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止行所有物】蒙面束縛吊起腿在大腿內側紋身/黥刑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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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已經將自己徹底標記,如今還要連皮膚也不放過么... 魏璃輕顫著接過遞來的面具,里頭貼臉的部分被一層柔軟的絲緞包裹,趙止行還是十分愛惜他臉蛋的。 “我手被制住了,還需要李伯幫忙帶上?!蔽毫抗饽趲е幾H微笑的面具上,頭也未抬地向管家請求道。 他知道這樣不太禮貌,卻無法再抬起酸澀的眼睛。 管家給他奉了些水,緊接著為他套上面具。這面具連眼部的孔洞都沒有預留,魏璃的視線倏忽間被全然遮擋,身體被輕柔地翻轉了半圈,兩腿間輕柔的布料拂過,驚得魏璃一顫,還沒等開口詢問,就聽管家解釋道:“現在給您穿上遮擋的兜襠布,這樣便不會被外人看去了,您請放心?!?/br> 美麗的臉蛋被精致的面具遮擋,沒人看得見魏璃臉上的表情,無論抗拒抑或逆來順受也無人在乎,兩腿間被圍上了布條,最后在腰際打了個結,男孩的私處便這樣好好地遮住了春光。 “您待會兒也許會掙扎,所以需要固定一下,您盡量放松就行?!肮芗业穆曇粼俅雾懫?,魏璃就勢被一股不大的力道向后推倒,仰臥在蓬松的被褥中,可舒適沒持續多久,右邊腳踝就被帶上皮銬向上提了起來. “??!”這是個怎樣的姿勢! 右腿被越吊越高,直到沒有再被扯直的空間為止,魏璃驚慌地想要撐起身,左手的鐐銬滄啷作響,然而右手很快也被呈大字束縛到另一邊,仍在地面上的左腳也被扣在了鳥籠柵欄的底端,四肢全被牢牢地桎梏,只有腦袋還能費勁地稍稍抬起。 雖然私處被遮掩,白嫩的大腿根仍暴露了出來,這樣難堪的姿勢給魏璃帶來不安的預感,卻對現狀無能為力。 全帝國都知道趙氏集團董事長與那名年輕演員之間的關系,為了避人口舌,這位紋身師是趙止行專門在其他星球聘請的,一個極少接收帝國新聞的渺遠星球,也只是對趙氏集團的財富程度有所耳聞而已。 雖被事先告知過情況,可邁進玻璃花房的紋身師仍被驚得目瞪口呆,在傭人的提醒下才邁動滯住的腳步。 籠中四仰八叉捆著個一身雪白的人,雖看不到面目,卻能從嬌小的身型和露出的手腳看出這是名年輕的omega,紋身師一早便被告誡不可與被服務對象說話,雖好奇至極卻三緘其口,畢竟他得到了不可想象的報酬。 視覺被蒙蔽,其他感官變得異常敏感,魏璃聽到鳥籠被打開,一陣擺弄的窸窣聲后,滋滋電流與高頻顫動的針響了起來。 這是叫人恐懼的聲音,不知何時疼痛會降臨,甚至不知會被紋在哪里,魏璃渾身汗毛倒豎,突然打開發澀的喉嚨問道:“你好...我能請問一下...會在哪個地方紋么?” 這聲音本該是溫潤的,此刻卻似玉碎般動人凄楚,雜著虛浮的氣音,一直緊張不已的紋身師嚇了一跳,手中的機器差點掉下,在糾結了數秒后感到無法拒絕眼前之人的發問,低聲答道:“是在大腿內側?!?/br> 沒人看到面具下的淚水,可紋身師仍從這局驟然頹喪癱軟下的身體感到了絕望,他本以為這只是上流階層的情趣游戲,但眼前服務對象的惶惶無助卻像是毫不知情,這讓他產生了極大的疑惑和恐懼。 難道這個omega是被迫非法囚禁起來的么.. 紋身師顫抖著將事先準備好的拓紙取出,貼上那條被吊起的大腿根部那處唯一裸露出來、細膩的奶白色皮膚上時,終于忍不住安慰道:“只是幾個小字,不會疼太久的?!?/br> 魏璃本已沒有再說話的力氣,然而在聽到對方表露的些許善意后,仍輕聲哽咽了一句:“謝謝你...” 先是冰冷的酒精消毒,接著是碳紙印上圖樣,縱然魏璃做足了心理準備,紋身師也違背與雇主的約定在開始時提醒了他,可當尖銳的針頭帶著冷酷的黑色色乳戳進敏感幼嫩的皮rou時,男孩仍渾身一激靈,難抑地發出隱忍而痛苦的哀鳴。 扎破真皮的粗針在凝脂般的皮膚上快速動作,打入永遠無法消退的印記,細密的小血珠不斷在針尖凝結,與雪白的底色對比分明。 魏璃疼得冷汗淋漓,雙手死死握著冷硬的鳥籠柵欄,全賴將他栓死的鐐銬桎梏,痙攣的大腿才沒有顫抖到讓紋身無法繼續作業。 綿柔的紙巾擦掉組織液鮮血與墨水的混合物,清晰的字跡邊框已經被勾勒了出來,紋身師額角淌著汗,對眼下的半成品還算滿意,只是被服務對象膚質過于細膩敏感,才打了個邊框,周圍的皮膚已經鮮明地紅腫了起來。 【趙止行所有物】 紋身內容便是這言簡意賅的六個字,加粗的宋體,娟秀易懂,任誰都能看得出來,未來若想要消除只有兩種方法,或將這處皮膚燒壞,或蓋上更大的圖案,無論如何都只能再受數倍的苦楚。 "你是不是…很疼?"男孩身上的白布衫已經被汗水浸透,狼狽地貼在單薄的前胸,紋身師從未服務過被迫紋身的對象,竟有些下不去手了,忍不住征詢道:“我要么給你敷些麻藥膏吧?” "如果他們…事先有叮囑你不要用的話,就算了…” 魏璃氣弱聲微,為了抵御疼痛他已經感到精疲力竭,卻仍在為對方著想。 還是不要試圖挑戰趙止行的權威來的好... "那…那我以最快的速度給你打完,忍一忍就過去了?!甭楦鄷未碳ひ呀浭軗p的皮膚,紋身師猶豫片刻,再次拿起紋身機,專心干起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工作來。 被剝奪視覺讓痛覺也異常敏感,魏璃疼得神智模糊,可仍舊對這名陌生的紋身師心存感激-他已經許久沒碰到過主動對自己伸出援手的人了.…. 半掌長一指多高的圖案不可謂不明顯,在鮮紅腫脹的皮膚上濃墨重彩,紋身終于結束,魏璃渾身已被汗水浸透,剛剛紋好的傷處被紋身師涂上最高級的修復啫喱,似乎稍微舒緩下來。 紋身倒不似挨打那樣的腫脹瘀傷綿延不絕,劇烈的破皮扎疼在結束后偃旗息鼓,只剩些灼辣與細密的針刺感,魏璃在短暫的淺表昏迷后醒過來,紋身師已經走了,帶走了成堆沾滿鮮血與組織液的污糟紙巾,身下的兜襠布已被解開,開襠褲下空空如也,私處與新紋身空蕩蕩暴露著,左手的桎梏也轉到了左腿,以保證他不會在熟睡時碰到剛剛紋好的地方。 魏璃忽然明白古代為何要給犯人黥面的懲罰,只因這世界上不會再有比像牲口般被迫在皮rou上打上烙印更恥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