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直男的互相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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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我做什么?” 段玉羽的第一反應是想為自己開脫。 可他狡辯不了。 他的手現在依然明明白白地摸著殷子晉的胸肌,腿纏著他的下身,兩人挨得極近,他幾乎整個人整個人窩在殷子晉懷里。 …… 他現在拿殷子晉完全沒有辦法。他在他面前本來就理虧不說,殷子晉偏偏還能在很多地方收拾他,就連打架,他也打不贏殷子晉。 段玉羽真的想不明白,自己當初招惹他干嘛? “嗯?說話?!?/br> 殷子晉一個翻身,將段玉羽徹底壓在身下,湛黑的眸子俯視著他。 更可怕的是,他壓上來,兩人的下身便貼在一起摩擦,yinjing甚至好幾次碰在一起。 段玉羽……也硬了。 他今晚喝了點酒,本來就松懈。身體年輕氣盛,沒嘗過性事,偏偏兩次真正意義上和性有關的事,都是因為殷子晉。 一次被迫喘給他聽,一次直接被他一邊摸一邊喘。 現在被抵著摩擦,就是是直男,硬了也很正常。 ——段玉羽是這樣告訴自己的。 殷子晉的體重完全壓在段玉羽身上,他結實的手臂就撐在臉側,力量和體型的差距,給段玉羽太大的壓迫感,他忍不住想要從殷子晉身下逃脫。 “學長,你先放開我……” 為了掙扎,他扭動了幾下,隨后身體僵住,殷子晉……更硬了。 “你把我摸硬了就想跑?” “你說過不會強jian我的?!倍斡裼鹩靡笞訒x說過的話據理力爭。 房間里只有他和殷子晉,而殷子晉的意圖很明顯。 “強jian?”殷子晉嗤笑一聲,輕輕頂胯,兩人勃起的性器就抵在一起摩擦,同樣粉嫩的顏色,同樣的灼熱與堅硬。 兩人都硬著。 “你管這叫強jian?” 他的手輕輕摸著段玉羽的臉,一點一點地描繪男生精致的五官,像在撫摸最珍貴的珠寶,又像只是獵人在審視獵物,思考從哪里下嘴。 手甚至摸到段玉羽敏感的耳尖兒和鎖骨,讓他忍不住一陣一陣地顫栗。 “學長……你別摸了……”段玉羽連聲音都在抖,想掙扎又怕殷子晉更興奮。 “老實點?!?/br> “我的要求不高,你把我摸硬了,你負責?!?/br> …… 還真是,男人的身體就是這樣,一摸就硬。 段玉羽沉默,自己睡糊涂了,手賤地在殷子晉身上亂摸。 殷子晉還真是被他摸硬的。 在他沉默的短短幾秒,殷子晉已經毫不客氣地在段玉羽腿間頂弄了兩下,性器甚至隔著內褲,分開了男生窄小幽深的股縫,guitou在rouxue試探,激動得恨不得連著內褲一起cao進去。 殷子晉禮貌地說,“你惹的火,不負責滅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br> 殷子晉強勢地壓著他,激烈而迫切的頂撞,明明白白地告訴段玉羽,他今晚要是不乖,就得直接被男人caoxue。 “師兄,別……我給你摸……我負責就是了……” 段玉羽摸上去的時候,連手指都在發抖。 怎么會這么粗?雖然在照片里看過,可是真的摸到,才知道有多大。 顏色是粉色的,可他一個男生的手,也不過堪堪能夠握攏罷了。 而且,很燙,燙得他手心發疼,段玉羽無法想象這東西要是cao進別人身體里,會將人折磨成什么模樣。 “這么喜歡?握著不會動?” 殷子晉的性器激動得發抖,偏偏小兔崽子一副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的樣子,握著發呆,他再憋下去,就真的要強jian這小混蛋了。 段玉羽粗喘了兩聲,終于開始握著性器上下撫摸,滑動,手指伺候著莖身,又撫慰下面飽滿的囊袋。 他的技巧并不怎么樣,有時指甲劃到了殷子晉,殷子晉疼得倒抽一口冷氣的同時,就揪著段玉羽的rutou重重地擰一把,段玉羽發著抖,只好更小心地伺候。 殷子晉壓著段玉羽不說話,喘著粗氣享受。 房間內忽然響起一個沙啞壓抑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羞恥, “學長,你也幫我摸啊?!?/br> 段玉羽想明白了,總歸他要伺候殷子晉了,只有他一個人爽,多虧啊。 殷子晉嗤笑一聲,沒拒絕,段玉羽純黑色的內褲被他剝出來,按在男生的胸口狠狠揉了幾把之后,隨手扔在了地上。 殷子晉的技巧顯然比段玉羽好很多,也可能是段玉羽的自制力不夠,兩人互相摸了一會兒,高下立現。 段玉羽開始在他手心里哼哼唧唧地喘,扭得比小姑娘還軟。 殷子晉喉結滾動,干脆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腰,將他整個人抱進了懷里,手毫不客氣地在男生白膩的背上游走。 蝴蝶骨,脊椎,尾椎骨,手掌毫不客氣地撫摸,段玉羽的哭腔越發明顯。 最后大掌包著男生滾圓的臀,貪婪急切地揉,恨不得將他按進自己的骨血里。 段玉羽喘得直發抖,殷子晉毫不掩飾自己的侵略意圖,清晰地告訴他,今晚要是不聽話,就會把他直接分開了腿cao。 “啊……!” 段玉羽那抹細腰猛地往殷子晉手心里貪婪地挺了幾下,隨后就軟了身子。 段玉羽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他射了,殷子晉的yinjing還被他握在手里,卻也只是單純地握著。 “繼續摸,自己射了就不管我了?” “……我手酸了?!倍斡裼鹪G訥地說。本來就是他先開始幫殷子晉的,哪知道最后自己射了,他還沒射。 他的手又酸又軟,實在不想摸了。 “那你把腿張……”開讓我cao。 殷子晉喉結滾動,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那你把腿夾緊,我自己蹭?!?/br> …… 段玉羽咬著唇,腿根合攏,將殷子晉的yinjing夾在腿間。 精壯的腰身挺動,頂得段玉羽的身體搖搖晃晃,腿根的皮膚更是被狠狠摩擦,又燙又酥酥麻麻地疼。 男人都是這樣的嗎?平日里再正經,到了床上,還是像發情的瘋狗一樣只會挺腰。 段玉羽被蹭得受不了了,軟著嗓子求饒, “學長,別蹭了,我疼……” 殷子晉冷眼看著他,頗有幾分嘲諷的意思,這就喊疼了,以后段玉羽在床上除了哭還會做什么。 嬌氣成這樣還直男,只怕破處的時候cao進女孩子身體里,女孩子沒哭,他先哭了。 “學長,你好了沒有?” “把腿夾緊,讓你爽過了還想怎么樣?” “疼……” 媽的,這就喊疼了,遲早cao死你。 “我輕一點?!?/br> 殷子晉的手再次摸上了他的性器, “再忍忍,快了,再讓你爽一次?!?/br> “別哭了?!?/br> 殷子晉看著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再哭老子忍不住了。 段玉羽看不懂他的眼神,卻本能地感到危險。 好在殷子晉又開始摸他,他于是一邊舒服得一邊哼哼唧唧地叫,一邊夾緊腿根讓別的男人一邊蹭一邊cao。 腿根被摩擦得又燙又酸,該不會破皮了吧……殷子晉什么時候才完……他這么粗,還這么持久,以后誰愿意和他zuoai啊……還說什么頂到肚子鼓起來這種惡劣的話…… 段玉羽雙眼發直,腦子里亂七八糟的,終于等到濡濕的液體在自己的腿根蔓延,甚至沿著腿根沾染了股溝。 段玉羽:…… “我想洗澡?!?/br> 殷子晉拿紙巾給他直接擦了, “你射我一身的時候怎么不說洗澡?” “洗完涼嗖嗖的,你去自己床上睡?!?/br> …… 那不行,做都做完了,再矯情也沒用,段玉羽今晚必須睡在這張床上。 —— 電話一直在響,昨晚不知道折騰到幾點,睡眠不足讓段玉羽又沖又躁。 他想把手機扔得遠遠的,可是自己被禁錮在一個堅實的懷抱里,怎么都掙脫不開,只能聽著它吵個不停。 段玉羽實在忍不住了,重重踢了一腳抱著他的人! “電話!” “嘶……” 他聽見那人倒抽了一口涼氣,咬牙切齒地警告他, “大清早地往別人腰上踢?段玉羽,你不想活了是吧?” 好在電話還是接了,段玉羽恍惚聽見助教說了什么,然后殷子晉說 “我們繼續玩,你們先回去?!?/br> 他很快又睡著了,根本沒想自己怎么會在殷子晉懷里。 再清醒的時候,殷子晉坐在床邊抽煙,手里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么。 段玉羽:……cao。 昨晚的記憶逐漸清晰起來,這人幫自己爽了三次還是幾次。 殷子晉抵著他的腿根摩擦的時候,他已經渾身發軟,完全拒絕不了。 他也不能拒絕,殷子晉幫他爽了,他只能幫回去。 可他手酸得不行,除了張開腿讓他蹭,別無他法。 殷子晉甚至在終于射了之后,還喘著粗氣,雙目泛紅地看著他,毫不饜足。 他昨晚就不該喝酒,也不該貪圖殷子晉幫他摸得舒服。 段玉羽被回憶嚇到,昨晚的殷子晉好興奮,就像壓抑了許久,終于開葷的野獸一樣。 段玉羽咽了咽口水,幸好自己只是被他蹭一蹭,在殷子晉身下挨cao,他真的承受不住。 大清早的,段玉羽腦子轉得慢,脫口就是一句, “沒想到你也會抽煙?!?/br> 殷子晉看他一眼,隨手把煙掐了。 “不喜歡就直說?!庇貌恢庩柟謿獾?。 段玉羽啞然,他喜不喜歡關殷子晉什么事? 而且他一說,殷子晉就把煙掐了是什么意思? 殷子晉沒再糾結這個事,而是對著手機屏幕開始念。 “人家喜歡看大雞?!?/br> “好喜歡學長的腹肌哦?!?/br> “今天穿的是絲襪和短裙?!?/br> “學長,要不要看人家的小內褲呀?” 段玉羽:…… “嗯?段玉羽,你一個男的給我發這種東西,你是gay嗎?” “???我不是!”段玉羽連忙否認,別的不說,他真的是直男。 “你昨晚主動摸我,把我摸硬了還叫我也幫你摸,勾引我,還裝成女的和我撩sao這么久,現在跟我說你是直男?” “學長,”段玉羽委婉地提醒他,“男生互相幫助不是很正常嗎,很多宿舍都會互相做這種事的?!?/br> 殷子晉笑了,“除了我,你和別人也互相幫助過?” 男生沒有戴眼鏡,凌厲的一雙眸子森然地盯著他,有些滲人。 又來了,那種被管控的感覺,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殷子晉似乎并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段玉羽有種直覺,這個問題回答得不滿意,殷子晉會直接cao死他。 他誠實地搖頭,“除了學長,我沒有和其他人互相幫助過?!?/br> 殷子晉不緊不慢地敲著桌子,叩叩聲每一下都仿佛撞在段玉羽心上,讓他繃緊了神經。 “我不知道對你來說正不正常,但我對著一個男的硬了,還在他身上蹭,最后在他身上射了?!?/br> “對我來說不正常?!?/br> “所以,你得讓我驗證這一點,我們只是‘互相幫助’,沒有感情。你要是騙我跟男的蹭,就這么跑了,我永遠留下同性戀的陰影?!?/br> 殷子晉笑吟吟地看著他, “學弟,如果你這么不負責任的話,也別怪我不公事公辦了?!?/br> “這些是你給我發的圖?!?/br> 美腿,黑絲,繃著的足尖,白軟軟的肚皮,粉色翕張的xiaoxue…… “那么,首先,你得搬出來和我住。要是你不喜歡我現在住的地方,你挑個喜歡的租,我付錢?!?/br> “你必須向我證明,我沒有彎,我和你發生的事,都是生理反應?!?/br> …… cao,段玉羽在心里罵娘。 殷子晉說得好像句句都有道理,可明明又是在強詞奪理。 偏偏自己自愿也好,不自愿也好,都必須幫他解決這個心病,否則殷子晉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而且他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不然殷子晉真的以為自己彎了,他負不起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