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舟林遙/假東西插自己收集液體想開門后被狡猾的男人們隔著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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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遙和齊舟是很晚才回到集合地,當然他們一個伙伴都沒遇上,看著對方疲憊的神情,兩人一時間都有些傷感。 齊舟草草解釋了自己遇上了幾個奇葩的事情,當然中間略過了因為自己的愚蠢被當做飛機杯被人使用了,這實在是不好意思和自己的隊友講出來,林遙則告訴他一組有選手故意給他送異能,他覺得有詐。 齊舟現在已經佛了:“反正已經發生了,白給的異能挺好的,這樣你贏得幾率又多了幾分?!彼荒侨齻€畜生狠狠地玩弄了一番,這幾天xue眼都合不攏,走路時還會蹭到肥腫的花唇,敏感的小豆子稍微一摩擦就會汨汨流水。 這幾天趕路時他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每次都忍不住狠狠咒罵他們三。一想到現實里還有三個變態覬覦自己的身體,他就一陣惡寒。尤其是那個喬,變態啊草!偷偷定制自己的飛機杯,果然有??! “那是什么?”林遙忽然指著一處。 齊舟忍著腿間不適去看了眼:“T、A、還有個半圓?” “TA.TA……”他不停念叨著,忽然他抬眼對上林遙震驚的臉,兩人異口同聲:“逃!” 那是殷儕趁獸人不注意刻下的字符,善良的青年在最后都還希望著自己的隊友可以安然無事。 最后一處隱秘的地方是齊舟無意間撞到的,他們還沒來得及告訴幾人這地、主要的原因還是他們覺得那幾個隊友還是比較羞澀的,明明是在性愛游戲里卻一談起性就會紅了臉,滿臉羞澀甚至連耳朵都會紅。 而這塊地方確實長得……嗯……一言難盡。 它像是個jiba山。 沒錯,就是被一根根假jiba疊在一起,組成的一片屏障,只有一小塊洞可以讓體型纖細一點的人卡著進去。進去之后走的路都是jiba鋪成的,最里面是處可容3.4人的洞xue,當然也長滿了性器。 他們沒來得及和他們說這個就是怕他們幾個接受不了,誰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這個比賽的場地設計真的是……”林遙欲言又止。 齊舟凝神看著四周:“這邊要是被發現了,我們一樣逃不出去,異能再強我們倆也不可能干的過那一堆一組的。雖然照你說的有個傻逼為什么為什么要幫你,但是萬一他腦子的水清出來了,我們就危險了,畢竟你……” 的確,林遙身上林林總總搶了不少人的異能,在這群一組眼里就是個香饃饃。至于齊舟自己沒被搶奪走異能,他歸因于那個傻帽喬,嘴里一直念念叨叨怎么可以傷害我的繆斯呢,放他走放他走??! 傻是傻了點,不過還算有些用處。 齊舟四處轉了轉,他不相信設計出來的地圖就這樣會走到底,林遙看著他試探性往jiba間的縫隙里卡還有些奇怪:“齊舟,你在干嘛呢?” 齊舟頭也沒抬,繼續試著把腳塞進去:“我覺得這里有空氣墻,我想試試能不能卡進去?!?/br> 聽了他的話,林遙有些迷惑:“不能吧,還能有這個?比賽方會出這bug嗎?” “誰知道呢,試試——誒呀!” 他用力太猛,那處縫隙竟然一點點裂開,正往下跺腳的齊舟順勢就掉了下去:“我cao,齊舟!”林遙趕緊跑過去想抓住齊舟的手臂,反而一起被帶著掉了下去。 兩人下墜時嚇得眼睛都不敢睜,周圍都是呼呼的風聲。不知道落了多久,兩人一個接一個地滾到地上,好在地上也是軟綿綿的一片,給他們做了很大緩沖。齊舟一睜眼就看見一根沖天的假jiba,登時惡心得差點吐了。 這比賽倒也不必如此貼切性愛主題。 他也沒想到自己這一摔,把兩人摔進了一個新的空間,也算是因禍得福,畢竟一般人也不會想到要去猜這種縫隙吧……齊舟姑且把它并為自己的好運氣。 “唯有液體滿盈,才能進入下一通道?!绷诌b湊在那扇門前一字一句地念著。 齊舟也站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湊近去看。 在那門前有四個空瓶子,門上還有對應數量的凹槽:“看樣子是要把這個東西灌滿了?!?/br> “可是哪有液體???我都沒看見這兒有水源?!绷诌b有些奇怪這個題目。 齊舟臉上有點麻木的感覺:“結合這個cao蛋比賽,你還想不出來嗎,怎么會有現成的水源呢,這都要靠我們自己榨汁啊?!焙土诌b做過愛的男人也不少了,他早就不是一開始的那個雛雞,但乍一聽見這樣的要求他還是不禁感嘆這個比賽確實是會玩的。 兩人也不再羞澀,爽爽快快把衣服脫了。 林遙拿起一根jiba就往柔嫩水滑的雌xue里慢慢塞進去,被cao過很多遍的紅腫xuerou還肥漲著,這幾天這兩口xue幾乎沒有松口的時候,就這yin液和精水的潤滑,這根假jiba進入的倒也不難。只是假的東西弄起來就是比搶真人異能的時候累,這還要自己動手,幸好xiaoxue敏感又多汁,有粗長家伙進來就羞羞答答地收縮按摩起來。 林遙靠著墻坐著,雙腿微曲,一手撫摸著自己紅腫的蒂頭,一手握著那根假器具抽插著自己的下體,那個小瓶子就被他放在rouxue下面。自己揉搓陰蒂的快感似乎比那些男人們玩得舒緩還大,心里和rou身的雙重刺激叫林遙的精神更容易興奮起來,而且林遙自己也不會虐待自己的熟紅豆蒂,他有規律的上下滑動揉捏著它、力道舒緩,不會叫自己感到疼痛。自花蒂開葷以來還是第一次享受這樣溫柔的搓弄,那些男人勁頭上來了都是又咬又吸又舔的,不把小屄玩得汁水四溢就不肯罷休。 這根假jiba還比較真實,竟然摩擦了一會就慢慢升溫了,原先還是嬌嫩腔rou溫暖它,沒一會就燙到叫yinrou有些受不了了,林遙下意識地想要絞緊雙腿去暫緩一下這失禁般的感覺,腿根夾到瓶子時又忽然想起自己是有任務的,直接哆哆嗦嗦著又把大腿分開,逼迫身體去感受著一陣陣酥酥麻麻的酸癢之意。 齊舟忍著不適把假jiba塞進自己還肥腫著擠在一塊的嫩xue內,被三個男人狂cao到紅腫的rou腔似乎比沒開苞時還要緊致,嫩rou在被cao弄過后還變得會吸會夾起來,輕輕一搗就把yin汁弄得亂濺出來。齊舟慌慌忙忙把瓶子對著xue眼,想收集滿四瓶也不是什么簡易之事。 被分開太久的大腿驟一張開就給齊舟帶來密密麻麻的酸痛,腿根發軟,顫抖個不停,實在沒有辦法他只能跪坐在地上,靠著臀部抬起坐下去一下下吃著那根roubang。這roubang屬實奇怪的很,彈性還不小,每次齊舟臀部下壓時它也跟著下壓,齊舟抬臀時它離了壓力又“啪”地一下彈進嬌嫩xuerou內,有時候齊舟把它吃到底后、再彈起來竟猛地捅進了一截進入嬌嫩宮口,蠻橫的力道像是要一下子把zigong鑿穿。 齊舟被它弄得是腿根直顫,xuerou痙攣不已。 剛開始的不適感被宮口被頂弄的酸軟全部取代,他緊緊是被cao了下宮口就像是要抽搐得昏過去,他還記著自己要收集yin液,咬著牙扶著腰沉下去、抬上來。宮口被頂地越來越酸麻—— 咕茲一聲,宮口被這根假jiba頂開了!齊舟一下子失了支撐身體的力氣,軟綿綿地跌坐下去,不近人情的假jiba就一下子把zigong鑿穿,宮rou被不客氣地鞭撻了一遍。咕茲咕茲、一股濕熱的液體就從內部噴涌而出,齊舟伏在地上大口喘著氣,他被這個假jiba捅得有些失神,就連前方的yinjing都鼓脹著一跳一跳地吐著水。 他還分神來了瓶子,把瓶口對準guitou,不叫那透亮的液體被浪費了。 林遙已經吃下了兩根假jiba,他隔一會就換一根抽插,弄了許久右手酸了就換左手。這假jiba的確怪得很,見林遙累了狠了,休息了好久都不見動作,竟然自發地在兩口肥嫩xue腔里前前后后地摩擦起來。 “啊……怎么、怎么自己在cao啊……哈……太、太快了?!边@假roubang的頻率可比那些異能者快多了,甚至不會為了故意看自己發浪的模樣就停下來休息會,它們只會不間斷地cao弄叫自己更浪。 兩個人的腿間都濕漉漉一片,腿縫處的紅rou又肥又腫,看著完全縮不回去了。 等到瓶子裝滿時,兩個人已經被假jibacao到邁不開腿了。 再癱著人家都要追來了,齊舟趴在地上說道。 咬著牙走了好久才挪到那門前,明明沒幾步路,生生被兩人磨出了要走十天半月的錯覺。 瓶子契合著凹陷落了進去,他們聽到一聲聲響,一喜,還以為門要開了。結果門上又彈出四根jiba來。 齊舟臉都綠了:“草……沒完沒了了……”他們剛被cao到腿軟,怎么還要被草,還能不能好了。 林遙苦笑著上前:“都到這一步了,還能怎么辦呢?!?/br> “哈啊、它……它怎么這么熱、這么燙,想根真的jiba一樣啊、哈,受不了啊,太、啊太快了啊……”齊舟不知道那根jiba為什么熟知他的敏感點,每一次都往他要命處頂,酥酥麻麻的快感從sao點處傳開,歡愉竄遍了全身。那根guitou死死地卡在自己的宮內,抽插的時候都不肯退出去,zigong和guitou仿佛長成了連體嬰,一股股熱流被cao得噴涌出來,每時每刻都像是處在失禁般的快感中,這種不可控叫齊舟有些害怕。 可是他的思緒很快又被身后另一個jiba搗散了,那根roubang又兇又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自己撞死,菊xue被cao得瘋狂出汁,雙腿抖如糠篩,要不是屁股上固定住他的兩根jiba,他早就軟癱在地上了。 林遙也沒好到哪里去,身后的兩根沒一根好相與的,他只能順從地打開紅嫩xue腔,迎接一撥又一撥的猛cao狂干,xue口處的紅rou被cao得熟透、艷紅,碰一下就要融化,亮晶晶的透明yin液把門都擦得水光盈盈,門上的花紋還時不時摩擦到嬌嫩臀縫,直把那沃肥的女陰搞得更濕、更爛。 不知道那幾根假jiba搞得什么鬼,最后竟然還往他們xue腔內射了股熱精,屁股里的roubang被拔出來后,四個艷紅roudong口的嫩rou齊齊外翻,白色的濁精怎么都夾不住,被打皺的花rou一擠一擠地翻涌出來,連著腿根處都是稠腥的白液,走路的時候雙腿也夾不攏,屁股外翻臀縫在扭動間清晰可見一圈熟紅,內芯里還夾吐著一圈白,看著真是sao透了。 齊舟有些崩潰:“為什么這玩意還會射精。這也太逼真了?!?/br> 是啊,確實沒人會想到,為什么會這樣逼真。畢竟除了門后的四個男人,任誰在對面都不可能猜到那根本不是四根假jiba,而是四個切切實實的真男人的性器,隔著一扇門把他們草了個痛快。 大門終于宣布他們過關了。 可是這還不是結束,他們開了門,去的卻是另一處地方。 “挑戰者,歡迎你們?!?/br> 一個長發男人對他們道。 他告訴他們:能打敗他才可以往前走。 這是個類似于卡牌系統的對局,雙方對戰,每方有64張卡牌,最先成組把卡牌消掉的一方為勝。 林遙和齊舟看著眼前掛著的大屏幕,相顧無言。他們本來就不會玩,面前這個男人看著年輕,誰知道背地里多少歲了! 林遙還在暗搓搓地數著牌呢,齊舟則是擰眉在心中做著算法。 對方看見他們擰著眉的糾結模樣,大笑一聲:“如何?這么多年來還從未有人破解的了我的這招‘殊死同歸’?!?/br> 林遙不甘心地看著下方屬于他們的那串卡牌,忍不住發聲:“如果我摸到鬼牌可以炸你嗎?”林遙沒有鬼牌,但是他想通過這樣得知能不能有破解之法,畢竟他手上還暗搓搓擺著一組炸來。那人笑著搖了搖頭:“我只兩步,你們就輸了。且看——”男人的手順著一張卡牌往右一滑、這篇卡組便飛速被消掉,接著他手腕一轉向著左下方帶出一根弧線來,手指輕輕落在一處、卻并未用力,被他手指指向的地方有白色熒光一跳一閃的,他扭頭看向兩人:“看見了嗎,只要這樣、我的手輕輕一落,你們就敗了?!?/br> 他頓了會,似嘆息般自嘲道,“我已經被困在這里很久了,沒有一個人贏過我,我不想再被困住了?!彼а劭聪蚩罩?,眼神不知道落向哪處,他的眼里有林遙他們這個年紀還不理解的悵然落寞,是一個人被孤寂地困在孤島上太久太久。 “該結束了,我這次消除卡牌后,這里最終會回到最初的平靜?!?/br> 不好!他竟然真的想死,齊舟要哭了,你別帶上我倆??! “別呀,通融下啊,你給我先走,我也兩步能贏你!” 林遙也慌得不行,本就是逃命掉進來的,誰想死啊。他慌亂下往前一撲,本想攔住那人落手的動作,結果自己的手不小心在屏幕上劃拉到一下。 咻咻咻咻,一片白光接連不斷地閃過,從靠中間下方的一張卡牌開始、它往下落,和一張‘7’碰撞到一起,結果兩張卡牌竟融合變成了一張‘5‘,正好落下卡進最下列一處的凹槽里。刷的一下——滿屏幕的卡都爆炸似的消掉了。 齊舟完全被眼前一幕嚇傻了:“林遙,你原來有后招啊?!碑斒氯肆诌b更是懵逼的不行:“我不知道啊,怎么回事?!彼掷镞€捏著他本來覺得可以保他狗命的一串王炸,結果壓根就是廢牌。 男人有些狂熱地看向那串爆炸的卡牌,隱隱間他眼里似有淚光閃過,他驚喜地看向林遙:“我從沒想過竟然還可以靠著變更規則改變卡牌去達到結局,是我思想狹隘了?!绷诌b被他夸得一臉懵圈。迷迷糊糊地竟然通過了生死考驗,兩人也不再糾結身后一直神神叨叨、嘴里不停念著“原來下劃可以做卡牌減法”、“那換種思路其他方向也可以”、“竟然是這樣!竟然是這樣??!”的男人,趁還有時間,能跑多遠跑多遠。 游戲快要結束了,只要不被那群人抓住,我們就是幸存者! 最后一扇門被打開了! 他們倆沖著白光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