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報復被陌生alpha囚犯監禁輪jian,扼頸窒息高潮(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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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修沒讓林西澤忍耐太久。 他的動作很快,制造證據,羅織罪名,再加上林西澤的一點助力,事情進展順利,時戰被軍事監獄暫時收押。軍事法庭以叛國罪起訴他,如果罪名成立,他可能會被判處死刑,最好的結果也是幾百年的刑期,在白矮星暗不見天日的監獄度過余生。 開庭審判這天,林西澤將作為證人出席。他被認為是時戰最親信的秘書,兩人的情人關系早就半公開,因此證詞格外可信。 這期間,林西澤一直藏身于嬴修為他安排的酒店里,由護衛二十四小時保護。嬴修的親衛隊長有時會和林西澤會面,為了確保計劃萬無一失,商量下一步對策。林西澤不知道嬴修是否有利用他的成分,也無法當面質問對方,他不想破壞從前純粹的感情。 好像不說就永遠不會戳破。 “時妤去探監,以就醫為理由提出要保釋時戰——公眾都知道,他今年在戰場上受過傷?!笔聦嵣夏菚r的傷早就好了,時戰每天不知有多生龍活虎。然而不知為何,林西澤聽到這里有些胸悶。 親衛隊長把一封文件推給林西澤:“現在的輿論傾向并不樂觀,如果你愿意指控時戰利用職權對你進行性侵,我們的計劃會更順利?!?/br> 這樣的消息爆出,所謂軍神的形象就會崩塌。偽造叛國罪的證據已經陰險至極,還想要自己公開被性侵的經歷。林西澤雙手環抱在胸前,語氣冷下來:“我不是你們打壓政敵的工具?!?/br> “難道你心軟了?”隊長是太子近衛,對那天在皇宮里發生的事悉知,知道林西澤和時戰并非正常的關系,便循循善誘:“你忘了時戰是怎么對你的?” “用不著你提醒我?!睂Ψ降囊鈭D太過明顯,林西澤莫名感到惡心,酸水直往上涌?!澳阒耙参赐抑v明,需要做偽證才能給時戰定罪?!?/br> “你應該對帝國忠誠,而不是曾經的上司。太子是未來的皇帝,你是聰明人,該知道跟著誰會有前途?!?/br> “現在后悔是不是晚了些,天真的小少爺?!庇H衛隊長幾番勸說不成,面上浮現出嘲諷之色:“你應該知道如果時戰不被定罪,你的下場會如何?!?/br> 林西澤下意識抖了抖,像發寒戰一樣縮起肩膀。良久,他才松懈身體,長嘆出一口氣:“請給我考慮的時間?!?/br> 讓時戰身敗名裂,他應該十分樂見其成的。林西澤并不害怕當庭指認,坦白自己被性侵的經歷,他應該站出來,本來就是時戰做下的惡行,活該被唾棄鄙夷。 明明如此憎惡時戰,恨不得他死。 可是…… 可他也是帝國的英雄。 英雄不該落得被誣叛國的下場,受千夫所指。 林西澤并沒有多余的時間去考慮是否指證時戰的強jian罪。 當天晚上,林西澤正在準備審判需要的證詞,酒店的火警系統被觸發,護衛要求林西澤先呆在房間里,兩人出去確認情況,其他人守在門口。林西澤等了很久也沒人回來,門外的火警像催命一樣凄厲嘶鳴,他終于忍不住打開房門,卻發現走廊空曠,四名護衛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不知過了多久,林西澤醒過來,感到自己正躺在堅硬的地面,地板微微顛簸,也許是飛行器。他的雙手被反綁著,眼前一片模糊,脖頸僵硬。只能聽到周圍的呼吸聲,不止有一人。 林西澤想起昏迷前的記憶,那些人突破了太子的護衛把他從酒店帶走。他的手腕隱隱作痛,應該是皮下植入的追蹤器已經被取出,林西澤的心慢騰騰地下沉。 是誰?也許是時家,或者跟時戰同一戰線的任何人,每個都是動動手指就能把林西澤碾死的大人物,失去了太子的保護,他會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連骨灰都不會留下。 林西澤清了清干啞的嗓子,放聲說道:“你們是什么人,要帶我去哪里?” 周圍有不懷好意的嬉笑聲響起,林西澤不知道他們有什么好笑的,正惱怒,一個沙啞的男音率先道:“哎喲,看看,咱們的大美人兒醒了?!?/br> “你是誰?”林西澤朝著那人的方向轉過頭去,他沒有被蒙眼,視線內卻像被蒙上幾層紗,什么都看不清。 “只是受人之托,讓你吃點苦頭?!泵廊吮粡姽庾苽艘暰W膜,處在暫時失明的狀態中,渙散的目光,強自鎮定的神情格外讓人心生凌虐的欲望??上项^有令,一個指頭也不能碰他的,任務完成之后兄弟們一定得去妓院瀉火。男人感嘆道:“嘖,真白,這下星際監獄那些渣滓有艷??上砹??!?/br> 這幾個詞猛然湊進耳朵,不難讓人理解。林西澤驚愕地抬起頭:“什么意思?!” “不明白嗎?你一會兒就要被犯人輪jian,把嫩屁眼插爆,他們可不在乎你是不是被標記的Omega,只要有洞插就行?!蹦腥恕昂眯摹钡亟忉?,望著林西澤蒼白的臉色,看出他的恐懼,肆無忌憚地笑起來:“放心吧,不會要你的命的?!?/br> 帶標記的Omega被陌生男人輪jian,死反而比較仁慈。 地板顛簸了一下,飛行器著陸。男人拽著林西澤的頭發,拖死狗一樣把他塞進大行李箱,哼著小曲把輪箱推進了星際監獄深處。 林西澤被迫蜷曲在狹小缺乏氧氣的空間里,隔著箱子聽見男人的對話。 “性子辣得很,得綁起來慢慢玩?!蹦腥伺牧伺南渥?,提醒道:“這個是有人標記過的,別把他弄死了?!?/br> 對方下流地笑道:“有標記又不是不能cao,里面那群都十幾年沒見過這么漂亮的Omega,要死也是讓他shuangsi?!?/br> 拉桿箱從外面拉開,林西澤像貨物一樣被從里面倒出來,拉著衣領拖到床上,身下是一張粗陋的彈簧床墊,雙手鎖在頭頂。臨走,林西澤的臉被男人拍了拍,不懷好意地說:“好好享受吧,可不是所有Omega都能有這么多男人的?!?/br> 房門關閉又打開,有節奏的腳步聲響起,聽起來是個健壯高大的成年男人,林西澤知道即將發生什么,像即將赴刑場的將死之人,身體不可自控地發抖。 林西澤眼神渙散地望著前方,對方一步步逼近,身側的床墊陷下去,alpha毫不客氣地騎上他的身體,撕林西澤礙事的衣服。 男人分量不輕,像座小山一樣壓得林西澤呼吸困難,內臟生疼。陌生alpha帶著渾濁濃厚的信息素,即將要侵犯他,cao進他的身體,林西澤快要被這一切逼瘋,身上的衣物被撕碎,唯一自由的雙腿很快也被分開鎖住,被迫放蕩地張開。 “你是alpha嗎?”他慌亂到口不擇言,問了個蠢問題?!拔乙呀浻袠擞浟?,不能……你不能碰我,我會死的……放、放過我吧?!?/br> “被標記的Omega玩起來才有意思?!盿lpha輕笑了聲,粗厚溫熱的舌頭鉆進林西澤的耳道,耳邊只剩下流的水聲,像被蛞蝓附著舔舐,林西澤的半邊身子都起了層雞皮。 “別碰我!畜生!” “我勸你留著點力氣?!盿lpha對林西澤像性玩具,親他的額頭,舌尖描摹著眉骨的輪廓,變態地吸吮他的眼球,把口水涂遍他的臉。alpha告訴林西澤自己的處境:“這里的Omega都是得罪了上頭的人被送進來的,你會被所有人輪jian?!?/br> “真幸運,第一個cao你?!毖┩畏蕽?,菊xue褶皺干凈地縮緊,看起來連根手指都塞不進去,得用力才能把jiba捅進去。alpha毫無擴張和潤滑就插了進來,后xue被鐵杵般的棒子捅開,就要被撐壞裂開,疼痛由點及面,最后織成一張網攏住林西澤,他在恐懼和劇痛之下叫出來。 “不會叫床就閉嘴?!盿lpha被慘叫弄得掃興,順手甩了林西澤一巴掌,他帶著火氣,手上沒輕重,幾乎把胯下的Omega打出腦震蕩,頓時一動不動地歪到一邊,口腔內被牙齒磕破,滲出血絲來。alpha低頭舔林西澤的嘴角,血腥氣讓他更加興奮。 腥臊味的布團被塞進嘴里,即使看不見林西澤也知道對方用臟內褲堵他的嘴。alpha開始在他體內抽插,里面也許裂開了,進出順暢不少,腸道里像塞了根燒火棍來回捅。 就當被狗咬,跟時戰上床的時候沒有什么區別。林西澤咬緊牙關忍耐,盡量不去想自己是如何被陌生alpha占有凌辱。 再難捱也會結束的。他要活著,殺了這群畜生。 然而alpha卻不滿cao一具死尸,他把林西澤嘴里的內褲拉出來,把他的雙腿分得更開,掐他大腿內側的嫩rou?!敖o點反應,別像個死人一樣倒胃口?!盿lpha不滿地說:“平時就是這么伺候你男人的嗎?” 任他如何施虐,身下的Omega就像靈魂抽離了身體,沒有絲毫反應。alpha冷笑一聲,把林西澤的頭扭到一邊,露出漂亮修長的脖頸。 “不要咬我!”溫熱的吐息噴上來,犬齒壓破了皮膚,林西澤不知道在已經永久標記的情況下再被其他alpha強行二次標記會有多痛苦,在難以紓解的發情期他也曾向時戰以外的alpha求助,就是簡單的擁抱都讓他苦不堪言?!八煽?,快停下!求你,我會死的……” 苦苦哀求之下,alpha只是咬破了林西澤的皮膚,大發慈悲地松口,舔他滲血的傷口,下身像打樁機一樣抽插個沒完,邊沖刺邊問:“和你之前的男人比誰更讓你舒服?” “你去死,去死!”林西澤徒勞地蹬腿,咒罵身上蠻牛一樣逞兇使勁的男人。直到alpha喘著粗氣在他的肚子里射精,他終于崩潰地哭出來,alpha卻被他絕望的哭相逗得開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