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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請在我流淚時將我填滿在線閱讀 - 番外三【中暑?!?

番外三【中暑?!?/h1>
    解竹中暑了。

    他現在覺得頭暈,渾身也是燥熱的。

    在熾熱陽光底下待了太久,從小被人簇擁呵護沒有什么經驗的小少爺,直到烈日把額角烤到融化出汗珠,孱弱的眼睫都淋得濕潤,才知道自己做了個大死。

    暈倒前他還在害怕,怕自己會在燙人的樹蔭下長眠不醒。

    周震,周震,他會找到他嗎?

    解竹睡了很久,等他醒來時,因為眼睛也很酸,只微微睜著濕潤的眼,判斷現在的房間不亮,周震只開了個昏黃的燈泡。

    他微微看了眼窗,天暗了。

    收回視線時,他看清了周震。

    這個便宜哥哥的神態和往常一樣,沒有什么表情,依然很鋒利的眉眼,但他這一看去,卻覺得和往日不同,心里驀然有些發慫。

    小少爺總是要面子的,他慫完就覺得有些丟臉,想自己害怕什么,周震難道還要打他這個病人不成。

    想了兩秒,解竹就理直氣壯起來。

    但他還是有些心虛,而且因為覺得身體難受委屈,他難得屈尊降貴想親近親近周震。

    他喊周震,嗓音軟綿綿里沙啞又磨人:“震哥?!?/br>
    周震沒有理他。

    嬌氣的解小少爺先是疑惑:“震哥?”

    沒聲。

    再是微微的生氣:“周震?”

    他現在哪里看不出來周震是故意的呢,他故意不理他,想到原因,解竹也有些生氣了。

    他不喊了,他也不要理他了。

    房間是安靜的,唯有窗外邈遠卻在心口上聒噪的蟬鳴。

    解竹的耳朵豎起,他佯裝生氣,但忍不住注意旁邊的周震,很快,他感覺床邊的周震動了,在靠近他,他心里忍不住有些輕微的喜悅。

    周震總是這樣,就算他惹他生氣,周震這個壞家伙,就算表面不說,但也會身體力行的哄他,他在和周震的冷戰中,總是占據上風的。

    哼。

    想到這里,解小少爺又有些得意,現在有些難受昏沉的他,其實不想周震冷落他,一想到周震不理他,病懨懨的解竹就委屈地想哭,因為周震現在是這個世界上他唯一的親人了。

    解竹感覺周震掀開被子鉆到他的身邊,他竊喜,覺得怎么說也要懟周震幾句挫挫他的銳氣,讓他不理他。

    他還沒想好說什么,周震的手突然搭上他的腰,解竹忍不住顫了下身子,因為中暑,他身上都是汗,腰部也是,往日里這條強壯灼熱的手臂,和他赤裸的上身接觸,竟有些冰涼。

    解竹這才迷糊發現,自己的上身沒有穿衣服,下面也只穿了短褲。

    那條手臂箍著他的腰,手掌覆在他的肚臍眼上,繭子和肌膚摩擦,泛起無法克制的疙瘩和癢意,解竹忍了幾秒,發現那個手掌沒有安分,一開始只捏著他肚子上的rou,很快就上爬,繭子爬過他的腹rou,爬過肋骨,爬過讓他不知為何有些顫栗的胸前兩點,還在往上。

    明明有昆蟲在叫,卻總覺得特別安靜,汗意也很濃厚。

    解竹忍受不了這種特別奇怪詭異的氛圍了,他想開口問周震到底在干什么,又怕人不理他,咬牙了半天,卻突然被爬到鎖骨上的手掐住了下巴。

    很重的力道,他被用力摁平在了竹席上,本來背對周震的姿勢一下子直面了天花板,他看清了那孤零零的燈泡,視線一晃,被子因為周震的動作滑落,周震爬到了他的身上,他面對的東西,從燈泡換成了周震。

    這以下犯上的舉動,讓解竹睜大了眼睛,他愣了幾秒,看著周震冷酷的臉色,強撐著開口生氣喊周震。

    周震冷著臉看他罵喊,聽了沒幾句,終于愿意理人,說了句話:“小少爺,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解小少爺理虧,心虛了,閉上了嘴。

    周震冷眼旁觀,半響開口:“你總是這樣,你得吃個教訓才會懂事?!?/br>
    解竹心口一顫,雖說他聽得莫名其妙,但心里憋屈又難受,沉默好幾秒才抖著唇瓣哆哆嗦嗦想繼續罵人的大業,誰知剛剛弱弱一張口,周震就低頭咬了上來。

    他咬住了他的嘴唇。

    解小少爺瞬間呆滯了。

    小少爺的唇很軟,周震用牙齒磨了好幾下,唇瓣被他吃得染上紅梅的艷麗,趁著人張嘴,他不由分說探進了舌頭。

    周震的舌頭很厚實,解竹被迫撐著張大了嘴,感覺嘴里全是周震的舌頭,那根粗大的舌頭還在口腔里攪拌著,爬過他的上顎,絞著他的舌頭,嘴里的聲音在腦海內放大,耳道里全是與周震舌頭糾纏的水漬聲,黏糊而不容忽視。

    本來就熱,而且他不久前還中暑,周震用唇舌這么一攪合,解竹額頭出了大把的汗水,頭更暈了。

    等周震好不容易拔出了舌頭,無聲看著他半分鐘,解竹才醒神來,他睫毛抖動,抬眼與周震黑沉的雙眸對視,帶著汗水的皙白臉蛋也暈染了櫻粉,身體控制不住顫抖。

    他看了看床沿,想跑,卻發現因為自己的作死,身體幾乎像是面條做的,軟得使不上力氣。

    他害怕地咬唇,終于遲鈍得發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啞然開口半響,鼓起勇氣跟周震打商量,平日那神采奕奕的桃花眼因為長時間的接吻浸了水色:“震、震哥……”

    他顫巍巍躲避周震盯著他的目光:“我錯了,你饒了我,別、別教訓我了?!彼氲絼倓傊苷鹫f的話。

    他避開周震如狼一樣的目光,視線下撇,討好地對周震的下巴笑了笑,實在不清楚自己當哥哥一樣的周震怎么就莫名其妙親了上來,親他這個脾氣不怎么好的男生,因為,這種事情不該發生在他們身上的,就算他在對這種事情沒有興趣,也知道這樣的接觸只能發生在情人之間。

    沒有認清事實幾近赤裸的小少爺躺在床上,殊不知自己有多誘人。

    冷白如軟脂的皮膚在昏黃的光上變得細膩,身體的汗珠成了點綴,像軟玉上裝飾的剔透珍珠,又如月下貝殼閃爍碎鉆般的光點,軟濕的黑發凌亂散在枕頭上,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也鋪滿碎鉆。

    那雙平日狡黠靈動的桃花眼躲閃半闔,薄薄的眼皮帶著睫毛像休憩的黑蝶,欲語還休遮著濕透的風光,眼尾自發淡紅,像有人反復在上面擦了胭脂。明明沒哭,瓊鼻卻有些泛紅,山根蜿蜒,精妙惑人,柔軟的弧度下是嘬久如櫻桃般紅糜的果實,那張嘴只要張開了點細小弧度,在周震看來,都像是在索吻。

    解竹心里期待著周震能放他一馬,但很快他這渺小的愿望也破滅了,因為,周震的手伸進被子里,毫不掩飾地摁在他的屁股上,放肆捏了捏,接著,那手很快扒下了解竹的褲子,連帶著內褲,被汗水浸到半濕的褲子被隨意丟到床下。

    解小少爺瞪大了眼睛,他雖然不知道周震要干什么,但也勉勉強強知道懲罰即將降臨——事情已經到達了萬分危險的地步。他就算沒力氣,也擠著力氣掙扎,他的手往床沿扒,想起身逃離周震的身下,周震卻輕而易舉捏住了手下這段纖白腰身,解竹纖細清瘦的腰像一段易折的竹被牢牢置放在男人身下。

    面對解竹不間斷的細微掙扎周震沒有什么反應,他心里還壓抑著怒火,一想到少年中暑昏倒在樹下宛如死去的樣子,他心里就不斷上涌guntang的酸楚和火氣,萬一他沒有找到人,或是去晚了些,少年豈不是在一個無人知曉的角落失去呼吸,哪怕這只是個想象,但這樣的幻想場景一進入他的腦海,他便呼吸一窒,青筋勃起。

    難以忍受……失去少年的日子,他們相處地明明不長,但他未來的生活,如果沒有少年的身影,再也看不見少年各種模樣——單單這個想法就是如此令人恐慌。

    他喜歡上他了,他想。

    很喜歡。

    因為憤怒,他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卻同樣因為這把怒火,他無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他想借此懲戒這個不省心的壞少爺,讓少年知道,做了壞事,就得承擔入骨的懲罰,這樣未來他就算犯錯,也會緊張掂量一下自己是否承受得住他的‘責罰’。

    兩人貼得很緊,本就汗濕,兩人肌膚相貼間的水液模糊了周震身上明顯的肌rou形狀,但解竹還是能感受到周震的肌rou,因為那些它們結實而堅硬,壓得他胸口發疼。

    好沉重,解竹切實得感受到一個成年男子厚實的重量,他被完全覆蓋住,因為頭暈腦熱,他甚至怕自己喘不過氣來。

    周震那雙帶著繭子的大手趴在他的大腿之上,因為周震的存在,他的大腿不得因為要容納一個人而敞開。

    周震的繭子于他而言是那么熟悉,因為他經常被這雙手撫摸、抱起,卻沒想到有一天這雙手會這樣作用在他的身上。

    周震的手,在這對修長光潔的白腿上細細摩挲,像是在巡邏自己的領地。

    周震突然說話了:“你好濕?!?/br>
    解竹不明白他的意思。

    解竹的確被汗濕,這么嚴酷的夏天,他渾身都是濕咸的汗水,更別說他還貼著一個火熱的男人。

    要是平時,他肯定理直氣壯嘲笑周震,但他現在很害怕周震所說的‘教訓’,于是他弱弱咽下因為被摸喉結產生的奇怪嗚咽聲,嗓音干渴,乖乖道:“太熱了,對不起哥哥,你貼得好緊,我流汗了?!?/br>
    他聽到周震笑了一聲,那兩條他從來都無法掙脫的鐵臂不再溫柔地撫摸,而是一下子攥住了他的兩條腿。

    “??!”

    他被周震的手攥得有些疼,同時,他更加害怕了。

    他流著淚,惶恐不安,不知道周震為什么要抓他的腿,是疼的,他是要擰掐他的rou嗎?

    解竹沒有想過更糟的懲罰,卻也低估了周震,或者說低估了他自己本身的誘惑力。

    他害怕地求饒:“哥哥!震哥——你別打我!”

    周震卻一言不發,直直低頭,在解竹的胸口咬了口,在少年胸前的粉色茱萸上烙下紅痕,隨即舌頭一下下覆蓋上去,將那里的汗液舔干凈,成了他的唾液。

    解竹以為這是懲罰,害怕得有些哆嗦,已經克制不住想哭了,但不止如此,他發現自己后面不可言說的屁眼,被一個硬東西抵著,很燙,像烤過火的利刃一直在扎他,錐子扎他一樣的疼。

    這種疼痛還在增加,越來越痛,解竹忍不住白了臉,他額頭的汗水更多了,他實在不是一個會忍痛的人,一邊哭一邊喊:“好痛、哥,好痛嗚——!”

    卻沒想到哥哥鐵定要給他一個教訓,那個堅硬的東西還在往深處鉆,前面圓圓的物體在后xue一翕一張下已經被他身體吃進去了,好難受……好大……解竹白著臉,腦脹地想,他的身體里怎么能鉆進東西呢?是哥哥用‘刀’給他的身體開了口嗎?

    在解竹看不清的陰暗處,他的括約肌撐得發白。

    汗水充沛地給洞口做了濕潤,隨著不明物體的進入,解竹也發現自己后方的洞xue異物感變強,越來越擠,越來越癢,好像里面也跟著流汗,彌漫起濕意。

    他恍然大悟,進入他身體的東西是由他后面的洞插進他的身體,隨著鉆入,這個堅硬guntang的物體還在繼續給他帶來疼痛,卻沒有原來那么明顯了,可是,即使他腦海里的想法再紛雜,龐大的東西還是毫無阻礙地進入得越來越深。

    嗚……好撐——

    解竹心里的恐慌感一點沒少,甚至覺得身體像是被劈成兩半,更加害怕那個進入他體內的利刃,怕它不會停下,怕他的哥哥會用那根東西就此殺死不聽話的他。

    因為害怕,他感覺洞xue里的汗水也緊張地流得更多了。

    他頭暈地聽到周震在說話:“我不該忍耐的,早應該上了你?!?/br>
    周震直接將yinjing擠進解竹的洞xue,隨著進入,他的jiba被解竹腸道包裹,先是帶著汗水濕潤的潤滑而刺入,漸漸,汗液的稀缺使xue道內部變得干澀,誰曾想沒過多久,少年竟然給他這么個驚喜——少年的體內分泌出大量的腸液,柔軟得包裹住他的yinjing。

    他連他的后xue都在勾引他,怎么會有這么可口的身子。

    這個嬌氣的少年,天天都在引誘他,早知道他的身體這么適合承受他的性器。既然那么喜歡誘惑他,他應該上了他的,他會天天對他好,把他捧到心上,永遠愛著他。

    中暑的人,直腸的溫度高到不可思議,周震這樣本身體熱的人,yinjing進入少年的身子,也差點被那窄小guntang的xue直接灼得夾射出來,guntang的腸壁脆弱不堪得貼合他龐大的欲望,像一個柔弱卻韌性極強的rou套子,他無法掙脫,rou套子卻天賦異稟狠狠嘬吮他的yinjing。他忍不住喘了口氣,心跳如鼓點一般,帶著終于占有少年的滿足感,使勁一挺,讓這口隨時勾引人的roudong全全吃干凈他的roubang。

    “啊——!”

    解竹帶著痛楚發出了尖叫,他的腿踢著被子,踢著竹席,自己卻一點沒有挪動位置。

    他感覺一根粗長的釘子刺入體內,將他釘在床上,而他卻像個被巨人捏住的木頭玩偶,只能擺動四肢,一點都掙脫不得。

    解竹的腰身被手臂提起,他就像一個被掛在高空的人,渾身上下只有周震的手臂提著他的腰。他害怕地捏著竹席,竹席給他摳出了一個窟窿,也硬生生被他捏得提起。被子因為兩個人過大的動作亂跑,和解竹的褲子一樣滑到了地面上去。

    解竹被周震的手臂圈在半空,頭懸著,只有腳落在竹席上。

    周震:“腿夾住我的腰?!?/br>
    解竹身體內部還夾著那根粗東西,他不敢不聽周震的話,他怕迎來更可怕的懲罰,于是他抬起腿,夾住了周震的腰部。

    周震和解竹一眼,也覺得很熱,不止是天氣的溫度,他的身體,還有被解竹包裹猶如生在火中的yinjing。除此之外,他還感覺自己的身體內部也起了火,這把火將他從頭燃燒到腳,血管里跟著脈搏跳動的血液也快要沸騰,灼熱得不可思議。這些熱度,不止是因為對解竹的渴望,還有多年來從未有過的激動和放縱后沒有束縛的guntang熱血。

    所有的一切,他都迫切得想讓解竹知道,讓他感受。

    解竹掛在周震身上,腦子后仰被周震嘬吮著喉結,因為惶恐,他的視野被淚水模糊,突然他渾身一顫,周震的身體出乎意料地下沉,那個東西,他已經發覺了,是周震的jiba。

    ——周震的jiba,就拔出了一點點,又狠狠插入他后面的洞。

    “嗚——”

    他從來不知道兩個男生是可以zuoai的,更不知道原來男生zuoai是用后面那個洞xue,但現在他知道了,他身體力行吃著他的‘教訓’,切實感受他親愛的震哥,用性器劈開他的后xue,一下下往里探索,是與男女交合同樣的動作。

    他們幾近赤裸得在床上交媾。

    周震單手扣著解竹的腰,另一只捏著解竹的臀瓣,十分用力,roubang一下下刺入解竹細窄的xue口,咕嘰咕嘰,解竹聽到了水聲,暗淡的黃燈給兩人交合處上了淡淡的橙調。

    隨著周震有節奏的插入,roubang一下下擠進細嫩的窄xue,進出的胯部不斷挺動,xiaoxue內里和jiba摩擦發出聲響,咕嘰咕嘰rou體交合聲開始漸漸變大,周震巨根進入解竹花xue的動作更加順暢了。

    “嗚……不……”

    解竹的下半身幾乎貼在周震身上,但他的頭顱沒有支點懸空著,黑發凌亂向后垂散,隨著周震一下下有力抽插,他柔軟發尾一直在空中晃蕩,汗濕的發際線貼合著濕潤的發絲,它們在汗液的流淌里糾纏成雜亂且模糊不清的濕線和黑團。

    “嗚嗚……哈——嗚嗯……”

    解竹一邊哭一邊喘氣,周震jiba一直往他屁眼深處鉆,原本容納yinjing的部位帶著輕微撕裂的痛楚,可短暫破開腸rou的痛楚,在周震roubang一下下按壓填滿下,逐漸變了味道。

    解竹也是頭一回知道,他的后面能吃下這么大的東西,這讓他又驚奇又恐懼,在身體不斷被撐開‘汗液’淋漓的填充韻律里,他忍不住鎖緊充滿異物感的xiaoxue,卻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周震的jiba正在如何擊打自己身體內部的每個部位。

    隨著jiba抽動的速度漸入佳境,解竹的腹部像要被摩擦起火,后xue里抽動的節奏感越來越快,解竹軟著身子,感覺后xue里略涼的roubang在他rouxue的包裹下變得越發guntang,那根roubang像是在溫巢里取暖,又逐漸燃起火焰,那把火一直從他的腹部燃燒到四肢百骸,他渾身更加guntang。

    xiaoxue開始酸麻,xue眼也像累了,xue里的‘汗液’不可避免變得洶涌而清晰,從身體深處綿延而出的流淌感源源不斷,他四肢也跟著酸麻,但不知為何,這樣明顯的流淌感令他臉熱。

    解小少爺顫動眼睫,喉頭發出了小獸一樣‘嗚’的軟音。

    “嗚——嗚——”

    解竹身體跟著周震胯部的挺動顛簸,他晃了很久,還是覺得羞赧惶恐,但下體抽插帶來的陣陣瘙癢讓他禁不住感受身體被男性用jiba侵犯的羞恥感——他赤身裸體掛在他當做親人的哥哥身上,被哥哥一下下用jiba插入身體,xiaoxue還被攪拌出水聲。

    他呻吟著,喉結和腿根顫抖,吃著懲罰卻無法承受,只好難以適從地重復原來的習慣,在一下下jibacao干擠壓下忍不住艱難抱著人討好。

    “震哥……嗚……輕一點、輕一點……”

    “嗚……可不可以……不要再進去了……”

    “……太大了……嗚嗚……慢一點……”

    他半瓣沒有被捏住的臀部在拍打下哆嗦著顫出明顯的弧度,猶如果凍或軟糯的糕點,在yinjing的cao干節奏里顫抖得更加厲害。

    但是平時對他很好的周震,此刻就猶如聾了一般,只吮著他的喉結不說話,粗重的呼吸燙能將人的皮膚灼到發紅。

    那些氣息拂打在他的脖頸,像是野獸在喘息。

    他的討好和求饒,沒有間斷一聲接一聲,可這些柔和乖巧的話語,卻像是助長了周震的欲望,周震仿若得到嘉獎。解竹晃動著身子,頭腦發燙著慢半拍才發現,他的好哥哥,插他的速度更快了,xue里jiba的抽插也更加用力。

    周震健碩的腰部聳動,胯骨一下下拍在解竹打開臀瓣之間。容納男人的腿中央,jiba一下下嵌入xiaoxue深邃的陰影,周震巨大的睪丸擊打臀部,卻像是另類的刑罰,雪白的臀部被打得啪啪作響,睪丸鞭撻雪臀的聲音太響,一時間滿室都是這樣激烈的聲響,燥得已經反應過來的解竹從脖子紅到了臉??諝饫飶浡鹦咴甑妮p喘,漂亮的少年如帶晨露般更加嬌艷欲滴,像是伸手去掐一把,這朵紅玫瑰一樣的少年,渾身都能流出糜香的花汁來。

    也確實如此,這個少年,在悶熱的空氣里,渾身都流淌著倒映著黃光的汗液,像香甜的蜂蜜。更何況他不久前剛剛中暑,缺水使他的喉頭發渴,頭腦昏沉,四肢無力,他連體內也是guntang的,而那最炙熱的小道,卻違反常理被撐開極大,容納吞吃外來的粗大男根。

    “嗯……嗯嗚……”

    掛在周震身上晃動的解竹,漸漸感覺頭腦更加昏沉,周震每次下沉腰部插入他身體深處時,他的肌rou就會和解竹的胸膛密不可分得撞在一起,長久的交合下,解竹感覺胸腔都有些震蕩。他只能一聲聲含著周震的名字,重復著他在這沒有盡頭的夜色里不斷重復的話語,求饒地叫他哥哥。然而他的聲音漸漸像浸泡在水汽里,帶著濕意而含糊不清,兩人交合部位的摩擦聲也更加黏膩。

    周震突然翻轉了解竹的身子,解竹慌張地緊繃一瞬,懸空的身子終于落地,恍惚的解竹還沒來得及將心落回原地,后方稍稍拔出一點的jiba又捅了進來。

    “嗚嗯——!”

    解竹被roubang貫穿了身子,周震的兩臂鐵鉗一樣從前往后掐著他細嫩兩肩,他們還是那么密不可分,身上的汗液不分你我地抹在對方身上。解竹只覺得自己像濕咸海潮里的溺水者,身后的男人卻不讓他離開這片想將他溺亡的海,抓著他一下下借著他無法逃離的便利,將yinjing埋在他最guntang的地帶,搶奪他的熱度。

    解竹失控了。

    他發覺自己的中暑癥狀比在太陽底下暴曬還要嚴重,他聽著耳邊連綿不絕的rou體拍打聲,感受roubang在他xiaoxue不間斷的抽送感,突然渾身狠狠一抽搐,他沙啞哭叫一聲,才明白自己不知道何時豎起的yinjing,硬生生在周震用roubang抽插他后xue時插出了jingye。

    他好難受,他抽泣一聲,可是,不得不承認的是,被roubang插著的自己,矛盾地感受到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如此令人著迷,卻更令人感到恐懼。

    “嗚……不、不要……”

    解小少爺早已滿臉淚痕了,這些淚珠子和汗水交雜,有幾滴不小心混入他的眼眶,讓他澀得兩眼皺起,緊閉了眼睛,顫動著被輕微眼皮覆蓋卻依然長得不可思議的黑睫。他還在試圖掙扎,卻只能流著淚,被高大男人覆蓋,說著幾乎像是在撒嬌的話語。

    男人粗大陽具在少年跪趴的姿勢下抽動得更加兇猛了,堅硬的guitou破開深處的層巒腸壁,在腸xue里和每一寸腸rou相貼,如雕刻般堅硬的脈絡像鐵一樣刮擦著rou壁。rou壁也萬分敏感,明明是初次,里面卻像長了數百張嘴,貼合吮嘬這根大jiba,仿佛將之當成能融化的糖果一下下嘬著,殊不知自己才是每插一下就流出濃汁的果實。

    “哈——哈——”

    大汗淋漓的美少年揚起脖子抬頭喘息,喉結上不斷地劃下汗珠,修長的天鵝頸幾乎與竹席平行,他昏眩般半闔著眼,精疲力盡地虛握著枕頭,修長的腿繃得直直的,讓人懷疑這樣大的力道少年是否會抽筋。他的膝蓋也在一下下往前送的摩擦里變得紅腫,刻上竹席的痕跡。

    偶爾承受不住,他會將手臂前伸,珍珠白的長臂,在光下猶如夕陽余暉下沙灘里被打濕的貝殼。他跪爬的手勢,猶如在懇求他人的救贖,又像在乞求身后人的原諒,和他那微不足道的哭饒聲混在一起,楚楚可憐得像泥潭里掙扎的潔白羊羔。

    漫長的交合,無止境的rou體激昂拍打聲,虛弱的少年,因為中暑,腸壁依然guntang如火烤,卻毫不吝嗇地溫暖著外來的yinjing,身后憤怒而沉默的男人,也回饋著少年,yinjing一下下毫無留力地送出擊打。

    jiba一下又一下無止境地刺入,少年腹部痙攣,又被刺激得射了精。

    漸漸的,同樣是初次,但逐漸掌握身下少年欲望的男人,捕捉到少年身體的弱點。

    那塊比其他柔軟處更加柔軟的軟rou,深埋的突起的rou粒,幾乎是在明晃晃乞求周震的進攻,至少周震知道少年身體彎曲的弧度是愉悅而沉醉的,于是周震毫不客氣地碾壓上去。

    “嗚——??!”

    解小少爺抓緊了枕頭,修剪得整齊的指甲刮破了濕透的竹席。

    隨即,與暴風雨別無二致的拍打呼嘯而來,“噗嗤噗嗤”的嵌入聲伴隨的是解竹越發濕潤的哭泣和周震逐漸粗重的粗喘,guitou和rou粒不斷貼合,擠壓,猶如頑石和熟果擊打,是以卵擊石,柔軟的美少年不堪重負,連腰線都抽搐般痙攣起來,被死死壓住的身軀也如脫水的魚般開始彈動。

    “不!……不要……啊——哥哥……嗚嗚——!”

    不細聽完全能被rou體拍打聲淹沒的微弱沙啞嗓音,哭喊著即將崩潰的乞求。

    然而這個沒有吃夠教訓的漂亮少年,似乎被圈在男人的身體下,成為男人的所有物,如母獸一樣初次破了身子就承受著此刻如此劇烈的交合。

    體內瘋狂分泌黏稠的yin液,隨著rou粒發紅發腫,高溫guntang的腸壁擠滿同樣灼熱的液體,在roubang的抽插動作里,被濺出體外。

    竹席滿是濕痕。

    少年的哼吟嚶嚀已經微弱如幼蟲,他喉嚨里模糊的哼唧越發明顯,顯然,滿臉濕汗的他,開始被男人用roubang鞭打得神志不清了。他的臉正面俯在枕頭上方,枕頭猶如被浸泡在水液中,他也因為鼻腔被軟枕堵塞,呼吸受到阻礙,窒息的恐懼感卻無法抵抗后xue酥麻的快感,層層疊疊遞增的欲望,使少年眼睛發白,半闔的眼眶含滿熱淚,口涎也和淚液汗水一起給仿若淹沒在水中的枕頭來了個雪上加霜。

    他被男人cao進身體深處,身體內外泥濘潮濕,初次被侵犯,就被迫體驗極致的快感。

    隨著rou體的拍打,逐漸脹大的jiba越發在變得順滑的腸xue如魚得水,狠戾的懲罰幾乎沒有給敏感點喘息的空隙,深埋在洞xue里的roubang仿若舍不得拔出,在瘋狂的拍打下,終于,解竹渾身顫動,哭喊得再次出精,后xue也從來沒有經驗地一下接一下蠕動,痙攣地一縮,腸xue夾著周震的jiba,噗呲得從深處達到了高潮,淋得jiba一身的水。

    周震俯身摟住懷里這條顫抖不止的魚兒,一手濕熱的水,下身埋著的xue道還是潮熱而guntang,他馬眼一酸,心滿意足將jingye射入解竹的體內。

    他感覺胸腔里的心臟飛快跳動,他因為一己私欲,借著懲戒人的怒火,心里的竊竊私語占據上風,像被中暑的少年傳染了頭腦發熱,他侵占了心底深處一直渴望的少年,在他的體內裝滿自己的體液。而此刻他的yuhuo終于戰勝了怒火,理智也開始回歸。事已至此,他切實得感受到自己的自私和卑劣,卻一點都不后悔。

    他不是一個很好的哥哥,但他的確愛著懷里的少年,懷里的珍寶,像伊甸園里禁忌的果實,不自知地散發著蠱惑人心的芬芳誘惑,叫囂著令人著迷到去伸手采摘,吞噬入腹。在他面前,他放大了他心里不可言說的欲望。

    他不會讓他跑的,他是他的,他會保護他,親吻占有他,但他不允許這個少年離開他。

    這場變了味的懲戒還在繼續,少年因為貪玩自食惡果,被一直對他抱有欲望的男人趁虛而入,連根頭發絲都散發著情欲的糜爛氣息,帶著咸意的石楠花空氣彌漫在室內,干涸程度不一的斑駁jingye混雜著淚水和大把的汗液讓滿是指痕的破爛竹席不堪重負。

    解小少爺兩眼翻白,下巴上徜徉著口涎,又一次在男人的進攻下被roubang擊打到高潮。

    他滿大腿的粘液,上半身滿是斑駁的吻痕和精斑。

    他又被他的震哥強制地摁住親到呼吸困難,唯一的藉慰就是中暑到干渴要冒煙的嗓子可以在此刻嘬取哥哥的唾液,讓他不至于喉嚨發干。

    天光開始大亮,有燦爛的陽光從窗外直射進來,已經意識模糊的少年卻下意識側臉,去躲避太陽。

    因為這次‘教訓’,他恐懼陽光。灼熱的陽光在昨日將他烤灼到中暑,而中暑后迎接他的,卻是更猛烈的懲罰。他的身體被迫記住了令人渾身顫栗的快感,過度強烈的快感令他無法承受,而躲避陽光仿佛就能躲避男人roubang的鞭打,躲避體內又一次jingye的注射。

    然而現實與幻想不同,此刻他依然感受到男人的那根性器,傳遞來令人骨髓都酥麻的恐慌和快感。

    漂亮的少爺喉嚨干涸,在這一次懲罰里懼怕太陽,也第一次體驗到蝕骨的快感,在淚流滿面之余,他沒發現,那潛藏的空虛將保存在他guntang的體溫里,比陽光還懂得如何燒灼他的靈魂。

    他并不知道,可是他再也不敢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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