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油漏紅珠/吞精/排珠/體內的洪水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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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意不明,卻曖昧極了。衛都一下緊張起來,喉頭滑動,狠狠地照拂了秦玄的前端。秦玄始料未及,差點沒忍住舒爽的喟嘆,然后在衛都的咳嗆聲中又狠狠沉下了臉。 房子介用袖袍半掩著唇,試圖遮住自己過于明顯的笑,清了清嗓子正色說道:“臣念及府中要緊事,先行告退?!?/br> 秦玄直到房子介離開都沒有說話,等到房門關上,他一把掀開了下擺,捏住了衛都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聲音中帶著玩味:“將軍故意的?” 衛都才從咳嗆中緩過氣來,眼里滿是水光。原本射在他口里的許多jingye因為吞咽不及而星星點點地滴落在下巴和前胸上,將原先劍眉星目的硬朗壯漢平白染上幾分yin蕩的氣息。 喉間還有被粗壯的棒體摩擦后的灼痛,衛都暫時說不出話,便只搖了搖頭。他在淚眼朦朧中努力辨識秦玄的臉色,模模糊糊地感覺到秦玄不像是生氣……? “沒有,我是……嗆到了?!毙l都解釋道,嗓音還沒從前面的咳嗆中恢復,微微沙啞,“陛下贖罪……臣……咳咳……無意阻擾陛下與丞相……” 衛都沒能繼續說下去便被拉扯著壓在桌案上,后臀磕在了書桌邊緣,引得體內的珊瑚珠子碰撞了幾下腸壁,衛都沙啞著驚呼出聲,聽不出來是疼痛更多還是舒爽更多。 秦玄欺身而上,隔開了衛都欲要并攏的雙腿,衛都的分身便無處可避,毫無遮攔地暴露自己已經挺立的事實。 秦玄看到衛都豎立的roubang,心中的火氣才消了幾分,他用手沾取了衛都唇角邊的那片粘膩,迎著光仔細端詳指尖上情欲的痕跡:“孤的精元好吃嗎?” 明明沒有在看他,衛都卻覺得整個人都在被秦玄的目光jianyin,連身子上也隱隱透出了害羞的紅。 其實是不好吃的,但這種情景下說謊抑或是誠實好像都不太好,最后他只能斂目回答:“回陛下,臣……不知道?!?/br> 秦玄用舌頭卷起指尖那抹白濁,低頭渡到衛都的口中:“現在呢?知道了嗎?” 衛都不得不在秦玄的目光中將它吞咽下去,他快速地將腦子里所有貯藏的書本都翻閱了個遍,卻還是沒能找到最好的答案。心慌意亂之下便也沒注意到秦玄已經俯身靠近,然后輕輕含住了他的喉結。 舌尖觸及是微微的癢,唇間的吮吸卻是大片的酥麻,衛都因這舒爽慫起肩背,第一次擁住了秦玄。 原先所有積攢的怒氣、埋怨被這個擁抱盡數抵消。 他其實就這么好哄,可衛都為什么不愿意多哄哄他。 秦玄加深了吮吸,又或者說,變成了啃咬。舌尖是勾畫版圖的筆墨,他在衛都的脖頸間留下了大片的紅痕,又漸漸向下擴充著屬于他的領地。 被咬住胸前脆弱的乳珠時,衛都不可避免地顫抖起來,他從未想過這樣尋常的兩點被疼痛開啟后會變成那么洶涌的快感來源,他無法受控地發出短促的呻吟,卻又被秦玄奪走唇齒間的呼吸。 “唔……”感覺了布料下抵著自己的熟悉的guntang,衛都用盡了所有意志力才強逼著自己不再退縮,但記憶中的疼痛沒再降臨,秦玄只是用微涼的指尖揉摁著他緊張的xue口。 “放松?!钡统恋穆曇衾镉凶屓瞬蛔杂X信服的力量。 那根手指探了進來,沒有強硬的深入,沒有粗暴的抽插,只是在xue口處輕輕揉摁。像是早晨的藥膏,用冰冰涼涼的觸感將之前的腫痛輕柔拂去。 衛都深深吐納,努力讓自己迎合秦玄不再繃著下身,那手指便輕松地往更深處探去,觸碰到了之前塞進去的珊瑚串珠。 珠子的碰撞引起小小的震動,讓衛都為之輕顫起來,他的腦子里一片空白,仿佛元日里最大的那朵煙火在自己的耳邊綻開,意識只剩下對于那根在甬道里探索的手指的感知。 一根手指很快變成了兩根,秦玄故意夾住一顆珊瑚珠往xue口拉扯,一路磨礪著淺口處的嫩rou,卡得不上不下的體感讓衛都難耐地往案板邊磨蹭。好像是頂到了奇怪的什么位置?衛都渾身猛地痙攣了一下,用力鉤住了秦玄的腰身。 “是……這里?”秦玄放開那顆珠子,并攏了三根手指向那處軟rou揉捻,不等衛都的回答,他已經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聽著xiaoxue里珠子碰撞的輕響夾雜著抽插的水聲,衛都羞愧地說不出話,只是他的身子越顫越厲害,摟住秦玄肩背的胳膊也帶上了力氣。 “嗯……!”終于攀過了那山峰,衛都發出急促的粗喘,身體在突如其來的快感中無法控制地抽搐著。等回過神時,他對上了秦玄正定定欣賞他高潮樣子的眼睛。視線往下,看到了他玄色衣袍上明顯的白濁,衛都羞得更無地自容了,他將頭低在了秦玄的胸膛處,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衛都?!鼻匦吐暫傲怂?,衛都微微動了動腦袋,還是沒有從秦玄的胸前抬起頭來。 秦玄笑了笑,笑聲因為胸腔的共振有了些實感,震得高潮后的身體酥酥麻麻的,然后他問:“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 衛都沒有及時回答,他的腦子還在慢慢思考這句話的意義。秦玄沒有動作,也沒有煩躁,耐心等待著衛都的同意。終于,懷里傳來了一個輕輕的點頭。 衛都看著秦玄脫掉了因為他而臟污的外袍,露出布料下白皙精瘦的身體,裸著身子便能看出明顯還是未長成的少年,肌rou勻稱地分布在身體每一處,顯得他身姿峻拔。 明明好像沒有自己的塊頭大,為什么總是掙不開呢?衛都懵懵地看著秦玄又俯身上來,胡思亂想起了一些有的沒的。 這次,沒有布料橫隔在兩人之間。 被炙熱粗壯抵住的時候衛都還是呼吸一滯,秦玄穩住衛都微微發抖的腰身,小心翼翼又動作堅定地一寸寸往里推進。 好像,確實沒有那么痛?衛都不禁看向兩人的交合處,眨了眨眼睛,有些驚訝于那張小口真的一點一點將那個猙獰巨物悉數吞下。直到感覺到腹腔傳來熟悉的碰撞感覺,衛都才突然發現他好像忘了什么。他急忙抓住秦玄撐在他兩側的臂腕,卻只來得及發出被徹底貫入后的喟嘆。 從飽脹的滿足感里回過神來,他指著肚子說道:“秦玄、里、里面……唔”剩下的話被秦玄堵在了兩人糾纏的舌間。 秦玄用舌頭攪亂著衛都的呼吸,身下緩慢地抽插起來。 衛都握著秦玄臂腕的手開始收緊,他的指尖發白,紗布上透著淡淡的血絲。秦玄的動作還算輕柔,其實并沒有很痛,他的緊張只是出于對未知的恐懼。 秦玄盯著身下被汗水浸濕鬢角碎發的衛都,看到他的臉因為呼吸不暢而憋得通紅,秦玄松開了他癱軟的小舌,在他臉頰邊落下一吻,然后挺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哈~啊~”roubang頂著五顆小小的珊瑚珠,將原本貫穿的深度又延長了幾分,它們帶著輕微的力度撞在深處脆弱的rou壁上,讓衛都只能依著抽插的節奏來呼吸。 “慢、慢一點、會破的啊……” 聽到他的聲音帶上了哭腔,秦玄不禁停了下來,但仔細分辨出衛都的神情里并沒有參雜痛苦的成分,他身前的roubang也早已經不知不覺的再次挺立起來,便惡劣地整根拔出后又齊根沒入:“這樣,夠慢了嗎?” 一下被重重頂在深處柔嫩的地方,過分的酥麻酸軟一下子在腹腔處綻開,衛都驚呼了一聲,整個人掙著起來抱住了秦玄。 秦玄對待衛都的投懷送抱有些手足無措,他愣愣地抱住懷中的人,安撫性地輕輕拍著衛都的后背:“撞疼你了?” 衛都整個人還在發顫,他不知道如何形容這種陌生的感覺,就好像……有什么洪水猛獸要從身體里沖出來一樣,但與疼痛還是不一樣的,他趴在秦玄的肩頭,搖了搖頭后輕輕咬住了自己的指節,試圖在之后強行忍住這種感覺帶來的刺激。 與在水里不同,懸在半空中的身體因為缺少承載而緊繃,秦玄忍著身下被xiaoxue緊緊吮吸地想要繳械投降的沖動,沙啞著嗓音問:“那還可以繼續嗎?” “嗯?!边@個問題衛都回答地毫不猶豫。 秦玄便就著這個姿勢向上頂弄。甬道里的珊瑚珠子因為衛都直起了身子便總是會回落在秦玄的頂端,這五顆惱人的小玩意終于不再只是對衛都一個人的折磨。 秦玄實在沒有辦法在前端敏感處被刺激的情況下保持冷靜。他在心里啐了一口自己的無能,便開始向上毫不停歇地cao干起來,無論之后衛都怎樣懇求,他都充耳不聞。 巨物蠻橫地搗弄著甬道的每一片土地,將衛都溺在無法排解的快感浪潮里,無助地發現他根本無法通過咬指節來抑制自己破碎的呻吟。他盤在秦玄腰間的腿越發用力,小腿繃出了流暢好看的線條,足尖在半空中向內勾著,仿佛在尋找可以攀爬的支點。 熾熱的快感從腹腔傳遞到四肢百骸,衛都重重嗚咽了一聲,再一次攀上了那座歡愉的高峰,腸壁因為身體的抽搐而緊絞住了體內的炙熱。秦玄身子猛然頓了一下,而后將guntang的jingye傾瀉在了甬道深處,讓衛都又是猛地一顫。 秦玄將半頹的roubang從衛都的體內撤出,將衛都輕輕安放在書案上。 衛都還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韻里,身子時不時哆嗦兩下,guntang的jingye便順著身體的晃動從他的腿間滴落在書案上。秦玄拿起旁邊的衣物胡亂地將腹肌上衛都的jingye抹去,便伏下身子撐開衛都的xue口讓jingye更好地流出來。 “嗒?!?/br> 是珊瑚珠落在書案上又滾到地上的聲音,衛都一下子紅了臉,顏色比起與珊瑚珠不遑多讓。他撐著書案想要支起身子逃開,卻被秦玄會錯了意順勢抱進懷里,只得面朝秦玄跪坐在了椅子上。 “還有幾顆?”秦玄的手指不由分說地再次將xue口打開。 “四顆?!毙l都垂眸平靜回答,他沒有看秦玄的臉,但秦玄卻從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感覺出來了他的緊張。 秦玄用另一只手放在衛都的腹部打著轉揉按,每排出一顆,xiaoxue都要嬌羞地收縮一下。 這樣簡直像在產卵,衛都咬著唇,臉上的血色久久不能消褪。 一顆接一顆的珊瑚珠便落在了秦玄的掌心,發出輕輕的敲擊聲。秦玄看著衛都一副羞憤欲死的樣子,調笑道:“敢問將軍,替孤生孩子的感覺如何?” 這都是誰教的?衛都瞪了秦玄一眼,又回過神這是對帝王的大不敬,便扭過臉裝作無事發生。 秦玄見此反而像是被逗樂了,笑著抱起衛都,往殿內的溫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