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清醒后的矛盾對峙,裴映發怒,釋放信息素強制唐禹發情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淺色羊絨地毯,潔白柔軟大床上躺著的雪白軀體安然恬靜,床被蓋到他的肩膀,裸露出來的玉頸全是紅痕。 三天之期過去,三天瘋狂的交媾,讓唐禹這一覺睡得極沉。 那張肌膚勝雪,唇紅齒白,秾麗清艷的臉上,終于睜開了眼睛,薄如蟬翼地睫毛輕輕顫動,他的理智慢慢回籠,他猛地拉開自己的被子,看見赤裸的身體上,到處都是吻痕、牙印、被男人揉捏的指印,因為過度承歡,雌xue傳來腫脹的感覺,后xue也是一陣酸麻。 他坐起身,腰肢傳來酸軟,惹得他動作一頓,小臉眨巴眨巴地看了一下四周,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他坐著回想這三天的場景,每想一分,臉色就蒼白一分。 他竟然求著裴映射進來,像個sao賤的母狗一樣求男人標記他,還在裴映面前失禁...... 想著想著,唐禹忍不住一撇嘴,就委屈地哭出來了。 本來這段婚姻里,裴映就不大看得上他,那男人心里一直惦記著初戀白月光,現在自己在他面前發浪發sao成這樣,一絲體面也沒有,以后在裴映心里,只怕會越來越輕賤鄙夷他。 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一會兒,忽而開門聲音傳來,身穿著淺色睡袍的男人走進來,裴映雖然三十多歲了,卻正好是男人的黃金年齡,保持良好地體態和身材,俊美的容顏褪去青澀,顯露出穩重和儒雅,無論走到哪里,都會受到Bata和Omega的狂熱青睞。 裴映看到唐禹哭得眼睛通紅的模樣,心頭一軟,大步流星跨過來,心頭有些發虛,畢竟自己是乘人之危把小唐禹給cao了。 男人還沒來得及開口安慰,就聽見唐禹惡狠狠地說:“你滾出去!你開心了吧!看我像個sao貨一樣求你cao我!你給我滾!” 裴映的腳步驟然頓住,涼意絲絲從心臟蔓延。 他早就猜想過清醒后的唐禹應該會生氣,畢竟這個Omega平日里就沒給過他好臉色,但是看到唐禹哭成這樣,對他如此抗拒,裴映心里還是生出一股悲哀的無力感。 真的就這么討厭他嗎...... 裴映冷下臉,平靜的語氣如同對待陌生人:“我也懶得在你面前礙你的眼,但是發情期剛過去,你的身體很虛弱,趕緊起來吃飯,我可不想被你唐家責怪連個人都照顧不好?!?/br> 唐禹一聽,眼淚掉得更厲害了,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裴映是溫文儒雅的貴公子,無論對誰都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但此刻男人對他的態度,簡直比對最普通的朋友還要惡劣。 裴映轉身出了房間,在樓下的餐桌旁坐下,看著親手做的滿桌子飯菜,有些怔愣。 唐禹嗜甜,又愛吃,是個小吃貨,為此他偷偷學了一手廚藝,但是家里平時有芳姨,唐禹對他又總是不屑一顧,所以他也不想自討沒趣,便從來沒有在家里下過廚。 本來以為經過這次發情期,兩人的關系興許能破冰,他起了個大早,興致勃勃地想要討好他嬌氣的小唐禹,沒想到那人哭得這么厲害,對他這么討厭...... 其實唐禹小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唐家和裴家是世交,他比唐禹大了整整十歲,從小他就將唐禹當成可愛的弟弟照顧,而唐禹也像是個小跟屁蟲一樣,打小就愛黏著他。 十八歲那年,他抱回來一個嬰兒,他不顧家里的反對,將嬰兒認到他名下,起名裴紀年,他記得那時候唐禹哭鬧了許久,因為八歲的小男孩覺得有人分走了哥哥的疼愛。 再后來他去外地念大學念了四年,又去外國留學了三年,七年分別,再回來時,唐禹已經成為了十五歲的小少年,他本來遺憾錯過唐禹的成長,但是十五歲的小少年卻像一塊清甜可口的軟糖,絲毫沒有認生,軟軟地撲進他的懷里撒嬌。 也是那時候起,他發現他竟然對唐禹生出了不一樣的心思。 那個晚上,他做了一個夢,夢見他將甜軟的小唐禹壓在身下,將他一層層剝干凈,然后玩得那嬌軀發抖顫動,在他身下流出甜蜜的汁水,少年甜膩的聲音,叫著一聲又一聲的“裴映哥哥”,白嫩修長的腿環著他的腰,主動吞進去他碩大的欲望,漂亮的眼角水汪汪地被他弄哭。 此后很多次自褻,他都想著唐禹的臉,才射了出來。 然而那時的小少年還沒成年,裴映并不想讓自己丑陋可怕的欲望嚇到他,便以哥哥的身份守在他身邊。 直到唐禹十八歲那年,裴映終于娶到了那顆心心念念的小軟糖。 但是婚后的生活卻出乎他的意料,唐禹抗拒他的接近,從一開始地冷眼相對,到后來夾槍帶棒,再到后來兩人形同水火,一見面就吵架。 他也曾想過和唐禹好好聊聊,但是唐禹明明在別人面前都嬌軟可愛,唯獨在他面前說不了兩句就開始諷刺。 想破腦袋,裴映最后總算是想明白了,興許唐禹從一開始對他便是對哥哥的感情,嫁與他只是因為家族關系,根本無夫妻恩情,所以難免對他生怨。 于是轉眼,兩人也結婚八年了,卻像是一對怨偶,平日里裴映總躲在公司,怕見到唐禹,更怕他刺人心窩的話語。 樓梯上傳來的噠噠腳步聲,拉回了裴映地思緒,他轉頭,只見唐禹扶著樓梯扶手,緩慢地下來,一只手還撐在腰間。 裴映眼底劃過一抹心疼,然而猶豫了一瞬,還是沒有過去扶。 唐禹白嫩的小臉上神色冷若冰霜,看見豐富的菜品,竟都是他喜歡吃的,他稍稍一愣,不自覺問了一句:“芳姨回來了?” “還沒......這些都是點的外賣?!迸嵊车哪樕膊凰愫?,平日里無論走到哪里,只有別人敬著捧著裴映的份,他裴映又不是犯賤,既然唐禹不給好臉色,他又何必上趕著。 唐禹沒有拉開椅子,而是舀了飯,拿個空碟子夾了些菜,端去客廳了。 他垂著眸,一個眼神也沒給裴映,或者說此刻他根本不敢看裴映。 他怕看到裴映眼里鄙夷的目光,裴映那樣矜貴文雅的翩翩君子,肯定覺得他yin賤不堪,肯定從他的叫床里發現了他私下恬不知恥的放浪欲望,岌岌可危的自尊如同琉璃般易碎,幾乎下一秒,唐禹就要潰不成軍。 裴映牙都快咬碎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緊緊盯著唐禹,想要從那人的臉上找出一絲破綻,一絲可能愛他的證據,可是唐禹竟然真的一眼都不想再看他。 他當時就應該永久標記了唐禹,讓這個對他不屑一顧的Omega淪為自己胯下的yin獸,溫順地敞開zigong為他生育! 偌大的別墅只有兩人,空氣卻僵持凝滯得幾乎可聞針落地聲。 唐禹盤腿坐在客廳的地毯,沒有靈魂地一口一口嚼著飯菜,只要稍稍回想,他就想要落下淚來。 怎么辦......這一場婚姻,一地雞毛,他連最后這點自尊和驕傲都沒有了...... 耷拉著頭的小美人豎著耳朵聽餐廳的動靜,男人似乎吃完飯了,一陣動靜之后,男人走上了樓梯。 又過了一會兒,裴映又走了下來,此時他已經穿著款式低調而奢華精致的西裝,黑色的西裝兩件套,袖口扣著精美的黑鉆袖扣,頭發往后梳,露出光潔的額頭,俊美深邃的臉上沒什么表情。 “芳姨今晚回來,我去公司了?!迸嵊痴f了一聲,便在門口處換皮鞋。 唐禹委屈得幾乎又想掉眼淚,Omega發情期過后很是脆弱,別人家的Omega發情期過后都有Alpha或Bata陪伴著噓寒問暖,他的Alpha卻第二天一早就要離開,還對他冷言冷語。 “你最好今晚都別回來,回來了也別進我的房?!碧朴砝湫χf。 裴映無聲嘆息,說道:“這三天確實是我唐突了,乘人之危,我道歉,很對不起。如果你真的那么討厭我,那以后我們大可以分房睡,省得你看著我礙眼?!?/br> “你!”唐禹猛地扭頭看過去,漂亮的杏眼紅了眼眶,咬著嘴唇,白嫩嫩的小臉上又氣惱又委屈,“分房就分房!你早就想和我分房睡了吧?忍我忍了那么久,剛好遂了你的愿!” “你又發什么瘋?我什么時候說過早就想分房睡?”裴映心里生出一股精疲力盡的疲憊感,又是這樣,他們又吵了起來,這八年來總是這樣。 “我發瘋?是啊,我在你心里就是個無理取鬧的瘋子,昨晚還不知羞恥地求你cao我呢!我知道你討厭我,反正我們相看兩厭,又離不了婚,我看不如我們各玩各的好了!你大可以找別的Omega,我也不會管,我找別人睡,你也別管!”唐禹的話語像是針刺,又急又尖銳,他一想到承歡三天三夜,醒來后,丈夫不僅冷言冷語,還讓他吃外賣,他就覺得心里全是苦澀。 一句“我找別人睡,你也別管”,瞬間點爆了裴映,他腦海里忍不住不斷浮現夢里的場景,明明唐禹是他的Omega,在夢里卻騎在裴紀年身上,渾身緋紅,又乖又軟地求裴紀年cao進去,被裴紀年cao得哭喊媚叫。 裴映如同被點燃的猛獸,將公文包往旁邊隨手一放,就沉著臉大步跨過來。 唐禹出于Omega對Alpha順從的本能,有些害怕地蜷縮起來,嘴里卻叫囂著:“你干嘛?!” “干你!”裴映將唐禹猛地抱起,摔在沙發上,然后欺身壓上去。 男人野蠻的力氣蠻橫地將唐禹的衣服一下子全撕扯著掰開,還布滿痕跡的身體就顯露在男人面前,一雙豐腴的雪乳彈軟地搖晃,玲瓏的細腰輕輕扭動,大腿內側隱藏的春色惹人遐想。 唐禹現在是清醒狀態,他瞪大眼睛看著驟然發怒的男人,掙扎地推著裴映,屈辱地帶著哭腔喊道:“你放開我!你做什么?!你當我是什么東西?” 小美人忍不住流下眼淚,裴映肯定是將他當成下賤的泄欲工具了,要不然怎么會這樣對他...... 裴映猛地釋放雪松的信息素,大股大股的雪松味涌入鼻腔,Alpha天生對Omega有掌控權,匹配度百分百的信息素,讓唐禹根本無法抗拒,更遑論他的身體早已牢牢記住男人帶給他欲仙欲死的極致快感了。 小美人潮紅著臉,被拉入發情狀態,他眼底翻涌著掙扎,身體卻無法抗拒男人的撫摸,他失神地喊了一聲“裴映哥哥”。 男人的動作一頓,瞬間眼眸翻涌著可怕的欲色,恐怖的欲望沖破牢籠,仿佛要將身下的Omega狠狠拆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