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公元二四五年,久居異世六年,已膩煩(坐臉毒龍,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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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轉眼間,已是公元二四五年。 一個夏日。本該寂靜的幽綠色竹苑里,發出一聲聲單調,卻鏗鏘有力的乒乒乓乓打鐵聲。 此時離嵇康在這世間醒來,已經過去了整整六個冬夏。意志力再堅強的男人,也要被時間打磨掉了心智。 嵇康,或者說是姬子昌。他開始對這個‘古代’逐漸失去了熱情。沒有電器,沒有互聯網,沒有夜生活的古人生活,令他感到無比厭倦,卻又對此無能為力。 然而,嵇康不是個自怨自艾的男人。在盡力調整好心態之后,他試著與天意達成了和解。 因此,竹苑里,就有了這般令人匪夷所思的情景。 這個像神一般的男人,竟成了個風流倜儻、洵洵儒雅的鐵匠。 嵇康抿著唇,眼底閃過一股戾氣。他把鐵錘高高掄起,性感有力的胳膊突然繃緊,用力的對著那塊被燒得通紅的生鐵,狠狠地砸下去。 沒有電器使用的古代,他只得純手工的打造出一些機械化的物件,聊以自慰。 向秀和呂安二人,全都紅腫著濕漉漉的嘴唇,雙膝著地,分別跪在男人的兩側。 隨著嵇康一下下酣暢淋漓的,揮舞著鐵錘擊打在生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向秀拉著風箱的手指,也跟著微微地顫抖。他仰起頭,默默地盯著男人的動作發呆,思緒回到了昨夜。 當初的十六歲少年,如今已長到十九歲。 他早已從心底,將這位挺拔如孤松般的男人,當成了完全主宰著自己靈魂的主人。 然而,昨夜的嵇康,令他心驚。 正如山大人曾表情嚴肅的與他說過:“叔夜他清醒的時候像棵挺拔孤松??墒亲砹说臅r候,又搖搖欲墜的,像是玉做的山要塌了?!?/br> 昨夜,男人飲了許多酒。 向秀知道昨日是他六年前大病一場之后,初醒的日子。這個日子后來被男人自己定義為‘生日’,喻義為重生之日。 嵇康面色淡然,深不見底的眼底風平浪靜,毫無波瀾。只是盯著遙遠的星空發呆。 眾人卻知道他已經醉了。 昨夜的眾人有很多。包括山濤和阮籍,也包括嵇喜和呂安的嫡兄呂巽,眾人齊聚竹林為嵇康‘慶生’。 然而,男人的心中,自有一方凈土,從來不肯也無法被人碰觸。 于是,就有了阮籍昨夜的舊事重提,故意打趣。 “子期,還記得三年前你初次給叔夜‘侍寢’,直接被他cao得暈了過去。還是我和巨源兄,為你清洗干凈?!比罴兄?,滿臉回憶。 向秀尷尬的笑著點頭。 阮籍卻還要繼續說,他眼神瞧著嵇康的方向,嫣然一笑,提高了聲調問道:“你還迷迷糊糊的問我,叔夜屁眼里的味道可是香噴噴的?” 阮籍的話,引得眾人一陣默契的哄笑。也終于,吸引回了嵇康遙望星空的目光。 此時的向秀,對曾經令他好奇的味道,早已品嘗過數以百次。 無論是嵇康屁眼里腸液的味道,還是他撒出來的尿液味道,或者是他那黏糊糊的白濁濃精的味道。向秀全都了如指掌,并且甘之如飴。 “我當年那是年少無知。?!毕蛐憧∧樢话?,配合著阮籍的打趣,吐吐舌頭一副嫌棄的模樣。 “子期,還不過來討打?”嵇康微微翹唇,朝向秀招手。 男人雖是群朋環繞,卻神情悵然。他孑然一身的坐在竹林之間,月光照在他俊朗的身上。依然是敞著腿,那般愜意的瀟灑姿態。 當嵇康扎起馬步,隨意將外裳掀起,里面露出沒有褲襠連著的開襠褲,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向秀的臉上時。 眾人都輕輕呼了一口氣。知道他們終于將男人飄向遠方的意識,成功的拉回了這個世間。 這個時期的褲子,下體的關鍵部位都是真空的,出門時要在外面套件‘裳’來遮掩。 嵇康對此物頗為欣賞。每每起了性兒,便可隨意抓過來個腦袋或者掐住個屁股,按進胯下,cao干起來極為方便。倒也別有一番情趣和風味。 “舔吧,仔細點兒品嘗?!憋稻瓦@樣肆意地,在竹苑里,被群朋圍繞著。敞著腿,屁股坐在向秀的口鼻上。享受著屁眼里軟舌的服侍。 向秀還有些愣神,他就像是鬼迷心竅了一般,鼻尖被壓進男人的臀縫里,口舌正對著男人的屁眼。腦袋還未下達指令,軟舌就已經先行轉動勾舔起來。 一時間,眾人都默契的紅著臉,安靜下來。向秀舔吮著嵇康屁眼里黏液的嘖嘖聲,在這個夏日的夜里,變得格外的清晰。 “倒酒?!睂擂蔚臍夥?,由眾人之中,唯一神態自若的男人率先打破。 嵇康輕輕挑眉,手持酒杯,示意離酒壺最近,卻在愣神的山濤,為他倒酒。 “咳,好?!鄙綕p咳一聲,嗓音里帶著暗啞。手里倒酒的動作也有些微不可見的顫抖。 “味道如何?”嵇康舉杯一飲而盡,又突然問道。 山濤下意識的回復:“香甜可口?!睂ι夏腥藨蛑o的目光時,才反應過來這句話并不是在問他。頓時俊臉轟得一下羞得通紅。 隨后,一只手粗魯的抓過他的腦袋,抓著他的頭發,按進了胯下。 男人淺笑著道:“巨源兄既然喜歡,我總不該厚此薄彼?!?/br> 山濤紅著臉,被抓著長發帶到地上,也不掙扎,卻是順勢跪伏著。 雙手將已挺到唇邊的腥臊roubang輕輕捧起,斂起眼底的迷戀,伸出濕漉漉的軟舌,沿著roubang的青筋脈絡緩緩滑動。 當全部舔濕以后,便主動張大唇瓣,對準圓滾滾的guitou,聳著腦袋,一點點納入口中。 男人仿佛對胯下二人,一前一后的賣力伺候,并不在意。他依然在飲酒,一杯接著一杯。本就耐力驚人的碩大roubang,因酒醉在山濤的口腔里,更壯大了一圈。 當將roubang裹進口腔一半的時候,山濤已經被頂得有些干嘔。 但他僅僅停頓了幾秒鐘,就深吸一口氣,口腔裹進roubang,緊閉雙眼,奮力的做了一個深喉。直頂得他被嗆得眼角流出生理淚水,口腔里的唾液變成了粘稠的白沫,順著裂開的唇角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