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蒙眼dirty talk、指jian,彩蛋是被按摩棒cao到高潮
林泛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被眼罩蒙著眼睛。按照他自己的要求,他的雙手被拉過頭頂,用手銬禁錮在床柱上。 他手心里握著報警器,一旦出現突發情況,只要他按下按鈕,飛浪嶼男伎酒吧的打手就會沖進房間解救他。 沈末還算良心,給他開了個友情折扣價。林泛付了三千訂金,等一切結束后再付尾款,給alpha男伎的小費另算。 發情期還沒結束,林泛難耐地扭了扭身子,xiaoxue內如同熱帶雨季的低空——悶熱、潮濕、空虛,急需一場疾風驟雨來打破僵局。 房門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大概是那個alpha男伎進來了。皮鞋不緊不慢地踏在柔軟的地板上,顯得輕巧而紳士。 林泛戴著眼罩,什么都看不見,只能聞到一股致密的廣藿香。他做了個深呼吸,期待地等著alpha靠近。 alpha溫暖的大手輕輕抓住了林泛的腳腕,把他雙腿分開。盡管林泛還穿著褲子,紅暈還是爬上了他的臉頰,在一個陌生的alpha面前擺出雙腿大開的姿勢,這讓他有點羞恥。 然而,發情期帶來的潮熱很快緩解了這種尷尬。alpha的大手緊緊貼在他大腿內側,隔著薄薄的布料,輕輕摩挲。林泛輕哼一聲,下腹一緊,又有一股熱流從xue內涌出。 “這就濕了?”陌生的聲音說,“這么sao?對著一個陌生人都能發情?” 林泛咬了咬下唇,腳趾蜷縮起來,想要并上兩條腿。然而alpha強硬地禁錮住了他的大腿,手指緊緊鉗住上面的軟rou,逼得林泛喉嚨中溢出一聲酸澀的呻吟。 “086號alpha為您服務。我們開始吧?” 林泛點了點頭。 林泛的褲子被輕輕扯下,露出里面濕得能擰出水的內褲。房間里冷氣開得很足,林泛xue口涼嗖嗖的,他不禁輕輕一顫。 alpha好像察覺到了林泛的異樣。他俯身,在林泛的xue口輕輕一吻,熾熱的溫度隔著內褲的布料傳來,林泛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喜歡?”alpha問。他沒等林泛回答,就用一只冰涼的物體抵上了林泛的內褲,隔著薄薄的布料,那個物體尖銳的一角抵著林泛嬌嫩的、微張的xue口。 “告訴我,該從哪里剪開?”alpha問。 原來那是一把剪刀。 “這里可以嗎?”剪刀抵住某一個位置,“這里叫什么?” 林泛嚶嚀一聲,沒有說話。 “告訴我,這里叫什么?” 林泛害羞極了,結結巴巴地小聲說:“恥……恥骨?!?/br> “很羞恥,對嗎?”alpha問。 林泛點點頭。 “那換一個地方?!盿lpha挪動剪刀,細微的刮擦聲逗弄得林泛耳朵發癢,“這里叫什么?” “會……會陰?!?/br> “再往上一點兒呢?”alpha這次把剪刀抵在了林泛的xue口。 林泛再也說不出口了,搖了搖頭。 “告訴我,它是做什么用的?”alpha耐心地問。 林泛饑渴難耐,快要被欲望逼瘋了,他嗚咽一聲,吞吞吐吐地說:“是……是要被插入的……” “被什么插入?” 林泛條件反射般地說:“被齊……” 意識到自己差點說錯話之后,林泛猛然住口。 alpha還不依不饒,惡毒地用剪刀挑破了林泛的內褲,雙手撕扯布料,弄出殘忍的破裂聲。他把手探進內褲的洞里,挑逗著林泛xue口的rou瓣,繼續問:“被什么插入?” “手……手指?!?/br> “只要手指嗎?”alpha的三根手指探進林泛的xue內,許久未經撫慰的xuerou迅速絞緊了他的手指,只要他一動,黏膩的水聲便不絕于耳。 alpha的手指很靈活,在林泛體內進進出出地按摩著,卻總像是刻意地避開了林泛最敏感的一點。林泛不滿地哼叫著,扭動著身子,喘息著說:“你能不能……往上一點兒……” alpha停下來,鼻尖在林泛肚皮上蹭了蹭,一路向上,叼住了林泛左側的rutou,含糊不清地問:“上方,是指這里嗎?” “不是……是……” alpha尖銳的犬齒碾磨著小巧的頂端,林泛綿長地叫了一聲,剩下的話都咽了下去。rutou硬梆梆地挺立起來,周圍酥酥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林泛情知alpha是在故意逗弄他,難耐的挺了挺胸,把左乳往alpha嘴里送了送,柔軟地浪叫著,有點兒不甘心地說:“我是說……啊……你的手指……能不能……往……往上一點……不是那里,不是……” alpha的手指在林泛體內惡劣地攪動著,卻總是碰不到林泛最敏感的那一點,林泛越來越不滿,他想起了齊越。齊越就不會這么笨拙。齊越的手指,齊越的yinjing,甚至齊越的舌頭,每次都能精準地cao在他rou壁最敏感的位置上,讓他失聲尖叫,讓他輕輕松松攀上高潮。 可是這位alpha實在不得要領。林泛有點兒惱怒地說:“你到底行不行!” alpha抽出手指,濕漉漉的指尖在林泛嘴角蹭了蹭:“我不行??杉幢阄也恍?,你也一樣sao得yin水橫流。張嘴,嘗嘗你自己的味道?!?/br> alpha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狠狠碾壓著林泛的唇瓣,試圖把手指擠進林泛紅紅的嘴巴里,與此同時,一根堅硬粗大的陽物,抵在了林泛xue口,在軟rou上碾磨著,也意圖擠進去。 林泛貪婪地張開了嘴,也張開了腿,rou瓣一開一盒,更多地yin液流了出來,上下的兩個開口都在歡迎alpha的進入。 那根手指先擠進了林泛的嘴巴里。林泛先嘗到一股酸甜可口的楊梅酒香,這是他自己的味道。而后是并不太令人愉快的煙味,它清苦、咸澀,顯然,這位alpha喜歡抽煙。林泛有點兒厭惡這種味道。 這和齊越的煙草香并不一樣。齊越的煙草香是新鮮煙葉的植物汁液味,而這位alpha手指上是二手煙的味道。林泛惱怒地咬了一口alpha的指腹。 “你為什么又不高興?到底怎樣你才能高興?”alpha也有點兒不滿了。 林泛被他問住了。是啊,這位alpha雖然技術差了點兒,但服務態度很好,sao話說得也很到位,林泛總是忍不住拿他和齊越比較,心里就有了落差。 想到這里,林泛失去了興致。他淡淡地說:“別費力氣了,你走吧?!?/br> alpha冷笑一聲,問:“我不是那個正確的人,對嗎?” 林泛沒說話,默認了。 “你并不想嫖,你只想找某個特定的人zuoai,我說得對吧?”alpha又問。 林泛輕輕嘆息了一聲。 “他叫什么?我可以扮演他?!?/br> “你不能!你替代不了他!”林泛失聲吼叫。他痛苦地咬緊了嘴唇,眼角奔涌出一股熱流。幸好,他戴著眼罩,alpha并不會看到他心碎流淚的樣子。 然而,alpha一把扯掉了林泛的眼罩,冷聲說:“你仔細看看我是誰?!?/br> 林泛抹了一把眼淚,痛楚而驚愕地叫道:“齊……齊越?” 齊越又故伎重演。他嘴角和脖子上戴著最新款式的變聲期,手指被煙卷熏黃了,身上噴了遮掩信息素味道的阻隔劑。 “你能接受我嗎?不是接受我作為哥哥或者愛人,而是接受一個向你獻媚的男伎?!饼R越撐在林泛身體上方,俯視著他,雙眼潮濕,“只要你愿意施舍給我一點兒楊梅酒,讓我醉生夢死?!?/br> “滾出去?!绷址河袣鉄o力地說著,閉上了眼。 “我不走?!饼R越小心地舔了舔林泛的嘴角,繼而用犬齒在林泛柔嫩的唇瓣上輕輕碾磨。林泛沒有躲,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流,但就是不肯張開嘴巴,不肯歡迎齊越進入。 “連一個吻都不可以嗎?”齊越聲音顫抖。 “我當初為了一個吻,求了你多久?”林泛問,“一個小時?一晚上?一天?還是直到我熬過被人鞭打和凌辱的噩夢,熬到身份轉換?” “對不起?!饼R越有點兒慌了,他捧住林泛的臉,嘴唇貪婪地在林泛嘴唇上游走,舌頭卻不敢越雷池半步。 其實林泛的雙手還被手銬鎖在床柱上,無法動彈。如果齊越現在想做點兒什么,林泛無力反抗。除非—— 林泛說:“滾,不然我按報警器了?!?/br> “你不會的?!饼R越輕輕握住了林泛拿著報警器的手,甚至把林泛的手指放在按鈕上,“你不會的,你想要我的信息素,你不會趕我走的?!?/br> 林泛手指顫抖,他手一松,報警器落在了地上。 “是啊,我按不下去?!绷址簻I流滿面地看著齊越,柔聲命令說,“拿一只按摩棒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