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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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懷峰道:“夜明珠算不得太稀奇,只有一株血珊瑚株還能算是珍品?!彼稚吓趿藗€盒子,說著便將盒蓋揭開。蓋子揭開的瞬間,屋子里頓時亮起淡淡的白光來。 此刻原本就是白天,盒子里的夜明珠居然還能亮起白光,雖然淺淡,但也足以見得這顆夜明珠的珍貴,與凡品不同。謝初曦來了興致,竟站起身來走了過去,緩步走到黝黑的男人面前,又俯下身朝盒子里看。 他衣服穿得寬松,這樣低頭,雖然不至于露出更私密的地方,但也能讓男人看到他的鎖骨,以及白皙肌膚上的幾抹紅痕,鼻子再靈敏一點,就能嗅到他身上的香味,還有夾雜在香味里的男性jingye味道。 蘇懷峰的嗅覺顯然很靈敏,他目光一凝,喉結一滾,聲音顯得更低沉:“夜明珠雖不名貴,但圣上放在床頭,晚上也可以照見些許光亮。這是草民乘船自南海一處海域尋來的。草民潛到水底,發現有巨蜯圍繞守衛,便知曉那里藏著有異寶,費了一番功夫才得了手。今日知曉圣上要來,特意來進獻給圣上?!?/br> 謝初曦笑了笑,“你倒有心?!眱扇藢σ曇谎?,自然是不言而喻?!把汉饔质鞘裁茨??朕三年前也得過一株,確實很漂亮,但不算大?!?/br> 蘇懷峰很快叫人將血珊瑚抬了進來,蒙著的布揭開后,露出的便是血紅的一叢珊瑚,竟有一人高,極其的漂亮。謝初曦細細欣賞了一番,夸贊道:“漂亮,當真漂亮,又稀奇得很。朕這次去給老太妃賀壽,正愁帶的禮物不夠珍稀,這下好了,便將這叢珊瑚一齊送了去,老太妃必然喜歡?!彼@然很高興,又對榮貴道:“榮貴,賞?!?/br> 蘇懷峰連忙道:“草民不要賞賜?!?/br> 謝初曦笑道:“朕知曉你蘇家有錢得很,什么奇珍異寶都見過,但宮里總歸有一些你們沒有的,當真不要?” 蘇懷峰道:“若圣上當真要賞,草民想求另一種賞賜?!?/br> 謝初曦有些好奇,“要什么?” 蘇懷峰看著他,道:“草民想討圣上一杯酒?!?/br> 謝初曦笑道:“要什么酒?” 蘇懷峰道:“什么酒都可?!?/br> 謝初曦道:“好,那晚上設宴,朕賜你一杯酒?!?/br> 沐浴的事自然是蘇懷鶴來伺候,他出生于巨富之家,對于該怎么養護肌膚這種事,自己雖不會做得那么繁瑣,卻也精通,更何況面對的是皇帝,他愈發起了十二分小心翼翼的心思。 浴桶中散著花瓣,水中也加了許多調香蜜液,蘇懷鶴一雙手雖然寬大,掌心卻很柔軟,摩擦著肌膚時讓人覺得恰到好處的舒適。謝初曦的頭發已經散了下來,蘇懷鶴給他按摩后,又給他洗頭,此刻正用手指不輕不重地按摩他的頭皮。謝初曦舒服地閉上眼睛,喉嚨里也發出一聲喟嘆來,道:“阿鶴你的手法比小太監的要好許多,若你不是蘇家的少爺,朕說不定會覬覦著把你擄進宮里去,日日伺候朕?!彼康匾槐犙?,滿眼都是笑意,“到那時候,少不得要把你凈身了?!?/br> 蘇懷鶴道:“圣上舍得?”他不等皇帝回答,又道:“圣上必然是舍得的,畢竟圣上除了我,還有好些能讓您快活的人?!彼Z氣中充滿哀怨,竟像有些傷心。 謝初曦便笑,探出濕淋淋的手指往他下巴上捏了捏,“阿鶴也能讓朕快活,朕當然舍不得,不過是玩笑話罷了。阿鶴,你肌膚真細膩,京城里的公子少爺也少有你這樣鐘靈毓秀般的人物?!彼壑樽右晦D,“怎地你堂兄又跟你是兩個模樣?” 蘇懷鶴道:“堂兄自幼長在沿海,一年中有多半的時間在船上,又喜歡上海島荒山,還喜歡入海底尋寶,所以體格健壯些,人也黑些?!彼辞寤实垩壑械牧凉?,心底一酸,忍不住低下頭去不輕不重地往他嘴唇上咬了咬,低聲道:“圣上說好了的,這幾日都只陪我?!?/br> 謝初曦攬了他的脖子笑道:“朕都答應了,你還憂心什么?”他手臂上都是水,這樣一來,浸得蘇懷鶴的衣領都濕了,“阿鶴總是這么知分寸,這種時候,你該同朕一起洗才是?!?/br> 一個澡洗了近一個時辰,滿滿的一桶水都被弄得灑了大半在地上,小太監們進來添熱水的時候,蘇懷鶴的臉都紅到了耳根,害羞到根本不敢動,又遭到了皇帝的一番調笑。 大船已經起航,從水道到東南府總共要六七日的行程,比起走旱路來說,簡直節省了一大半的時間,而且沿途風景又美,風一吹來,說不出的涼爽。 晚上謝初曦在船上設了宴。 大桌上自然將一干重要的人都請來了,小桌上便只剩下蘇家兩兄弟作陪。蘇懷鶴性情靦腆,看著皇帝時眼睛里全是癡迷愛戀,先說起自己這幾個月所經歷的事,不過描述起來,總覺得不太自在。 他該跟謝初曦一起躺在床上打開窗戶就著月色低喃細語,而不是旁邊還坐著另外一個男人,使他連聲音都要正經許多,所以說起來連自己都覺得沒什么趣味。果然謝初曦聽了,雖然笑著夸贊了幾句,但略顯得有些敷衍,讓蘇懷鶴心底多少有些懊惱??善奶眯痔K懷峰平日看起來是沉默寡言的性子,說起自己出海的經歷來,居然能把一件事說得驚險又有趣,還百轉千回的,謝初曦頓時被他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采寶偷珠這種事蘇懷鶴從小就知曉,所以并沒覺得有什么稀奇,可謝初曦是頭回聽到,簡直如同聽故事一樣,立即便入了神,聽到驚險處,連眼睛都瞪圓了,又笑道:“那些老蚌辛苦磨的珠就被你們這樣采了,難怪要氣得來追了,朕聽聞越老的蚌,蚌口力道越大,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將胳膊都夾沒了,可見采珠人也不容易。不過蘇公子應當不需要親自下水去采吧?” 蘇懷峰道:“家母確實勸過草民,讓草民不可去冒險,可偏偏我最喜歡冒險,所以一遇到好貨,便忍不住親自下手。今日獻給圣上的夜明珠,便是草民親自拿回來的?!?/br> 謝初曦道:“你就不怕遭遇危險么?” 蘇懷峰笑道:“草民也怕,但怕也要去,虎口奪寶的感覺實在太刺激?!彼ζ饋砭故挚±?,一排牙齒也顯得又白又整齊,有股說不出的魅力?!岸也菝裣騺硎懿蛔毼锏恼T惑?!?/br> 他眼神炙熱,謝初曦被他看得腰身一酥,心情激蕩,視線便也柔媚起來,只因蘇懷鶴還在旁側,也不好交纏太久,便挪開了。突然有一只腳往他的小腿上輕輕蹭來,謝初曦一怔,再朝蘇懷峰看過去,男人卻已經低下頭飲酒,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一副正直得很的模樣??商K懷鶴坐在他的右側,此刻磨著謝初曦左邊小腿上的人,除了坐在對面的蘇懷峰外還能有誰? 謝初曦倒沒想到他如此大膽,畢竟他雖看起來平易近人,但到底是天子,身上縈繞著一股九五之尊的貴氣,便是將軍臣子面對他,也不敢輕易失了分寸,更何況對方還是一介平民,今日還是頭一次相見。 但謝初曦喜歡。 他心里已經發熱發麻,口中也有些干燥,連忙飲了半杯酒,又笑道:“這酒滋味不錯,你們也多喝些?!?/br> “謝圣上?!碧K懷峰豪爽地喝了一杯,桌子下的腳已經將皇帝的小腿勾了過來,然后一把握住了他的腳。謝初曦穿的是軟底的金絲繡鞋,腳上著白襪,蘇懷峰竟大膽地將謝初曦的襪子也脫了下來,略有些粗糙的手掌便直接貼在他的腳心上。 謝初曦被他燙得一顫,渾身像過電一般,連呻吟聲都差點忍不住溢出了口。他掩飾著不去看對面的人,只給蘇懷鶴倒酒,又讓他講外出的見聞,支著下巴仿佛聽得很入神的樣子,其實一顆心早已全放在了被男人握著揉捏的腳上,蘇懷鶴到底說了什么,他竟半句也沒聽進耳朵里。 蘇懷峰也一副聽得認真的模樣,手指卻在專心挑逗皇帝。他早已聽聞皇帝同自己的堂弟有曖昧的關系,今日得到證實,不免也有些心猿意馬,特別是見到謝初曦后,愈發起了要一嘗芳澤的心思。他走南闖北,經歷過的事比堂弟自然要復雜許多,也能看清人心,跟謝初曦對視之后,便知道謝初曦也對自己有意,只是礙于蘇懷鶴在場所以沒有表現出來。 他若不主動,幾日后船只就到了東南府,日后豈不是沒有了機會? 所以蘇懷峰大起膽子,故意在這酒桌之下挑逗皇帝。 很顯然,他做對了。 謝初曦長相絕色,蘇懷峰見過的人多,從未見過一個男人能長得如此漂亮又貴氣,像是名貴又精致的瓷器一般,勾得人心癢難耐。此刻摸著他的玉足,便能感受到他腳心柔嫩,連形狀都顯得完美,讓他不過愛撫片刻,胯下的陽物便再也忍耐不住地硬挺起來。 蘇懷峰呼吸一緊,到底忍耐不住,干脆悄悄將自己的jiba露出,然后握著謝初曦的腳掌踩在自己的yinjing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