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感情升溫(全身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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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風的呼吸沉重又急促,霍景主動朝他張開雙腿還是刺激到了他,身體的變化還是有好處的,江逸風驚人的yinjing抵在后xue時,濡濕的后xue能夠更加輕易的一點點將那yinjing的頂端吞吃進去。 然而還是太大了,又是忍耐了許久,那yinjing的粗細簡直已經是怪物的程度,霍景深吸了一口氣,嘗試著讓自己更加放松下來。 “呃、江逸風……”雙手緊張的抓住江逸風的手臂,感受著被一點點進入身體的異樣,霍景臉頰紅的厲害,后xue卻像是貪吃的嘴,饑渴的吞吃著江逸風的yinjing。 太大了…… 霍景的腦子感覺要炸開了一樣,由他主動開始的性愛,刺激著他的所有感知,他從來沒有這么清楚的感知到自己正在用后面吃下一個男人的yinjing,那個人還是曾經學生時代無比親密,后來又疏遠的好友。 江逸風不斷親吻著霍景的臉頰,專注的看著霍景即使蹙眉也努力讓自己適應自己的表情,心跳聲像是要壓過兩人的呼吸聲。 “景,景……”江逸風有時候也會突然想問自己,怎么就這么喜歡這個人呢,但是喜歡這件事就像是習慣,大概是喜歡的時間太長了,習慣就深入了骨髓,以至于往后經年只要想起依然會心臟猛烈跳動。 “江逸風……”霍景眼睫微閉,感受著江逸風落在臉上輕柔的吻,與之相反的則是江逸風越發放肆的下身,每一下都用力到讓霍景渾身打顫的地步。 江逸風的手臂很有力量,當霍景被他從地上抱起往床邊坐下的時候,因為站立姿勢而進得更深的yinjing頂端輕輕松松擠進了生殖腔中,霍景收緊了后xue,攀著江逸風的雙肩想要逃離。 然而江逸風僅僅把住他的腰,便一點點將他死死按回了挺立的yinjing上,甚至因為坐姿反而讓yinjing進入到生殖腔更深的位置。 或許是知道霍景現在并不好受,江逸風沒有立即在霍景的生殖腔內成結,雙手從腰部滑到結實的臀rou,像是要將霍景緊繃的臀rou揉開一樣的力度。 “哈……啊……”霍景微微睜開的眼睛里充斥著欲望,他的鼻子離江逸風的腺體很近,易感期時格外濃郁的信息素味道也影響到了他。 “唔……”被狠狠咬在腺體上的刺激讓江逸風悶哼著繃緊身體,蟄伏在霍景生殖腔中的yinjing猛地凸起一個結塊,除非射精無法消除。 江逸風也張嘴咬在了霍景的后頸上,并且向腺體里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alpha無法被徹底標記,但是腺體的信息素依然可以保持許多天。 在生殖腔內成結射精也會加深alpha的滿足感,江逸風不再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易感期的時間長,他有足夠的時間與霍景待在這個房間里。 霍景與江逸風在房間里足足待滿了七天,期間除了每天的進食便是無休止的交纏,哪怕是強壯如霍景一般體質的alpha在第七天的時候也覺得扛不住了,他的身體幾乎沒有一處是好的。 深色的皮膚也掩蓋不了遍布的吻痕,過分一點的位置甚至到了后xue的入口,腺體更是遍布著牙印。 葉佑霖在江逸風第三天易感期從國外趕了回來,他的臉色不太好看,林煜本來心情也不算好,然而看見葉佑霖不加掩飾的惡劣心情后,居然感覺好受了許多。 “江逸風的易感期怎么會提前?”他只是接到了消息,霍景要陪伴江逸風度過提前的易感期,然而為什么江逸風的易感期會提前,他卻沒有提前從林煜這里得到消息。 林煜便將江逸風被人下藥,導致易感期提前這件事原原本本告訴了葉佑霖,在聽到江逸風是因為被蔣家的人下藥,妄圖一步登天之后,葉佑霖面色更是冷了下來。 “蔣家……”從林煜這里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經過后,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半響后居然選擇離開江宅,林煜現在主要負責江逸風和霍景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暫時會繼續留在江宅。 葉佑霖回去之后雷厲風行的展開了對蔣家所有企業的經濟運作,這讓蔣家本就搖搖欲墜的經濟情況遭受了重創。 加上江煙影將蔣琳娜和蔣七七接走,蔣家企業一時間居然只有蔣家父子苦苦支撐,至于這次惹了大禍的虞可,因為親女蔣琳娜的舉報,目前因為涉嫌謀害曾經的蔣煙影如今的江煙影未遂一事被暫時拘留起來。 這其中自然不僅僅有江煙影的推手,還有江煙影的丈夫幫助。 蔣琳娜為了蔣七七毅然與蔣家脫離關系,虞可定罪之后量刑極重,沒有個十多年出不來,江煙影與丈夫一直居住在雁城,那是一座節奏非常緩慢的城市,蔣琳娜做主給自己和蔣七七改了名字,隨同江煙影與丈夫返回了雁城居住。 霍景以為自己能死在江逸風胯下,再一次從混沌中清醒時,居然不是被江逸風做醒的,他小小舒了口氣,然而也感受不到江逸風的信息素,他心里下意識便是一緊。 “江、咳、江逸風?”開口才知道自己嗓子有多么的沙啞,霍景咳嗽了一聲,喚了江逸風一聲。 那個不知道在窗邊立了多久的身影,在他呼喚名字的時候緩緩轉過身來,“景,你醒了?!背约鹤邅淼纳碛耙廊桓叽?,然而那股混亂而又濃郁的信息素氣味居然再聞不到一絲。 霍景的表情微微一愣,想到了什么,“你、好了嗎?”江逸風坐在床邊,將霍景扶起,并且在他的腰后放了枕頭,讓他可以更舒服的靠坐起來。 “嗯,早上的時候便好了?!笨粗艟懊黠@輕松不少的表情,江逸風伸手自然地撫摸著霍景的耳垂,修長的手指輕輕覆蓋在后頸的咬痕上。 等到江逸風低頭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一個親吻后,霍景的表情依然有些怔愣,“怎么了?”江逸風親昵地摸了摸霍景的耳后,語氣自然到兩人像是結婚多年的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