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了,我來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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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一想到劇情中自己的死法,不由一陣頭疼。 只是……林知看向白墮,一把將對方推出去,“快走!” 白墮腥紅色的妖瞳毫無感情的看了眾人一眼,滿是殺意與冰冷,發出一陣猛烈的野獸的叫聲,逃出了門外。 哥哥,等我…… 宗門一群人并沒有攔著他,在他們眼里,這不過是一只小小的妖修罷了,不足為患。 現下洞府里只剩下林知一人。 宗主是個清瘦方臉的中年男子,此時一臉正氣,還有著些許惋惜,用劍指著他義憤填膺的說道,“孽徒林知,你可知罪?” 林知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你們前來,我師尊可有知道?” 面前的一些長老神色有些心虛,“你師尊有要事在身,你這不孝弟子難不成還想拿你這種小事去麻煩他?鑒于你也身為宗門弟子,我們就先替你師尊清理門戶!” “就是,林知,你可知罪?” “你與妖修私混在一起,在加上最近是多事之秋,很難不讓人想你是否與魔修有關,你究竟是不是他人的耳目,是不是要判出宗門?” “還有我們最近開始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我們需要重新測試一下……” “我們都是為了清理門戶,否則難不成要與你這小人同居一堂之下?” …… 林知扯出一抹冷笑,“我看諸位還是不用了吧……真正的天命之子,不就在你的眼下嗎?啊……那個伺候我的外門弟子……蕭逢春?” 宗主連同其他長老對視一眼,神色不由嚴肅起來,警備似的望著他,“你怎么知道這件事?” 林知雙手抱在胸前,眼里似笑非笑,冷嘲熱諷的,“哎呀,我說別了吧……你們在我這裝腔作勢不嫌難看嗎?冒充天命之子的身份……呵?這個名號不一直都是你們扣在我頭上的嗎?我什么時候有親自說過自己就是天命之子?” “分明是你們一上來就給我戴高帽子,現在真正的天命之子出來了,你們卻來找我的錯?呵呵,不就是想讓我讓位嗎?干嘛弄得這么難看?什么屎殼子都往我頭上蓋……” 林知眼神冰冷的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我承認……這些年頂著天命之子的名號,享受了宗門不少的好處,但我這些年為宗門鞠躬盡瘁,也算報答了你們……若你們實在不滿意,我愿意自廢修為,自請逐出青陽宗!”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眾人,手里挽了一個劍花,干脆利落的挑斷了自己的右手手筋,然后又是一劍狠狠捅向腹部,長劍在腹中一覺,幾十年才修出來的金丹就被他一劍絞碎在腹內,瞬間洞府里靈氣暴動,不過片刻又息乎于平靜。 “噗……”林知猛的吐出一大口血,被捅了的腹部破了一個大口子,鮮血流了一地,他臉色慘白,額間的冷汗大滴大滴的冒出來,他有些搖搖晃晃的想要站直身體,要不是用劍支著身體,他差點跪在地上。 林知想,反正為了走劇情,他早晚都會被這群人給廢掉手腳筋,與其讓別人動手,還不如他自己來,至少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痛。 在場的人都被他的狠勢給嚇住了,他們只是想要找一個合理的借口讓對方逼位讓賢,只是為了給真正的天命之子騰一個位置出來,何況這人頭上還有那位仙尊罩著,他們哪里敢真的動手…… 一想到那位仙尊,再看看眼前這人的慘狀,不由一陣膽戰心驚,生怕那位仙尊怪罪于他們頭上。 “我……林知,自請逐出青陽宗!” 林知跪在地上,朝他師尊的方向拜了一拜。 然后毫不留情的走出了這里。 鑒于他剛才的狠辣無情,再加上宗主本人都沒有發話,自然沒有長老敢不長眼的來攔他,連宗主大人與長老們都拿他毫無辦法,再加上這人身上還有著往日大師兄的名頭,一些低階弟子自然也不敢阻攔。 何況這事本來就玄乎,他們與大師兄共事這么久,對方清冷端正,禮貌處事的為人他們也清楚,誰都不愿意相信大師兄居然會干這種事,但連宗主與長老都這么信誓旦旦的說,何況他們剛才親眼看見一個妖修在大師兄的洞府里,不免也開始有些相信起來…… 林知身上有傷在身,一步步走出宗門肯定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外面人多口雜,難免保不齊有人胡亂說些什么,于是他只好拿出一個飛行法器,走捷徑直接出了宗門,停落在一處毫無人煙,雜草亂生的山頭上。 嘶……真你媽的疼! 他都已經是暗自留了一手的了,沒想到還是這么疼,可想而知原劇情中原主傷的有多重,昔日光風霽月的大師兄成為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這落差可不是一般的大。 接下來,就該是入魔的環節了…… 林知放松身體,努力的回想剛才眾人丑惡的嘴臉,試圖喚醒內心深處的不公與怨恨,腦海里眾多畫面爭擁而上,一會兒是小時候貧窮骯臟的凡人鄉村,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貧窮日子,饑餓的時候不得不去偷,為了一塊饅頭被人追了整條街,一會兒又是仙人降臨的時候,白衣飄飄,高不可攀的仙人降臨在他面前,說自己將來是拯救世人的天命之子…… 之后他就被高調又隆重的接到了青陽宗,他前半生活得像條狗一樣狼狽,后半生終于又變成了人站了起來。他成了青陽宗的大師兄,有一個修仙界人人敬仰的好師尊,底下也有一批和睦友好崇拜他敬仰他的師弟們。 哪怕他幼時有過再怎么陰暗又惡毒的想法,可他后半生接受的卻是正兒八經的正道教育,他是修仙之士,是天命之子,天生就應該比別人強大,要有責任感,更要有身為大師兄的擔當。 他想起這些年來,生無數次偷偷羨慕那些偷懶與伙伴嬉戲打鬧的師弟,他也想過那種輕松快活的生活,可是不能,他身上有一個“天命之子”的重擔。 他想起這些年來,為了超越那些天賦非凡的師弟們,無數次深夜清晨早起晚睡地練劍,無數次受傷了都往心里咽,他為了頭上這頂高帽子,為了所謂的責任,犧牲了童趣,歡樂,閑暇時間,連閉著眼睛睡覺都在修煉…… 所以……憑什么就這么輕易的否定了我? 憑什么!憑什么?。?! 是你們把我推上這個位置的呀……明明一切都是你們給我的制定的…… 你們告訴我我是“天命之子”,你們給我說,以后我會在人類浩劫的時候拯救大家,你們說天命之子就應該輕輕松松的超過大家,你們說……明明這些都是你的強加在我身上的,為什么最后卻變成我冒充天命之子? “我這些年來的惶恐不安仿佛都成了一個笑話……”林知有些凄苦的笑道,臉上強行扯出一個笑容,眼睛卻紅了,淚水拼命的往下流。 周圍的樹葉無風自動,一縷魔氣縈繞在他身邊,又一縷魔氣飄來,然后是一陣猛烈的狂風,一縷又一縷地魔氣圍繞著他開始旋轉,形成一陣旋風,最終又被吸入他破碎的丹田,只見天上不知何時出現一陣巨大的烏云,淅淅瀝瀝的小雨開始下了起來。 林知的頭發漸漸被打濕,濕漉漉的披在背后,眼睛霧蒙蒙的,眼尾一抹妖異的紅色云紋,紅艷艷的嘴唇,張開嘴舔舐雨水時露出的那一抹香艷的小舌,他整個人都被雨水淋濕,仿佛一只凄美的艷鬼…… 林知身上的衣服自動換成了一襲紅紗,妖艷得仿佛仿佛新嫁娘的婚服一般的大紅色,輕薄又暴露,露出身邊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胸口露出精致而富有骨感的鎖骨,行動之間還會露出雪白的大腿,右腿上是一片巨大的黑色蛇紋,仿佛一條黑色的小蛇盤在大腿處,而蛇頭卻沒入了大腿根部,隱隱在一層紅紗之后,讓人不禁臆想連連…… 白暫細瘦的腳踝上各綁了一串金色的鈴鐺,直襯得那小腿越發的纖細,走起路來那一串串小鈴鐺搖搖曳曳,發出叮鈴叮鈴的響聲,莫名的有些勾人的意味,讓人莫名的聽得面紅耳熱,讓人只想將這小腳好好捏在手中褻玩一番…… 林知慵懶的靠在樹上,雨水打濕他的身上,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隱隱可見下面誘人的肌膚,他看著天過朦朧的雨霧,眼睛里也仿佛下了雨一般,長長的睫毛掩了下來,有一種讓人莫名的憐惜感。 呀……他入魔了…… 林知想。 他慢悠悠的朝山下走去,卻感受到前方一陣強烈的魔氣,喲,有魔修在等著呢,還是一只修為高出他千百倍的高級魔修。 只見山下,停著一輛與這荒蕪的小山完全不符合的奢侈的馬車,香車寶馬,馬車前還恭候著幾個蒙著面紗的美貌非凡的侍女,后面烏壓壓的占了一群下人,都畢恭畢敬地跪在地上,仿佛在迎接什么重要人物。 而馬車前,伏衍撐著一把骨傘,深黑色的傘面上面點綴著大片的妖冶的彼岸花,白色的傘骨被一雙修長的手握住,男人身上還是那件銀灰色的袍子,上面是大朵盛開的泛著幽光的藍蓮花。 男人的瞳孔黑白分明,眼尾處附著著一片片銀白色的鱗片,就這么安靜的站在馬車前,支著一把傘,靜靜的看著他。 隔著蒙蒙的雨簾,渾身濕透可憐兮兮的林知與高挑的男人遙遙相望。 “我來接你回家……” “魔域很大,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跟我走,我保你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