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發現長出大奶逃跑/民宿內半夜發浪自慰、摸花蒂指jian到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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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姜言之前在春夢中意yin了姜回很多次,但真正和男人交媾之后,這種慌亂的背德關系卻叫姜言產生了一點愧疚與害怕。 這些還不是最讓他困擾的,姜言偶然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胸前竟然不知何時隆起許多,他現在穿的衣服還比較寬松,可是只要一站直身體,就能很明顯地看出胸前兩顆圓潤的凸點。 這叫青年無比恐慌,他最擔心的事情就是自己的胸部會發育。 是因為自己不是處了嗎? 胡亂猜測的姜言再次打開手機開始搜索,依舊是上次的那個千度醫生: ……會的,頻繁性交和玩弄會導致胸部發育…… 先前姜回刻意的暗示下,姜言并沒有發現自己胸前的不對勁之處,可是最近幾日,在清醒狀態下cao到嫩屄的男人更加肆無忌憚。仗著有數據值,弄了不少催乳藥,每日給兩邊奶尖上各自注射一管針劑,那緊澀孔竅遇上尖銳針尖也只有乖乖‘挨cao’的份兒。 一手可握住的小梨乳逐漸發育、膨大,等姜回消除暗示時,就變成了現在這副豐膩滾圓的yin浪模樣。 太過了…… 怎么會這樣。 兩重刺激之下,姜言做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決定。 吃到正餐的男人似乎格外好說話,在姜言提出自己要出門的時候,他沒有像之前那樣阻攔青年,反倒是恢復成之前溫和的模樣:“去吧,注意安全?!?/br> 大門啪地一記關上,阻隔了姜回看著青年背影的視線。 AI不太贊同:“幸運狗,你剛剛應該阻止他的。倒霉鵝現在的數據異常波動,經過剛剛的數據運算分析,算出多么現在出去有很大幾率會……” 盡管接受了兩次懲罰,但是姜回對自己的運氣總是格外自信。 男人甚至還進了廚房,雪白的襯衫往上一挽,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你老是坑我,我不信你?!?/br> 身后那個巨大的全息投影屏,如影隨形地跟著姜回,在上面甚至還出現了一個形似電子狗的AI形象:“你現在應該跟上去,你還有點數可以抽取隨機任務,你現在的行動毫無意義?!?/br> 姜回一邊看著手機上的菜譜,一邊將排骨丟進鍋內。 算算時間,等姜言回來就能一起吃飯了。 “你懂什么,親手煲的湯,促進感情?!苯卣f到一半,不再往下交流,“算了,和你一個AI爭論什么呢,你都不懂人的感情?!?/br> AI似乎怒了:“你少看不起AI了!我可是世上最強AI,我的數據分析從來不會出錯……” 鍋里的湯煨到一半。 手機上忽然傳來幾聲清脆的短信鈴音。 是一條扣款信息。 姜回本想隨意劃去,沒想到與此同時又看見了姜言發來的信息: -爸爸,我和同學臨時接到任務,要去臨市學習,這幾天不能回來了…… 手指又落到剛剛的扣款信息上,男人點開一看—— -您預訂的飛往XX的機票…… 小騙子。 竟然敢逃跑? 姜回在一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心中怒火平起,我在這兒給你燉湯,你竟然敢跑?可轉念一想,姜言竟然逃跑了,是不是也在正視過這段混亂的關系? 這么一想,那些怒氣便一點點平復下來。 笨東西,買機票都不知道換個銀行卡。 AI以為這任幸運狗要氣炸了,結果等了半天,只看見男人如個變色龍似的飛快變化神色,那點怒氣只持續了一會就消失不見,最后竟微微勾起的唇角。 “知道了,多和同學待一起,不要一個人亂跑,當心遇到危險……”要是被我抓到了,我會直接cao死你的。 獸父直接將計就計。 姜言還順道給同學發了一條消息,說是自己有事不能去當匯報人了。 AI都快急死了:“你怎么還有心情笑?倒霉鵝都跑了,剛剛都說了……” 而后,屏幕上驀地刷出一連串新消息。 -完了,任務目標沒了,任務做不了了。 -嗚嗚,我會是第一個做完兩個任務就失敗的AI嗎。 -怎么辦怎么辦,數據庫運算不出來失敗概率…… ………… 姜回剛一抬眼,就看見了這些瘋狂的信息轟炸,男人有些頭痛地扶住太陽xue:“消停點,任務會做的?!?/br> “真的嗎?你不要騙AI?!?/br>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個幸運狗可有想法的很!那些信息閃閃爍爍,大有姜回只要說出‘騙你的’的話來,就會再次一股腦閃現出來。 姜言落了地之后,才發現自己付款的時候,竟然用了姜回的銀行卡,害怕被將會發現自己在說謊,也怕男人會突然直接飛過來抓自己—— 姜言又鬼使神差地連夜坐了買了張車票去臨近的Z城。 這是當時坐在他旁邊的乘客告訴他的,那人是個自來熟,一路上和他叭叭了不少周邊的奇聞趣事。 最有意思的是他講了一個怪談: ‘消失的新娘’。 這處本是一個新婚圣地,但某一日當地一戶人家的新娘,莫名離奇失蹤,然后便冷清了一段時間。沒想到事隔幾年后,一群年輕人不信邪,從各地趕來,一時間游覽人數暴增。那些搞旅游的見勢頭正好,便加大了宣傳力度,越來越多的新婚小夫婦趕來Z城。嘴上說著什么,我們是真愛,才不信這些牛鬼蛇神。 姜言心一跳,覺得有些驚悚,但是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忍不住詢問道:然后呢,后來怎么樣了? 那乘客微微湊近他,壓低聲音,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那些新娘無一例外,全部消失了! 姜言臉一白,有些害怕,細顫著聲音:怎么會呢……末了,又問了句,是不是那些人為了宣傳,故意弄得玄虛? 乘客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還有另外一個說法。 -什么說法? -有人說是邪祟作怪,邪神娶新娘,也有說是那家的爸爸看上了自己的兒媳,故意搞的幺蛾子,然后偷偷把新娘藏起來了! 聽他們討論了許久,旁邊一個人也忍不住插了一嘴,像是怕驚擾到其他人似的,他的聲音壓得很低:胡說!我聽到的是說看上了一個男的,但是那時候哪容得下這種呀,為了不變成虐戀,直接搞個怪談屋里藏嬌了! 姜回一哂:不會吧……哪有這樣的。 轉而又想到自己和姜回的破事…… 算了,去都去了,就當散散心了。應該不會撞上什么破事吧。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姜言一下車就被人摸了行當,手機沒了包沒了,渾身上下只余外套里面的幾張紙鈔、以及青年捏在手里的廢棄車票。 這就是民風淳樸的Z城嗎? 大家還真是不客氣呢,一上來就把東西全偷走了。 夜已深,姜言又有些夜盲,青年有些苦惱,站上的夜風有些寒冷,他忍不住將衣領往上拉了一點。 怎么辦呢?已經這么晚了,借著路邊的燈光,姜言瞇著眼睛辨別著這幾張紙鈔的數值。 沒有證件也買不了票,手機也丟了……預定的旅館也去不了。 腦中驀地閃出一連串熟悉的號碼,如果他現在撥通那個號碼,姜回一定會連夜趕來接他。 又站著吹了一會兒冷風,姜言來回換著手捂著自己的耳朵。青年遲疑片刻,還是緩緩走下了臺階。 應該能將就幾日吧……總不能今天來了,又灰溜溜的走了。 Z城和其他地方比起來,綠植更多,空氣更清新,和現代化的都市似乎有些不一樣,這倒確實也印證了之前乘客所說的適合度假。天無絕人之路,姜言沒想到自己還有這種好運氣,他才沒走幾步,竟然就在附近見到了一家民宿。 抱著試探性的心情,姜言緩緩走了進去。 里頭只有一個看起來五六十歲的婦人,姜言走進去的時候,她正趴在柜臺前補交,青年捏著幾張紙鈔,臉色糾結,這個婆婆好像在睡覺,自己要不要喊醒她呢?可是附近好像又沒有可以住的地方了。 沒等他糾結完,那婦人已經醒了。 他臉上皺紋很少,只是臉色白些蒼白,一雙眼在夜里幽深得有些嚇人。姜言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卻聽得這人開口問他:“要住宿嗎?住幾晚?” 其中還夾雜了幾句方言,姜言沒有聽懂,但是從婦人的表情來看,想來不是什么好話。姜言有一瞬間的糾結,到底要不要住這兒? 婦人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忽地開口:“這個時間,在Z城你是找不到別的地方住的?!彼难劬従彵犻_一些,姜言這才發現原來她的眼睛是很深的黑色,如果在陽光下應該是非常漂亮的,可是在這個…… 婦人又上下打量了姜言幾番:“看你的樣子,也沒別的地方住了吧?第一次來Z城?” 姜言僵硬地點了點頭:“我手機和證件被人偷了,預定的地方去不了?!苯杂行┬唪?,將手中僅有的幾張鈔票放在柜臺上,“我身邊只剩下這點了,您看夠嗎?” 聽完,那婦人又是一笑,眼神古怪地看了他許久。 這地方的裝潢并不是非常精美,可以說是樸素,但是看到這些錢,婦人只是輕描淡寫地瞥了一眼,很快又將視線投去了別處。 嘴里叨叨著什么:以前那個男孩子也是喲…… 姜言下意識問了一句:“什么?” 他低頭看見婦人咧嘴笑了:“小伙子,聽過那個Z城的那個傳聞嗎?” “消失的新娘?!?/br> 姜言最終還是住下了,因為他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唯一慶幸的是,那夫人說什么他是今晚唯一的客人,就不收他那么多錢了。 拿著剩余的這些錢,他至少還可以安穩地睡上兩天。接下來的事情他倒是并不怎么擔心,他都20歲了,難道在異地隨便打打工養不活自己嗎? 先前和姜回說的借口倒也不完全是謊話,之前任課老師確實弄了些東西,需要他們到外地進行學習?,F代社會特殊,為了幫助那些急需救治的患者、孕婦之類,幾乎在每個城市都定點設立了一些醫學救援組織。之前他們的任課老師,就帶著他們在學校附近,進行一些簡單的工作幫忙,靠著那次的酬勞,姜言還給姜回買了一雙皮鞋。 但是具體哪些城市有,姜言之前沒有過多關注過,不過,Z城應該也有吧? 疲憊了一整天,終于洗完澡,可以躺在床上休息。 可姜言來回滾動了好幾圈,怎么都睡不著。 盡管身體和精神都很疲憊,但是這個床也太硬了吧……而且床上竟然只有一個枕頭,姜言還是習慣性地想抱著東西睡覺。 最、最難以啟齒地是……自從上次粗暴的性愛之后,身體似乎無法忍受寂寞的感覺。 幾番掙扎之下,姜言緩緩將手伸到了內褲里…… 可無論他怎么觸碰他的性器,那東西都完全沒有反應,可身體內的癢意卻絲毫沒有消退。 氣喘吁吁的青年無法,只得咬著下唇,一點點克服心理障礙—— 纖細柔嫩的手指緩緩下移,慢慢觸碰到了那朵嬌膩的紅花。 指腹一屈,微微擦過敏感紅蕊,空曠而又寧靜的黑夜里,驀地響起一聲嬌吟。姜言嚇得動作一頓,過了好一會,才慢慢松了氣。 沒有人。 只有他…… 手指搓揉嫩蕊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后幾乎是在飛快地上下撥弄那顆rou蒂,微微的水聲從下身傳開——姜言沁紅著一張臉,微蜷縮著身體,細白手掌被同樣膩軟的雙腿死死攪住。 不知過了多久,他猛然發出一聲舒適的嬌呻,雪白身體一縮一跳,從艷紅屄口里瘋狂地冒出一波sao汁! 姜言大喘氣了許久,才緩緩回神。 他呆呆地看著自己一手的黏膩yin液,剛剛那種蝕骨銷魂的尖銳快感,似乎還未從腦中完全消退,他只要稍一回想,就能想到那種極致的快樂來。 實在是太困了,姜言熬不住了,意識愈發渙散,一點點睡過去了。 自然,他也沒有聽見半夜的時候,民宿里又來了一位風塵仆仆的客人,婦人用沙啞又熱情的話語迎接了他—— “你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