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入輿圖/沙盤cao練/jingye畫圖/你是我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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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已經可以看到邊塞的城池了。秦玄猶豫許久還是撩開了車簾,忍著寒風凝視那個馬背上挺拔的背影。 有的人真是倔得要命,明明腿根處的皮膚被蹭的發紅,第二天卻還是堅持騎馬行軍,反而讓秦玄之后不敢不顧情形隨地發情了。 所以這幾天哪怕不鬧別扭了也還是沒能得到舒解。秦玄吸了吸鼻子,而后深深嘆了口氣。 衛都有所感應地回頭,瞧見了正盯著他晃神的秦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塞外風大,陛下保重龍體?!?/br> 秦玄聞言乖乖降下簾子,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開始痛恨起冬季出兵的種種困難險阻。他也不想在這時出兵,可是這樣才來得及,這樣才配得上他。 秦玄輕輕嘬了口茶水。 他并不是一個富有野心的帝王,祖輩執著的天下于他來說甚至不如衛都一人重要??扇绻l都想要天下,那便傾盡所有也要給他天下。當然,這天下必須是他掙來的才夠分量。 因為他想以天下為聘,求娶他自小欽慕的將軍。 ———— 秦玄坐在高位上旁聽衛都同駐軍統領議事。 在此之前秦玄只是知道衛都天資極好,隨先皇經歷了大大小小十幾場戰役,逐漸嶄露頭角,被一步步提拔成最年輕的將軍。秦國目前的版圖,有三分之一都是衛都當了將軍后打來的,而這也僅僅只用了三年而已。 可以這么說,戰場上那一抹銀白色的色彩是其他諸國將士長達十年的心理陰影,以至于衛都攝政的期間竟無人敢來犯。直到——那個老丞相與黍國私下勾結。 看到他們的眼神,秦玄才明白衛都于秦國將士們的意義遠不止如此。那是不言而喻的信服,與他的身份地位沒有任何關系,只是單純地出于對他能力和人格的信任。 怎么會不被吸引?這是他的主場,他光是站在這里就讓這間滿是生冷鐵器與泥灰的房間流光溢彩熠熠生輝。 等到他們都走了,秦玄才上前抱住了稍顯疲憊的衛都,他還穿著重鎧,入手堅硬冰涼,并不好抱,但秦玄就是舍不得松手。 “別鬧,還要沙盤演繹?!毙l都說的是根據實際地形用泥沙兵棋和其他材料堆砌出的模型,在戰前用于排兵布陣的演練。衛都在戰場上以勇猛無畏示敵,可私下擔憂最多的是戰前的部署,畢竟一將無能累死三軍,他不會拿手下人的生命當兒戲。 秦玄自然是理解的:“那師父同我對壘一局吧?” “也好?!毙l都沒多想便答應了,自己推演總會陷入一定的思維局限,再說來秦玄也需要試煉。 秦玄接過衛都遞給他黍國與東兀的戰旗:“東兀不過兩國交界處一塊自由貿易之地,全靠每年向兩國朝貢才能勉強立足,秦黍相爭于他們來說百利而無害,這也要防備?” 衛都解釋道:“東兀臨海,若是將它打下來,秦覽便可去看看了?!?/br> 哦,所以為了某小孩可以足不出國看海就不惜花費兵力物力攻打一個弱小的國家唄? 秦玄微笑:“那師父準備如何攻打?” “兵分三路……”衛都低頭剛將手上的兵棋分成三股,身上一輕,卻是秦玄在解他的鎧甲,“你……” “而后呢?”秦玄將話題拉回戰局,手上卻一刻未停地將衛都的鎧甲拆分肢解,“將軍在戰場指揮,可不能因為這些瑣事而分心?!?/br> 衛都經這一打岔,思緒沒跟上秦玄的動作,被引導著補上前面沒說完的部署:“先攻黍國,精兵在前,長驅直入……啊?!?/br> 衛都短促地輕叫了一聲,秦玄在他說長驅直入的同時也徑直將手伸進了他的褻衣褲里,右手伸進臀縫,左手捏住了他的乳豆。 “可黍國這處城池地勢險峻,易守難攻?!鼻匦闹讣獗鶝?,點觸在xue口上,讓衛都不自覺驚顫一下。 衛都知道秦玄意有所指,卻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說道:“……重兵壓境,破開城門只是早晚之事?!?/br> 那手指便真的試探往里面戳了戳,衛都立刻繃緊了臀rou:“秦玄你不要太過分了……!這是在戰場,不是——嗯~” “師父若在戰場上還是要注意敵軍聲東擊西的計謀?!鼻匦莺菽砹四硇l都脆弱的rutou,便讓衛都整個人在他懷里軟下了身子,秦玄便趁機插進了手指,“師父瞧,精銳若全調在前方,則后繼無力呢?!?/br> 那根手指好似冬日外出覓食卻不幸迷路的小狐貍,快要凍僵之時偶然發現一處沒有冰封的洞xue便迫不及待地深入其中,想要探尋是什么在這寒冬里散發這樣溫和的暖意。 原來是溫泉啊……小狐貍一個猛子砸進那池中,春水乍泄。 xue內敏感的嫩rou突然被戳弄到,衛都兩腿一軟感到涓涓水流傾瀉而出,他將將扶住沙盤桌,帶著怨氣期期艾艾地說道:“你若、若不放心……便由你、駐、駐守后方……” “可我覺得吧……”秦玄用炙熱的冠頭抵住了被細心擴張的xue口,“我更適合隨師父長驅直入呢?!?/br> 說罷,便真的挺腰,長驅直入了。 衛都抓著桌沿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可身后被粗壯撐滿的感覺還是讓他難耐,可能因為有些日子沒做了,哪怕xiaoxue已經變得饑渴無比,吞咽roubang的動作也還是緩慢而遲疑。 秦玄將自己完完全全埋在了衛都的體內后便抱住衛都這樣問到。秦玄顯然不是敵不動我不動的沉穩性子,見形勢大好便開始主動出擊,終于插進了心心念念的身體里,不由滿足地飄飄然起來:“師父說呢?” 這要如何說?若說是,那秦玄必然更加理直氣壯直搗黃龍;若說不是,以他的性子又肯定要證明自己是怎么合適的。衛都覺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前后夾擊的絕境,抬眼一望四面楚歌。也是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來了房子介同他說的:“陛下吃軟不吃硬,將軍理應以退為進才是?!?/br> “萬一此時東兀偷襲,有你在后方鎮守我更安心?!毙l都發揮殘存理智的所有潛能,快速逼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敢于在前線沖鋒,是因為你是我的后盾。 這句話讓秦玄稍稍有那么一丟丟的滿意,他根本藏不住自己上揚的嘴角,也不再控制得住cao弄的幅度。 感受到那根roubang在自己身體里越發囂張地橫沖直撞,衛都不得不迎合秦玄沖刺的方向晃動臀部,可這也只是提升了秦玄cao中他花心的準頭。偶爾溢出的呻吟越發嬌俏,衛都的臉一片通紅,不禁開始懷疑房子介是不是騙他的。 秦玄一邊挺弄,真的認真思考起來如果自己在后方鎮守,敵軍會如何襲來,便伸手挪動了幾個棋子出聲詢問道:“若黍國此時命人從左翼包抄,何解?” “那處山丘繞行困難……只能往上、嗯——哈~”好像一涉及方位的詞語,秦玄就會刻意往那個方向戳弄。 衛都不敢再說話,咬唇勉力撐在沙盤桌上,顫顫巍巍地伸手挪了一小股兵力攔截在那處山頭。 “只這些兵力就夠了?”秦玄好奇。 衛都避免再說方位詞,小心翼翼分析道:“黍國今年糧收不豐,部隊行軍耗費馬力……嗯~這處山丘多是抗寒的……松、松林。適合小股游擊……啊~別……” 秦玄快速且分散地戳刺在衛都淺口處的腺體上,似乎想要向他展示游擊作戰的輕便,快感的浪潮一波波襲來,讓衛都不得不趴在沙盤桌上承受身后密集的攻擊,又被一下一下頂得幾乎要雙腳騰空地面。 潮水打濕了衛都的身體和眼眶,也打濕了桌沿邊上的沙子。 “啊——要、要射了、不行、會弄臟的……啊哈?!毙l都掙扎著想要轉身,卻還是被秦玄掐著腰部狠cao著那處軟rou。 “師父射出來啊,這樣以后無論是查看地形還是用沙盤推演,大家都能看到師父的精斑了?!鼻匦┥碓谛l都耳邊低聲說道。 “嗚——”衛都一想到那個場景便羞恥到整個人顫栗起來,垂著的roubang脹得發緊,受到了更猛烈的刺激后,沁出了小口清透的yin液。 “師父果然還是很喜歡的吧?!鼻匦檬种笇⑿l都那顆即將滴落的yin水取來含在嘴里,咂摸了一番后說道,“師父要不射在這處山頂,以后就能當作是山泉水了,反正師父的水也是甜的?!?/br> 真的撐不住了,衛都沉悶地嗚咽一聲,在無法控制的痙攣中射在了身下的沙盤上。 秦玄趁衛都的身體還沉淪在快感的余韻中又狠狠cao了幾下,痙攣的腸壁用力吮吸不準他抽離,最后還是沒挨住xiaoxue的挽留,低喘了一聲將所有兵力都傾注在這一場戰役中。 秦玄將衛都抱起放坐在桌沿邊,衛都整個人無力地趴在秦玄的胸口,xue口因為前傾的動作汩汩地向外吐著清泉。 “師父造了一處湖泊呢?!鼻匦疽庑l都低頭。 這畫面不用看也能想象出來,衛都將頭埋進秦玄的胸膛,在他懷里猛然搖了搖頭,惹得秦玄失笑起來。 “我會給師父天下?!鼻匦盟约翰怕牭玫降穆曇粽f道,吻在衛都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