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一墻之隔cao小媽閨蜜,美人蕾絲內褲挨cao,被按在門上內射zigong
微暗的木質房間里,仿古的床榻上,一個被扒得渾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的美人,被身上的男人掰開雙腿,赤裸地展現著雙腿之間的風光。 只見美人穿著一條白色蕾絲丁字內褲,此時會陰處的布料被撥到一邊,濕噠噠的xue口裸露出來,那是一口顏色嫣紅軟熟的嫩逼。 裴紀年盯著祝衫溪的內褲,心里忽而涌起一股無名火,那是一種自己的地盤被侵犯的憤怒,他揚手啪地一聲,抽打在濕潤蠕動的rou逼上。 “啊......你干什么......你瘋了嗎......”祝衫溪不敢置信地看著男人,剛才還一副害羞小奶狗的模樣,現在竟然敢打他的逼! “你穿這么sao的內褲,本來要見誰?”Alpha被惹惱,手指撐開rou唇,眼睛直直盯著流水的xue口。 “我......我的內褲都是這樣的......”祝衫溪涌起一股隱秘的亢奮和心虛,他在情場經驗豐富,向來都是被捧著的那個,但是此刻被這個年輕的Alpha抽打rou逼的時候,竟然覺得......有點爽...... 裴紀年眸色驟然暗沉下去,帶著風雨欲來的可怖,他又揚手啪啪啪扇打了幾下那rou逼,不用猜也知道自己身下這個美人,也就外表看起來矜貴清孤,實際上那sao逼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插過了! “啊......別打了......唔......”美人羞紅了臉頰,用手蓋住自己的臉,他現在竟然被一個小自己整整八歲的小男孩抽打sao屄...... 裴紀年利索地脫下褲子,一根手腕粗的勃起硬物出現,青筋盤虬著,還冒著騰騰的熱氣,光是看著,就知道被這么一根東西插進去該是怎樣的銷魂滋味。 他好笑地看著身下的美人,那美人小心翼翼地移開手掌,悄悄看了眼那大jiba,仿佛是被他的大jiba嚇到了,渾身顫抖了一下。 “這......這么粗......不行......塞不進去的......”美人有些慌亂,掙扎著想要合攏雙腿,然而他的腳腕被裴紀年牢牢控制住。 guitou抵住蠕動的雌xue,稍稍研磨,guntang的guitou燙得xue口迅速張開,纏住男人的rou身,敏感的身體泛起戰栗,美人難耐地呻吟一聲,細腰之下卻有著一個豐腴飽滿的臀,那臀此時扭動著想要躲開。 下一秒,粗長肥碩的大jiba如同巨龍出洞,猛地插進流水的sao逼里,只聽那美人崩潰地“啊”尖叫了一聲, 繼而又死死捂著嘴。 這種木質房的隔音非常差,聲音稍大一些,樓下的前臺姑娘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然而裴紀年好似被身下的人激出了邪惡因子,他的guitou緩慢地進入,一面讓雌xue適應這可怕的粗長尺寸,一面緩緩地用guitou刮著軟嫩敏感的甬道內壁。 罌粟花味的信息素瘋狂席卷,初次開腥的少年將排山倒海般的紛紛情欲都傾瀉而出,只見那美人眼角含著淚,慌張地看著裴紀年。 緩慢地捅動了一會兒,裴紀年再也難忍體內叫囂著的欲望了,他握住那兩瓣臀rou,將美人往床邊拖動了一點,好讓站在床邊的自己可以方便進入,然后托高那個白嫩屁股,猛地插進去! “啊啊啊......不要......”驟然的捅弄讓美人顫抖著尖叫,渾身戰栗著滲出細密的汗水,他的白色蕾絲內褲還沒有脫掉,緊緊勒在他飽滿的屁股縫。 裴紀年對著那口sao紅流水的rou逼猛地捅動,感受著guntang柔軟的xue道絞緊了他的性器,紅艷的xue口被大jiba抽插得流出yin水,他掐緊美人的腰肢,看著那張媚而嬌的臉露出崩潰的神情。 堅硬的guitou搗弄到嬌嫩的zigong口,惹得美人顫抖著睜大眼眸,破碎的聲音哭著哀求:“不要......啊哈......不要cao那里......嗚嗚......那里是zigong......會壞掉的......啊啊啊......” 美人猛地往后仰起玉頸,裴紀年毫不留情地迅猛將大jiba插入zigong,對著那團rou不斷搗干,好似搗干一個用不爛的飛機杯,他看著身下的美人哭著發出破碎的聲音,看著他不得不將zigong全部奉送,看著他變成一頭yin獸,此刻裴紀年心里頭的戾氣才散去些。 他拉著祝衫溪的雙腿,讓他環住自己的腰身,然后低頭,親吻祝衫溪的額頭,低低說道:“是你先招惹我的,被我cao過,可就不能被被人cao了?!?/br> 說完,裴紀年更加用力地挺動腰肢,啪啪啪啪啪!瘋狂撞擊的聲音將那xue口cao得汁水飛濺,臀rou被硬生生撞擊得紅腫,大jiba進出的速度幾乎快到只能看見虛影,美人的玉腿繃緊,又被男人cao到無力放松,環也環不住男人的腰。 裴紀年欣賞著身下的美人被他的大jibacao得渾身癲狂,那嫩逼不斷流著sao水,天生名器的rou逼緊緊纏著男人的性器,不斷吮吸,那大jiba將xue口撐到緊繃,xue口被撐成透明的薄膜,粗碩的性器無情進出,將里面的媚rou全部染上男人的氣息! 忽然,裴紀年直起身,將身下的人以jiba為中軸線,猛地翻轉過去,讓美人跪趴著,然后俯身覆上那具香汗淋漓的身體。 美人的雙腿軟得幾乎支撐不住,只能夾緊身體里進出的性器才不至于掉下去,他的嘴里不斷發出崩潰的哭腔呻吟,被男人完全當成自己的所有物一樣,壓在身下狠干。 裴紀年伸出舌頭舔了舔祝衫溪的后頸,只聽他輕笑著說道:“我有辦法將哥哥留在身邊了,不如我把哥哥永久標記了吧......” 祝衫溪猛地睜大眼眸,瘋狂掙扎起來:“不行......啊啊啊......不行的......你不能這樣......啊哈......輕點......唔......輕一點......” 他很少保持戀愛關系,更多是寂寞了就聯系優質的炮友,永久標記不僅意味著Omega屬于Alpha,而且Alpha從此也會受這個Omega束縛,他的那些炮友哪個不是不想安定,才出來玩的人,所以大家都默契地不去碰標記這種東西。 如果當他發現有人對他生出了別的企圖心,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斷絕所有聯系,再加上他的家庭背景雄厚,根本沒有翻過車。 可是此刻瘋狂侵犯著他的這個小朋友,似乎根本不懂這些規則,他就算再怎么有家庭背景,在當下這一刻,他也反抗不了這個強大的Alpha,更何況他們的信息素匹配度極高,可能百分之九十都不止,他發現自己竟然克制不住地......想要被他標記。 “不要......啊哈......求你了......哥哥給你cao......你可以cao到爽為止......sao逼要被捅破了......唔......嗯嗯......啊啊啊......cao到sao心了......好厲害......啊哈......zigong好酸......嗚嗚......” “哥哥是在討好我嗎?”Alpha的聲音含著低沉的欲,和輕笑的戲謔。 “是......嗯哈......哥哥用小sao逼討好你......不要標記......啊哈......” “sao貨!”男人狠罵一聲,一手握住那細腰,一手啪啪啪啪扇打著肥臀,將那肥臀扇打得紅透了,男人的腰肢進入得更加兇猛了,像是恨不得將人cao爛在床上。 裴紀年忽然從背后將祝衫溪抱起來,像是在抱著嬰兒撒尿,那軟爛紅艷的xue口赤裸裸地展露在空氣中,中間還插著一根大jiba,祝衫溪升騰起一股羞恥,他哭著回頭,討好地用臉蹭了蹭男人的胸膛。 裴紀年將人抱到木質墻壁上,讓他趴在墻上,然后男人從后面繼續cao他,祝衫溪被又加快了的抽插弄得尖叫出來,然而他倏而聽見外面傳來有人上樓梯的聲音。 祝衫溪死死捂著嘴,瞪大雙眼,他聽到了墻壁之外傳來異動,是唐禹的聲音。木質的墻壁隔音效果非常差,即便唐禹顯然是壓低了聲音說話,祝衫溪也聽得一清二楚。 “年年呢?”唐禹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自己先進房了吧?!绷硪粋€聲音回答。 “我們的房卡在他那里啊,敲敲門?!碧朴碚f。 噠噠噠...... 敲門聲響起在隔壁的房門,祝衫溪慌張地回頭,拼命壓抑著聲音,以破碎喘息的氣音問道:“你......唔......啊哈......你是誰......啊......你是......你是裴紀年?” 裴紀年此時正在祝衫溪的耳垂舔弄著,像條大型犬,下身卻一點都沒有大型犬的溫和,cao干得噗嗤噗嗤響,但顯然他也注意到外面來了他爹媽,所以動作慢慢放輕了一點。 “嗯,你怎么知道......”裴紀年含糊應了一句,發情中的alpha根本想不了那么多東西,放輕動作已經是用盡他的理智了。 “嗚嗚......不行......你放開我......我是你小爸的朋友......啊哈......放開我......求你了......嗚嗚......”祝衫溪白嫩的手無力地趴在墻壁,哭著哀求。 對他來說,男人如衣服,但是朋友如手足啊,他竟然把唐禹的養子給帶上床了! 裴紀年似乎也頓了一下,然而下一刻卻啪啪啪cao干得更加用力,嚇得祝衫溪緊緊捂住嘴巴,生怕發出聲音,他哭著回頭,哀求地看著男人。 裴紀年置若罔聞,又猛地抽插了百來下,一股灼熱的jingye射進懷里美人的宮腔,祝衫溪睜大眼眸,此時才反應過來,他剛才被裴紀年弄得意亂情迷,就和他上了床,竟然忘記讓他戴避孕套了...... 怎么辦......Omega的受孕率很高,而他們適配度這么高,一發就中的可能性是極高的。 “不要......嗚嗚......不要射了......求你......啊......嗚嗚嗚......求你......拔出去吧......”祝衫溪哭得滿臉都是淚水,慌張地不斷掙扎。 這么多年情場中過,可謂是片葉不沾身,現在卻被一個小屁孩cao到崩潰失控不說,還被內射了。 裴紀年看他哭得厲害,將人抱回床邊,拔出了大jiba,沒有堵塞的rou逼迅速蠕動著顫抖流出jingye,祝衫溪一想到自己是在朋友的兒子面前這么yin態百出,還漏精噴水,就羞恥地伸手想要捂住流精的rou逼,他顫抖著身子,眼眶紅通通的,再也沒有最開始的從容。 “怎么辦......嗚嗚......怎么辦......”被揭開所有堅硬外殼的Omega下意識地向他的alpha尋求幫助,一雙嫵媚的眼,此刻卻只剩害怕。 裴紀年將人抱進懷里,理所當然說道:“當然是娶你啊,哥哥好好吃,好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