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快點兒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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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壁上的德國布谷鐘敲了八下,大銅床有節奏的吱扭吱扭響。 “老爺,求你快點兒射給我吧?!?/br> 說話的女子正是沈家姨太太羅璧人,她雙手舉過頭頂,兩條白皙的大腿高高舉著,牝戶大開。兩只圓滾滾白嫩嫩的奶子隨著沈老爺的撞擊一下顛過一下。 “這么快就告饒?”沈周實今年四十七歲,比他的姨太太足足大了二十歲,但從他身上看不到一絲疲憊神色,只怕年輕小伙子也難有他這樣的精力。 “還不是因為老爺您太大了,我那里都被搓弄腫了?!绷_璧人抬起半個身子,沈周實親了一個嘴。 男人口中的茶葉和煙葉味有些重,但這并不妨礙羅璧人交歡的興致,相反這味道倒讓她喜歡。 “這次可得射到里面,”羅璧人伸手撫弄沈周實的囊袋,汗津津的囊袋鎖的緊緊的,快到射精的時候了。 “我可是盼著給老爺早點兒生個兒子呢?!边@倒是實話,羅璧人被沈周實收做二房,大半的原因是因為沈太太不能生育。 如今她嫁到沈家兩年,肚子卻還沒有半點動靜,這可真是急人。 沈周實又親了一下姨太太的紅唇,身下大動。 “老爺,啊..~~,不要停,這樣揉的好舒服...好深” 羅璧人嬌聲喘息,喘的沈周實心中一蕩。 “屁股提起來?!彼才沃袀€自私,再有兩三年他就到了知天命的年紀,沈家家大業大,大房不能沒有個男嗣。 “嗯啊,,”羅璧人抬起下體,緊緊偎上沈老爺性器根,這樣緊貼著,身體很快就受不住攛弄,她一邊由著xue口大流愛液,一邊忍著要高潮的欲望,巴望著沈老爺多攢著些。 沈周實弓腰來了幾下又深有快的插入,羅璧人嗚咽幾聲,花xue在男根的抽插下變得柔軟吸人。 看她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沈周實手放在她后xue上,故意道:“多久沒從后面來了?” 羅璧人大喘著氣,濕漉漉的xue口緊緊含著男人的roubang:“快饒了我吧,都快想死了?!?/br> 看她實在受不住,沈周實舉著二姨太兩條白膩膩的腿,緩緩抽送幾次,又含著她舌尖細細吻了幾下,這才覺得guitou發癢,整根roubang又伸長兩寸,急急向著水津津的女人xue里猛cao。 這一下可把羅璧人真折騰的不輕,roubang摳挖的太厲害,直頂到她宮口上,急羅璧人大叫不行了,不行了。 一股熱浪襲來,澆的羅璧人腰里發軟。 “瞧你,”沈周實接著射精的余波緩緩向里插了兩下,“這點就受不了,生兒子的時候是不是更得發浪?!?/br> 羅璧人在他腦門上戳了一下:“就愛胡說。三弟今天回鄉下,你還不起來去送送他?!?/br> 沈周實從姨太太身上起來,隨手擦了擦黏膩的下體:“他還用我送,都成年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我等下要去見曾老板,要人送的話,你去送吧?!?/br> 羅璧人取過枕頭墊在屁股下面,被子往上一拉:“我今兒個哪都不去?!?/br> * 空曠的田野里,火車鳴笛聲傳的老遠,沈玉實拉開車窗,望著窗外不斷掠過的山川,舊野。 在城里待的久了,幾乎都要忘記身邊有這樣的好風景,他深深吸了呼吸著鄉野間的清新空氣,臉上露出了愜意的笑容。 “報紙,果子露,”列車員吆喝著,精神滿滿的打量著一車的客人,這時候要是有哪個客人一抬頭或者一個抬眼和他對視上,列車員一定會立馬把報紙和果子露舉在手上,問一句:“要哪個?先生?!?/br> 坐了大半天的火車,玉實倒是有些口渴,今天起得早,早飯的時候剛好沒胃口,現在倒是想要點喝的。 玉實想著,目光投在列車員身上。 果然,這列車員立刻拿過報紙和果子露,十分殷切地問到:“要哪個?先生?!?/br> 玉實原本只想要一份果子露,但看著列車員那殷切的目光,不覺改口道:“都要一份?!?/br> “好嘞,”列車員麻利的遞報紙,又在玉是面前的小桌子上擺上果子露。 “現在這果子露改了包裝,玻璃瓶壓汽的果子露,放不壞,要不要多帶幾瓶回家?”列車員顯然十分會做生意,看玉實這一身周正的中山裝,一下就明白這是個富家的少爺。 “您是回家探親吧先生,老家里的人可沒大見過這些洋玩意,保準老人小孩,男人女人都喜歡?!绷熊噯T說著,小心地幫玉實擦了擦小桌子,雖然那桌子上并沒有什么臟東西。 “那麻煩來三支吧?!庇駥嵱忠淮伪贿@熱情的列車員說服了。 “好嘞,報紙五毛,果子露七毛,一共是三塊三毛,我算您三塊,回頭您再照顧我生意?!绷熊噯T把汽水如數放好:“請您拿好嘍?!?/br> 玉實點了賬,火車也很快到站了,他一手握著報紙,一手拎著三瓶綁好的果子露,朝著家門走去。 “三叔,”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女孩老遠便朝著他喊。 玉實仔細忍了忍,隨即歡喜道:“秀秀?!?/br> 秀秀趕上跟前,仰著臉抗議道:“人家不叫秀秀,叫花棠,” 玉實看著這比自己小了不過三四歲的侄女,揪了一下她的辮子:“好,那沈花棠小姐,你這辮子是誰給你扎的?別人都說大哥越活越年輕,我看呀,越活越年輕的還就屬你,都十六了還跟個孩子一樣?!?/br> “我樂意,”花棠從玉實手里拽過自己的辮子,突然嘻嘻一笑:“家里來了新人了?!?/br> 玉實一邊跟著花棠向家門了走,一邊問:“什么新人?” 花棠扯著玉實的手,拉著他跑的飛快。 大堂底下,沈太太正坐在一張椅子上養神,一個穿紅衣服的少年給她揉著肩膀。 沈太太閉著眼睛微笑:“晴水,你可真會伺候人啊,老爺來了一定會喜歡你的?!?/br> 余晴水手上停了一下,羞澀地低頭看自己的鞋尖,紅緞子底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案,和他房間里枕頭上的圖是一個模子的。 太太這幾天念著的一直是老爺,太太念老爺是一年到頭的念,老爺則是一年到頭的不回來。晴水知道自己被哥哥嫂嫂給賣了,五百元,這錢足夠在外頭買個十分周正的丫頭,按照模樣來講,晴水算是頂板正的一個人,但他卻是個雙性人,對于雙性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心里又都暗暗給雙性人打一個折扣。 所以當晴水的哥哥知道能把晴水賣五百元的時候,立馬應承下來。其實即使沈太太給個兩三百元,晴水的哥哥也得賣,家里等米下鍋,賣了他,這幾年都不用愁了。 娶進門之前給醫生檢查過,能生養,而且是個處女,至于是不是處男這不好驗證,但檢查醫生看著晴水那一張羞的紅透了的臉,心里早已經有了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