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寒涼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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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棲梧道長給謝初曦運功治療,都是抓著他的手腕往他體內輸送內力,絲絲暖氣會沿著謝初曦的經脈往他周身流轉。每一次治療過后,謝初曦都會覺得身體輕松了一些,連寒冷的腹部都會變得暖和起來。 至于為什么他的腹部總是冷的,謝初曦猜測估計是那夜吃了太多陌生男人jingye的緣故。他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個男人射入的jingye是冷的,像是寒冰一般,灌滿了他的宮腔,所以讓他的身體也留下了寒癥,后面再被太陽曬了幾個時辰,又冷又熱撞在一處,所以導致他重病多日,連床都不能下。 這屋子里的床極寬大豪華,看床架也有些年頭了,被褥等物卻是新換的,換成謝初曦慣用的那些。 謝初曦穿著薄衫坐在床邊,臉頰依然有些泛紅,視線也不好意思朝棲梧臉上看,渾身都透著股羞澀。 好像犯了錯一樣。 其實不過是被男人看到自己在跟另外一個男人接吻而已,這種事謝初曦該習以為常才對,畢竟他太過放浪形骸,過去連交媾這種事也不在乎被人看了去,甚至還跟薛家父子一起zuoai過……然而不知道為什么,在棲梧面前,謝初曦就想保持一副端莊純潔的假象,像怕污了對方的眼一樣。 偷偷吸了口氣,謝初曦伸出手腕遞過去,棲梧卻突然開了口:“今日不從手心運功?!?/br> 謝初曦趁機抬頭看他,“那要從何處?” 清冷的視線慢慢落在他的腹部上,棲梧道:“從腹部?!彼屩x初曦盤腿坐在床上,自己也上了床,極其優雅地往他身后一坐。他身形雖然瘦,但人長得高,肩膀又寬,除了沒什么rou之外,哪里都顯得大,這樣一坐,倒像是將謝初曦抱在懷里似的。 謝初曦感覺到他就挨在自己身后,臉色頓時更紅了,心跳也在加速,又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要發sao發浪往男人懷里倒,不然若是唐突了仙子,也未免太失禮了。 棲梧道長現在在皇帝心中,就如同天山雪蓮一般,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雖然在心底恨不得將他扒光,好好品嘗這個男人的滋味。 男人伸長了手臂環上來,慢慢放在他的腹部。謝初曦被他摸了小腹,渾身像閃過電流一般,就連冰冷的小肚子都覺得沒那么寒涼了,后背一顫,竟要坐不住的樣子。棲梧察覺到他的異狀,低聲道:“若圣上乏累坐不住,可靠在我身上。治療要半個時辰,盡量放松身體?!?/br> 他都這樣說了,謝初曦當然沒有不占便宜的道理,立即從善如流地往后靠去,軟聲道:“多謝道長了?!彼@一靠,頓覺筋骨酥麻,特別是鼻腔里還聞到男人身上熏香的味道,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渾身感官都集中到了跟男人貼近的地方。 棲梧的手好大,指節分明,只隔了薄薄一層衣物在謝初曦的腹部上打轉,像是在尋找什么。謝初曦被他摸得更軟,拼命克制自己不要硬起來,再被摸了一會便受不住,喘息著問道:“道長可是在尋找xue道?” “嗯?!?/br> 明明只是一個音節,也讓謝初曦歡喜到指尖都發脹的地步,他舔了舔嘴唇,道:“若是隔著衣物不好找,道長可以直接摸進來?!彼盗R自己好不要臉,可心里卻期待極了。 放在他腹部上的手掌頓了頓,棲梧道長道:“嗯?!?/br> 聽到這個回答,謝初曦眼睛發亮,忍耐住了想要抬頭看看的沖動,只能看著男人伸手緩緩將他的衣帶扯開,把寬大白皙的手掌滑入他的衣服里面,直接觸碰到他柔軟的小腹。 肌膚相貼之時,謝初曦渾身又顫了顫,下腹的玉莖再也控制不住地抬起頭來。但他rou根并不粗長,所以即使硬了,但在衣物的遮掩之下,看得也不甚明顯。 他小腹寒涼,便覺得男人的掌心很熱,又干燥,在他腹部上撫摸幾下,刺激得他差點呻吟出聲。謝初曦忍耐著自己不要發sao發浪,忍得身軀都崩緊了,正焦躁的時候,棲梧道:“請圣上放松一些?!?/br> “嗯……”謝初曦連耳根都紅了,輕輕挪了挪坐姿,原本是想盡量跟他接觸的面積小一點,但棲梧卻反倒靠了上來,這下倒真的像將他擁在了懷里,只是另一只手依然規規矩矩的垂放著,連表情都沒變。 掌心找準了xue道,便是在肚臍下一寸之地,離挺立的玉莖已是極近的距離,棲梧卻像沒有察覺到他的勃起一樣,道:“我開始運功了,圣上請放松?!?/br> 謝初曦道:“好?!?/br> 卻哪里放松得下來? 男人身上的幽香一直往他鼻腔里鉆,掌心貼著他的腹部,后背又快要抵上對方的胸膛,只要稍一抬頭,便能看到男人的下頜線,甚至還能看到那兩片薄唇……謝初曦止不住地心猿意馬,雙腿間的rouxue更是泛濫成災,快要受不住的時候,突然聽到榮貴在外頭道:“丞相大人,棲梧道長替圣上運功期間,不可被打擾?!?/br> 崔迎潮道:“我就近看看,不行嗎?” 榮貴的語氣顯然很為難,“棲梧道長有吩咐的,怕運功出了岔子,反倒對圣上的龍體有損?!彼州p聲賠笑道:“您聽屋里沒有動靜,是正在治療呢?!?/br> 崔迎潮靜了片刻,問道:“需要多久?” “每次恰好半個時辰?!?/br> 外頭沒了動靜,謝初曦不知道為什么居然輕輕松了口氣,宛如自己在做什么心虛的事不敢讓崔迎潮抓住一樣。事實也是,他這次在天臺山發生的事就沒敢讓崔迎潮知曉,這個男人雖然甚少干涉他寵幸別的男人的事,但似乎也并不會很高興。 而今日他們若是之前的治療方式,崔迎潮見了也就見了,此刻兩個人的姿勢卻這樣曖昧,崔相看到了,恐怕又會皺起眉頭來。 “專心?!?/br> 頭頂響起的聲音讓謝初曦立即回了神,他有些驚嚇地抬起頭,立即對上棲梧的雙眼。他視線澄澈,仿若琉璃般不惹纖塵,讓謝初曦看得既癡迷又心虛,小聲道:“好……”又忍不住道:“你同朕說說話,可以嗎?” “嗯?!?/br> 他雖答應,謝初曦卻不指望他來起話頭,又趁機盯著他看,哪怕只能看到半張臉,“朕無論怎么看你,都難以認同你是四十二歲,你當真那么大年紀了?” 棲梧的神色有瞬間的緊繃,但很快又恢復如初,“嗯?!?/br> “你既是方丈的師弟,朕以前怎么沒聽過你的名號?” 棲梧道:“我自小入了蒼城派,所以只算半個道士?!?/br> 謝初曦眼睛一亮,一邊說著“原來如此”,一邊又問道:“朕聽聞你們蒼城派同武林盟水火不容,幾十年前還有個小道童去挑了武林盟的場子,那個人你認識么?” 棲梧低頭看著他,緩緩道:“認識?!?/br> “那是你……” 棲梧道:“師弟?!?/br> 謝初曦既驚訝又興奮,“原來是你師弟?他還在世么?他當年才十幾歲便那么厲害,你是他師兄,豈不是更厲害?朕原來也聽說你們門派的武功有缺陷,練了會叫人性情大變,他原本脾氣便不好,現在成什么樣子了?”他突然聯想到什么,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忍不住問道:“朕當日在密道里遇到那人,難不成就是、就是你的師弟?” 棲梧這次答得很快,“不是?!彼蛄嗣虼?,“師弟還在世,已經徹底入了道,現在成了游方道人?!?/br> 謝初曦輕輕松了口氣,又不解地道:“你們既知那功法有缺陷,為什么還要練?難道武功比起性命還要重要嗎?” 棲梧緩緩道:“各人心中,所求不同?!?/br> 謝初曦看著他,“可你不像是追求武學至高境界的人?!彼α似饋?,笑得極甜美,“你看起來只像對飛升有興趣,平日也只會種種草藥練一練丹藥?!?/br> 棲梧似乎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問題,便索性沒有回答。謝初曦輕聲道:“你一直待在天臺山么?有沒有外出過?” 棲梧道:“出去過一次?!?/br> “是去做什么?” “除魔?!?/br> 謝初曦很是驚訝,“天底下當真有魔頭么?” 棲梧道:“失了人性,便成了魔。無論表象是什么,心底都入了魔道,就該除掉?!?/br> “原來是這樣?!敝x初曦笑了起來,“那道長當真厲害。第一次下山,可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么?”他眼珠子一轉,還是問了出來:“有沒有遇到什么心儀之人?” 棲梧道:“未曾?!?/br> 他語氣其實并不冷淡,只是自帶一股清冷的氣質,但同他交談,著實稱得上有問必答。謝初曦同他聊天時,好歹將那些欲念壓制下去了,“難道你這半個道士,也不能婚娶么?”他話一說完,立馬吐了吐舌頭,“朕忘了,你練的是童子功,是不能破身的,若破了身,修為也就散了是不是?”他說到這里,心底有些遺憾。 他最不好勉強人,而這種要毀人一生的事,更不愿意去做。 所以只能看著饞著,卻不能下手,著實憋屈。 棲梧垂了眼睫,看著靠在自己懷里的人,好一會兒才吐出兩個字來,“未必?!彼菩膭恿藙?,熱度順著謝初曦的小腹下移,漸漸移到肚臍下兩寸的地方。 他突然的動作弄得謝初曦猝不及防,原本還沒完全軟下去的玉莖再次挺立起來,還顫了顫,這一顫,便貼在了男人的手背上,甚至連從鈴口里流出的黏液也都蹭在了他的肌膚上,驚得謝初曦即刻想躲,可這樣一躲,玉莖反而又在男人的手背上蹭了一下,整個敏感的rou冠似有電流躥過。謝初曦羞恥極了,眼睛里都透著一股驚慌失措。 怎么辦?仙子會被他嚇到吧? 會不會干脆就不跟他回宮了? 小腹處熱乎乎的,男人的手掌還貼在那里,謝初曦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勃起,在這樣強烈的快感中,竟忍不住再次扭了扭,這次居然就直接被蹭到射了出來。 透明的jingye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噴出,噴在褻褲上,噴在男人的手背上,謝初曦還舒服到哼哼,腦海中閃過一片空白。 然后等高潮余韻過去之后,整個人就傻眼了。 他褻瀆了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