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劃地盤(體內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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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被時戰的信息素挑起情欲,林西澤卻覺得渾身血冷,血管里凝成了冰碴刮蹭著皮rou,指尖冰涼顫顫發抖。 竟然……讓嬴修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 林西澤不敢抬頭,直到時戰從背后把他托起來,溫熱的嘴唇蹭著他后頸的腺體,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要不要現在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誰的?!?/br> “不要!”林西澤慌亂地看了眼嬴修,對方震驚呆立在原地,保持著一個想上前扶他又覺得不合適的可笑姿勢。 林西澤忽然妥協,說:“帶我回去……求你了?!?/br> 他的語氣無奈,帶著顯而易見的示弱和乞求。時戰知道自己贏了,卻沒有半分愉悅。 如果說季揚的存在是占有欲被侵犯的惱怒,這一次時戰才真切地感受到的妒忌的滋味。他看見自己的Omega和儲君獨處,看未來皇帝深情款款的樣子,要是來得再晚些,說不定都已經互表心意了。 回去的路上對林西澤來說安靜得可怕,時戰的沉默在醞釀暴風雨,alpha信息素在車廂里暴亂,折磨著他的精神心智。林西澤靠在車窗邊,手指控制不住地震顫。 他總離自己這么遠,隨時會受到傷害似的,明明什么也不怕,倔強得要死。時戰看到林西澤隱忍痛苦的樣子,隔著兩個座位強行把他拉過來。 “這么快就勾搭上了皇太子?!彼а狼旋X地說:“真是小瞧你了啊?!?/br> “那你想怎么樣?”這個神經病在修面前強行標記自己,現在還捏造不存在的事情興師問罪。林西澤不知哪來的勇氣:“折磨還是羞辱,你已經做得夠多了?!彼q豫一秒,終究沒把強暴那兩個字說出來。他們的關系蒙著骯臟曖昧的紗,一切都源于自己意外發情。 誰挑起的事端,就該誰承擔后果。 既然已經說了就索性說個痛快,林西澤接著道:“對你來說,我這樣的Omega不過是性資源,你想要的都得到了,還想怎樣?” 林西澤一向沉默寡言,頂起人來卻異常尖刻,兩句話就把時戰挑得火冒三丈,額頭青筋爆起。 “你說得對?!彼瓨O反笑,揪著林西澤的衣領,把他拉到自己眼前?!斑x你做我的秘書,就是想cao你?!?/br> 轎車在將軍宅邸的車庫里停下,時戰埋在林西澤的頸間,狠狠貫穿他的腺體。 “啊——”林西澤終于停止了那些膽大包天的指責,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alpha有心不讓他好過,信息素帶著主人的意志像枷鎖一樣壓在他身上,窒息般難熬。 這就是信息素壓制,不會留下任何虐待的痕跡,死不了人,但Omega能感受到的痛苦卻真實得可怕。只是臨時標記就有這么大的效力。 被反復標記的Omega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被alpha扛到肩上出了車庫,快步走進臥室。 Omega被扔到床上,時戰盯著他,惡狠狠地松開自己的領帶,力道像是想撕碎誰。 林西澤頭暈目眩,下意識蜷曲身體,他沒看見時戰那惡霸強搶般的做派,只想把自己藏起來。然而今天晚上不可能善了,很快alpha就壓上來脫他的衣服,林西澤的反抗微弱,時戰輕而易舉就拉開他擋在胸前的手臂,扒了他的衣服,頭壓在鵝毛枕頭里,用膝蓋頂開他緊閉的雙腿,一只手肆意捏弄圓潤翹挺的臀瓣,插進幽深縫隙。 “這樣都能濕?!睍r戰摸了一手潮意,知道Omega再不情愿也無法抗拒本能,在信息素的影響下濕了身子。他把手指擠進去,甬道里的水液春潮般流涌,滑膩粘稠幾乎沒有阻力。時戰扶著自己的jiba捅到深處,發出快意的感嘆:“果然是天生讓人cao的?!?/br> 林西澤的口鼻都埋在枕頭里,費力地把頭偏到一邊呼吸,他忍耐著,不想給時戰任何反應,只有在頂得太深的時候才會繃緊下巴,從喉嚨溢出哼吟。 “你坐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把你拖到床上,干死你?!睍r戰緩緩地,一字一頓吐出最后三個字,其中蘊含的下流猥褻只有當時人才知道。林西澤如遭重擊,被羞辱得紅了眼眶。 “現在做的事才符合你的身份?!鄙眢w在撞擊中搖晃,林西澤覺得自己像破碎的蒲柳。時戰在他頭頂哼笑兩聲,很是得意自己的想法,戲謔地說:“你這樣的賤貨根本就用不著上學,費那么大勁兒進軍隊不還是被我cao?還不如性別一分化就直接送到男人床上,我保證一樣疼你,估計現在肚子都大了好幾次?!?/br> 時戰太清楚怎么讓林西澤難受,果然說完就見Omega的眼里迅速聚起一汪淚——標記讓林西澤的知覺敏銳,精神更纖細脆弱。時戰把他抱到穿衣鏡前cao,烙鐵般的roubang插在屁股里橫沖直撞,林西澤跪在地毯上,雙膝被粗糙的獸皮磨得發紅。 “其實現在也不遲,要不脫了你的軍籍,以后就關在家里讓我cao,cao膩了還可以送給別人?!睍r戰饒有興致地抬起林西澤的下巴,逼他直視落地鏡中被人騎在身下的自己。 鏡中的Omega羞恥得全身縮起,他看到自己像交配的母犬一樣塌著腰挨cao,屁股里含著roubang,正淚水漣漣地往前爬,試圖從男人的胯下逃跑,又被拖回來用roubang鞭撻嫩xue。直抽得屁股流水,含著巨物的花心鼓脹,媚紅腸rou緊緊吸附。在抽送中被來回拖拽。 “看你這副sao樣,怪不得連太子都能勾引。不如讓你去給嬴修陪床,他一定會笑納?!?/br> “不、不要……” 一提起太子的名字,林西澤下意識縮緊了甬道,時戰頓時生出背叛的感覺,火冒三丈地狠狠捅進花心,guitou殘忍地碾過深處的媚rou,嬌嫩黏膜被杵到充血紅腫:“cao,你很期待嗎?” “……” 身下的人嘴里嘟囔著什么,時戰湊過去貼著他的臉頰:“嗯?說什么呢?” 林西澤大聲罵:“畜生,你是畜生!” 討了罵的alpha動作一頓,俯身舔吻林西澤后頸的咬痕,下身加快抽送,低聲道:“畜生現在要劃地盤了?!?/br> 現在的話……就是進生殖腔也沒法懷孕。時戰摒棄一閃而過的念頭,壓下cao進生殖腔的沖動,像野獸交媾一般叼著林西澤的后頸,抵著rouxue深處射精。后者戰栗著身體接受了alpha的濃精,灼熱得讓他有種被灼傷的錯覺,yinjing滴出星星點點的白濁液體。 射完精時戰并沒有從林西澤的身體里退出,仍舊咬著他的后頸。很快林西澤感到另一股溫熱的液體涌進體內,強勁的激流沖刷著高潮余韻中的敏感內壁,讓他翻著白眼再次沖上云霄。這一次比射精要久得多,yinjing堵塞不住的水液從后xue溢出,順著大腿淅淅瀝瀝流到地毯上。 “你,你——”林西澤猛然意識到alpha在往自己后xue里灌尿,當即屈辱地想掙脫對方的桎梏,奈何時戰緊緊咬著他的后頸注信息素,林西澤的身體想要服從,無論時戰給他什么樣的羞辱都順服得像高級妓院里最溫馴的婊子,敞開身體包容一切荒yinjian辱。 時戰總羞辱他是母狗,自己也像公狗一樣撒尿圈地盤,倒是一視同仁。 林西澤就這樣被灌了一肚子尿,時戰的yinjing一從他后xue里拖出,尿液便失禁般從xue眼里爭先恐后地漏出來,弄臟了珍惜的獸皮地毯。他努力縮緊屁眼想制止失控的排泄,被cao得失去知覺的后xue卻始終留下筷子粗的小洞,擰壞的水龍頭般不斷涌出骯臟尿液。 微妙的腥臊在房間里彌漫,荒yin的情事暫告一段落。時戰抱著林西澤去清理身體時,屁股還在不住地漏尿。深紅的地板被拖了一路水跡。時戰笑林西澤兜不住尿,沒看到他一直在水流的掩飾下哭泣。直到他們從浴室出來,換了個房間打算就寢,時戰才發現林西澤紅腫的黏膜通紅眼睛。 “別哭了?!睍r戰想,林西澤要是肯服軟,好好解釋跟嬴修的關系,自己也不會發火??伤褪沁B解釋都不屑跟自己講。但林西澤是Omega,有點小脾氣也可愛,他試圖把背對著自己的林西澤扳過來,耐著性子哄道:“算我錯了行了吧?” 林西澤差點笑出聲。好一個算他錯了。在把自己的尊嚴隨意踩在腳底下碾碎之后,這樣輕描淡寫地敷衍過去。 但他還能奢求什么呢?時戰高高在上,動動手指就能把自己碾到泥里,能敷衍就是給他臉面,合該感激涕零。 林西澤披著被單坐在床上,只留給時戰背影。 “你發泄夠了,就會說點好聽的?!彼猿暗??!按蟀襞涮饤?,好高明的馴狗手段?!?/br> 敬酒不吃吃罰酒。時戰卸下耐心哄誘的面具,沉下臉說:“你不要不識抬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