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老婆被救,跟陌生人回家激吻(彩蛋 老婆被皮帶打xue打射)
蘇卉遇到了麻煩。 他一向是宅且隨性的性格,很少會去酒吧。他覺得去酒吧喝酒有什么好,為什么不買回家舒舒服服邊打游戲追劇邊噸噸噸。 然而這回面對同事分外熱情的邀約實在是推脫不開了。在國內的時候同事間酒吧聚會開趴尚且可以說家里那位管得嚴,這次出來再用以前的借口就太敷衍了,而且聽說當地的居酒屋挺有名的,就當去玩吧。 同事非說要帶大家體會當地新開的一家網紅居酒屋,也不知道在哪兒聽說的,帶著一伙人在小巷里繞來繞去還真讓他找到了一個不大起眼的居酒屋,人居然還爆滿。 酒是真的香醇好喝,蘇卉跟同事們閑談時不知不覺喝空了幾瓶,神志勉強還算清醒但是眼前已經有了重影。居酒屋昏暗的燈光和坐滿了的人群讓蘇卉覺得不大喘得上氣,跟同事說了聲就提前走了。 出門七拐八繞的小巷讓本就不清醒的頭腦越發混沌,等蘇卉怒氣沖沖又踉踉蹌蹌的鉆進了個死路時更是氣的抬腳踢墻泄憤,誰知道用的勁大了自己沒站穩,被反作用力沖的一屁股跌坐地上,還不小心崴到了腳。 小美人愣住了,他蘇卉就沒受過這么大的委屈,異國他鄉迷路還摔一大跤。從來被人捧著疼寵嬌慣大的人在酒精的影響下把委屈放大了無數倍,眼中水光漸起竟是差點哭出來。 仰頭看了半天頭頂的明月終于把呼之欲出的眼淚給憋了回去。這么大人摔跤本來就夠丟人了,一個人在這哭了也沒人會哄,蘇卉委屈巴巴的撇撇嘴,扶著墻根試著自己站起來。 一群人嬉笑的聲音漸漸從遠處傳來,蘇卉眼中放出光,有人幫忙指路出去就好打車回酒店了,然而這群人從巷口路過,等蘇卉看清發現是一群小混混,嚇的大氣都不敢吭,緊緊貼著墻壁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發現。 死胡同里沒有任何可以遮擋的東西,蘇卉安安靜靜的貼著墻根縮成一團,心中默默祈禱這群人快走快走。 然而霉運今天就沒離開過蘇卉,七八個人的小團體打打鬧鬧講著今天出去收獲的戰利品,快要從這片走過時,小團體最后綴著的人恰好回了個頭。 “喲,看我發現了什么?!?/br> 蘇卉喝了酒本就不太舒服,加上驚嚇,臉色煞白,月光下看著是越發楚楚動人。蘇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各位大哥,我跟同伴在這里不小心走散了,他們在找我,麻煩能告訴我這附近的居酒屋怎么走嗎?我好跟他們會合?!?/br> 小混混們互相對視了幾眼,其中一人嘿嘿笑道,“既然走散了,那就是找不到了,不如跟我們走吧?!?/br> 蘇卉最擔心的情況發生了,強撐著笑跟人試圖交談,“諸位看起來今天很高興,我就不去叨擾掃興了吧?!?/br> 陽星澤今天收拾幾個上門挑釁的渣滓有些上頭,玩的時間有點久回家遲了。路過一個路口時聽到里面傳來不尋常的動靜,不以為意的瞥了眼巷子,見一小美人被幾個當地小混混圍著拉拉扯扯,陽星澤正感無趣要離開,卻見看似柔弱半依著墻的小美人眼中噴著熾熱的怒火,指著這幾個混混噼里啪啦一頓狠罵,各種比喻齊飛,明嘲暗諷齊上,小炮彈似的一通傾瀉輸出,幾個混混都被罵懵了。陽星澤沒忍住笑出聲,這個笑聲明顯的替小美人拉住了仇恨。 小混混們回頭,看到一個面生的家伙閑閑的在路口看自己笑話,感覺被加倍的挑釁了。幾個人返身向陽星澤靠攏,想給這個家伙一個教訓。 等陽星澤利落的把人都打趴下不再有動靜后隱隱傳來警笛聲,漫不經心的甩掉手背上別人的血,沖呆坐在巷子里的小美人道,“還挺聰明?!?/br> 蘇卉莫名其妙的跟著一個陌生人離開了,他的腦子亂成一團漿糊。 先前被人圍住如果自己真的被帶走了才是兇多吉少,蘇卉在人走近身前就偷偷撥打了報警電話以防萬一;后面看逃走無望怒罵小混混時話中暗暗說明了自己的地理位置,也是為了拖延時間。去居酒屋路上蘇卉無聊看窗外發呆,記得巷口就是警局,就算陽星澤不出現,當地出警速度一向很快蘇卉也不至于有太大的危險。 蘇卉腦子亂不僅僅是酒精上頭的原因,他一向以為自己是性冷淡的——直到面前這個男人平靜中帶著極致的暴戾將混混們打的血rou模糊,而后沖自己冷淡的點頭致意時,蘇卉感覺酒精讓自己上頭的血液直沖下身而去,他勃起了。蘇卉著魔般一瘸一拐的沖男人走去。 路上陽星澤注意到這個小美人扭捏的走路姿勢,再看到人面含春水癡癡的望著自己,不禁嗤笑一聲,這夾著腿走路的姿勢怕不僅是腳瘸了的緣故。聽到這聲笑,蘇卉立馬腿就軟了,從沒體會過情欲的身體被陌生的火焰煎熬著讓人無所適從。 面前這個男人明明都沒觸碰到自己,但是蘇卉感覺自己全身都在這人的氣息下被牢牢掌控著,讓他情不自禁追逐著男人的腳步,跌跌撞撞努力跟上人,生怕被丟下。 蘇卉跟著男人回到了一個充滿生活氣息的屋子,大概是這個男人的家。 一進門,原本隔著不遠不近距離的兩個人,不知道是誰先靠近的誰,緊緊貼在一起,男人擁著蘇卉摔倒在沙發上,壓著人兇狠的擁吻,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一路上這人含羞帶怯偷看自己的目光,每次被抓包又立馬面帶緋紅故作鎮定的轉移視線,讓陽星澤本就沒發泄完的戾氣變成yuhuo,燒得下體的巨物蠢蠢欲動。 男人粗暴的席卷了蘇卉的口腔,蠻橫的染上自己的氣息。蘇卉被啃咬吮吻的嘴中疼痛,口中泛起了血腥味,又從身體深處涌起一陣酥麻,蘇卉難耐的在男人身下磨蹭,不知道如何發泄封頂的欲望。 身下的小roubang越發挺翹,馬眼流出了些透明的液體打濕了內褲。第一次被yuhuo充斥rou體的蘇卉對著欲望無所適從,乖順的在男人身下任人擺布,仰著頭任由男人予取予奪。身下人的服從讓陽星澤的戾氣稍被撫平,又被人全身心的信任激起更大的破壞欲,想把這個人弄壞,藏起來。 蘇卉不知道面前人危險的想法,這個人只斜睨一眼就讓自己興奮的全身發抖,讓蘇卉忘了自己是誰,只愿做這人的一個狂熱附庸。至于遠在國內深愛自己的老公,蘇卉逃避的不敢去想。 男人粗糙的大掌揉捏遍蘇卉全身,衣服在揉捏間凌亂的散開,褲子連同內褲被人粗粗褪到腿彎便無心再去管,蘇卉只覺得自己軟化成了一灘水,任人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