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使臣以禮/蒙眼/溫泉/被碾碎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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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都直直地愣在原地,他在刀光劍影中度過了大半輩子,從未懼怕過死亡,但也從未折過脊梁。 “陛下,士可殺,不可辱?!毙l都低垂了眼眸,不再試圖從秦玄的臉色上猜測他的想法。 離開都城的半年時間里,他總能聽到不同人口中關于秦玄的描述,卻總不愿意相信那個傳聞里愚蠢暴戾的皇帝是他悉心教導出來的小孩。明明昨日還乖巧地依偎在他懷里看治國之書,怎么今日就變成疏離的君臣有別? 此時此刻他才忽然意識到,原先總是纏著他的小小少年確實長大了,永永遠遠地長大了。 秦玄挑眉:“又是于理不合?” “君使臣以禮,方得臣子心?!毙l都平靜應答,努力盡到一個忠臣進獻箴規的本分。 “孤若不呢?你便不忠了嗎?”秦玄抬手,為自己也斟了一杯酒。 聽到酒液傾倒的聲音,衛都猛地抬頭,看到秦玄已經舉起杯盞,他匆忙伸手阻止:“陛下不可!” “為何不可?”秦玄瞥了一眼那只緊緊抓住自己手臂的右手,一如它主人的臉龐粗糙又滄桑,掌心內外都縱橫密布著各類傷口,他斂下情緒,“你覺得孤在酒里下毒了?” “臣不敢?!钡弥约赫`會了秦玄,衛都重新抱拳下跪,一陣面紅耳赤。 “欺君也是死罪?!鼻匦嬒铝四潜?,像是被酒液滋潤,他的聲音變得柔緩,“你連死都不怕,卻總不愿聽孤的話?!?/br> “臣不敢?!甭牭角匦陌胝姘爰俚呢煿?,衛都感覺自己臉上的熱度不降反增。 “既然不敢,那為何還不脫衣,是想讓孤親自替你更衣嗎?”秦玄放重了語氣。 衛都沉默了一會,才站起來一件件褪下了他的衣物,結實精壯的rou體便從那些陳舊布料里一點一點展露了出來。 常年累月的風吹日曬,他的皮膚變成了健康好看的蜜色。他身上沒有一處多余的贅rou,卻也處處布滿了深深淺淺的新舊傷痕,特別是胸口那處猙獰的長疤,讓看到的人不禁心驚,仿佛那些兇險緊張的畫面重演在眼前。 秦玄記得,那是因為衛都將他自己的護心鏡綁在了他的胸口。 怎么會有這么蠢的人啊......?明明已經將自己的防具給了別人,之后還要用自己的rou身擋在他的面前。 不知是回憶起了那時的緊張,還是囿于這具rou體的吸引,秦玄的呼吸沉重起來。 衛都將手指伸向褲帶的時候還是猶豫了一下,秦玄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讓他羞得無地自容。他閉上眼睛,屏蔽掉這炙熱的視線,才解開了最后的布料。 秦玄順著衛都紋理清晰的腹肌向下看去,那處兇物還在沉睡,暫時窺探不到它鼎盛時的颯爽雄姿。 “不許睜眼?!鼻匦畹?,他走近了幾步,從他華美的外袍上撕出一個長條,將它覆在衛都的眼前。 視覺被剝離,其他感官便更加清晰。衛都感受到了秦玄微涼的指尖順著他的臉龐一路向下,一點點撫過他身上的傷痕。那些疤痕明明早已痊愈,卻好像是被秦玄的指尖喚起了記憶,連帶周遭的肌rou都開始不自覺地收緊。他想努力放松卻適得其反,臂膀上甚至繃出了幾條青筋。 衛都覺得有些悶熱,喉頭發緊。 方才初冬,這宮殿里的碳火是不是燒的旺了些? 像是感應到了他的所思所想,秦玄將酒壺遞到了衛都的唇邊。無暇顧慮這樣是不是失禮,衛都直接就著壺嘴將里面的美酒一飲而盡,冰涼的液體短暫地撫慰了他心中的火苗,卻又在下一刻添上更多柴木。 熱......越來越熱了...... 哪怕身上已經不著寸縷,衛都卻還是渴求一些能讓他涼爽下來的法子,秦玄微涼的手便是在這時與他的手十指相扣,所以他沒有拒絕。 衛都還記得曾經自己的手能將秦玄的手完全包裹住,而現在他的手卻與自己的大小差不多了。秦玄的手背皮膚光滑,如上好的綢緞,掌心卻覆著一層薄繭,想來平日里有好好練武,衛都稍有寬慰。 這只手牽著他往前,不知道要帶他去到什么地方。 大概走了數十步,衛都聽到了水流的聲音,周遭的空氣也變得更加濕悶。 衛都這才想起來,因為秦玄畏寒,自己確實曾經下令在他的寢宮修繕了一方溫泉。不過他在秦玄十三四歲之后便再也沒有踏足過他的寢宮內部,便漸漸忘了此事。 “衛將軍一路風塵仆仆,有失將軍威嚴,就讓孤來幫將軍洗塵吧?!痹捖?,秦玄便一把將衛都推進池子里。 突然墜入水中,求生本能讓衛都拼命撲騰,在三四息之后才找到平衡,他用力咳嗆著:“秦玄!咳......咳!你......咳,你這是做什么?!” 他欲解開布帶,卻發現秦玄系的是死結,想直接扯掉,又無奈布料吸水后收緊,牢牢地貼在他的面頰上。他將雙手伸到腦后,摸索著試圖解開那個死結,卻被秦玄拉回了胳膊。 秦玄入水抱住了衛都,將下巴擱置在了他的頸窩,聲音悶悶的:“師父還記得嗎?我們以前也常常一起洗澡呢?!?/br> 師父的稱謂帶著衛都的記憶也回到了從前溫馨的時刻,布料遮住了他的雙眼,他的腦中便自覺找了秦玄幼時的臉代入。衛都溫柔教導道:“那時你還是總角孩童,但現在你已經是大人了,這樣不妥?!?/br> “既然我是大人了,那我可以做大人的事情了嗎?” “什么?”衛都一愣,屬于成年男人的吻便順勢侵入他的口腔,“你......唔......秦......” 充滿侵略性的吻攻略了衛都口腔中的每一處城池,也奪走了衛都口中所有津液,秦玄用手壓住了衛都的后腦,不給衛都任何回絕他的機會。 衛都不知道自己被強逼著與秦玄接吻了多久,但等他被松開時,常年征戰沙場的強悍身體也微微發軟。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緩過勁來,衛都再也顧不得君臣之禮,大聲斥責起來。 “我當然知道啊?!鼻匦频叫l都身后,從背后擁住了他,“感受到了嗎?” 衛都如遭雷劈,整個人傻在原地,現在在他身后頂著他尾椎骨的,是和他一樣的陽根,秦玄是認真的??? 不知是因為羞憤還是在溫泉水里泡的太久,衛都覺得自己的腦子一陣發昏,再也站不住,一下癱軟在了秦玄的懷里。 “師父真厲害,若是旁人,喝下這么多催情酒早就酥軟成了一灘春水,師父有溫泉助擴藥力,卻還能堅持這么久?!?/br> 衛都這才遲緩地感覺到藥效的強勁,與發軟的手腳形成強烈對比的是身下堅挺的yinjing。原來那股藥香是催情的藥物,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會被一手帶大的小孩這樣算計:“你......這樣......唔......對得起先帝嗎?啊......” 秦玄毫不客氣地在他的肩上留下深深的齒痕。催情藥好像增加了身體的敏感程度,平日里遭受刀劈劍砍也一聲不吭的衛將軍居然發出了痛呼。 “以后在孤面前,不準再提別的男人?!鼻匦p輕舔舐掉傷口沁出的血珠,他又切回皇帝的身份,向衛都下了命令。 衛都沒有應答,他全部的意志力都被用來抵抗體內越漲越高的浪潮了。秦玄的嘴唇在他的肩胛附近游移,留下了讓他粗喘的或深或淺的親吻。 秦玄大抵是瘋了,身為帝王,他想要什么樣的美人得不到?哪怕......哪怕有龍陽之好,也能找到大把身嬌體軟的美少年,為何要折辱自己這個算他半個爹爹的老男人? 但他是不是也瘋了?居然沉溺在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的溫情里,甚至希冀獲得更多。這樣他哪還有臉百年之后再見九泉下的先帝?一定是催情藥的作用,衛都自暴自棄地想。 “哈......!”秦玄的手突然握住了衛都的分身,他輕柔地開始taonong,掌心的粗糲帶給衛都全身戰栗的快感,他無法控制地呻吟出聲。 敏感之處的刺激讓衛都的身體緊緊繃著,他的雙手不停地向后抓取,試圖找到一塊能給他支撐的浮木,但他能倚靠的只有秦玄的胸膛。他用力抵著背后的秦玄,不自覺地將腰腹向前推送:“嗯......呼......” 秦玄依著他的渴求,時不時地撩撥他脆弱的前端:“衛將軍怎么如此稚嫩?難道朝廷給軍方的撥款不夠,連衛將軍都沒能好好舒解嗎?” “休要......胡說......嗯......啊~”衛都被說的羞愧,想要掙扎起身,哪料秦玄一邊用左手指腹碾磨那冠頭下的溝壑,右手的中指則趁著衛都分神往他緊閉的后xue里強硬地塞入兩個指節。 衛都原本以為秦玄對他roubang的玩弄已經是最高程度的刺激了,但后xue被攻破的那刻他才發現這件事遠遠沒有那么簡單。因常年握筆,秦玄中指關節處磨有厚厚的繭子,剛巧揉按在那處特殊的軟rou上,帶來陣陣酥麻。 “拿出去......”向來果敢肅殺的將軍好像在此刻被剝奪了所有的氣勢,尾音甚至帶著幾不可聞的輕顫。衛都的xiaoxue用力縮緊,阻止秦玄的手指再一步的推進。 秦玄輕輕蹭了蹭衛都的左頰,未經打理的胡須有些扎臉,但他毫不在意。與他表面上的溫柔相背離的是他在xiaoxue中蠻橫戳弄的手指,衛都不肯松口,他便在這個深度反復研磨。 帶來舒爽的手突然松開了,衛都的身體頓了頓,若是沒有那塊遮住眼睛的布條,一定能從他的眼底看到迷茫。那只手沿著緊實的腹肌一路向上,指尖忽地捏住那脆弱的茱萸。 “啊?!毙l都短促地驚叫了一聲,秦玄乘機將整根手指沒入。 與門口處的抗拒不同,甬道深處的軟rou異常熱情地歡迎這位新奇的客人,指尖只是輕輕觸碰,rou壁便分泌出了大量的yin液。 “師父好濕啊?!鼻匦室庠谛l都的耳邊輕語,饒有興趣地看著衛都的耳垂慢慢變紅,再將這團發熱的軟rou含進嘴里,舌尖攪著耳垂和口水,發出“嘖嘖”的響聲。 “阿滿......看在我這十年來......嗯......對你的......教養之恩上......放、放過我吧?!毙l都喚了秦玄的乳名,希望能喚回他幼時乖巧的模樣。 秦玄果真停了片刻,他嘲弄地笑了聲:“師父這么做是想讓我心軟?心軟之后呢?你再頭也不回地離開我半年嗎?” “我不會再讓師父離開我了?!鼻匦皖^,將原先的牙印又加深了幾分,鮮血順著肌理滑落在水面上,一層層地蕩開,如同那些逝去的年月,消散到再也看不見。 秦玄收回了眼神,將那些翻涌的情緒一并斂下。他抽出手指,將早就蓄勢待發的下體抵在了xue口。 意識到他要做什么,衛都拼出最后一分力氣抓住橫在自己面前的手臂,用懇切的語氣說道:“不要……” 秦玄不為所動,用guntang的roubang狠狠地貫穿了那一處緊致。 疼痛一下子擊潰了衛都的尊嚴,那是任何之前受過的傷都不可比擬的,熱流涌上眼眶。長者的威嚴,將軍的驕傲,隨著下體的撕裂瞬間被秦玄一并碾碎了。 而現在,他連咬緊下唇抑制自己痛吟的力氣都沒有。 還好蒙著眼睛,衛都想。由著自己流出這十年間的第一場熱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