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roubang撬動宮頸/抵著宮口射精/吻住了他剛落的一滴淚
沈弋棠的雙手死死攥著身下的床單,用力到指尖泛紅地發著抖,把光滑的布料扯得卷曲變形。他整個人伏著陷在變形的被褥里,像個孩子一樣哭出了聲。 宮頸內兇殘抽送的動作倏然緩了一下。 但沈弋棠崩潰難忍的哭喘,被粗暴cao入時yin靡的水聲,所有動靜都通過話筒傳了過去,很容易讓人明白,電話這頭是怎樣yin亂的景象。 那頭的顧圍一腳踢翻了什么東西,“沈弋棠,媽的你個sao貨在搞什么?!” 罵聲從掉在地上的手機里傳出來,沈弋棠卻都沒聽進去。 因為徐晏突然俯身貼近了他的后背,環抱住他的腰腹。 由于姿勢的變化,淺埋在宮頸口里的guitou變著角度重碾上脆弱的下頸口,又因為挺翹的弧度,簡直像一根灼熱的鐵棒,仿佛撬動得整個宮腔都不堪重負地哆嗦起來。 沈弋棠被撬得小腹抽搐,他哭得呼吸全亂,腿根痙攣著想要收緊,卻被徐晏的膝蓋擋著強制分在兩邊,只能無力地原地蹬動。 等終于被徐晏抱進懷里的時候,沈弋棠壓在床單上的小東西再次吐了白濁,卻因為短時間內射過幾次,已經不是噴射的狀態,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往外吐溢。 恍惚之間,沈弋棠覺得自己就像腹腔里那團小rou囊一樣,被徐晏完全掌控了,摁揉著往外擠弄汁液,擠弄得他大腦漲熱得發暈,只能下意識地低聲求饒,“不要……不要了……疼……好疼……我又、射了……徐晏嗚…不……嗚行……太多、次了……那里好酸……太深、了……徐晏……我、怕……我呃…害怕……” 沈弋棠沒注意到,他剛剛直接喊了徐晏的名字。 電話那邊的顧圍清晰的聽到了,“徐晏?你他媽跟徐晏在一起?!” 沈弋棠瑟縮了一下,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暴露了徐晏的存在。他隨即有些心慌,想要回頭去看徐晏的反應。 但徐晏卻把他抱得更緊了些,底下肆虐的巨物從崩潰絞緊的宮頸里緩緩退了出去。 抬手捏住沈弋棠的臉,蹭了蹭上頭的淚痕,徐晏抱起沈弋棠抖到發軟的腰,重新開始在沈弋棠體內輕輕頂弄。 “唔!……嗯……哈啊……” 沈弋棠緊緊抱住徐晏抱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在再次升騰的快感里嗚咽著喘息,他恍惚地感覺到,徐晏好像并沒有不愉快,反而似乎不知道為什么心情好了一些。 那頭被忽視的顧圍著實憤怒到了極點,各類難聽的話斷續地罵了出來,但沈弋棠完全沒空去管他了,直到一句。 “沈弋棠,你跟你媽一樣,都是他媽的婊子!” 沈弋棠猛然僵了一下,呼吸倏然開始發緊。 一些回憶不受控地從腦海里翻涌出來,人群擁擠著把他團團圍住,推搡而來的手遮蔽了頭頂的光明,表情或兇惡或譏笑的,嘴里喊著跟顧圍一樣的話語。 下一秒。 ——砰! 驀地一聲巨響,沈弋棠從回憶里抽離出來,被嚇得渾身一抖。 是徐晏撿起地上的手機,直接摔在了墻上。 顧圍的罵聲戛然而止。沈弋棠徹底回過神,愣愣地看著那只被摔得四分五裂到拼不回去的手機。 可想而知徐晏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額外任務遭到外力干預,無法繼續,任務自動結束】 沈弋棠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系統提示,奇葩的任務終于結束了,但他卻絲毫沒有放松。 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目睹徐晏當場失控的樣子,四年來的第一次。 大一那年,徐晏作為新隊員參加籃球友誼賽,被對面的王牌學長下黑手絆倒踩了手臂,同行的人都氣瘋了,當場就要干架,是徐晏親手攔下了,結束時甚至蠻不在意地笑著跟對方握手再見。 而次日第二場,上場的徐晏打得額外兇殘,毫不留情,半場領先二十多分,連帽那個學長五六次,逼得對面暫停換人。 大三那年,徐晏不知道怎么跟家里鬧了矛盾,暴雨傾盆的夜晚,當沈弋棠找到徐晏的時候,他渾身上下被雨淋透了,一個人站在天臺上往遠處眺望。那是個罕見的溫度驟降的夜晚,但徐晏無言地站著,染墨的眼神漠然又平靜,似乎根本覺不出寒冷。 隨后,徐晏連續接了一周設計項目,整整一周沒回宿舍,在圖書館過夜出單。一周之后,徐晏自己在學校周邊租了房,再沒回過家。 面對各種突發情況,徐晏永遠有專屬的處理方式,從容不迫,因為擁有足夠完美翻盤的實力,所以永遠不會當場失態。沈弋棠時常覺得,雖然他跟徐晏生日只差了幾個月,卻永遠追不上徐晏的步伐。 可這樣從來鮮少怒形于色的徐晏,剛剛居然直接摔爛了他的手機。 沈弋棠茫然地眨了眨眼,覺出徐晏正靜靜握著他的腰,一言不發。 沈弋棠伸出手,去拉徐晏握在他腰上的手,“……徐晏……你……生氣了嗎?” 徐晏一時沒回答,似乎是沒想到沈弋棠會這么問。短暫沉默后,徐晏再次俯身把沈弋棠抱進懷里,“剛才很疼么?” 擁抱的姿勢帶有明顯的安撫味道,沈弋棠愣了愣,沒聽明白。而徐晏的手往下,在他小腹上揉了揉,低聲,“cao進這里的時候?!?/br> 被揉的是宮頸的位置。 沈弋棠在徐晏懷里蜷縮了一下。 有些疼,而且太深了,雖然快感多得四溢,但對于第一次經歷的沈弋棠來說,也讓他很害怕。 想到徐晏可能是想再cao進去,沈弋棠緊張的哽了一下,但嘴硬地說,“不疼……” 徐晏卻沒再說什么,他把沈弋棠整個人壓在身下抱著,很容易感受到沈弋棠因為過分緊張微微抖起來的腰。 分明是很害怕的。 輕輕在沈弋棠后頸吻了一下,徐晏俯身在沈弋棠背上,緩cao進濕軟的xuerou里,輕柔的頂弄。 過分溫柔的對待,沈弋棠被徐晏頂得渾身酥軟下去,幾處敏感點被反復碾過,緩緩流出的水漬將下體那塊床單浸得濕透。 直到感官逐漸叫囂著有些不夠,沈弋棠在徐晏身下掙著腰,“……徐晏……快……稍微快一……唔!哈?。?!” 喘息破碎在激烈的抽送里,xuerou抽搐著瘋狂絞緊,亂成一團的床單被扯出新的褶皺,又一次滅頂歡愉的高潮。 徐晏沉聲舒氣,微微抽出后再次送腰cao入,濃稠的精水對準了最深處的小口噴射而出。嬌嫩的小口承了有力的噴射,沈弋棠被激得絞緊了rou壁,被徐晏射精的事實沖擊輕易地把他生生送上了第二段高潮,沈弋棠在徐晏的胸膛底下不住地顫抖,嫩口泄出的熱液混著精水從xue口噴灑出來,胯下的床單濕的一塌糊涂。 極致的快感沖刷,恍惚之間,沈弋棠胡亂嗚咽著,回想起一些事。 大一故意找茬徐晏的學長,后來據說在酒吧喝醉了想要泡妹,結果被人狠揍了一頓扔在了酒吧后門。 那是他做的。 大三那年的雨夜,徐晏收到了路過的女生送上的一把傘。 那是他托人送過去的。 追不上徐晏,沒辦法跟徐晏并肩,那也沒關系。他就偷偷跟在后頭,在某些時刻,悄悄地奉獻一些自己的私心。就算徐晏可能永遠看不到他,就算他們之間一次次蒙上莫名的誤會,沈弋棠想 也都沒關系。 …… 真的沒關系嗎? …… 沈弋棠的鼻子有點酸。 怎么可能沒關系啊。 roubang從沈弋棠體內抽出來,失去巨物堵塞的xue口猛然收攏了一下,隨即抽搐著開合,從被cao得爛紅的小嫩嘴里一口口吐出濃白的精水。 接連高潮幾次,沈弋棠垂著眼睫,昏昏欲睡,已經連撐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徐晏抽出紙巾,動作自然地替沈弋棠簡單擦拭混亂的下體。 另一只手從沈弋棠下巴處捏上去,很容易地將沈弋棠小半張臉收在掌心,語調平靜地,“跟著顧圍多久了?” 但意外的,還沒回答,沈弋棠的眼淚先落在了他手掌上。 不是被快感逼出來的生理性眼淚。 徐晏的手上從容的力度僵了僵。沈弋棠發溫的淚水沿著手掌滑過,馬上就在空氣中變得冰涼,觸感微微地發黏,也很癢。徐晏卻沒松手,反而沒克制住地緊了一下指骨。 已經是深夜,臥室里靜得落針可聞,直到沈弋棠帶著哭音喊了一聲,“……徐晏?!?/br> 然后是,“你能不能……別討厭我?” 是問跟顧圍是對家的徐晏,更是想問現實里的徐晏。 沈弋棠有太多次想對徐晏講這句話。 當徐晏看著他收起微笑的時候,他對徐晏的意思被旁人誤解的時候,或者是徐晏在他隔壁床沉睡呼吸低緩的時候。 但現實里的沈弋棠,永遠沒有這樣坦誠開口的勇氣。 徐晏看著沈弋棠,久久沒有回答,原本替他擦拭的動作也停下了。 慢慢意識到這一點后,沈弋棠清醒了一些,緩緩地愣住了。 又搞砸了。沈弋棠想。已經到這一步了,明明沒必要深究這些無聊的事情的??墒撬指阍伊?。 眼眶不可抑制地酸痛起來,沈弋棠努力想要忍住,卻只越來越失控,直到沈弋棠開始抽噎之前,徐晏倏然把他翻過了身。 突然的眩暈里,沈弋棠紅著眼眶倉皇地抬起頭,而徐晏低頭迎下去 吻住了他眼尾剛落的一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