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與君說/姜汁/審訊/爭取做個好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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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時之間忘了回話。 大約是真的燒糊涂了,沒有得到回答的衛都難得地顯露出他的不高興,他想湊近秦玄一點,身體卻不聽使喚,讓他直直撲在秦玄胸口。大腦好像也在罷工,言語也沒有經過斟酌便交由嘴巴轉述了出來:“你還不承認了嗎?” 秦玄仔細地端詳著衛都臉上的紅潤顏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了汗,之前病弱無力的樣子消退了幾分,但眼中還氤氳著水霧。 若不是生病,這種帶著質問的話是決然不會輕易從衛將軍口中聽到的。 秦玄突然來了興致,衛都一向是個寧折不彎的性子,雖然表面上阿順取容成為了他的入幕之臣,內里卻依舊堅韌剛毅,他不愿說的話便死死捂在自己心里,誰也聽不得。 “承認的?!鼻匦p輕在衛都耳邊應答,聲音低沉,帶著天然的致命吸引,讓衛都覺著半邊身子都酥了,“那……師父喜不喜歡我?” 衛都想了想,先是點了點頭,而后又搖了搖頭。 秦玄瞇了眼睛,一臉兇光:“什么意思?” 這個問題好像觸及了衛都的心防,他的身子搖晃了一下,還是沒有回答。 秦玄倒也不氣惱,就是聲音冷了幾分:“衛將軍若不愿說,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太醫囑咐過孤,若衛將軍低燒不退,還需用姜汁搓身驅寒?!?/br> 衛都遲緩的思維讓他并沒有及時意識到這句話的威脅點在哪里。秦玄見狀小心抱起了他,穩著步子踏上石階,坐在了溫泉池邊上。 衛都面朝著秦玄,跪坐在他的腿上,這才注意到溫泉口的噴水龍頭上擺了一個小木盆,里面裝著些不算澄澈的黃色液體,旁邊鼓囊的紗布里面能隱隱看出一些生姜和別的藥材的碎渣,想必是用來制作姜汁時剩下的殘渣。 秦玄拿起一條干凈嶄新的面巾,浸入了姜汁,待它吸飽了液體后隨意揉了揉敷在了衛都的前胸。 木盆底下有熱源暖著,濕水的面巾敷上時還帶著溫熱。熱辣穿透胸前脆弱的小點,將先前剛沉寂下的一波情欲又調動了起來。衛都仰了仰脖頸,想要呼吸一些清涼的空氣來緩解胸前的燥熱。 秦玄手掌帶力,面巾一路往下,從上到下搓擦著衛都的腹肌。幾下之后面巾溫度便降了下來,秦玄將它丟回盆里等它重新浸上熱的姜汁。 他低頭盯著衛都身上發紅的搓痕說道:“將軍是知道的,孤尚年少,心性不穩。要是問了問題卻遲遲不得到解答,便會心浮氣躁到做不好手上的事情。如若待會姜汁去了不該去的地方,還請將軍多多包涵?!?/br> 衛都抿唇,嘴角剛硬的線條似乎在印證他威武不屈的錚錚鐵骨。 秦玄見他又斂著脾氣不答話,便徑直將手指貼上了衛都的后xue。 指尖殘留的姜汁與剛被疼愛過不久的xiaoxue甫一接觸,便立刻將自身的辛辣傳遞過去,衛都發出了一下猛烈的顫抖,帶著不甘和委屈道:“就是這樣……!” 秦玄被衛都突如其來的嬌俏驚到愣了愣:“什么?” “你總是這樣,總要我不舒服你才滿意,連生病了都不放過?!毙l都說著說著,想到了之前一次次被折辱的畫面,委屈的勁頭激得他話里帶上了哽咽。 “所以,你就又喜歡,又不喜歡我了?”瞧衛都終于說出了真實想法,秦玄瞬時心情大好。 衛都喜歡他,是將他當作男人的那種喜歡。 面前的人兒仿佛是在蜂蜜罐子里腌漬許久的果脯,由內而外散發著讓他沉淪的甜膩氣息。 他將額頭抵在衛都的額頭上,蹭了蹭他的鼻尖,心滿意足地說道:“師父或許會有不喜歡阿滿的時候,可阿滿一直以來都非常喜歡師父呢,從小就是?!?/br> 聽到他的表白,衛都卻扭過了臉不想理他,只是時不時狠狠吸幾下泛酸的鼻子,不知道的還以為秦玄是他面前的空氣:“你小時候不是這樣的?!?/br> “哦?我小時候是怎樣的?!鼻匦^問道。 可能是回憶起秦玄孩童時的可愛樣子,衛都來了興致,對秦玄比劃道:“你小時候才這么高,我叫你讀書便讀書,叫你練武便練武,除了冬日里晨起叫不動你,其他時候可聽話了?!?/br> “哦?竟有此事?”秦玄微笑。 “你都不知道,我那時候可擔心了。史書上的昏君大都是因為芙蓉帳暖、春宵苦短。結果到了秦國,皇帝卻是因為賴床而罷朝,這也太沒面子了?!?/br> “哦?還有嗎?”秦玄又一次將手指探到了衛都的xue口。 衛都被身下的辛辣鎮住,一下失了聲音。 “師父這張嘴啊,真是讓人愛恨不能?!鼻匦莺菸巧狭诵l都的唇,在舌頭入侵他的口腔的同時將手指插進了他的xue里,讓人不知愛恨不能的到底是他的哪張嘴巴。 “嗚……”手指上微末的姜汁與腸壁接觸,火辣的痛感立刻激起了腸壁最猛烈的反應,他的嘴巴被秦玄的唇舌堵塞,只能發出小聲的嗚咽。 秦玄感受到指尖傳回的濕潤觸感,抽出了手指,xiaoxue在他離開之時還不停的張合,分不清是因為刺激的疼痛還是對手指的不舍。 衛都頂著一雙淚眼朦朧,姜汁如同剛剛淬過火的尖銳刀鋒,在他最為脆弱之處狠狠切割,讓他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溢出。 哪怕氣憤不已,薄弱的意識卻依舊在告誡衛都要回應秦玄的索取,他閉上眼睛,任由裝盛不下的眼淚滑落臉頰,滴在自己的鎖骨上,又迸濺到秦玄的胸口。 秦玄抬手,用拇指輕柔地將他面上的淚痕拭去,雖然心疼卻決心趁著現在將這些日的困頓一并舒解:“師父昨日說孤不必做尋常帝王,問及緣由卻道不能說,這是為何?” 嘴巴好不容易才被松開,剛沒好好喘上兩口氣又遇到了難答的問題,衛都抿住被口水浸潤的雙唇,開始躊躇。 秦玄掂量了幾下一旁裝著生姜與藥材的小布包:“師父還是好好思量,我瞅這藥渣雖然已經被熬出了藥力,但衛大將軍向來推崇勤儉,物盡其用倒也是不錯的選擇?!?/br> 這要怎么物盡其用?想到之前被物盡其用的還是紅燭和鳳簪,不敢再往深了想。 衛都的身子顫了顫,皺眉說道:“我怕我說了……阿滿會厭棄我?!?/br> “永遠不會?!鼻匦H了親衛都的眉頭,想將那些憂慮一并吻去,“所以到底是因為什么?” 衛都深深吸了幾口氣,像是在給自己鼓勁,當然,可能最終逼迫他鼓足勇氣的還是抵在他身后的藥包。 他低頭避著秦玄的目光,緩緩說道:“先皇駕崩,而后又是一堆鋪天蓋地的亂事,那樣幼小的你如何與命運相抗,只能被迫接受。所以肩負起教養你的職責時,我其實一直在想,可能你只是……沒得選。 “你原本應該擁有更美滿幸福的人生,又或許除了我以外有更好更值得的人,只是你還來不及遇到而已。但你只有我這一個選擇的時候,無論你好還是不好,我才是那個應該負起責任的人。 “都三生有幸,偶然得先皇賞識成了知己,后來也不負圣意爭了一些臉。在世人眼里,衛都或許也算得上頂天立地的英雄,可看到璞玉未琢的你時,我發現我只是一介莽夫,我或許有幾分軍事上的天賦,卻并不懂如何教習你成為一個真正的帝王。 “我不懂,可也不能去問別人。我只認識你父親這一個皇帝,便只能按著他的摸樣培養你,午夜夢回的時候,我又忍不住想,若是你父親還在,必然不會像我一樣手足無措,你或許也會成為一個更好的皇帝?!?/br> 秦玄回憶起之前衛都喝醉后如釋重負的摸樣,眸子里有些落寞:“皇帝也不都是一個樣子的?!?/br> “嗯。我知道?!毙l都低聲承認,“所以我還是忍不住把我覺得好的給你。你那樣懵懂,又那樣聽話,只要是我給你的,你都會全盤收下??赡苓@樣是錯的,又或許你根本不需要這些,就像我,你原本也不需要我,只是你沒得選而已?!?/br> 秦玄嘆了口氣,抱住衛都,將下巴擱在他的頸窩里:“你又怎么知道我不喜歡被這樣安排。我不是沒得選,而正是因為我喜歡師父,所以師父給的我才愿意收下?!?/br> 衛都的身子僵了僵,遲疑著回抱住了他。 秦玄又埋怨道:“你有著自己的顧慮,便背對著我一鼓作氣地走在前頭,從來不給我一個說出心聲的機會,你倒是問我一下啊?!?/br> “可是……”衛都的眸子垂了垂,這樣怯懦的他仿佛一個戰場上的逃兵,令人不齒,“我害怕?!?/br> 秦玄聽到衛都說害怕,便將懷抱緊了緊,問道:“你那天之后就離開了也是因為害怕?” 雖然不記得秦玄說的那天是哪天,但離開說的應該是他這去戍邊的這半年? “那倒不是?!笨赡苁侵靶睦镉艚Y的想法全盤托出讓衛都如釋重負,也可能是少年緊實的懷抱讓衛都感到安心,他下意識說出了心里的真實想法,“主要那幾座城池是我之前好不容易打下來的……” 后面的話沒說完又被秦玄用嘴巴堵住,有些話,不如不聽。 “師父方才說,史書里的昏君大多是因為芙蓉帳暖、春宵苦短才不早朝的是吧?”秦玄露出一個得體的微笑,“師父放心,我一定爭取做個好昏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