早早就睡了??傻桨胍沟臅r候總會猛然驚醒,總覺得黑暗里有一雙猩紅的可怖眼睛一直盯著自己。 他忽然在墻角看見了一閃而過的、紅色暗芒…… 那是什么? 連溪咽了咽口水,抓起身邊的手機,打開之前無聊時候下載的一個軟件,用手機攝像對準那處,在手機屏幕里他清清楚楚地看見了閃爍著的攝像頭。 像是一記重錘敲在他昏沉的腦門上,睡意一下子消失殆盡。 他試著轉了幾圈,把房間內的其他角落也看了一遍,密密麻麻的紅光像是深邃洞xue中冰冷的蟲眼。他顧不上自己還穿著拖鞋,又查看了門外的地方。 外面沒有臥室里多,但每個地方都至少有3-4只。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是新房,他們是第一個住進來的,能在家里神不知鬼不覺裝了這么多隱藏攝像頭的人。只有兩個人…… 連溪抓著手機的手顫抖不止,他從來沒覺得那一刻自己的身體是這樣冰冷。胃部泛起一陣酸意,他竟是有些想吐。 他忽然又想起他從來沒進去過的——費水的辦公間。 以往他們出門的時候那間屋子都是上著鎖的,費水是這樣解釋的,最近總是不太平,經常聽人說哪家哪家失竊了,他屋里都是些要緊東西。連溪聽過也從來沒去過哪里,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把費水的重要東西弄亂了。 門沒鎖—— 輕輕一扭,門開了。 里面哪是什么要緊的資料,滿墻、滿桌擺滿了密密麻麻的顯示器,上面的畫面赫然就是對準了臥室這種地方。連溪有些頭皮發麻,他深吸一口氣,繼續往里走。 最中央的那個顯示器中央是空白的,連溪輕輕點了一下,看見了一排標著序號的文件夾。 他顫抖著手繼續往下點—— 里面的主角全是自己。 仔細一看,時間線往前竟然可以追溯到6、7年前。那差不多是他剛剛認識費水那會了。 桌上還有一本很大的相冊,鬼使神差地,他打開了。 連溪第一次對白花花的rou體感到無比的惡心。下意識把那相冊合上,卻不小心碰到了屏幕。一個視頻就自己開始了播放,幽靜的房間里冷不丁響起一連串嬌媚的喘息聲。 他又想起費水之前說自己什么都不懂,要一起看錄像練習技術的話來。 他顧不得現在還是晚上,想著費水不在,就想離開這里。隨便去哪里都好,他想離開這個惡心的地方…… 他完全接受不了自己一心愛慕著的完美神,竟然是一個背地里齷齪至極、喜好裝滿攝像頭偷窺人的惡種。不應該是這樣的,費水應該是完美的,他怎么會是這樣骯臟的一個人…… 信念一下子崩塌了。 費水期待已久的試探失敗了,他在門口抓住了企圖逃離的小兔子。 他的憤怒在連溪說他惡心,想要分手的時候達到了極點。 “憑什么?我不答應?!蹦腥藧汉莺莸匾е?,他拎起連溪的領子、將他重重地壓在墻上,“一直喜歡著我的人不是你嗎?sao兔子,背地里對著我的照片自慰,天天想著我cao你,我現在叫你如愿以償了,你憑什么想逃走?我、不、允、許?!?/br> 連溪不提甩著頭,躲避著他噬咬般惡狠的親吻,那根本不能稱之為吻,費水像是在標記自己的獵物,在可憐的小兔子身上撕扯著,咬住他脆弱的咽喉,叫他再也不敢抖著腿逃跑。 “不要,放開我,你好惡心!你竟然一直偷窺我,你什么都知道,你什么都知道……” 連溪崩潰地哭叫起來,尖銳嗓音如同泣血的夜鳥:“你一直在騙我,你就是一個偽裝的騙子!” 他的抵觸激發了費水內心的惡欲:“我們明明一起在一起三年了,你不是很喜歡我嗎?我現在把自己的全部都放你面前了,你為什么就不喜歡了?招惹了我,就別想走。絕無可能?!?/br> 連溪的花店已經關了好些天了,有些客戶固執地來了好幾次,卻發現那個店面還是一直關閉著。 花店主人被鎖在了他們的家里,他所有的活動地方只有那個臥室。 費水根本不再偽裝自己的病態,他渴望這樣狂野的性愛很久了。 “視頻里看你的時候,發現你好像很喜歡這樣同時被很多東西一起玩弄,我現在這樣子弄你,你喜歡嗎?” 男人騎在連溪身上,柔軟白皙的身體上布滿紅痕。這些天連溪每天只能穿著一件男人的上衣,有時候衣服長一些才能遮住赤裸的下體,但大部分時候費水都會故意找些短的上衣,兩瓣被男人玩到肥膩豐腴的臀瓣只能可憐兮兮地露在外面。 伸手一撈,就能捉住那只潤白屁股,分開滑膩的臀縫,那只日夜被粗熱jibacao著的xue眼兒艷麗逼人,瑩白臀丘間還被兩根紅繩捆住,可憐的嫩rou就被迫分成兩瓣。費水隨手打了個繩結放在了連溪嬌嫩的陽具底部。 每次男人cao他的時候只要輕輕地一提那繩子,可憐的rou物和囊袋就要遭受粗糲繩子的折磨,軟膩紅rou被磨到充血,兩顆鼓脹的卵蛋也一突一突地跳動起來。那yinjing已經腫脹起來,高高翹起,卻被男人用纖細紅繩在莖身的rou筋褶皺處纏了一圈又一圈。 更凄慘的是,連溪的細白腰肢上還套著一跟黑色皮圈,費水將皮圈收得極緊,本就纖細的雪腰看著像是要被這圈黑帶勒斷了。在中央還有一個銀制的圓扣,被紅繩纏住的jiba就被費水掐著套在了這扣上。 哪怕連溪被cao得左右亂晃,那jiba也是穩穩地被鎖在腰間,漲紅了的囊袋確實在男人不斷挺腰抽送中被顛得上下起伏著。一下一下把自己的嬌嫩之處被帶刺的繩子磨了個遍。 “這個乳夾你喜歡嗎?”男人輕輕地撥動著雪白胸rou前垂著的兩個小東西,見連溪咬著唇不回他,便又生氣地打開夾子、又重重地夾了回去!把那豐美的濕紅奶頭幾乎要擠成一張紅膜。 “不說話啊,看來還不夠爽啊……” 男人陰惻惻地在他耳邊威脅著。他剛剛一個不留神,發現這人就扒在窗邊,兩條腿都抖成篩子了還敢往上爬。 明明他的小屁眼里還在吐著他的精水,這么yin蕩又色情的連溪,竟然妄圖逃跑!一想到會有別人看見他這副糜艷模樣,心中怒火就狂燒起來。 費水手腕一翻,捏著那乳夾狠狠地轉動了大半圈! 肥膩的奶頭就被掐住一起旋轉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連溪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還想跑是不是?我就不該心疼你還給你穿件衣服,反正你也不出門,干脆以后連我的衣服也別穿了吧?!?/br> “不……不要……”連溪苦苦掙扎著。 房間一直不間斷地開著恒溫系統,哪怕光裸著也不會冷,但是連溪怎么能接受自己像個原始人一樣,一天到晚渾身赤裸著……只要男人來的性質,就可以撫摸著他光潔的背部,狠狠地cao上一發。 “你不是恐高嗎?嗯?還敢爬窗?要是我不來,你是不是就真的要跳下去了?”男人只要一想到剛剛差點被連溪逃走的事,氣不打一處來,發了狠似的往死里cao著這只嫩xue。 那紅繩的末端還有一只鈴鐺,每次男人大力撞向那只軟嫩屁股的時候,就會發出“叮鈴鈴”的清脆響聲??煞旁谶@個場景里,就顯得過于yin穢了。 “光著屁股也敢跑?你現在心野了?一個男人cao你不夠,你要被那些過路人看見你的sao屁股,然后狠狠地cao你的小逼,在里面射精嗎!” 連溪苦不堪言,他耐cao的很,自己過多的探索叫這副身體的承受能力極佳。即使身體中蔓延著疼感,可他那yin蕩的身體卻自發追尋起甜美的快感來。 在極致的痛苦中夾雜著蔓生出一絲歡愉。身體像是感知到了某種信號。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他第一次懊悔自己追求性愛自由的態度來。不然也不會在這強制的性愛中得到快感。 費水發起瘋來不僅對連溪狠,對自己也狠。他在自己粗大的性器上套了一個帶電的鎖精環。他的性器在持續的cao干中也早就硬得快要爆炸,可他非要看連溪被折磨到全身潮紅的情態。 jiba快速在濕滑嫩xue里抽進抽出,紅腫充血的軟膩xue縫幾乎每次都要被微弱的電流刺激一番。菊口愈發鮮艷欲滴,熟軟爛紅的菊rou被cao得愈發酥軟,jiba輕輕一搗,就能把這熟透的紅果榨出甜美的汁漿來。 敏感的菊眼被無情的電流一次次粗暴地電擊著,連溪都快感受不到自己后xue的知覺了。多情敏感的xue腔被性器摩擦得發燙,整只濕xue都化作了快融化的紅蠟,被碩大的性器肆意捅成一張半透的紅膜。 連溪忽然被一片刺目的亮光閃昏了眼,費水不知道什么時候頂著他一路朝前走到了床邊。 “不、不要拉開……” 他有些羞恥地側過臉閉上眼,生怕自己的yin賤模樣被人看了去。哪怕他知道他們的玻璃是磨砂的,從外面大部分概率是看不清的,可這種露出式的zuoai情景已經足夠讓人難為情了。 哪怕曾經他再怎么情欲上頭,他也都是小心地把所有的窗簾都拉得緊密、不留一絲縫隙。 “躲什么啊小溪,你剛剛不是還想光著屁股跳下去了,我現在滿足你?!?/br>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挺腰往前聳動,把那無力的雪臀撞得一抖,連溪身形一顫,踉踉蹌蹌地往前一跌。 連溪心肺驟停,他以為自己的腦袋要死死地砸在窗上了,可他完全阻止不了這即將發生的事情。 費水卻極快地把他撈了回去。 大掌覆上他的前胸,綿軟微燙的胸膛下,連溪的心臟頻率快得不正常。 男人緊貼在他的耳邊,惡劣地笑起來:“怕了嗎?要是你剛剛自己不小心摔下去,可比這還疼?!?/br> 費水甚至把他們初遇是自己設計的這件事都抖了出來,這成了壓垮連溪的最后一根稻草。 連溪開始絕食,找到機會就開始傷害自己。他竟然還在期待著那個心中溫柔善良的費水還會變回來。 他的幻想被打碎,美夢破裂了,這些年的愛意就像泡沫一樣,光鮮亮麗的表面,卻一戳就破。 “不肯吃飯啊,那你就吃jingye好了?!?/br> 他的反抗都是無效的,所有的一切都像是笑話一場。他有些迷茫:自己之前為什么那么喜歡費水,是第一次的春心萌動嗎?還是這么多年來習慣性地要去喜歡他? 直接拎包入住的連溪根本沒想到這個房子竟然還有一個地下室。 他的反抗換來了四根鎖鏈,費水竟然把他像寵物一樣鎖在了地下。他分不出白天黑夜,只有在費水過來用cao弄換取食物的時候,他才會有一點點時間的流動感。 連溪比之之前更加麻木,任憑費水百般技巧把這副身體cao得yin水直流,紅rou外翻,他都咬著牙不肯發出一點點甜蜜的叫聲。這讓他有種抓不住連溪的感覺。 心里有些空空落落的,壞種第一次感覺到了無措。 他后退了一步,給了連溪一點點自由,當然僅限于這個漆黑的地方,他還是擔心連溪會逃跑。他不愿去仔細想為什么自己不肯放這只sao兔子跑掉,明明cao也cao了三年,視jian也視jian了這么久,自己的欲望應該早就滿足了才是。 連溪的反應有些遲鈍,他生銹的大腦微微轉動,呆呆地晃晃手,并沒有聽見熟悉的鐵鏈聲。 他的手腳自由了? 黑暗給了連溪足夠多的安靜,他終于能夠勉強思考起來:他還年輕,他不能永遠鎖在這陰暗的地底。他得想辦法逃出去。 之前剛剛解禁可以開放各性戀在一起的時候,有不少人鉆了律法漏洞,各種齷齪事不斷,因此特地規定了一條特例:如果是強制他人,就會遭受到嚴厲懲罰。但是必須提供視頻和照片證據,除此之外,控告方需得錄制相關自證的視頻表述,以表明自己所言都是真實存在。 但是,之前并沒有人真的去利用過這條特例?;蛟S,這是他唯一逃離的方法。 他也不笨,知道自己突然轉換態度,肯定會被費水察覺。 他學著之前費水設計他的模樣,一點點地假裝自己被費水軟化。他沒有錯過捏住他手腕cao著他xiaoxue的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喜色。 他莫名覺得有些諷刺,他現在高興什么,不會在這種情況下真的喜歡上自己,開始后悔了吧。簡直可笑。但如果費水連這種時候還在假裝,他就不得不佩服這種男人的演技了。 他的服軟叫費水看到了希望,連溪又回到了樓上,這次的待遇比之前要好上很多,費水不會故意逼著他只穿一點點,也不會用各種稀奇的可惡玩具一起折騰他了。只是連溪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這種滅頂的刺激感,乍一恢復比較正常的性愛,他最初還有些不適應。 他自虐般勾引起費水,說自己的身體受不了,希望他可以粗暴一點。他也答應可以和費水錄制他們的性愛視頻,只不過他不滿意直錄他一個人,他也想看看錄像里的費水是什么樣子。 費水以為自己的誘捕成功,這只sao兔子最終還是乖乖向他投誠了。 連溪某天忽然問費水什么時候可以把監控拆了。果不其然得到了男人拒絕的回答。 “不行,看不見你,我會不安。小溪換個別的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你?!?/br> 連溪以退為進:“那我也想在監控里看看你,我想知道你以前看我的時候是什么心情?!?/br> 他借著這個理由,一遍遍觀看費水錄制的大量視頻,強忍著自己惡心想吐的意愿,悄悄把這些全部復制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