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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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人?”周實一邊解去外褂,一邊聽二姨太說話。 “她就是這么說的,我也不好緊跟著問,” “嗯,”玉實略一點頭,意思自然是明白二姨太說的沒差。 羅璧人接過沈周實的外褂:“向晚雖然是俞行長的獨生女,但她究竟是個女學生,銀行里的事情知道的未必多,問了只怕也白問?!?/br> 她把外褂在衣架上掛好,理了理袖子:“這丫頭年紀也大了,反倒教她疑心我打聽?!?/br> 原定要了解的信息沒有了解到,反倒多了一個不確定的信息,周實思忖了一會,想不明白向晚所說的“成都人”是個什么來頭。 直覺告訴他他得知道這人具體的信息,越快越好,越詳細越好。俞向晚這條路走不通,他抬眼看看自己的二姨太,只見她也睜著一雙明眸望著自己。 周實把眼睛從二姨太身上移開。 成都人?難道是俞行長的什么親信?他仔細在腦海里思索,試圖從自己所知的信息里調取出俞行長和成都人有瓜葛的任何蛛絲馬跡。 他當銀行經理將近有十年,是時候做點變化了,王震豐去了上海,副行長的位置空缺,這原該是個好機會。對于這個職位周實可以說是信心滿滿,直到他今晚聽到這個成都人的消息。 整個房間陷入一片沉默,周實不開口,羅璧人不敢貿然說話,她知道這個時候他需要時間思考。 接著,沈周實似乎拿定了主意,他望向二姨太:“他辦公地方的電話,你還有吧?!?/br> 問話的時候,他的眼神若有若無把女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 羅璧人一個沒明白:“誰?” 周實沒回答。但羅璧人立刻明白了他說的是誰。 她肩頭冷了一陣,整個后背都像是在透風。 “你,叫我給他打電話?”她故作鎮定,但聲音幾乎在顫抖。 周實沒回答,但他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她猜對了,他要的是讓她自己說出來。 羅璧人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你知道姓俞的惦記著我,你!” 肩頭又冷了一陣,羅璧人身體僵在那里,脊背發涼。她幾乎說不出話。 他怎么敢這樣要求她?! 他怎么敢! “我不要!”她突然大叫起來。 “沈周實!”她聲音急促。 “你不能這樣對我!” 看著男人不為所動的樣子,羅璧人難以置信地搖頭,下意識地倒退,直到身體撞在背后的梳妝臺上。 她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丈夫,希望他可以改變主意,希望他只是開了一個并不有趣的玩笑。 “你知道必須得這樣?!蹦腥藷o情地打斷了她的幻想,而且對她的驚恐沒露出絲毫憐憫的神情。 羅璧人臉上瞬間充滿失望至極的表情,她幾乎要恨透了他,一直之間腦子里轉過千百種念頭。 他不愛她!這狠心的男人!同床共枕這么久,他卻能叫她去做這樣的事。往日里繾綣旖旎的時光過電影一樣在羅璧人腦海里飛躍。沈周實也許對她有過一點點愛,但他的愛也不過如此。 有一瞬間羅璧人幾乎想要告訴他,她和別的男人上了床,但求生的理智讓她禁止自己犯下這不可彌補的錯誤。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個什么?”她問,聲音里充滿了憤怒。 “你是我的二姨太?!鄙蛑軐崗膹娜萑莸幕卮鹱屃_璧人幾乎要發笑。 “呵,”她冷笑一聲:“是二姨太,還是千人騎萬人上的婊子?!” “羅璧人!”男人語氣陰沉,他果然生氣了,她總算猜中了一次他的心思。 但這小小的勝利并沒有讓她得意太長時間。 “你真想現在把話說明白?”男人冷眼望著她,讓羅璧人知道自己那點來之不易的勝利十分可笑。 羅璧人滿臉通紅,半是憤怒半是不甘的收了聲。是,有些窗戶紙不要捅破的好,她不能和他硬著來。 但她實在受不了這份委屈! 之前做舞女的時候,她雖然換過不少男伴,但那是她心甘情愿。嫁給沈周實,也是看中他愿意給自己一份安穩,誰料臨頭他一邊叫他做自己的姨太太,一邊又把她當交際花。 “好,”一陣短暫的沉默后,她揚起一個姨太太的面孔,拉長聲調:“你也知道,姓俞的最近迷上了外國女人,你不想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吧?!?/br> 男人看看她,似乎從她臉上依舊保留著的青春模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再次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好像被一個穿戴整齊的人剝光了,對方把她剝的一絲不掛,自己卻一顆扣子都沒打開。 空氣幾乎讓她有種窒息感,這房間她再也待不下去,帶著nongnong的恥辱感,羅璧人奔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