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被暗衛伺候喂精,獸性大發滿足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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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為了見武元凱,謝初曦其實是有意要壓抑著自己的情欲,畢竟在他心中,武元凱同其他男人不太一樣。但奈何他的體質異于常人,以往沒有品嘗過性事的時候還不覺得,自從睡過男人之后,情欲就像開了閘的河流一樣奔騰不息,超過三日不發泄就有些難以忍耐。更何況這么多年下來,他寵幸的男人多,又生育了三個小孩,身體自然變得愈發敏感。這次能忍上五六日,還是因為路程辛苦身體疲憊的緣故。 雖還沒熬到極限,但光是動了心思,就忍耐不住。 榮貴最會看他眼色的,看出他的渴望,便連忙笑道:“我去請他進來?!?/br> 穿著黑色勁裝的夜梟進來的時候,一干小太監已經退了出去了。不大的房間還被屏風隔成了兩半,另一半熱氣氤氳,還能聽到水花撩動的聲響,頓時令他喉結一滾。 他本是暗衛,原本不該輕易出現在人前,這次緣由謝初曦的吩咐才露了臉,也扮成了普通護衛。他功夫高深,走起路來無聲無息,這時卻故意加重了腳步聲,在屏風前跪了下來,恭謹地道:“東家?!?/br> 雖跪得卑微,一雙眼卻還忍不住朝屏風后面看。 謝初曦懶洋洋地道:“過來伺候?!?/br> “是?!?/br> 站起身繞過屏風,夜梟便再次近距離地看到了皇帝撩人的模樣。 那一次的親近于謝初曦來說是臨時起意,對夜梟來說卻是天大的寵幸,從那之后,那場旖旎的情事幾乎每夜出現在他的夢中,令他輾轉反側,心境再不如像往常那樣如磐石般。習武之人最怕動起了情意,特別是他們這樣身份特殊的暗衛,簡直像給人留了一個天大的破綻一樣。夜梟心中知曉,再這樣下去,自己遲早失了“夜梟”這個身份,再也無法更進一步。 但他無怨無悔。 謝初曦不明白他心思已經百轉千回,見他進來已經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便故意撩動水花往他身上濺去,低低笑道:“怎么?不會伺候人?” 夜梟連忙道:“會?!?/br> 謝初曦笑了笑,將搓澡巾丟給他,“幫我搓澡,要是做得好了,有賞?!?/br> 他膚如凝脂,雖然鎖骨以下都浸在熱水里,水中又有片片花瓣,但仍能看到一些旖旎風光,光是那雙不甚大卻誘人的胸脯就遮掩不住。他似乎故意一般,仰身往浴桶壁上一靠,胸脯便露了大半在水面上,那兩粒殷紅的乳尖便恰到好處的浸在分隔線處,被水潤著只覺得更為誘人。 夜梟捏緊了手中的澡巾,慢慢踱步過去,然后開始為皇帝搓澡。 他肌膚細膩,夜梟幾乎不敢用勁,也只敢在他鎖骨處摩擦。謝初曦倒坦然得很,仰著頭用濕潤的眼神看著他,雖覺得他樣貌不夠英俊,但男人味倒是很足,又憶起跟他歡愛的滋味,情潮愈發泛濫得厲害,卻還能問道:“我要跑去南疆的事,你告訴我母后了嗎?” 夜梟喉結一滾,面皮竟有些發熱發紅,嗓音也有些暗啞,“我……” 他似是很為難,謝初曦反倒笑了起來,伸出細白修長的手指去勾他的腰帶,“必然是告訴了是吧?她可有什么指示?” 夜梟顫聲道:“太后娘娘還未有回音?!?/br> 謝初曦有些驚異地盯著他,夜梟頓了頓,才低聲道:“我放緩了傳信的速度,太后娘娘應當明日才能收到密信。等她下達指令到這里,圣上……您應該已經到了南疆?!?/br> 謝初曦笑容擴大,整個人看起來甜得很,“你這是故意的?” 夜梟不答,一呼一吸間都有些粗重,完全看不出來是個高手。 謝初曦勾住他的腰帶扯了扯,低低笑道:“你這樣為我,我要怎么賞你才好?”他眼珠子一轉,風情萬種的,“就賞你伺候朕,為朕抹乳膏吧?!彼溉粡脑⊥袄镎玖似饋?,隨著嘩啦聲響,漂亮赤裸的身軀就徹底暴露在男人面前。 謝初曦腰身纖細到仿若未產子一樣,肌膚白皙細膩,因為泡久了熱水而泛著紅潤,雙腿修長,臀瓣緊致挺翹,連玉莖都長得精致,因為細小而遮掩不住底下肥鼓的陰阜,讓人一看便覺下腹一緊。 夜梟身量高,謝初曦抬著手臂攬住他的脖子,吹氣如蘭地湊在他唇邊,嗓音又軟又嬌,“把朕抱到床上去?!?/br> 夜梟胸口一陣劇烈顫動,肌rou愈發緊繃,手臂一環,便輕松將美人抱了起來,抱得牢牢的。床上已經鋪了吸水性好的大布巾,是用來給謝初曦擦拭身上的水漬的。謝初曦躺在上面任他伺候,甚至毫不避諱地將雙腿也分開了,軟聲笑道:“把水擦干凈了,再給朕涂香膏?!?/br> 夜梟紅著臉道:“是?!?/br> 小太監們早已把香膏準備好了,連蓋都打開了,一起竟有八九罐。夜梟全然分不清到底是作何用的,還是謝初曦一一教他。 擦臉的,擦身子的,擦手上的,連足上的都有專制的。最后是私密部位,一共兩種,一種養護雌xue,一種養護后xue。 謝初曦將雙腿打開了,吩咐道:“先抹前面?!?/br> 香膏顏色像花瓣汁,觸感像油,但要比油要黏膩一點。夜梟早已硬了個徹底,身上熱汗淋漓,見了謝初曦的xue便像獸類見了獵物一般,竟有種饑餓至極的感覺。他克制著自己不敢妄動,只用棉棒沾了膏體往謝初曦的xue上抹,謝初曦還教他:“唇上抹厚一些,這樣養護顏色才能粉嫩?!?/br> 他xiaoxue的顏色確實很粉嫩,明明生過三個孩子,又吃過那么多根roubang,看起來卻仍舊像是處子一樣清純,抹上香膏后,被水色一潤,愈發顯得魅人。夜梟呼吸一亂,經不住手抖,謝初曦察覺到了,輕輕笑了笑,突然抬了足尖往他胯下蹭去,蹭到硬邦邦的一根也不驚訝,反而問道:“那次之后,找過別人嗎?” 夜梟立即道:“當然沒有?!?/br> 謝初曦明知故問,“為什么?” 夜梟倏地朝他跪下,練武之人本來脾性都高傲,盡管做了暗衛,但平日行禮都是以半跪之姿,可現在他面對謝初曦的時候都是雙膝跪地,甚至恨不得五體投地,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抒發自己的心意一樣。他低聲道:“屬下是圣上的人?!?/br> 謝初曦慢慢坐了起來,雙腿并攏,只抬著玉足往他臉上蹭,“你明明是母后的人?!?/br> 夜梟盯著他,眼神熱切,“但屬下心里是向著圣上的?!彼砬檫€有些掙扎,畢竟他是由萱太后培養而出,從小受到的教育也都是以萱太后的命令為先,不可有自己的意志。 他該是一個工具,一個只知道接受命令的工具,不該有自己的喜怒哀樂。 但謝初曦給了他血rou。 謝初曦向來不愿意為難人,便笑了起來,道:“罷了,繼續給朕抹香膏?!彼D過身去,扭腰擺胯,竟是擺出跪趴的姿勢來,把渾圓的屁股徹底翹起,從夜梟的角度,足以看清楚他顫動的肥美陰戶和臀縫間微微翕張的rou紅屁眼。 謝初曦空出手來往自己的后xue上蹭了一下,“最后一種香膏抹在這里,要抹深一點效用才更好。棉棒太淺了,朕允你……用你的jiba來抹……” 一句話刺激得男人幾乎連血管都要爆開,夜梟顫聲道:“是!” 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不多片刻夜梟已經脫凈身上的衣物。謝初曦往自己身下塞了個軟枕,方便回頭來看他,看清他身上覆蓋著晶瑩汗水的肌rou,身體里sao動得更厲害。他半瞇著眼打量道:“你的肌rou……好像更飽滿了?!?/br> 夜梟低聲道:“屬下……加勤了鍛煉?!彼麕缀醵几谥x初曦身邊,自然知道他寵幸的每一個男人的身份,甚至連過程都窺見過幾次。夜梟自知自己的長相入不了皇帝的眼,唯有練好身材,期盼著能再一次被寵幸。 “你倒勤勉,武功都這么高了還不忘往上攀?!敝x初曦抬起手臂,“來,給朕摸一摸?!?/br> 男人主動湊了上來,又有些緊張,“圣上,屬下身上都是熱汗……” 謝初曦竟不嫌棄,手掌仍往他身上摸來,先戳了戳他的肌rou,“好硬哦?!庇置男丶?,“練得比原來大,手感不錯?!彼菩募毮塾|感極好,夜梟被他愛撫著只覺得胯下脹得更厲害,當乳尖被他揉捏的時候,喉嚨里都忍不住溢出呻吟來,眼眸一暗,這下再忍不住朝皇帝身上撲去。 溫香軟玉抱了滿懷,夜梟渾身肌rou緊繃,努力克制自己不要使出更大的力道弄傷弄疼謝初曦,但心情激蕩到想要發泄,竟恨不得往謝初曦身上咬上一口,可真含住了皇帝一片細膩的肌膚,牙尖顫得發抖也沒有真正咬下,只輾轉含著舔弄,一邊忍不住將下流的yinjing往皇帝嬌嫩的肌膚上蹭。 謝初曦終于把人撩撥到失控,心里滿足,又故意發怒道:“朕交代的事情還沒辦好,怎敢亂動?” 夜梟盯著他,嗓音發啞,“屬下有罪!屬下該死!圣上可以賜死屬下,但在此之前,求圣上讓屬下滿足一次!” 他目光灼熱,說完竟是不等謝初曦答應,已經壓著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肥厚燥熱的舌頭擠了進來便是瘋狂的舔吮,又吸著他的津液往肚子里吞咽。夜梟像吃了烈性春藥,又像是獸類發了情,竟完全失去了自制力。他將皇帝的唇舌吮到紅腫,又低頭埋在他胸前吸乳,將一雙奶rou舔得滋滋作響。 謝初曦早已期待已久,沒有半點被侵犯的惱恨,只覺得爽。夜梟的五官雖然不十分英俊,可身材很好,身上男性氣息十足,再加上這種不管不顧以下犯上的沖勁,完全滿足了他現在的渴求,但他還是故意板著臉道:“朕還沒讓你動,你就這樣……朕要治你的罪……啊……壞東西,好會舔,你舌頭好熱……” “屬下該死,圣上……圣上好美……奶子好香甜……屬下想念已久……”夜梟徹底被撩撥起來,其實上次他就沒有徹底滿足,雖射了精,可高潮的余韻還沒褪去,還沒被謝初曦的xiaoxue裹滿足,懷里的人就被抱走了,令他空虛不已,甚至引以為憾。 數月來,他一直想要找幾乎再被寵幸一次,但皇帝身邊的人何其多?美如天仙的棲梧、天下第一重臣崔相、小將軍薛丹、武功高又風流倜儻的歐陽越,還有富甲一方的蘇懷鶴蘇懷峰,以及鎮安王謝家父子……即便是影衛燕白,那也有特殊的唯一性,只有他,一個暗衛,一顆棋子,能被皇帝看入眼一次已經屬于僥幸,甚至算得上是“撿漏”,又哪里還有機會能有第二次? 直到現在。 懷里的人有輕微掙扎,夜梟分辨不出來他是不是真心,唯有一意孤行。他肆意吮吻皇帝的誘人胴體,仗著自己的力氣將身下的人完全壓制住,最后把謝初曦壓成跪趴的姿勢,眼神灼熱地盯著他股間顫動的xue眼,低聲道:“圣上不是要屬下為您抹藥嗎?屬下現在就做?!彼┫律砣?,舌尖毫不猶豫地對著謝初曦的后xue舔了上去。 “喔……”敏感的xue眼被一根炙熱的舌頭舔上,蔓延出來的快感難以言喻,謝初曦一喘,屁股翹得更高,故意道:“朕現在不想讓你做了,不許你舔……啊……沒規矩的東西……朕的屁眼豈是你能覬覦的……朕、朕要你的命……” “屬下一切都是圣上的?!币箺n愈發急切地舔他的后xue,那里干干凈凈的沒有絲毫異味,但明顯sao慣了,外端看起來皺褶緊密,小洞閉得嚴嚴實實,舌頭沒舔幾下就軟了下來,像朵雛菊一樣徐徐張開,露出粉色的腸rou。夜梟把舌頭擠了進去,便舔到了一舌尖的sao液,黏糊糊的帶點腥甜味,里面竟是已經sao透了。 “啊……被舔開了……大膽……嗚……”謝初曦脊背被寬大的手掌壓制住了,屁股卻還能亂扭,開始是故意躲,此刻被舔出了yin性,便著意迎著對方的舌頭聳動,小roudong越舔越開,腸rou也饑渴地收縮起來。 察覺到圣上的軟化,夜梟下身硬得要爆炸一般,一只手急匆匆將香膏挖出大半往自己勃起的yinjing上抹,胡亂整根抹上,立即將舌頭抽了出來,雙手鉗制住皇帝的細腰,下腹朝謝初曦的屁股上一撞,喘息道:“屬下現在就給圣上抹香膏,一定將您的屁眼里外都抹好,一處都不遺漏?!?/br> 火熱堅硬的大東西就蹭在自己的臀縫處,謝初曦再裝不出拒絕的姿態,回頭時媚眼如絲,“進來……如果抹得好,朕、朕赦你無罪……啊……”他話音還沒落,夜梟已經迫不及待地將粗大yinjing送了進來。 被舔開的roudong只張大了一根指頭一樣的縫隙,yinjing不知道比它粗了多少倍,碩大的rou冠沉進來的時候,謝初曦依然感受到了一絲脹痛感,但等大半根jiba塞入的時候,品嘗到的就是連綿的快感了。 夜梟的jiba送得急,粗粗地頂入進來,雖然有一點痛,但快感比溫吞的進入卻增添了好幾倍。等徹底插入的時候,謝初曦已經爽到yin叫了,“好大……好舒服……喔……朕好幾天沒吃過jiba了……啊……好美味……” 夜梟被他緊緊裹著,耳邊又聽到他的yin叫,整個人比謝初曦還要爽。他肌rou繃得緊,恨不得立即用力抽插cao干,拼命忍耐才克制了自己的沖動,只挺著腰挪動jiba在謝初曦屁眼里畫著圓圈磨,像真的在為他抹香膏一樣。 jiba上的香膏因著這個動作都蹭到了敏感的媚rou上,因為量太多,還有一部分都擠了出來。白色的膏體在經過摩擦加熱后變得黏黏糊糊的,更像是某種液體,夜梟光是看著就覺得性欲大增。他低聲問道:“怎么樣?屬下的力道還好么?” “啊……好舒服……sao點被磨到了……唔……不夠……要抽插……”謝初曦軟了腰肢,屁股竟主動扭了起來,像是不滿意現在的力道。 夜梟道:“但圣上不許屬下侵犯,抽插的話,圣上是要屬下用jiba狠狠地cao您嗎?cao到您射出來嗎?” 謝初曦回頭瞪他,原本想罵上兩句,可身體太過sao癢,敏感點又被淺淺蹭著,竟要忍不住了,不得不道:“對……朕命令你……用jiba狠狠cao朕……滿足朕的sao屁眼……把朕cao到射出來……啊啊啊啊啊……” 夜梟再也忍耐不住,寬大的手掌幾乎包裹住他的屁股,握著他的臀尖就開始抽送起來。他并沒有多少性愛的技巧,但yinjing大再加上體力足,光是快速到讓謝初曦無法分辨的抽插速度和力道就讓皇帝爽到失聲尖叫,一時之間床鋪搖晃夾雜著呻吟聲,竟是情熱無比。 “圣上、圣上……”夜梟眼睛幾乎變成了赤紅,看著胯下的美人,吸聞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jiba被他屁眼密密實實的裹著,恨不得將兩個囊袋都塞進去。 jiba一根一根喂入,上面沾染的膏體都化成黏液同yin水一起噴濺出來,濺濕了他的陰毛和皇帝的sao屁股。肥鼓的陰阜在抽插間被碩大的囊袋拍打到發紅,白軟的臀rou很快被腹部撞擊成紅色。夜梟還俯下身在謝初曦后背上留下吻痕,舌頭將他分泌出來的香汗盡數舔進嘴巴里,像是吞食了催情藥一般,抽插得更為快速。 他還學會了技巧,一會大cao大干,一會只小幅度快速地在謝初曦的屁眼里抽插,兩個人像連成了一體,jiba和屁眼時時契合著。 謝初曦被他干得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前面玉莖挺立,蹭著柔軟的被套,幾乎就要被蹭射了。 “好會cao……啊……你的技巧精進了許多……嗯……喔……真的沒同別人做過嗎?”謝初曦歡愉之余還有這樣的疑惑。 夜梟聲線中飽含誠摯,“真的沒有。精進是因為……屬下這小半年以來一直在想著要怎么才能讓圣上更滿足。圣上喜歡嗎?喜歡屬下的jiba嗎?” “喜歡……喔……太喜歡了……朕、朕要先射一次……”謝初曦控制不住射精的沖動,話音剛落就xiele出來,幾日未發泄的濃白精水都射在被子上,暈染出曖昧的痕跡。 屁眼收縮得厲害,將青筋都夾到快速跳動。夜梟緩了緩才抽出莖身,把謝初曦抱了起來,胸肌朝他柔軟的奶子一蹭,把他的雙腿分開,趁著皇帝還有些失神的時候把熱熱的jibacao進了他的牝戶里面。 “喔……”嬌嫩的yinchun一顫,逼里就吞入了一根陽具。謝初曦沒有再發怒,反而爽到主動去舔男人的嘴唇,一邊用裸胸去蹭他的胸肌,身體起伏將jiba吞得更深,一邊嬌嬌笑道:“你倒知道怎樣能讓朕更爽?!?/br> 夜梟低聲道:“屬下既不英俊,性器也不十分突出,除了學習技巧以外,再想不出以別的方式讓圣上寵幸了?!?/br> 謝初曦滿意地笑了起來,又故意覷他,“就這么想要朕的寵幸?你的職位已經做到了頭,朕又沒有錢財能讓你大富大貴,你所圖為何?” 夜梟低頭看著兩個人結合的地方,因了這個姿勢,jiba進得更深,也把謝初曦本就肥嫩的陰阜撐得更高更鼓,里面層層疊疊的媚rou將他的jiba裹住,從rou冠直到根部的每一寸,吸得他靈魂都要飛出來一樣。夜梟閉了閉眼,忍耐著射精的沖動,“屬下只求圣上偶爾寵幸就夠了,圣上的身體……實在太舒服,舒服到嘗了一次,便是死都甘愿?!彼皖^去吻謝初曦,一邊失控地抽送起來。 zuoai的聲響遍徹整個小屋,謝初曦向來不避忌旁人,就連夜梟都暫時忘了隔壁還住著有人,只想用jiba狠狠滿足懷里的皇帝。 “啊啊啊……原來是這樣……朕、朕就滿足你……以后會想著召幸你的……只要你今夜把朕cao爽了……”謝初曦享受著被男人伺候的快感,yindao一縮一吮夾緊了最愛的男性jiba。他極喜歡zuoai,也喜歡跟不同的男人zuoai,畢竟每根jiba給他帶來的快感都是不同的。 yin液飛濺,宮腔被cao開后謝初曦就更yin蕩了,勾著男人只知道吞吐體內的yinjing,在泄身潮吹后,便滿足地道:“果然男人的jingye才是最佳的保養圣品……啊哈……快硬起來,再給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