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兄十八【疲憊的哥哥?!?/h1>
解竹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感覺剛剛就不停在額頭上掠過的手又按上他的頭。 他聽到解涼的嘆氣聲:“哥哥真不愛惜自己?!?/br> 涼涼的掌溫柔地放在解竹的額前,解竹下意識拿頭蹭了下,像只小動物。 解涼輕輕笑了聲,聲音很好聽,壓低的,音色里一貫的肆意幾乎淡成清水。 但很快他的笑聲就像被掐了喉嚨般止住了。 有了空閑觀察細節的解涼已經開始察覺,哥哥身上氣味的不對,他的笑容淡了點,沒有猶豫,拉開解竹的衣領。 呼吸驟然粗重。 解竹感覺身上的衣物全部被解開,本就少得可憐的的衣服三兩下就被扒光,即使頭熱的嚇人,但他身子依舊冰涼涼地發顫覺得冷。 遇見陳肖前他穿得單薄,在風中瑟縮,后來在悶悶的車里更是出了一身汗,被冷冷的空調風吹著汗濕的身體。 冷熱交替,火熱的巨物在他身體里搗鼓,后背的冷風不斷吹進他的毛孔。 幾小時過去 他不可避免發了熱。 解涼額角蹦出青筋,解淺今晚問他‘解竹回來了嗎’,他可算知道了突然不見的哥哥的行蹤,歡喜的去找人,只是時間越晚,他越著急,這和哥哥平日的行為不符,他怕哥哥這么晚在外面發生意外,又或因為這幾天的煎熬做出傻事。 所幸發現了人。 解涼在小徑上碰到熱熱的哥哥很心疼,他單純以為自己的哥哥是發燒昏了過去,就把人帶回家想叫醫生來看看。 結果,他扒開人的衣服一看。 ——他可口多汁的哥哥,被人在他不注意的時候,上上下下吃了個遍。 特別是后背和腿上的牙印子,哥哥的脊背和長腿絕對被那個人愛不釋手的用手和唇齒撫摸過。 他臉色已經難看的不能再難看了,這不是第一次了,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哥哥就被解元這個畜生叼走過,可是他知道,那個工作狂,現在還在公司,而且若是他動手,絕對不可能丟下哥哥不管。 所以,是誰? 哥哥認識的人?哥哥去和那人約會才晚回家? 還是覬覦哥哥,侵犯哥哥的其他他不知道的人? 他捏緊了拳頭,壓抑住怒氣深深吸了口氣。 “哥哥,”他用指尖劃過解竹guntang的臉:“你不乖,看,被人欺負了吧?!?/br> 解涼眼神晦澀的掃視解竹身軀上屬于其他男人的痕跡,面無表情說出帶嬌的話語:“我那么疼哥哥,一定要幫哥哥洗干凈,而且哥哥還在生病呢?!?/br> 他吻了一下解竹的唇。 解竹感覺干涸的唇瓣被潤潤的冰冷感沾濕,有人用舌頭舔了下他的唇,他艱難的微微睜眼,看清眼前人驚艷惑人的容貌,怔怔道:“小涼……” 他的唇再次被堵住,舌頭被嘬緊,他怕身體上的不適熱氣傳染到解涼身上,特地縮頭避了避。 解涼也沒有強求,他神色不明看著解竹,突然伸出手臂把哥哥抱起,帶人進了浴室,說:“我幫哥哥洗干凈?!?/br> 解竹被弟弟抱在懷里,頭發燙的滾熟,眼皮掙扎得撐了幾秒,終究沒撐住,縮進解涼的懷里疲憊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第二天的午間,解竹感覺嘴上有軟軟的東西滑來滑去,一股水涌了進來,帶著輕輕的苦,和淡淡的回甘。 解竹滿嘴都是這種味道,喉嚨和肚子里也裝著這股水,那軟軟的東西離開他的唇瓣,沒隔一會,又貼了上來,還是那股汁液。 那人貼著他的唇喃了下:“哥哥……” 解竹的意識慢慢反應過來——解涼在貼著他的唇,給他喂藥。 但重點并不是唇貼唇的喂藥。 下體本就被使用過度的xue口,此刻正在被一根guntang的巨物填滿。 即使在喂藥,那根不能忽略的器物,也勻速在xuerou里抽插。 是解涼的性器。 解竹被撞得嚶嚀一聲,他覺得頭腦依舊熱得慌,身體自帶的反應,不知道是為了發燒,還是后xue的瘙癢。 又是一口藥喂了進來,解竹輕輕睜開了眼睛,霧蒙蒙的模糊,眼底帶著濕意。 他模糊不清對上了解竹的眼睛。 解竹喂藥的動作停頓下來,可yinjing還是節制地動作著,他上身前傾,那軟軟的嘴唇親吻在解竹的眼睛上,眼底帶著暗光。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 “醒了啊,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