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些護夫/護妻行為,頂級信息素的使用方法實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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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午休成了徐然堇固定和宣知行吃飯和補課的時間,這也成為了徐然堇每天最期待的事。他總是在上午最后一節課異?;钴S,盯著老師的目光都灼灼的,老師便抽他起來回答問題,沒想到他還真回答對了。 同學們以為徐然堇還是那個總考班級倒數的不起眼學生,老師叫他回答問題時,他們發出了不屑的譏諷聲。沒想到他居然能回答對,老師還鼓勵了徐然堇,并讓同學們學習他好學的精神。 大家沉默了。 徐然堇才不管他們,挺直脊背坐下了,又目光灼熱的盯著老師,數著下課的時間。 下課鈴聲響起后,徐然堇抱起一本書就離開了教室,果然在走廊上碰到了來等他的宣知行。徐然堇揮揮手,他笑得很開心:“宣知行,這里?!?/br> 吃飯的時候,徐然堇把課堂上的事說給他聽了,說到老師表揚他的時候,有些驕傲的噘起了嘴。宣知行的目光驀然變得黑沉,看著徐然堇的嘴唇,塞了一大口飯進嘴里。 別看宣知行面上高冷,心里想的卻是:怎么總是噘嘴,是不是欠親? “對了,你下午是不是有一節體育課???我們班也有?!笨斐酝觑垥r,徐然堇突然提起。 “嗯?”宣知行動了一下眉,“你怎么知道的?” 徐然堇不好意思說自己背下了宣知行的課表,咬著筷子囁嚅著說:“路過你班上時……聽別人說的……”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如果不是宣知行聚精會神的聽著,恐怕還聽不明白他說了什么。 不過宣知行卻假裝沒聽清,又問:“你說什么?我沒聽見?!?/br> “就、就聽說的??!” 徐然堇這有點羞囧的情態實在可愛,臉蛋紅撲撲的,嘴唇也氣鼓鼓的抿著,宣知行心滿意足的看了一陣才放過了他。 “你是第幾節?”宣知行問道,頓了一下又添了一句:“體育課?!?/br> 徐然堇秒答:“第二節?!?/br> “我也是。嗯,那我來找你吧,找我的——小男朋友?!?/br> 到最后宣知行還調笑了一句,惹的徐然堇囫圇咽下最后一口飯,端起餐盤就跑。宣知行也沒去追,而是撐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午休時間匆匆而過,坐在教室里,徐然堇又在期待下午的第二節課快點到來。老師宣布下課后,徐然堇便如脫韁的小野馬般奔向了cao場。 簡單集合后,體育老師宣布自由活動。徐然堇正準備去找宣知行,就被張軒斌攔住了。 張軒斌,就是那個把值日任務推給徐然堇的家伙。徐然堇現在急著找人,對他沒有好臉色:“你干嘛?” “老師讓我們去器材室拿器材,分給大家?!?/br> 這話說的有理有據、冠冕堂皇,但徐然堇反而疑惑了,張軒斌會是這種聽從老師的話的好學生? “我不知道,老師沒找我,你找別人去吧?!?/br> 張軒斌有點不耐煩了:“哎我說你他媽磨嘰什么,我兩一個組的,老師就給我說了,讓你去你就去唄?!闭f著就要拉著徐然堇的手臂走。 徐然堇躲開襲來的手,離張軒斌一米遠,不想被他繼續糾纏:“行吧,不過要快去快回,我還有事?!?/br> 器材室稍有點遠,在cao場遠離教學樓的一個角落。徐然堇急匆匆的,進了器材室就去拿器材,羽毛球拍、乒乓球拍拿了一大堆。 張軒斌落后一截,進了器材室不急著拿東西,反而慢條斯理的反鎖了器材室的門。 被鎖門的聲音驚到,徐然堇驟然轉身,就見張軒斌臉上露出一個惡意滿滿的笑,臉上的橫rou鼓脹著,看起來嚇人極了。 “你騙我?你帶我來這想干什么?”徐然堇這下哪還不明白張軒斌沒打什么好主意,抱緊了手中的各種球拍,準備隨時砸過去。 “干什么?”張軒斌咬牙切齒地說:“你是姓宣的那個賤人的omega,現在我他媽就要你跪在我腳下舔鞋,求著我cao你!我倒想看看你被我搞過之后,那個賤人會露出怎樣的表情,會不會低聲下氣的求我放過你?!?/br> 煙草味信息素開始在器材室的空間里擴散,張軒斌想象著被信息素強制誘導發情的omega那一臉yin蕩求cao的模樣,猥瑣的舔了舔唇。 徐然堇看著一臉瘋狂的張軒斌,對他的癡人說夢不為所動,反而氣憤于他罵了宣知行。 一個乒乓球拍凌空砸過來,張軒斌毫無防備,被砸了個正著,腦袋上立刻腫起一個大包。張軒斌錯愕的看向本應毫無反抗之力、跪在地上求著男人cao的omega。 只見徐然堇一副被劣質香煙嗆到的表情,咳嗽了兩聲,又指著張軒斌氣憤的說:“不準你罵他!” 張軒斌捂著額頭,不信邪的釋放出更多的信息素。一邊向徐然堇靠近,一邊譏誚的說:“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現在連你都他媽敢反抗我!是誰給你的膽子,宣知行那個賤人?” “傻逼!閉上你的臭嘴!”徐然堇怒不可遏,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溢出,他揚起手中的球拍就要向張軒斌打去。 張軒斌自然不會站著讓他打,扭身躲過攻擊。捕捉到煙草味里混雜的橙子味,自以為徐然堇被強制發情了,好整以暇的等著徐然堇跪下來求他。 徐然堇一擊不成,立刻遠離張軒斌,兩人隔著裝器材的大籃子對峙。 現在器材室里的煙味太濃了,張軒斌身上更盛,再待下去徐然堇怕自己會得肺癌。臉色已經因為憋氣漲得通紅,就在徐然堇忍不住想大喘氣時,一股冰涼卻溫和的氣息緩緩包裹住了他,隔絕了難聞的煙味。 只一瞬間,徐然堇就想到了宣知行,如同被他的信息素親昵懷抱,那樣令人安心。 “宣知行……”徐然堇突然紅了眼眶,呢喃著。 門口傳來被踢踏的聲音,鐵質的門板只經受了幾下攻擊居然就“嘭”的一聲被踢開了。兩個人反射性轉頭,門口一個逆光的身影快步沖了進來。 宣知行一臉冷酷,先是瞥了一眼徐然堇,見他身上沒有受傷的痕跡,放下心來。而后直接走向了呆愣的張軒斌,用剛才踹門的力度一腳踹向他,將他踹的人仰馬翻,撞到身后的墻才算停下。 “你敢動他,你在找死?!贝丝绦新曇衾涞南袷呛吮曜?,他口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能刮傷人的肌膚,讓人身體震顫,止不住的害怕和恐慌。 徐然堇卻像是見到了什么天使一樣,弱弱的縮到宣知行背后,牽住他一片衣角。宣知行抓住他的手扣住,抱進了懷里,拍背安慰。 張軒斌咬著牙,一臉憤恨的剜著宣知行。 冰凍的氣息迅速彌漫,整個器材室蒙上一層白霜,煙味很快被驅散了個完全。張軒斌突然尖叫一聲,像被容嬤嬤扎過般捂住生疼欲裂的后頸。 他的腺體,已經被冰雪攪的一片狼藉,信息素越來越淡薄,最后趨近于無。他變成了一個,長著腺體卻不A不O的怪物。 張軒斌瘋狂吼叫著:“你做了什么!你這個賤人,宣知行你不得好死!” 宣知行回以冷漠的宣判:“整個張家會因為你而陪葬?!?/br> 張軒斌神色一滯,跪趴著爬向了宣知行。 “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了……”兩行清淚止不住的流,張軒斌現在知道怕了。光是宣知行一個人他就對付不了,整個宣家的能量真的會頃刻間摧毀掉張家。 張家以建材發家,但公司一直不干凈,一慣偷工減料、用劣質建材,甚至逃避檢測、偷稅漏稅,口碑自然是極差。 如此處境,張家自然想為自己找個靠山,想跟宣氏談合作卻被宣家拒絕??陲L漏出去之后,更是沒有什么企業敢找他們合作。 企業收益每況愈下,走投無路之下,張軒斌他爸想起他和宣家獨子是同學,便讓他去求情。他低聲下氣卑微至極的去求宣知行給他家一個機會,可宣知行始終不為所動,冷酷的轉身就走。 看著宣知行高傲的身影,張軒斌暗自咬牙:總有一天,他要把宣知行踩進泥里,讓他嘗嘗比這還難過的滋味。 直到班里那個誰也看不上、平凡寡淡到極點的omega被傳是宣知行的男朋友,張軒斌一時間覺得自己報復的機會來了,便把主意打到了徐然堇身上。 現如今,他已徹底走進了死路,無處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