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十【圣子巡游完畢,騎士產生疑慮?!?/h1>
少年安分窩在蘇維茨的懷里,四周的景致在倒退,身披盔甲的金發騎士走得穩當,鐵靴偶爾會與一些石質的地面發出摩擦磕碰聲。 周圍竄動的人群都在跟隨,人流跟著主心骨,在巡游隊伍旁涌動。 也許是因為巡游儀式的盛大,騎士私底下的舉動比往日安分了很多,但這種安分也是有限,就比如,那只沒帶手甲的大手,雖然沒有過分到撫摸少年的下體,隔著布料摩挲后方的xiaoxue,但依然在少年的大腿處徘徊。 這也使他錯過了xiaoxue里被嘬得guntang的秘密。 人群雖然算不上人上人海,但每一雙眼睛都在看著他們——畢竟俊美騎士抱著纖細少年的一幕是那么美好。 可沒有一個人發現,那看著正直俊朗的騎士,為他的主人專門脫了手甲,不斷在圣子的肌膚上撫摸。 平時也就算了,少年并不覺得他騎士這樣表達親近的行為有什么不對,但現在不一樣,他的xiaoxue里含著銀鈴,敏感顫栗的不止是甬道,還包括大腿上每一寸肌膚。 少年避了避,沒有躲開,騎士那帶著繭子的手每一條紋理都充滿火熱,不論輕了重了,rou貼rou的撫摸,皆讓他的肌rou顫栗。細細密密的酥麻感很難忽視,xiaoxue不止得受銀鈴的折磨,還得體會手指的玩弄,甬道絞了下,xue水流得更多了。 再這樣下去,圣子想,他的肚子,會被自己的yin水填得更鼓的。 這一刻,他特別慶幸,他讓蘇維茨抱著,因為他不用再受步行吞吃異物的折磨,也因為蘇維茨腳程很快,他們很快就能到達目的地。 即使如此……他也有些羞愧,希望神明能寬恕他的子民。 光明城的中心廣場有一座光明神的雕像,很多居民早晨都會來這里禱告,這個雕像面向大眾,經歷了千百年的風吹雨打,洋溢著濃厚的光明之力。 這個雕像是巡游的一個重要節點,等圣子巡游到此,在此為所有的居民賜福禱告,這次的巡游最重要的儀式就完成了,圣子可以在所有的人的陪伴下走回光明圣殿。 雖然,這次的圣子并沒有自己走路,在半程的時候就換了人抱著他走。 終于巡游完一圈的圣澤埃爾,蘇維茨抱著圣子到了中心廣場的雕像前。 看到光明神的雕像,所有人臉上的神情都漸漸變得嚴肅虔誠。 包括解竹,他看著雕像,余光里發現蘇維茨正在盯著他,沒有什么表情,他沒像其他人一樣去看神像上,偶爾掃一眼,也仗著別人沒發現,不自覺流露出一絲對神像的輕蔑。 解竹默默評價:就好像一個無神論者誤入了邪教現場。 少年被蘇維茨放下,因為被抱住而壓抑的快感,又在他腳踩大地時有了反應。他每一步都能感受到體內銀鈴的動作,體內的水沒有一刻停止流淌,腸壁蠕動地夾緊xue中的異物。 他剛走兩步,額間便出了汗,下腹發軟,他需要死死捏著圣杖,才能不因為癢意停下腳步。 短短的距離,像是經歷一場漫長的刑罰。 此刻的他不由慶幸,他背對著所有人。 他走到雕像前,站立在神像不遠處抬頭就可以看見神像臉的地方。 他看了一會神的容顏,默默垂首,白睫一顫,眼睛慢慢閉上,他握著圣杖開始慢慢說著禱告詞。 周圍很安靜,連偏襲而致的白鴿,也靜默得停在屋檐,歪著頭聽著少年清淺的聲音。 容貌精致的圣子,眼角帶著細微的紅,滿臉虔誠。 明亮的光與透亮的空氣,讓身處神像底下的他,帶著半昧半影的虛無縹緲,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 這一刻,就像真的神使降臨人間,給信徒撫慰與賜福,讓所有人都感到由心而升的幸福感。 他們感嘆著,身為光明神的子民,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他們也同樣感激給他們禱告的少年。 只有蘇維茨格格不入,他看不到圣子的臉,他在思考,屬于騎士的敏銳令他察覺圣子有些不對勁。 事實上,在剛才看到圣子疲憊停下巡游腳步的剎那,他就覺得不對了,但因為抱住圣子讓圣子縮在他懷里的滿足感,他沒有深思那剎那的疑慮。 聯系上剛剛圣子潮紅的眼角,帶著輕微渙散的眸光,以及在衣袍之下,他依然可以察覺的顫抖著的身子,他最開始覺得圣子是因激動而露出情態的想法,越來越淡薄。 理智上來,他不由輕輕擰了下眉頭,他的大人,那副模樣似乎有些似曾相識。 解竹做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禱告,巡游到光明神雕像時,便已經快到傍晚,而禱告結束,夕陽的余暉已經落下,月上枝頭。 光明城亮時很亮,暗得也很快。 解竹轉身時,很多屋子的燈火都亮起來了,長街放眼望去燈火通明,像一盞盞引人歸家的夜燈。 有的信徒手中手里捧著早就準備好的光明石,而會魔法的巡游隊伍,都用魔法亮起了星光一樣的幾點光芒。 解竹看著人,發現除了騎士,所有人都眼含熱淚,帶著或多或少的狂熱與潮紅,注視著他,一大片人群里,只有蘇維茨一人靜默得用藍眸注視著少年,甚至在少年看過來時,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金發在夜色下很軟,笑起來非常溫柔。 有了對比,這個人真是格外的帥呢。 少年還沒動作,蘇維茨非常自覺地走了過來:“大人,得走回圣殿了,我抱著你?!?/br> 圣子抿著唇,默認著被騎士抱在懷里。 騎士的步伐還是那么穩當,感受著大腿上guntang的觸感,少年垂著眼皮,一點點埋進騎士的胸膛里,冰涼涼的盔甲,也在漸漸帶著熱意的貼面里,變得熾熱起來了。 巡游結束了,居民們目送著圣子跟巡游隊伍進入圣殿。 而一進入圣殿的范圍,少年就察覺,xiaoxue里那銀鈴上附著的魔法,消失了。 他一怔,感覺到甬道里那些被堵住的液體,像是有了逃竄的余地,開始不安分起來,它們順著壁xue的層巒腸rou,想從銀鈴與腸壁的縫隙里鉆出來。 少年立刻回神,夾緊了甬道,這才沒讓xue里的液體泄露。 xue里的水量太大,鼓起的肚子里也有源源不斷的水,他必須死死夾緊括約肌,才能不讓水液流出。就像一場拉鋸戰,甬道里的銀鈴刮擦著rou壁,在水流的推動下一點點下滑,括約肌一夾,甬道收縮,銀鈴又被吃進深處。 他死抿著唇,感覺xiaoxue里的快感越來越強烈。 巡游隊伍在告別了圣子大人后,都漸漸離開了,只剩下蘇維茨一人,慢慢帶著圣子往住所的方向走。 他在門口放下了圣子,發現圣子閉著眼睛,眼角更紅了。 “大人?” 少年睜開眼睛看他,金眸濕漉漉的,竟然莫名有些可憐。 “我困了,蘇維茨?!?/br> 蘇維茨摸摸少年柔軟的長發:“去休息吧大人?!?/br> “嗯?!?/br> 解竹欲言又止看了蘇維茨一下,心想就差臨門一腳,為什么不直接把他抱到床上呢。 感受著xiaoxue里的水液,他吸了口氣,默默進了房間。 解竹困得不行,雖然工作基本都被蘇維茨代替了,但被凱厄沙斯抓著cao了許久,還不讓休息走了那么長的路,他這軟綿綿的身子真的很想休息,就差表演個當場昏迷。 在解決xiaoxue的瘙癢和立刻去睡覺這兩個選擇里糾結一會,他覺得還是先睡覺吧。 他躺在柔軟的床上,舒服地嘆了口氣,伸出手指摸向自己的xiaoxue,把銀鈴往里面推了推,銀鈴的紋路刮過腸面,那一瞬的酥麻感,使他顫抖著發出喘息。 他決定睡醒后再處理xue里這藏著的磨人小家伙。 圣子臥室的門口有一個華麗的燭臺,上面塑著一個光明石做成的蠟燭,星火燈光很通人性,會根據人的需要變暗變亮。 蘇維茨正想熄滅光明石的光亮,只是變暗的剎那,他發現了地面上有幾滴顯眼的反光,一瞬間,光明石因為騎士的好奇心又亮了起來。 蘇維茨低頭,發現在圣子剛剛站立的地面上,有幾滴難以分辨的水液,渾濁里隱約可以見白,帶著腥氣。 像是狂風呼嘯,寂靜的夜晚帶著冷意。 蘇維茨想起了少年那副似曾相識的模樣,究竟在哪里見過了。 是圣池,漂亮少年冷淡的臉初嘗情欲的滋味,變得輕熟帶起濕熱,熏出了眼角的一抹媚色。 而他剛剛所見的那一抹紅,卻更深,更濃,令他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