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翻牌日常:今天睡誰?雨露分沾不均引起宅斗【蛋:憋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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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主,這樣可行?” 薛寧佑悠然落他身旁,手里握著一名冊。 “全府男寵七十人,每日七人來伺候。每輪換著搭配,看他們勾心斗角也有趣。至于夫郎們,單數日輪流、雙數日翻牌子?!?/br> 七十男寵,過半沒被他記住名字。 其中還有些年紀太小的、性格太皮的,并不想見。 側室廖凱、青霄與他毫無夫夫之實,程予是被強娶的更是無情,正室安伊又正在懷孕……能見的只有薛寧佑一人而已。 “不可?!?/br> 沉王視線在名冊上掃了一掃,丟到旁側。 “翻來翻去,不還是個你?!?/br> 說罷,將他攬入懷中。 兩下扯了衣帶,露出他無法勃起的殘廢軟莖作觀賞。 “夫主不嘛~郎身為這事熬了幾夜沒睡……” “那便睡下?!?/br> 沉王連更衣沐浴都免了,徑直打橫抱起他,壓上床榻。 薛寧佑生產后沒有一天閑著,又是調教賤人、又是辦婚宴。 婚宴后又跟沉王榻上歡愛,連夜纏綿。 不知是冷著了還是月子沒坐好,剛完婚便一病不起昏睡數旬。 這段時間里,沉王把寵愛給了賤人們。 結果雨露沾的不均,鬧得王府雞飛狗跳很不安寧。 栽贓盜竊、下毒假孕,狗血話本里寫的全都發生了,還有數樁案件找不著兇手。 薛寧佑作為王府后宮真正的主人,非得把這事弄好了不可。 就從雨露分配開始,由上往下地改變。 他推開夫主,一邊脫衣服一邊嬌聲嬌氣地故作惱怒道: “那夫主先說,侍奉您的事該怎么安排!” “呵,你竟敢命令本王?!?/br> 沉王半躺榻上,手杵著一臉玩味。 “嚶嚶嚶~求夫主,夫主不要刁難郎身了~” 薛寧佑又軟下來撒嬌,光溜溜的身子在冷冬里溢滿春夏的花香。 當爹后,長發披散不便做事,左右挽成個發髻垂在腦后,只留下半片順貼在背后。 玉珠子透亮圓潤,鑲在小巧秀氣的銀簪上,很合他氣質。 沉王沒辦法,只能說:“好,本王全都依你?!?/br> 描紅榭。 建筑立在王府溪水邊,專門用來給夫郎男寵們梳洗化妝。 坐在圍欄邊,伸手便能觸到溪水。 溪水是從郡外山里來的,特意改道入王府作景色。 柔冰、海霧、暖煙、雨游、甘雪、沐霜六兄弟在臺中相互作著打扮。 羊絨鴨羽厚衣加身,湯婆子人手一個。 柔冰大肚子里裝滿粑粑,趴在矮榻上面色鐵青。 一朵淺橘色花朵從他屁股縫兒里綻放出來,艷麗又芬芳。 土壤和糞便融合極佳,成坨成塊。 “忍著可難受?” 沐霜看似關心,其實也想試試憋屎的滋味兒。 柔冰憋得渾身顫抖。 “難受,我就不該答應若兒哥哥……” “阿餅,我跟哥哥要這花,哥哥都不種給我呢?!?/br> 肥胖過度的暖煙一扭一扭地走過來,給柔冰撲胭脂。 他本想安慰柔冰,可話說出來,自己反而難過了。 雨游隨口打趣道:“你不是對哥哥很好嘛,哥哥為什么不給你呀?” 暖煙也想問。 他精心照顧若兒哥哥許久,可并沒有得到相應的報酬。 主人喜歡的花種進了兄弟的屁股,好吃好玩的通通分出來給別人。 住在哥哥的耳房里,做著端茶倒水、跑腿清掃之類的粗仆活計,似乎是被當成個廉價的丫鬟。 他是屬于家主的東西,被當過叛徒的側室隨意驅使像什么話? 他胖得走幾步就喘。 開始懷疑,是不是薛寧佑故意把他喂得更胖? 這時候,花枝招展的小混血沫爾邁步而入。 “整天哥哥哥哥的叫,人家其實根本沒把你們當兄弟!獨占著主人,過的好得很呢!” 他坐到正中央的梳妝臺前,把胳膊底下夾的首飾盒都拿出來列好。 撂下狠話:“他最后的弟弟,肯定是我!” “怎么的,屁眼兒太臟不好意思爬床,只能靠賄賂夫郎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雨游說完,甘雪翻著白眼附和:“晦氣,跟臟屁眼兒坐一塊兒?!?/br> “從沒陪主人睡過的三手貨,竟然說我晦氣。我可是雛兒,唯獨主人用過?!?/br> 沫爾攻擊甘雪,瞥見柔冰屁股里那朵花,氣不打一處來。 “我臟屁眼兒,也好過爛屁眼兒!爛的只能用來塞土種花!” 柔冰聽見,小拳頭往地上一砸。 他緊了緊夾著花兒的屁股,酥麻快感傳遍全身。 本來準備好的惡毒言語頓時吐不出來了。 “阿餅,忍著,今天侍奉主人可不能先xiele呀!”暖煙湊過來小聲提醒。 柔冰咬咬牙,“沒事,我忍得住……” 獻花是個好機會,最好能把沫爾的寵給全搶走! 六枚玉牌放置盤中,背面分別刻著:廖、薛、耶律和倪。 薛寧佑端著,不斷用眼神催促。 抽到別人就好,他該回去看看棠兒了。 沉王卻在暗暗祈愿,能把他薛寧佑給翻出來。 翻牌:倪。 真是晴天霹靂! 沉王扶額,怎么會抽到倪程予?! 倪郎自幼學醫,卻學藝不精。月前說想去參與科考,可讀書成效甚微。 終日在房里哭哭啼啼,一會兒愁府宅禁錮、一會兒怨天資低劣。 這會兒,七個男寵已行至正房外,等著被喚進去。 忽然一把黑傘出現,是倪程予。 他朝他們過來,滿眼淚汪汪。 “夫主他,真的開始輪流召見了?猴年馬月才能輪到我呢?我出身不好,體弱多病,性子又別扭,怕是一輩子忘了我……” 沫爾站在最外面,一副事不關己。 六兄弟互相看了看,都不愿意理睬倪程予的自問自答。 暖煙正想站出來,他突然伸手拉住柔冰。 “你,你是喜歡藥材味兒的那個孩子?” 柔冰一愣,想起被種花那天晚上的事。 那天他偷偷聞舔倪郎的腳,倪郎卻擔心他膝蓋疼、注意到他異常的體溫。 其實倪郎,單純又溫暖…… 倪程予未等他回答,就把住了脈搏。 “嗯,今天體溫很正常??上嵌浠?,造成了些小問題。我回去給你備些藥,你早點過來拿……” 柔冰羞愧地低下頭,“謝、謝謝倪郎?!?/br> 旁邊六個男寵驚呆了。 “阿、阿餅?!”雨游破口而出,“你你你,你該不會是喜……” 喜歡倪郎吧?! 雨游還沒說出口,就被柔冰一爪子拍了頭。 “呃,你打他做什么呀?這樣子很危險……” 倪郎正要去看雨游,被屋里出來的薛寧佑喚了一聲。 “倪郎,請帶七位賤物入房去?!?/br> “.…..?夫主想起我了,夫主竟然想起我了?!” 倪程予興奮異常,踉蹌失了態。 他握著傘的手都震顫,表情似哭似笑。 “是牌子,翻到你了?!?/br> 薛寧佑語聲清冽,輕盈中帶點嘲笑。 刻意把手中盤子亮給倪程予看,看他只是盤里的一個字,自己則是持盤子的人。 倪程予的欣喜頓然消逝,看著薛寧佑的眼眸略帶恨意。 “快快進屋去吧,莫讓夫主等久了。棠兒急著找郎身,郎身就不奉陪了~” 薛寧佑早就發現了倪程予的心思,一句一句往他心里扎。 又轉身面對賤物們:“弟弟們,今日侍奉不好,哥哥可是會罰的?!?/br> 七個小男寵都媚笑行禮:“是,哥哥!”“好的哥哥~”“哥哥慢走~” 柔冰假笑不過一秒,就在倪程予的冷臉上結束了。 倪郎,也想受寵? 倪程予走在前,七個男寵走在后。 “夫主,郎身帶他們來了?!?/br> 他常??藓康纳ぷ佑行﹩?,聽著就叫人難受。 沉王在屋內榻上,指尖捏著薛寧佑肚臍常置的那顆夜明珠。 冷聲:“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