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公cao了卻沒有勃起的管家
書迷正在閱讀:非典型教學案例、將軍的歸宿是龍榻(年下1v1)、末世里的菟絲花(雙性np)、一只貓和三兄弟、玩物【民國】【雙】、躲漢子、老古板娶了個清純男大學生、本王養不起后宮辣、【骨科】分手后要去給對象除墳頭草、公司領導同事各個想艸我
大公在身邊的某個人身上多停留了幾須臾的注目。 這是很不合常理的。 即使,管家皮膚光滑,摸上去如同金屬扳手壓模鑄造再細細拋光之后的把手。 管家目光順從,在他身邊如同小蘑菇隱匿在蒼蒼古樹身后的陰影中。 管家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貼身挺括地西褲卻勾勒出他勁瘦的腰線,結實修長的雙腿。 管家纖細的腳踝沒入潔白的襪子,然后是一雙不染纖塵的手工皮鞋。 即使,大公想到他。 那些流出他心里的話語就仿佛自發組成一首漫長情詩。 …… 什么時候他開始越來越多地矚目管家的,已經無法找到痕跡。 用那些老跟在他屁股后面,拿著羽毛筆一板一眼記下他吃什么睡什么的史官大臣們的話,這是“不可考”。 他行動果決,如同攻陷一座城池,當天夜晚管家就被命令送上他的床。 管家因為在他身邊待久了,而并沒有被直接扒光衣服,被十數只粗糙的手掌按在地上強迫灌入干凈的油液,再在許多雙眼睛的視線中被迫排泄出渾濁液體。 或者,被以檢查身體之名探入后xue,按壓著前列腺處的軟rou而無法自控地射出jingye,成為美麗的白色噴泉。 為了確保不會有污穢之物玷污大公的眼和鼻,他還應該被注視監督著排泄尿液,還應該和后宮的小侍們一樣,用香膏和媚藥調教完身上僅有的那個xiaoxue,才能夠。 才可以,虔誠而安靜地赤裸進入大公的房間。 如同卑賤的,傾瀉性欲的器具,以最容易使用和撥動情欲的姿勢,——被安置在大公芬芳柔軟的床鋪上。 大公要求他“原樣送來”。 因此管家得以安靜地站在床邊,保持日常的裝束。 潔凈的百合花在玻璃茶幾上舒展枝葉,白色薄紗在半開的窗前舞動如同精靈纖薄的翅膀。 大公進入房間的時候,他正從窗口探出身體,去努力揪住順著打開的玻璃窗而飄飛到窗外的薄紗。 但他的理由其實并不重要。 大公首先看見的是他臀部的曲線。 沒多少rou的屁股,一只手就能把握臀尖上那些軟rou,在炙熱的掌心里握久了就會變得更加柔軟,像溫熱的棉花糖。 大公先說了一個“你”,然后才回過神,開始思考自己接下來要說什么。 他問了一目了然的事情,“你,在做什么?!?/br> 管家看見他,誤以為這話是斥責,——他應該自覺地站在床邊,第一時間注意到大公來了,并且做好陪主人上床的所有準備。 他迅速地跪下,額頭碰在地上,“大公恕罪?!?/br> “……” 大公冷灰色的眼睛眨了下,沒再說什么了。 接下來的事情很順利。 管家的衣服被一件件丟到地上,而大公的則被匆匆掛在椅背。 那個窄小的xue口泛著油光,已經被管家自己弄得柔韌,足以容納不太粗暴的貫穿和不超過一根的yinjing。 他的身體是是大公已知的萬千種當中的一種,但又有所不同。沒那么多的香味,沒那么多甜膩的喘息,甚至沒那么多激情。 這個被他注視了太多的管家個性乏味軟弱,在床下他是個叼著大公鞋子的犬類,而在床上就如同一條忍受過太多痛苦的野狗,需要用比那些宮廷養出來調教好的小寵物更多的心思和打擊,才能擠壓出更多甘美的聲息。 cao干他本應是件相當無趣的事。 而事實上也是。 大公不明白那種讓他注視這個人而又厭惡這個人無趣的心情是什么,他于是插在管家身體里,將他轉了過來。 他看到管家身前那個萎靡不振的丑陋東西時,真正意義上地皺了眉。 “大公,怎么……” 被他cao著卻沒有勃起的人低低的問。 聲音大多數還是平常的那種語調。 大公突兀地掐住管家的喉嚨,將他自己身下整個拔起。 容納著他勃起性器的甬道不住收縮,最后抽出的時刻,他深紅的guitou猛地彈起來晃了晃,而后拍打在管家沒什么rou的屁股上。 他低聲說:“換一個人cao你,你也是這樣嗎?” 管家因他的暴力而咳嗽著,內心猶豫著回答,他曾經問過別人應當如何應對大公在床上的問話,但那些yin詞浪語都無法解答大公的問題。 他只能坦誠地說:“大概是的……?” 大公將他丟在地上。 稍后,宣布了明日早晨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