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米青尿飯)正夫管教花心王【蛋】秦若思念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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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冰跑進廚房。 “咕嘟、咕嘟、咕嘟……” 剛才的小賤人正偷喝正夫的孕子湯,絲毫沒意識到柔冰的到來。 “正夫主子,你看他偷喝您的湯!” 柔冰靈機一動,去拉安伊過來。 安伊眼睜睜看著湯碗里被灌了白開水,氣憤。 “再煮要廢好長時間呢~先聽柔冰說說話吧!” 柔冰說著,往他肌rou緊實的胸上蹭。 安伊不會說云國話,只是默默推開柔冰回房去。 “我、不?!?/br> 擺手搖頭,指指耳朵。 其實他懷疑沉王的性能力,早就想看看別的人會不會懷上。 柔冰把安伊的手臂拽進懷里,死皮賴臉就是不撒手。 “正夫主子,我可是柔冰啊~你就聽聽府中元老的話吧!” 精通北地語的廖凱正在院里練刀法。 聽見聲音過來。 柔冰心想一句“天助我也!”噗通跪倒。 “安伊主子,求您救救主人吧!” 再不想叫沉王“主人”,他也必須跟著改口。 “主人這樣yin亂下去,遲早會比那李刺史還要壞。坊間的評價已經很差了,以后怕是會被口水淹死?!?/br> 柔冰說一段,廖凱翻譯一段。 “新來的那些孩子根本沒被調教過,不懂規矩,只會對您不利呀……” 柔冰滿肚子哀怨還沒整理成句。 一抬頭,安伊不見了。 “唔,主子?” 只見廖凱跟上安伊往后院去。 “安伊、安伊!安伊你突然跑什么?” 安伊回頭放下一句:“去救沉王!” 柔冰懵懵地望著。 這安伊,真是古怪至極。 廖凱追著安伊,一臉尷尬。 或許是翻譯偏差造成了誤會。 沉王此時正坐在溫泉邊假山上。 手里一木桶,桶里是府外買回來的rou包子。 “這可是你們今日唯一一頓飯,都給本王接好了!” 他把桶放低,往里撒尿。 “主人多尿一點,我好渴~”“主人主人往這兒丟!”“汪汪!主人喂狗狗~”“嗚嗚,看主人尿尿就要射了……” 小賤物們被兩兩捆繩,手連對方足底,只能用膝蓋爬。 雙頭龍塞著xue,他們只能往截然相反的方向行動。 沉王撒完尿,把木桶一拋。 尿sao的包子拋物線飛出,掉得到處都是。 小賤物們像交配到一半的餓狗,屁股拖著屁股搶食吃。 爭著包子,連渾濁不清的溫泉水都往里扎。 “給我!我也要吃!”“你自己爬去搶!”“啊啊啊主人他咬我!” …… “接好,本王賞你們的!” jingye是最有營養的加餐。 沉王只在比較滿意時會賞給他們享用。 看到他擼,幾個孩子瘋了似的往假山上擠。 安伊一進犬暖軒,被撲面而來的sao氣驚得連退數步。 幾個搶到包子的小賤物在蒸汽里滿臉嘲諷。 “呀,正夫來啦~”“哥哥懷不上,我們替你懷!” 安伊不管他們,朝霧里喊:“夫主?!” 他真以為沉王要被淹死了。 安伊念下咒語,法杖朝地一戳,狂暴的氣流如萬馬奔騰,驅散滿屋邪氣。 溫泉水被掀起巨浪,拍濕了床榻。 沉王一歪,險些掉下假山。 賤物們紛紛栽倒進尿液,兩兩連接著沒手沒腳根本直不起身子。別扭的動作弄得屁股巨痛。 煙霧都散了。 安伊像龍卷風的中心,安然屹立。 “安伊?你好大的膽子!” 沉王醉醺醺地往安伊那兒去。 “你、嗝兒!你憑什么阻止本王行樂?” 安伊把法杖背到背上,也是迷茫。 回頭看廖凱,“你們說他會淹死?!?/br> 廖凱尷尬地別過臉去,身后藏著的柔冰見勢溜進墻縫。 沉王從地上站起來。 “嗝兒!” 打個嗝,不知怎地把自己打暈了。 安伊看他面色煞白,像是飯吃少了。 “呵?!?/br> 一身肌rou齊發力,把爛醉如泥的正夫抗上肩。 “你們云國的規則,我跟你是平等的。該醒醒酒了,懶漢?!?/br> 幾個時辰過。 沉王頭疼欲裂,翻身抱男寵。 手在榻上拍了拍。 “沐霜?暖煙?給本王滾過……” 睜眼,發現自己身在白熊皮墊的榻上。 身蓋一層豹皮、一層不知名的厚絨。這厚絨或許來自傳說中的北地魔獸。 異術的暗藍光輝縈繞整間臥房。 幾乎看不出這二樓與一樓是相同的構造。 加工甚少的動物皮毛掛成窗簾、鋪成地毯,深呼吸便能感受到原始的野獸氣息。 房間四角堆疊半人高的金幣,幾串珠鏈鉆石夾雜其中,反出刺眼的光。 桌椅墻柜上四處放著水晶,和長短不一的法杖。 或許是安伊急著受孕,才把本王抬到這兒的。 沉王給自己個理由,開門回犬暖軒。 嘭??! 撞上樓梯口的空氣墻。 “呃??!” 奇怪,寧王是被毒箭射中心臟死的,可安伊明明是個法師。 想到這回事,他身子一歪跌到側門外的勾闌走廊去。 宿醉的痛還沒消,頭上又添一塊青。 沉王揉著腦袋,突然心疼起那些小賤人。 “正夫讓你們排好隊?!?/br> 沉王順著廖凱的聲音望過去。 見小賤人們衣冠整齊,規規矩矩地排成一列。 一手一個碗,面對東廂房的耳房。 東廂房是廖凱父子的居所。 廖凱愛好烹飪,所以將其中一個耳房改造成了廚房。 安伊站在門口,親手給小賤物們分食物。 米飯是竹筒煮的,白米中間混著軟糯的紅豆。 配一湯煮青菜、一盤雞蛋西紅柿和一串北地式烤rou。 廚房臺上還放著簡單切分的瓜果。 小賤物們天天吃沾地灰的尿包子,咀嚼真的食物感覺有些干澀。 “不好吃嗎?”安伊用北地語問。 “我們只是太久沒吃不帶尿的東西了,不習慣~”“正夫主子~我們渴!”“主子喂我們尿嘛~”“主子尿不出來口水也行啊~”“主子主子!” 廖凱捂住達兒的耳朵,靠近安伊說:“他們說你應該尿進去再給他們?!?/br> 安伊的三觀再次因誤會而震顫。 他曾奇怪為什么沉王不跟他一起用餐。 原來是沉王照顧他,怕他不愿意像云國人一樣喝尿! “好吧?!?/br> 安伊想做個盡責的正夫。 正要脫衣,一個小孩兒湊過來。 “主子~我們平均才十五歲,床事還不熟練。能否去您榻上討教一二?” 安伊無語。其實他也十五。 他感覺自己征服了這些孩子,驚慌同時還有一絲驕傲。 “嗯?!秉c頭。 粗大guntang的粉白色yinjing漏出來,馬眼還示好地張了張。 小賤物們瞬時興奮。 個個都捧緊飯碗,撲閃星星眼向投去傾慕的目光。 金黃腥臭的尿液淋上飯菜,混合酥麻的動物油和竹飯的清香,溢出一種無法形容的食物味道。 安伊盡量公平地把尿淋給他們??赡蛩癫宦犜?,水流時大時小。 小賤物們不論分到多少,都狼吞虎咽地猛吃。 “味道好棒啊~”“主子的尿好好喝!”明知安伊聽不懂,還是諂媚地來贊美,“主子的尿比果汁還香~” 小賤物們吃著,哭成一團。 涼涼的冬日灑下一片月光似的銀白,照著孩子們皮包骨的身子。 血傷在寒風中結了痂,灑上暖暖的熱淚。 沉王趴在欄桿上,看著樓下的人和滿地結的霜雪,恍如隔世。 下過雪了?什么時候的事? 他仰頭看遙遠的蒼灰色天空,仿佛能摸到潔白的雪云。 結果手一抬,又撞上異術的氣墻。 “好你個安伊,身為正夫竟敢囚禁家主??!” 沉王奮力敲擊空氣墻。 握緊了拳頭也使不上半點力氣。 “咳咳咳??!” 真是體虛到一定程度了,稍微用力就咳嗽。 難道安伊懷不上孩子,是因為本王太虛?本王才剛滿十七啊…… 沉王轉身回房去。 他繞著房間走了一圈,找不到異術屏障有什么縫隙。 隱約能聽見樓下傳來的嬌聲媚氣…… 震驚。 這安伊是想繼承本王的男寵?! 哀怨地喝光幾口安伊從家鄉帶來的酸味液體。 越喝越餓。 樓下。 安伊幼小純潔的心靈剛剛徹底碎裂了。 半天才緩過來。 “廖,沉王喜歡這樣?” 指向瘋狂舔著尿漬碗底的小賤物們問。 廖凱想當然地回答:“肯定的啊?!?/br> “哦?!?/br> 安伊點點頭?!拔覀冊倌靡环?,給沉王送過去?!?/br> “對了,這箱子里有一些狐貍尾巴,很保暖。你分給他們?!?/br> 安伊把大木箱從耳房扛過來,往廚房去。 廖凱低頭分東西。 “你們把身子擦干凈,正夫要分你們好東西!” 廖凱沒注意到,安伊往沉王的飯菜里也撒了尿。 不知為何,安伊腦海里蹦出沉王的身體。 勃起。 “喜歡尿,那jingye應該也可以?!?/br> 他十幾天沒有泄精了。 剛才小賤物們一頓眉飛色舞,撩得他早就熱了血。 樓上。 沉王癱在榻上,體虛眼花。 朦朧間白色綠色烤rou焦色的東西靠過來…… 進嘴的味道詭異至極,又有些熟悉。 是尿和jingye! 安伊拿木勺喂他吃飯。 白臉都羞成紅臉了。 “你……”沉王惡心得不行。 咽不下去,往外吐又心疼一地珍獸皮毛。 廖凱裸著上半身進門,背上還有幾道手撓的印子。 很明顯是被小賤物們調戲了。 羞憤難當,黑紅的臉氣得冒煙。 他是來找沉王告狀的。 安伊被打斷了,不悅地說:“等一下?!?/br> 沉王左右看看。 這兩個肌rou男兇神惡煞地圍著,頓感無力。 “咕……” 又黏又咸,腥臊沖上天靈蓋。 “嘔——”想吐。 安伊神情緩和下來,說了一句北地語。 廖凱翻譯:“希望你身體快點好起來?!?/br> 沉王懵?!拔疑眢w好起來?” 安伊遞來一面鏡子。 “?。?!” 滿臉浮腫,黑眼圈低到眼骨。眼睛里滿是紅血絲,眼皮耷拉著。整個人都是灰暗的顏色。 “腎虛”倆字,就是這么寫的。 “本王竟然……” 他之前還自豪隨時能尿出來喂賤物。 結果是腎虛導致的尿頻、尿急、尿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