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畢業后上班報道前夕的小美人醉酒和自己的上司發生了X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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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遂費揚他們轉學了,連同那個前座的男生好像也一并轉到了另一所私人高中。醫務室的校醫也換了人。 一切好像又變成了以前的樣子。沒有人知道曾經那混亂的幾個月發生過什么。 鐘星依然是那個孤零零的獨行俠,依然高高掛在年級第一的寶座。只是他發呆的次數會比以前多很多,陸合除了和比賽有關的話題可以和鐘星搭話,其他時間也沒有交流了。 他覺得鐘星比以前更冷了,像是要把人凍死。臉皮城墻般厚如他對上一塊人形自走冷玉也不頂用啊。 高三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鐘星如愿考上了一所優秀的大學,選了自己心儀的專業,離開了這座黑色灰色交接的城市。 大學四年他出落得越發高挑,大學里的人對美色毫無抵抗力,但是又不敢上前和高嶺之花搭話。只敢暗搓搓天天在表白墻上當野雞,天天尖叫啊他好帥他好帥我的天菜??! 鐘星刻意保持和他人的距離,不過分親密也不疏遠,維持一個點頭之交的度。 他跟的導師也非常負責,大一就遇上一位賞識他的老師一直帶著他。日子平淡而祥和,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食髓知味的rou體有時候會不滿地散發癢意,渴望得到男人的撫慰。薛遂就像是毒藥,把他的身體調教得敏感又徹底。 時間一晃就到了分別的日子,鐘星的舍友是個天真爛漫的人,非常自來熟,他似乎從來看不見鐘星周身的冷意,他甚至覺得這是他的個性,他很酷??!托他的福,鐘星和班上同學的關系說不上親密但絕不生疏,路上遇見了還能點頭微笑的那種,這在他的高中時期是從來沒發生過的事情。 他拽著鐘星一起去參加畢業散伙晚會,鐘星干巴巴解釋:自己不是冷漠,只是感覺和大家都不熟,他們應該也不太想和他這樣不討喜的人玩。 宴會嘛,他想著那肯定是要熱熱鬧鬧的,像舍友這樣的小太陽才該去啊。一堆小太陽圍在一起嬉嬉鬧鬧,發光發熱。 舍友夸張地捧住心:“你知道你這話要傷了多少少女少男的心嘛!你是不知道你的人氣,背地里喊你男神學霸哥哥的迷弟迷妹不要太多!多少人接近我只是為了得到你的聯系方式!可是我——堅定不移!堅決不為小恩小惠拋棄朋友!” 鐘星聽完他一段話,神情疑惑,耳垂都悄悄紅了:“你、你說得人是我嗎?不是和我同名同姓的嗎?” 舍友從床上跳下來,穿著拖鞋“登登登”就跑到鐘星面前,一跳就做上了那桌子,還不?;沃?,別提多愜意了。 他掰著手指一點點跟鐘星講:“你學習好誒,你長得帥,你都不沾花惹草,你大一就開始各種拿獎……你……”巴拉巴拉,說了一大通,最后手指都用完了,他又拽起鐘星十根水靈靈的細長指頭,繼續給他科普他對自己的認知是多么錯誤,他是個多么完美的人??! 鐘星笑得彎了眼:“謝謝?!?/br> 他覺得自己是個很無趣的人,只會學習,連社交都不會,導師總說他這樣空有技術和腦子一點話術都不會,早晚要吃虧的。每次要帶鐘星去和人家吃飯喝酒交流交流,鐘星就滿臉拒絕。 “哇,你會笑??!天哪,我一個和你生活了四年的人都要被你的美顏殺了?!?/br> 鐘星被他這一陣造作地嚇得收回了笑。 舍友急了,干脆上手去捏他臉,試圖還原剛剛的天使笑容,鐘星被他的熱情嚇得差點從椅子上倒下去。 大學就這樣結束了,他沒有選擇讀研,而且去了導師推薦的一家公司。和他專業很對口,業界口碑也不錯,看起來前途無量。 報道的前夕正是他們的宴會時間。 他們不知道邀請了多少人,鐘星一趕過去看見一堆黑漆漆的人頭。音樂聲大得聽不清人說話,燈光狂閃,差點把人晃暈了。他們好像今夜都在追逐自由。 路上三三兩兩可見抱在一起親吻的,一起喝一杯酒的,有人在光下看見鐘星標志性的美人臉,樂滋滋地打了個招呼,然后轉身又和身邊的人打了個響亮的啵兒。 鐘星看得一陣面紅耳熱。 舍友從人群中擠著找到了他,還帶著好幾杯酒,他臉上兩坨酡紅,看起來已經喝大了,他吐著舌頭在鐘星耳邊大喊:“一起喝??!鐘星!” 鐘星想著難得這樣放縱,順勢結果酒杯就喝了。 他從沒喝過酒,也沒想到著甜滋滋的飲料這么上頭,幾乎沒多久時間,他就有點暈暈乎乎,眼前的人頭好像都出現了重影,每一步都輕飄飄跟踩著云端似的。 有個高大的身影摸了過來。 他攬住鐘星軟得要滑倒的身體,有些熟悉的磁性嗓音在鐘星耳邊呢喃:“今晚,一起嗎?” 酒精上頭,鐘星眼神迷離地看著他,瞇著眼看了半天也只看了個輪廓,他忽然一笑:“好啊?!?/br> 他們甚至等不及到床上,在門口就脫得差不多了,兩個人饑渴地吻到一起,像兩尾脫水的魚忽然汲取著水分,他們吻得難舍難分,房間里凈是黏膩的、唇齒相交的水聲。 男人還不停用下體蹭著鐘星,速度不快,一下下就隔著內褲往里撞,磨得鐘星腿心發軟,只能軟在男人懷里任他索取。 等兩人唇瓣分開時,嘴角還拉出了一串晶亮的銀絲,他故意用嘴唇吸了一口鐘星,發出很夸張的“?!钡囊宦?,很響,在鐘星被酒精充斥的大腦里都不?;仨懼?。 太、太色情了,他想。 他忽然覺得這樣很沒意思,抽身就想逃??赡腥嗽趺慈萑痰阶斓镍喿语w了。 他快速扯下那條薄薄的內褲,扶住自己粗熱硬燙的性器就抵上了柔嫩的xue眼,久久無人問津的軟xue被蹭了一會會就嬌羞地不停淌汁。 四年多沒吃過roubang的xiaoxue又恢復了曾經的嬌嫩緊致,男人進入得還有一點點困難。 “啊、慢、慢一點……疼?!?/br> 鐘星低聲喊著。 男人聲音又低又沉,那腫脹性器倒是毫不留情地一點點破開交纏在一起的rou壁、寸寸沉入:“不疼的,很舒服?!?/br> 性器在入口處來回cao弄了好幾下,把緊澀xue眼捅開了些,鐘星從xue眼處蔓向腿根,全都是酥酥麻麻的癢意,每夜都饑渴纏綿的xuerou終于得到了撫慰。 jiba哧溜一下,終于整個插了進去。 兩人皆是低喘了一聲。 男人把鐘星壓在門板上cao了許久,門都被兩人的激烈動作撞得亂晃,鐘星還記得這是在外面,求他去床上。 男人倒也沒拒絕,只是jiba不肯從溫熱xue腔里抽出來,非要插著xue逼迫鐘星一點點往前走,鐘星走得慢極了,身后的jibacao得又快又猛,他好不容易邁開一步又被那粗漲guitou劇烈攪動痙攣著的濕紅嫩rou。 他大口大口喘著氣,哭著說自己走不動了。 “嬌氣!” 男人調情似的打了下那被插得亂晃的屁股,干脆抱著鐘星的腳腕,一邊cao著他、一邊走向床上。 大床被兩個人壓得陷下去好多,這床上還鋪滿了玫瑰,被兩個人干xue的動作一攪,直接給碾碎了,一片片紅色汁液被擠壓出來,把雪白的床褥弄得艷紅一片。 紅的花、白的rou,交織在一起,床上像是雪夜里盛開了一圈凌艷的梅。 鐘星根本不是roubang的對手,被cao得只會嗯嗯啊啊,酒精的放縱下,身體反應格外誠實,在男人問他舒不舒服的時候,他還會哭喘著喊男人快一些,眸光渙散、紅唇開合、恨不得叫男人死在他身上。 他們身上的床單很快就被鐘星的yin液打濕了,顏色深了一片,yin靡不堪。 許久沒被進入的宮口被頂撞cao弄時又像在給它開苞。只是它畢竟是被guitou結結實實cao過的,一陣酸脹襲來后,它還是服軟似的裂開了一道細潤rou縫,給大guitou一個進攻的方向。 “輕、輕一點,別別別cao進去了嗚嗚、太酸了?!?/br> 鐘星意識到自己竟然在讓一個陌生男人cao他的宮口,隱退的羞恥心又慢慢上浮。 他用接近于無的力氣推搡著男人熾熱的胸膛。 “不舒服嗎,你剛剛還說我cao得你很爽呢。不能爽過了就不認人吧。你這樣子,我的大jiba可不答應啊?!蹦腥撕×怂娜閞ou,牙齒輕輕磕碰刺激它,幾乎是瞬間,那只被叼住的奶頭就在嘴里漲大了。 男人叼住奶頭說話時口齒不清:“你看,你的奶子好圓好甜,一直在漲大?!?/br> 鐘星羞得渾身發紅。 陰阜又被撞成了紅腫的肥厚模樣,唇rou又濕又黏,微腫著貼在腿根。 性器在濕膩紅rou見進出的動作越來越快,每一下都重重地搗入微張的宮口:“嗯,不舒服嗎,宮口被撞夾這么緊啊,想舒服就好好伺候大jiba。一會就讓你爽。乖,放松些,都要給你夾射了?!?/br> jiba角度刁鉆,順著細縫就卡著cao進了半個肥腫guitou。 鐘星一聲驚呼頓在半空:被……被cao進去了。 “不要……” 男人惡劣地后退一點,然后猛地用力往前一送—— 整個蘑菇頭都被嵌了進去。 鐘星被cao得失神,勾住男人脖頸的手下意識一抓,指甲便劃拉出好幾道血痕,男人疼得“嘶”了聲:“干嘛啊小美人,謀殺親夫呢。真這么shuangma?” 他看著鐘星難耐地后仰脖頸的模樣,心里十分有滿足感,是他讓鐘星露出這種可愛情態。 是他。也只能是他。 粗rou進入zigong后就不太客氣了,一下下對著嫩rou猛cao,噗茲噗茲地來回抽插,直把鐘星干得渾身酥軟,紅艷艷的屄口被撐得合不攏了,軟爛地紅rou箍著jiba,倒還記得不斷抽搐著吞含莖身。 后面的腸眼內外都是黏糊糊的yin汁,有自己淌出來的腸液,還有前面順著臀縫流道小花褶皺里的yin水,把那腸眼滋得是水光淋漓。 太快了……實在是太刺激了。 沉睡已久的情欲在酒精作用下完全被喚醒了。 鐘星想著:干脆墮落吧,就今晚。 他微微抬起腰來應和男人。 男人自然感覺到了他的配合,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鐘星主動這一事實就夠他興奮得發狂了,他猶如沖刺般瘋狂干xue,把那雪白rou體頂得狂顫。雪白的乳rou和臀rou都被撞得亂甩,嫩得像是要化掉的豆腐,一揉就碎。 巨rou在紅腫腿縫里不斷進出,把陰蒂都磨得又紅又腫,鐘星在這一發不可收拾的欲海里不斷沉浮。小腹越發酸脹,男人忽然折起鐘星的雙腿,把它們掰到胸前,他重得像是連睪丸都想插進艷紅的濕xue里。 鐘星張著嘴唇,口水流下來都不知道,兩眼看不清一點東西,眼前似乎都是白茫茫一片。 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一股新鮮熱燙的男精自上而下全部灌進了被cao得紅腫的zigong內,屁股被高高抬起,白濁沒有一絲倒流出來的可能,一滴不剩、全被射進了柔嫩宮腔,男人射精又多、時間又長,把柔軟的小腹都灌得高高隆起了還不罷休。 鐘星漲的哀叫一聲:“吃不下了,真的不行了,放過我吧,別射了……求你了?!边@種求饒的話語在床上聽著就像是在給男人加油助威。 男人剛射完不久的roubang還沒軟多久,又在體內一點點變硬,鐘星臉色緋紅、嬌艷欲滴:“你、你怎么……” 男人把他顛過來,又將巨刃一點點沉進后方的腸xue里:“體諒一下我,四年沒開葷呢。忍不住?!?/br> 那濕膩嬌嫩的腸rou就這樣被寸寸擠開,褶皺被盡數撐平,柔順地貼在粗壯莖身上被cao著擠著往更深處帶。 鐘星要崩潰了:四年……四年沒開葷…… 他快要撅過去了。 他依稀覺得這個男人聲音有些耳熟,他扭過頭想去看看他的樣子,可是屋里只零星開著幾張微弱的小黃燈,什么都看不清。 而且這酒精的后勁兒實在太大了,加上男人極有技巧的抽插,他好像熟知自己的每個敏感點,總能cao得鐘星欲仙欲死,他什么都不能去想了。 他只想去追逐歡愉,便攤開自己嬌嫩洇濕的xuerou去接受rou刃的狂cao猛干。 鐘星第二天醒來都懵了,看著自己滿身青紫地躺在床上,他懊惱不已,喝酒誤事!就那么一杯,自己竟然和一個陌生人就滾上床了。咦?他好像給自己清理過了,還算是個及格的一夜情對象吧…… 他本來還好奇這人長相,畢竟昨晚零星的一點印象里他覺得那人有些熟悉。 結果他一覺醒來,房間里只剩他一個了。 “今天有要事今天有要事!”他設置的備忘錄鬧鐘忽然響了。 糟了!今天要去公司的。 他急急忙忙找衣服穿,卻在床頭柜看見一套嶄新的衣服,他有些驚訝:現在服務這么好的?還給準備衣服。 時間急迫,來不及細想,他匆匆忙忙就打了個車往公司趕去。 好在,恰在時間點前到了。 幸運!沒給領導留下壞印象,鐘星自己就不喜歡不守時的,結果昨晚的放縱差點叫他遲到了,他就有些后悔了。 領著他的人事報了個樓層號叫他去見見上司,鐘星推開門。 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仿佛隔著四年光陰,他們又重逢了。 薛遂看見鐘星推門進來還有些緊張,他尷尬地把自己的襯衫里又朝上拉了拉,遮住了脖子上那個被抓破皮留下的鮮艷紅痕。 “你、你好,鐘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