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騎馬cao,獄中口(司馬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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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夏侯玄徹底消失在視線之外時,司馬師才收起臉上掛著的笑容,擰緊眉心,對貼身侍從問道:“定陵侯還沒有回京嗎?” “是。卑職一直派人連日緊跟著定陵侯。他,他還在山陽竹林?!笔虖牡椭^,偷偷擦了擦額頭冒出來的冷汗,不敢去看主子的臉色,大著膽子一五一十的復命。 “該死!鐘氏這兩兄弟也都該死!若不是看在多年來與我父子的情分上。。哼?!彼抉R師瞇著眼,臉上的神色透著病態的瘋狂。 他對那個男人的迷戀程度,已經達到了極致。除了那個男人之外,其他所有的人在他眼里都是螻蟻。只有那個人,那個男人,叔夜。只有嵇叔夜不是螻蟻,而是能夠主宰他喜怒哀樂的主人。 “再派人去催!告訴他,若明日叔夜還不同意回京。哼!那么夏侯玄就只剩一具尸骨了?!彼抉R師捏緊拳頭,瞇眼瞧著夏侯玄被帶走下獄的方向,對侍從道。 “是?!笔虖墓睃c頭,將要快步跑去傳令。卻又被主子叫住。 “慢著!”司馬師臉上一抹紅潮閃過,自然這個神態不會被死死低著腦袋的侍從看到。他頓了頓,聲音里透著連他也不自知的溫柔,繼續道:“明日,我會親自出城相迎?!?/br> “是?!笔虖牡昧?,待主子不再說話,他才轉身快步跑出大理寺傳令去了。 翌日清晨,司馬師就帶著一小隊人馬,在山陽到洛京的必經之路上等待。 “將軍,他們來了!”派去前方了望的小兵,急急的跑過來單膝跪在司馬師的馬前,稟報。 “你們都等在這里,我一人前去?!彼抉R師眼底的喜色毫不掩飾,他翹唇對身后的心腹交待一聲,便揚鞭踏塵而去。 嵇康與鐘毓二人,一人乘騎一馬。后面的馬車里載著幾箱隨身物品。 就見著司馬師,墨發高束,錦衣華服,英姿颯爽、風塵仆仆的快馬加鞭趕來相迎。 “叔夜,你回來了?!睅缀跏窃诳匆婏档牡谝谎?,司馬師眼中就再也看不見他人。他眼底閃著星光,從馬上跳下來,快走幾步,熱切地仰頭看向跨在一匹黑色駿馬之上的男人。 “司馬將軍有請,嵇某哪敢不從?”嵇康面無表情,之上微微抿唇反問。 司馬師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多虧另一人即使出聲圓場。 鐘毓也早早下了馬,他笑著說:“子元兄特意出城迎接,真是有心了。叔夜你一路奔波,也定是乏了。不如,不如你們二人坐進馬車里稍坐休息,也好敘敘舊?” “。?!彼抉R師剛要點頭說好。 “不必?!憋祬s冷哼一聲,搖頭道。說罷,長臂一攬,就將立于他馬下的司馬師,攬到馬上,坐到他身前,與他共乘一騎。 “駕!”之后,一手摟著還未回神的司馬師的細腰,一手牽著韁繩。策馬飛奔而去。徒留鐘毓悵然在后,苦笑著搖頭。 “嗯啊。。哈。。叔夜?!彼抉R師睜大濕潤的眸子,聲音放蕩的呻吟。 “sao貨,忍著點?!憋档囊恢淮笫謴乃抉R師的外袍鉆進去,捏住他挺立的艷紅乳尖,用力捻揉。另一只手,則握住他前端顫抖著高聳起來,冒著精水的性器,上下粗魯的搓揉擼動。 “哈啊。。嗯。。叔夜。啊。。??!要。要射了!”隨著男人手下的動作愈加猛烈,司馬師渾身一個戰栗,脖子向后仰起,尖叫著射在了嵇康的手里。 嵇康松開已經半軟下來的性器,嫌棄的抬手伸到司馬師唇邊,皺眉道:“舔干凈?!?/br> 司馬師潮紅著臉,聽話的伸出靈舌,在男人的手指和掌心上,一點點的吸撮舔吮,乖巧的就像只剛出生的小奶狗。在嵇康面前毫無脾氣,低眉順目的姿態,與他在旁人面前完全是兩個極端。 “你打算什么時候放了泰初?”嵇康摟著衣衫不整的司馬師,繼續騎在馬上。他收回被舔吮干凈的大手,摟在身前男子的胸前,又在那早已被他掐得滲血的乳尖上狠狠扭轉扯動,沉聲問道。 司馬師咬緊唇瓣,抑制著呻吟,頭腦慢慢清醒了幾分。他啞著嗓子道:“只要你,只要叔夜你愿意cao我。?!备杏X到身后的男人冷笑一聲,在他的臀瓣上掐了一把,那火熱的硬挺似乎就要向下滑動對準自己的菊xue。 司馬師心跳加快,掙扎著用最后一絲理智,看見不遠處等在那里的士兵們。咬緊牙關,哼著氣兒哀求道:“叔夜。等,等一下?!?/br> “恩?不是想被我cao嗎?”嵇康挑眉,胯下的roubang已經挺立起來,正肆意的在司馬師的后腰上磨蹭。 “在???。在大理寺里,要在夏侯泰初的眼前,cao我。我才會放了他?!彼抉R師不知為何,忽然想出了這個方案。說完他就后悔了,他早在心底幻想過了許多次,他的第一次是怎么獻給叔夜的。卻在這時,大腦抽搐,想到了這個。 “好,一言為定。駕!”可惜身后的男人已經不給他反悔的機會了。嵇康摟緊司馬師,雙腿夾緊馬腹,揮鞭朝著大理寺奔去。 大理寺的獄中,夏侯玄面色憔悴。 當見到嵇康和司馬師一同進來時,驚詫地彈起?!笆逡?!你!他。?!?/br> “泰初兄,我是特意來放你出去的?!彼抉R師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撇了一眼落寞的夏侯玄,翹起嘴角說道。 同時給心腹使了眼色,將夏侯玄五花大綁困得嚴實,更是用布塞進他口里,使他不能動彈又不得吐出聲音,以防打擾嵇康的性致。 “子元,還不快過來?”嵇康用余光掃了一眼夏侯玄難看的臉色,微微皺眉。掀開外袍,隨意的尋了處還干凈的草墊坐下,招呼司馬師近身伺候。 司馬師聽令立即跪在男人跨間,屏蔽了周邊的一切。嘴里吸撮著男人的guitou,仰著俊臉,紅著耳尖兒,哼著氣兒。直把那火熱的腥臊roubang舔得硬到了極致。 “你這小嘴兒,倒是天生就是給我含roubang的料?!憋祵⒋T大從司馬師的喉嚨里抽出來,慵懶著嗓音調笑道。 司馬師的眼神一直落在男人的臉上,目不轉睛的仰著腦袋,隨著男人的話音落地,他的臉色更加潮紅,嗓子因為長時間的koujiao而極其沙啞,討好的說道:“只要叔夜喜歡。我的小嘴愿意一輩子含著這根大roubang?!?/br> 說罷,又伸出舌尖湊近馬眼的小孔,輕輕勾挑,將那里溢出的黏膩精水舔進嘴里,不忘抬眼一眨不眨的盯著男人,既討好又似撒嬌的嫵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