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瘋子,滾開,別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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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正在窗邊臨摹字畫,這幾日他都好好待在家里哪里也沒有去,自從那日他被嚇著以后,大哥這幾日也時常過來陪他。 孟津身上還擔著查案的重任,不可久留,但也在林府留了許多驅鬼辟邪的符隸,還特地在林知的后背上畫了一個符,任何鬼怪妖物都不得近身。 門口被敲了敲,有下人來回復說。 “小公子,外面有人拿著林府的信物說是您的朋友,需不需要奴才將人帶過來?” 我的朋友?林知有些沒反應過來到底是哪位,但既然對方帶著林府的信物,應該是信得過來的人,于是對那下人說,“把人帶起來吧?!?/br> 過了一會兒,下人回稟道。 “小公子,那人已經在您的房里等著了?!?/br> 林知這畫還差一行題字,打算將這點完工再去拜訪那人,于是頭也沒抬的說。 “我這兒還有一點,先讓他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到?!?/br> 等林知忙完,趕忙朝臥室走去,總不能讓客人等太久。 林知將房門打開,隱隱約約看見那簾子后作者一個身姿高挑的身影,再往近處看,是位帶著黑色幕離的紅衣女子,那女子見他進來便站起身朝他走來。 “林公子……”一聲嬌軟柔媚的女子的嗓音。 那黑色的幕離被一根白皙的手指掀開,露出里面嬌麗的容顏,杏眼朱唇,明眸皓齒,一片嬌憨可愛的天真姿態,是那么的熟悉而又美麗,那女子一雙美目盈盈的看著他,朝林知一步步走過來。 “林公子……是我呀,郁儀……” “郁儀……!” 林知睜大了眼睛,滿是驚恐,只覺得渾身僵硬,心臟劇烈的跳動,他拼命的轉過身往回跑,想要沖出門去。 卻發現了大門怎么也打不開,完了。 林知拼命的拍打著門,希望外面的人能夠聽見,然而這房子就跟施了妖法一般,一點聲音都沒有傳出去。 林知明白這下自己逃不掉了,只能雙眼驚恐的瞪著,哆嗦著身子想要往后躲,眼睜睜的看著那女子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 那女子柳眉微顰,似嗔似怨地說道,“林公子,是我呀,郁儀,你干嘛躲著我?” “咱們分明昨天才見過面的呢,公子昨日還說喜歡我呢,郁儀記得可清楚了,怎么今日公子就變了臉?” 似乎是回想起了少年大聲說“我也是!”時那明媚張揚,青春肆意的樣子,“郁儀”低著頭笑得滿臉羞澀,仿佛少女懷春一般,眼中似乎有萬千情意。 林知臉色蒼白地跌坐在地上。 “你到底是誰?是人是鬼?” “郁儀是你殺的嗎?還有長安城之前那些死去的女子呢?是不是你動的手?”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林知跌坐在地上,臉色慘白一片,看見那朝他伸過來想要摸他臉的手,臉色厭惡的打開。 “ 滾開,離我遠一點!” “郁儀”被他拍開手,臉色冰冷的下來,一雙嫵媚的眼睛危險的瞇著,那雙手僵硬在半空中維持著伸出去的姿勢,然后不顧林知的掙扎,硬是撫上了那張蒼白的小臉。 “她”慢悠悠的站起身,寬大的紅色裙擺在地上搖曳著,優雅又從容。 “郁儀啊……是我殺的,那又怎樣?” “誰叫她癡心妄想,居然敢覬覦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活該被我殺了?!?/br> “本來她還可以活得更長一點的,只是誰叫她心中有了妄念,居然還想要再見你一面,那個賤人!居然想要讓你帶著她私奔!” “她居然想要從我手中搶走你,呵,幸好我發現的早,我更加是留她不得!” “嘖嘖……你是不知道,那個賤人……臨死之前都還在叫著你的名字……” “郁儀”緩緩的坐在凳子上,容顏艷麗的仿佛嬌花一般燦爛,他就這么端坐著,好似一幅美麗的仕女圖,眼神里透露出悲憫的神色。 “至于之前死那些人?我可沒親自動手……” “我只是……在她們用的口脂里,加了一點小蟲子?!?/br> “這種蟲子無色無味,rou眼根本看不出來,女子若是服用加了它們的口脂,容顏會在短時間之內變得嬌艷無比,然而……那些小蟲子會偷偷寄生在女子的體內,漸漸吞噬她們的內臟,加速她們皮膚的衰老,到了后期,這些女子的皮膚會變得如同僵尸一般的青灰色,嘴角僵硬地固定成一個甜蜜的微笑,所以又叫‘胭脂笑’……” “說起來,林公子,你才是兇手呢~” “那些口脂,可是你親自送到她們手里的……” “我給那些掌柜的下了命令,只要是你林公子選的脂粉香膏,全部都加上這種小蟲子,所以……知知,你才是害死她們的兇手……” “郁儀”捂著嘴輕輕一笑,用最美艷的臉說著最歹毒的話,仿佛古代的那種禍國妖妃,亂世妲己,烽火戲諸侯,完全不拿人命當回事。 林知眼神倉皇無措,害怕的哆嗦著身子,眼神怨恨的瞪著他,嘴里胡言亂語的說。 “瘋子!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她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用這么殘忍的手段傷害她們……” 郁儀”有些可憐同情的看著林知蒼白的臉,“做錯了什么?呵呵,林公子,你不會到現在還沒明白過來吧?” “她們唯一的錯誤——就是吸引了你的視線?!?/br> “你愛她們什么?美艷的容貌,年輕的rou體,還是能讓你爽翻的床上技巧?” “那就是她們錯誤的原罪,那群小賤人,就憑她們也想跟我搶你,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覬覦我的東西了,她們該死……” 郁儀從桌子上拿了一個東西走過來,然后將它輕輕丟到林知的面前。 “看看它,熟悉嗎?” 那是一個小巧精致的燈籠,玫瑰紅色的木頭做成的框架,還有鏤空的花紋,而燈籠紙上面畫著一幅美人的面孔,那美人嘴角是一個詭異的甜蜜的微笑,簡直栩栩如生,仿佛一個真人的面皮一般。 不!不是栩栩如生!那就是真的…… 林知顫抖著一只手撫摸上那個小燈籠,觸手便是細膩溫暖的肌膚,溫熱的仿佛才從人身上剝下來不久,那美人的眼角有一顆小痣——他曾經在花溪樓的一位花魁的臉上見過。 叫綠綺,是位會跳胡旋舞的美人。 他曾經憐愛的抱著她,對她眼角的這顆小痣喜愛萬分,每次見面都一定要親呢的吻一下那個地方。 林知震驚的看著那個小燈籠,眼里全是不可置信,手指僵硬的抽搐著,背上冷汗流下。 “瘋了,瘋了,你真的是瘋了……” “神經病啊你!有毛病……” “滾開!別靠近我,滾??!” 郁儀一點也不介意他的話,反而笑語嫣嫣的朝他走近,他眼尾艷紅,仿佛妖冶旖旎的精怪,在林知耳邊低低的說著,仿佛情人之間的細語。 他說:“知知,像這樣的燈籠我還有很多,你想要嗎?” …… 一處酒樓的包間里。 孟津和一眾師兄師弟聚集在這里討論案子的進程,桌子上面擺放著最近這幾起殺人案的相關記載,以及受害人的身份情況。 孟津修長的手劃過受害人的名冊。 “浣花……綠綺……鶯時……玉葉……郁儀……” “受害人似乎全都是青樓女子?!?/br> “為什么獨獨是青樓女子受害?為什么受害者的屋子里都找到了‘胭脂笑’?為什么死者都被剝掉了皮子?” 旁邊立馬有人反駁道,“師兄,你看這位死者,是周府的大小姐,所以受害者并不全是青樓女子?!?/br> 孟津有些焦躁的揉了揉額頭。 結論被推翻了。 線索又斷了一條…… 到底是哪里不對? 死者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子,容貌嬌艷,屋子里都找到了“胭脂笑”的口脂,平時接觸的人? 青樓女子還好……接觸的客人多為風流浪蕩子弟……浪蕩子弟……林首富的兒子林知算一個,還有…… 咦?孟津揉了揉手腕問道,“那位周府大小姐跟林小公子有什么關系?” 旁邊有人想了想,“聽說林老爺屬意的兒媳婦是這位周家大小姐,兩人小時候好像定有娃娃親?!?/br> 孟津猛得睜大眼,這幾日的疲勞一掃而空。 “我知道了,這起連環殺人案的真相——是情殺……” 遭了,林知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