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段玉羽sao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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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嗎?” “還不起?” “來視頻一下?!?/br> …… 十點多,段玉羽摸到手機,才發現殷子晉從8點就開始陸陸續續地給自己發消息,還好自己按了靜音,不然真能掐死他。 放寒假卻在6、7點已經起床,這是一個大學生該做的事嗎? 段玉羽剛想回復,又一條消息進來了。 “cao你你也起不來,不cao你你也起不來,下次還是不心疼你了?!?/br> “滾?!倍斡裼鸾K于回了一個字。 殷子晉離開S市之前的幾天,兩人基本是膩在一起的。 殷子晉絕對稱得上是模范男友,噓寒問暖,拆蟹剝蝦,性格穩定。 在外面游玩時,事無巨細都能照顧得極為周到。 可一旦到了電影院、酒店、昏暗隱蔽的角落之類的地方,段玉羽稍不注意,他的手就伸進來了。 摸著摸著,就把他帶回了床上接著cao。 可殷子晉卻認為這不是自己的錯。 男朋友在身邊,他想把男朋友抱在懷里親一親有什么錯? 可段玉羽一碰就開始喘,渾身發軟地膩在他身上,咬著嘴唇,眼角濕潤,甚至不自覺地騎在他胯間扭。 這誰把持得住。 于是把他關在酒店cao了一次又一次。 “終于起了,視頻嗎寶貝?” 視頻邀請彈出,段玉羽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原本他在家,殷子晉在學校,距離還不這么明顯,想見面的話,哪怕是三更半夜,殷子晉也會出來。 直到殷子晉也放寒假,兩座城市的距離忽然就遙遠了起來。 盡管還是每天視頻或語音,可隔著屏幕,總有種恍惚的不真實感。 “還在床上?”男生看了一眼段玉羽亂七八糟的頭發,忍不住逗他, “雖然你每次被我cao完都能睡到下午,可我昨晚明明沒碰你,你嫖娼去了?被人嫖? 段玉羽好險忍住了掛斷視頻的沖動。 明明是殷子晉主動要和段玉羽視頻,視頻接了之后他卻又很忙,低著頭一直在寫東西,手指也不時在鍵盤上敲打。 他逗了段玉羽幾句,又低頭忙了。 男生坐姿很端正,認真的時候沒什么表情,那張臉卻依然很英俊。 “你們系什么時候開學???” 殷子晉當時忙著沒有回答,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18號,和你們同一天。怎么,想我了?” 段玉羽有些不悅, “你又不理我,還打我視頻做什么?” “生氣了?我就是想看見你,聽聽你的聲音?!?/br> 殷子晉居然有那么幾分委屈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段玉羽是個吃干抹凈直接走人的渣男,連視頻一下都不肯。 “我第一次談戀愛,總是想著我男朋友,視頻次數是多了些。等他回到我身邊,就不會這樣了?!?/br> 殷子晉停下手中的事,朝鏡頭笑得很溫柔, “你體諒一下,小男朋友?!?/br> —— 直到開學時,殷子晉提前兩天回到了S市,叫段玉羽也過來租的房子先住兩天,卻被他果斷拒絕了。 “你的東西不先收拾一下嗎?開學那天手忙腳亂的,我怕你住得不舒服?!币笞訒x冠冕堂皇地勸他。 “你不幫我收拾嗎?” 殷子晉:…… “學弟,最近還好嗎?︿_︿” 手機響了一下,這次卻是另一個學姐的信息。 段玉羽:…… 就是這個學姐,段玉羽跟她打賭輸了,被迫穿了cos的女裝。 要不是他倆在同一個讀書社團,段玉羽早就把她刪了。 “還記得你上次打賭輸了穿女裝cos的事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段玉羽最不愿意面對的話題就這樣再次被提起。 “你甘心嗎?” 段玉羽不甘心,于是他手指移動,決定先把她拉黑三天。 “想不想報復回來?” 想。段玉羽的手指又收了回來。 “咱們再賭一次,這次你輸了,還是漫展cos女裝。我輸了,在cao場向你們數院副院長表白?!?/br> 副院長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地中海,段玉羽只有每次開學典禮上會見到他板著臉講話。 在cao場向副院長公開表白? “行?!?/br> 開學前一晚,段玉羽搬回來的第一天晚上,就不出所料地被快一個月沒見的男朋友cao得手指都抬不起來。 “不要了,學長……我好累……” 蔥白修長的手指無助地攀著殷子晉的肩,每每因為過于激烈的快感而扭曲蜷縮,旖旎無比。 殷子晉的手在他滾圓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扇了幾下,啪啪作響,屁股火辣辣地疼的同時,也染上了艷麗的指痕。 他的yinjing在段玉羽體內兇狠頂弄,低頭吻他。 段玉羽一邊挨cao一邊和他接吻,很快嘴唇就紅腫不堪,透明的口水流得到處都是,連氣都喘不上來,只得一邊哭一邊掙扎地推開他。 “接吻也哭,挨cao也哭。累?你做什么了?” 殷子晉捉住了他亂抓的手放在唇邊親,說話的聲音里帶著戲謔和嘲諷, “你就張著腿躺床上,體力活都是我干的,喊什么累?!?/br> 殷子晉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疑惑地發現他那個被cao得抱著去洗澡都不愿意動彈的男朋友,正強撐著直起身子按手機。 “在干什么?” “逛并夕夕?!蹦猩穆曇魫瀽灥?,顯得不太高興。 “想買什么嗎?代付鏈接發給我?!?/br> 段玉羽沒有拒絕,手指一動,就把代付發給了他。 倒不是他想花殷子晉的錢,只是這玩意兒,他實在不想自己付。 殷子晉給了代付,余光卻掃到段玉羽扔在床上的手機,上面的購買頁面還沒退出。 “短裙,腿環?”男生舔了舔唇,“你買這個做什么?穿給我看嗎?” 段玉羽:……誰他媽能猜到學姐的傳媒系給分那么寬松??!他在數學系一騎絕塵的績點和師姐比起來也能輸! 草。他又要去參加后天的漫展cos了。 這種事段玉羽怎么好意思說,他冷冷地看了殷子晉一眼, “穿給野男人看,總歸不是給你看的?!?/br> 殷子晉抿著唇不說話了,表情是顯而易見的不高興。 段玉羽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殷子晉男朋友了,穿著女裝cos在漫展給別的男人看,好像真的不太好。 段玉羽咽了咽口水,那……瞞著殷子晉就是了。 誰叫他打賭又輸了,師姐還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他,他不答應都不行。 于是他有些心虛地解釋了一句, “表妹讓我幫她買的。你問那么多,好煩,你是不是還喜歡女的,所以想看這些?” 殷子晉:……好一手倒打一耙。 好在殷子晉也沒有把‘野男人’之類的言論往心里去,小男朋友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腿根還在時不時地打著顫,被他cao得xue都合不攏了,八成是在說氣話。 于是他一把將人扯進了懷里,按在腿上親, “你這張嘴這么會氣人,就該被吻得話都說不出來?!?/br> —— 漫展那天是周日,殷子晉要回學生會開會。 他讓段玉羽陪自己一起去,他開完會可以帶小男朋友去玩,段玉羽卻拒絕了。 “我有事要回一趟家?!?/br> 殷子晉只得遺憾作罷。 “喂子晉,這種時候你還看什么手機啊?!庇怖笞訒x來逛漫展的秘書部部長恨鐵不成鋼地批評他, “這腿,這腰,這獸耳,黑絲白絲長筒襪,哪個男的看了不迷糊??!” 展館內開了暖氣,各種cos服穿在身上都不覺得冷,某些故意博人眼球的福利姬更是露得毫不含蓄。 “嗯?!币笞訒x敷衍地應了一句,總算把遲遲沒得到段玉羽回復的手機收了起來,目光卻落在了不遠處的大型變形金剛模型上。 同學:…… “我草……”同學忽然盯著一個方向,看直了眼, “哇,那個meimei,好絕啊……這耳朵,這臉,這腿,太他媽勾人了吧……她還戴腿環,暴擊了……” 同學喃喃感嘆著,“我要拍下來,今晚的夢就是她了?!?/br> 腿環? 殷子晉皺了皺眉,對這個兩天前剛見過的詞有點敏感,于是抬頭順著同學的視線看去。 不遠處的展臺站著一個高挑的銀發美人,長發遮住胸口,五官如同精雕細琢出來的一般,眼角狹長,紅唇艷麗,一顆小淚痣讓整個人妖嬈無比。 她的短裙堪堪遮住了腿根,白筒的白絲露出長腿的絕對領域,束著精致的蕾絲腿環,明明什么都沒真的露出來,卻色情得讓人雙眼發直。 這條短裙很眼熟,腿環也眼熟,甚至是殷子晉親手付的錢。 而那張臉,那顆淚痣,那個人,昨晚還在他身下哭著求饒, sao死了。 段!玉!羽! 殷子晉的拳頭握得咔咔作響,小兔崽子沒騙他,還真是穿給野男人看的。 同學拿出手機正想拍,就被殷子晉一把按住了手機, “拍什么,好看的多著呢,你就盯著他不走了?” 同學看他難看的臉色,張了張嘴,還是不想走, “好看的沒有她欲,賣rou的沒有她純,我真想要她聯系方式……” 殷子晉的臉色更難看了, “既然這么喜歡,我們走近點看?!?/br> 段玉羽站在展臺上,忽然覺得背脊發涼。 怎么回事?室內暖氣明明開得很足啊。 他換了個方向,猝不及防地對上了一雙眼睛。 男生的眼中滿是寒意,漆黑滲人地盯著他。 段玉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連手指都在發抖,殷子晉……不是應該在開會嗎? 而且他這種人怎么會出現在漫展??? ‘給老子滾下來?!?/br> 男生的唇張合,無聲地警告他,眼神陰鷙。 漫展已經接近尾聲,段玉羽也顧不得什么賭約不賭約了。 他找了個身體不舒服的借口,就直接抓著自己的衣服跑了。 段玉羽躲去了三樓最偏僻的衛生間換衣服,在樓下換不是等著被殷子晉堵嗎? 他已經想好了,換了衣服就跑路,躲回宿舍最少三天,等殷子晉消氣了再回去。 不然那男人真能cao死他。 他匆忙地在隔間里摘著假發,脫掉復雜的上衣,卻聽見了叩叩的敲門聲。 草。廁所都敲門。 段玉羽根本不理,甚至還在心里罵了一句,咋的一個人上廁所怕黑? “給老子把門打開?!?/br> 高大的男生側身進來,反手又把門鎖上。 段玉羽:……你別這樣,都是男的,其實不關門也可以的。 剛剛為了開門,他的上身匆匆套了件寬松的T恤,可下身卻沒來得及換,穿著絲襪,還……扣著腿環。 “含了一次絲襪就上癮了?穿了一次又一次?!?/br> 段玉羽迅速搖頭,抓緊時間解釋, “師姐求我,我打賭又剛好輸了,只好……” 可殷子晉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 “只好穿著短裙絲襪,扣著腿環讓野男人意yin???” 段玉羽跪坐在蓋子上抽噎著,被迫塌下腰,翹高了臀,咬著牙被后入。 猙獰的性器在rouxue里兇狠進出,那只嬌嫩生澀的yinxue已經被完全cao開,順從地吞吐著yinjing,被干得連股溝都濕潤無比。 rouxue肥嘟嘟地腫了一圈,每一下cao干,都傳出滋滋的水聲。 這原本該是一場高潮迭起、讓人欲死欲仙的性愛,可段玉羽的手指顫抖著按在墻面,一張小臉卻被淚水染得濕漉漉的。 他的腿環被摘了下來,毫不留情地綁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黑色的蕾絲緊緊束縛著粉色的性器,殘忍又色情,哪怕他被cao得好幾次到達高潮邊緣,幾乎昏厥過去,卻一滴jingye都沒被允許射出來。 “啊……”段玉羽發出一聲壓抑可憐的哀鳴,性器抖動掙扎,最終還是徒勞地軟了下去,委屈地經歷了一場干高潮。 “學長……真的……不行了,讓我射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嗚……我真的會乖的,你別生氣了……就讓我射一次……” 段玉羽雙眼發直,翹著屁股挨cao,又因為跪不穩而臀尖亂顫,每每被粗壯的性器頂回來,繼續承歡。 他哭得顴骨都染上殷紅,伸著粉嫩的舌尖,涎水亂流,可憐到了極點。 直到殷子晉盡情地將jingye灌入了腸道深處,白濁的液體將每一寸嫩rou都打上了自己的標記,才慢條斯理地將yinjing拔了出來。 粗壯的guitou在紅腫狼藉的xue口擦拭兩下,抹掉上頭殘余的jingye和液體,將剛剛挨完cao的嫩xue射成了精盆后,又殘忍地將它當成廁紙使用。 可在yinjing完全拔走的下一秒,合不攏的rouxue就抽搐一般吐出一簇簇、凝結成塊的男精,整只xue如同被泡在精水中,濕潤黏膩。 殷子晉目光一寒,“夾緊?!?/br> “嗚……”段玉羽可憐地啜泣一聲,那只xiaoxue拼命掙扎,總算合攏了一些,勉強含住了男精。 綁著段玉羽許久的腿環終于被摘下,可此時也沒了快感的刺激,男生粉色的性器無精打采地耷拉著,竟是在這場性愛中一點都沒得到疼愛。 半筒的白絲被揉成一團,囫圇地塞進吐著jingye的后xue里,濕潤yin靡的腿環卻重新束回段玉羽腿上。 “你這么喜歡戴腿環,這幾天zuoai都綁著它,一滴都別想射了?!?/br> 段玉羽發出一聲可憐急促的抽噎聲,像是在抗議,又像是在求饒,卻還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殷子晉幫自己的小男朋友穿著衣物,男生的寬松的運動褲下,卻束著曖昧yin靡的腿環。 華燈初上時,殷子晉終于牽著他連走路都走得不是很穩的小男朋友走出了展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