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窒息深吻里cao透宮頸/球場沖撞/跟我試試
醒來睜開眼,再直到起身默默下了床,沈弋棠還有些腳步發軟,思緒依然沉浸在那個深吻里。 在游戲終止前的最后三分鐘,失去束縛的徐晏主動吻了他,隨即翻身把他壓進椅子里,底下的巨物蠻橫地貫進宮頸深處,力度兇狠到刺穿了整處宮頸,重重頂上足矣讓沈弋棠瞬間崩潰的宮腔入口。 “嗚啊…??!………” 沈弋棠瞬間重重痙攣了一下,一聲哭哽之后就徹底失了聲。過分激烈的酸脹快感里,沈弋棠睜大著眼落了滿臉淚,渾身激烈地顫抖起來,徐晏卻死死壓著他,動作堪稱粗暴地把親吻跟入侵一起加深。 這樣的徐晏,沉溺于欲望,狂熱到失控。 渾身戰栗著,所有細胞都叫囂著難以承受,沈弋棠卻絲毫沒再掙扎,只用顫抖的手臂抱緊徐晏guntang的身體,仰著頭送上唇,把所有放縱跟傾瀉全數納進身體里。 分秒不肯停歇的幾乎窒息的深吻里,沈弋棠最后的記憶,是自己在絕頂高潮里xue口跟頂端失禁般的噴泄。 站在床下深深呼吸了一下,沈弋棠抬起手,把冰涼的指尖摁在自己發燙的臉頰上。 …… 這些畫面,甚至于是身體每個角落被徐晏侵犯到底時候的感覺,幾乎像是刻進他心里。 回想起上次面對徐晏時的失態,沈弋棠抬步往衛生間走,壓在眼眶上的指尖微抖了一下。 ……這樣下去,他該怎么正常面對徐……嗯? 落到一半的腳步倉促地停下來,沈弋棠撞在了一堵墻上。 準確來說,是一堵rou墻。 放下手看清眼前情況的時候,沈弋棠渾身都麻了一遭。 沈弋棠仔細欣賞過徐晏的身材,在第一個游戲世界里,被徐晏摁倒在臥室床上的時候。 標準的八塊腹肌,緊實流暢的人魚線條,所有在穿著衣服時清越俊朗的線條,赤裸時就顯出不可抗拒的侵略味道。 尤其是在掐緊他的腰,挺胯往里撞的時候。 繃起的肌rou隨著抽送起落,在從容的力道里混上凌亂的失控,不容質疑地把控壓制,讓沈弋棠只能哭喘著癱軟下去,絲毫掙脫不掉。 …… 但沈弋棠覺得,無論是游戲里的哪一時刻,都不如此時此刻給他的沖擊大。 徐晏應該是剛剛沖完澡,發尖還是潮濕的,上半身不著一物,全身上下唯有一條休閑寬松的灰色短褲。 流暢的肌rou線條落進沈弋棠眼里,產生的卻是尖銳的刺激。沈弋棠幾乎是下意識就想轉過身,到一半及時反應過來,才止住了過于夸張的動作,側著臉,問了句,“你……為什么一起來就洗澡?” 話一出口后,沈弋棠就后悔到想要咬自己的舌頭。 又來了,又是這樣。 自從發現心底那份關于徐晏的滋長的心意,沈弋棠就沒辦法再輕松地跟徐晏講話。 心口不一,詞不達意。 而每次他這樣講話,他們的交談就會很快終止。 可徐晏這回卻沒答他的話,而是,“撞疼了嗎?” 沈弋棠頓了頓,“……沒有?!?/br> 徐晏“嗯”了一聲,從他身邊走過之前停下腳步,“手肘的傷好些了嗎?” 被揉過的右側手肘突然燒了一下,“嗯……好多了?!?/br> “啊…你們都醒了啊?!睂嬍议L周桐從床上探了個腦袋出來,看了眼底下的徐晏跟沈弋棠。 確認兩個人沒起什么大矛盾,周桐放心地癱回床上,抬腳踢了踢蘇子的床頭,“餓死了餓死了,起來了蘇子,食堂干飯去?!?/br> 上午沒有課,徐晏吃完早飯就出了寢室,去參加籃球隊訓練。 周桐跟蘇子在宿舍窩著打了幾局游戲,通通連跪,干脆一摔手機站起來,“破游戲沒意思,走,去球場打幾局去?!?/br> 按照常理來說,這種活動沈弋棠一定是不會參與的,但向來熱情的周桐還是很禮貌地發出邀請,“小棠去不去打球???” 問完了,沈弋棠一時沒有回答,周桐也沒在意,湊到衣柜前頭找球衣。卻聽見沈弋棠說,“去?!?/br> 沈弋棠覺得,他需要一些劇烈運動,來作為發泄的缺口。 周桐找衣服的動作頓了一下,“???”一邊正喝水的蘇子直接被嗆了一口。 - 沈弋棠其實很喜歡打籃球。 起初是因為聽人說只要堅持打籃球,就能長得又高又壯,當年的小沈弋棠便覺得,自己需要又高又壯的強健體魄,就不會再受欺負。 然后很多年堅持下來,沈弋棠確實長高了不少,但沒怎么變壯,卻是真的喜歡上了打籃球。 攜風奔跑的感覺,突破防守的快意,沈弋棠很享受球場上的一切。 只是到大學之后就很少打了。 這幾天溫度適宜,球場上有不少人。周桐四處逛了逛,正好跟幾個熟人湊了一場。 周桐他們是第一次跟沈弋棠打球。 雖然是一個宿舍,但他們跟沈弋棠院系不同,玩到一起的時間并不太多。而沈弋棠在籃球方面的表現,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期。幾個來回下來,球場邊已經聚集了好些個小姑娘,有意無意地往沈弋棠那邊望。 可麻煩出現在后頭。 被找上來叫囂的時候,沈弋棠一開始根本沒認出來對方。隨后才在對方的言語里回想起來,這就是那個當年找茬徐晏,被他在酒吧揍了一頓的學長,現在考回了本校讀研究生。 沒想到陳年舊事,還能被記恨到現在。 - 球隊訓練提前結束,幾個人三兩成群地往宿舍區走,中間路過球場,便有人多看幾眼。 隊里的梁中“咦”了一聲,扭頭叫走在前頭目不斜視的徐晏,“徐隊,那邊幾個是你們寢室的吧?哎中間那個穿白短袖的叫……沈弋棠是吧?我聽說他可是名人啊,是那什么……對,美院院草!” 步伐猛然一頓,徐晏側過身,看向梁中手指的方向。 很輕易地捕捉到熟悉的纖長身影。 “他球打挺好啊?!绷褐姓J真看了幾眼,又搖了搖頭,”嘖,就是身子板不行啊,我說徐隊你這個室友,他是不是特別怕疼???” 梁中看出來,場上正在1v1斗牛,跟沈弋棠對打的人明顯也挺能耐,是個行家,但下手有點臟,沒存好心思。來回幾次都仗著塊頭大,往人身上死懟。 而那邊沈弋棠雖然看著纖瘦些,反應卻還是有點太大了,好像特別怕疼似的。 “哎,藝術生,還是脆弱呀?!绷褐行跣踹哆兜卣f半天,發現凈是自己在單口相聲。于是他湊到徐晏身邊,想再扯幾句,卻一眼晃見自家隊長臉上罕見的不悅神情,廢話當即都憋了回去。 場上,又一次被刻意頂撞,沈弋棠臉色微白,緊咬著牙才忍下了痛喘。 如果規范地,對面這個人絕對贏不了他。但對方走的完全不是正規打法的路子。 實打實的沖撞,而且是故意的,完全是為了泄當年的私怨,全都懟在他前胸跟小腹上。幾回下來,逐漸讓沈弋棠有些受不住。 這是沈弋棠放棄打籃球的原因。 作為雙性人,沈弋棠的身體在成年后依然在進行發育,上大學之后愈發明顯,他的前胸,小腹,一些地方都成為萬分敏感脆弱的地帶,這導致他不再適合經常進行對抗性的籃球活動。 手肘骨再次朝著左胸撞過來,沈弋棠皺著眉,迅速抬手格擋了一下,卻隨即小腹就被突然轉變方向的手肘重重頂上。這一下的力道實在太兇了,沈弋棠沒能撐住,整個人往球場外踉蹌了幾步。劇烈的痛感里,他大腦幾乎有幾秒是空白的,不知道是哪只腳先錯了步子,導致整個人往后跌倒。 但意外地,卻沒感受到更多摔倒的痛意,而是撞進了一團清淺的海風里。 緊捂著抽痛的小腹往下彎腰的時候,沈弋棠恍惚地想到,那是徐晏沐浴露的味道。 而緊接著,結實的手臂從身后環過,強制性十足地圈在沈弋棠腰上,及時抱住了他因為疼痛顫抖下滑的身體。 抬眼看向對面神情得意的人,徐晏墨黑的眼底升騰起少見的露骨情緒,沉聲,“跟我試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