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激情船震,被抱著吞吮男根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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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初曦咬得極為用力,貝齒咬住男人的嘴唇,咬出一排牙印,破了皮,慢慢滲出血來。嘗到血腥味的時候,謝初曦一怔,心底的那股怒氣倒是散了大半,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松開了牙齒,正要問他為什么不躲,后腦勺卻被對方扣住了,接著薛英吻了上來。 很輕柔的吻,帶著小心翼翼的珍惜,先往他的嘴唇上含吮了一圈,才探出舌頭來舔他的唇線。謝初曦渾身一顫,鼻尖聞到男人熟悉的氣息,喉嚨里忍不住溢出一聲低吟,便張開了嘴,放任對方的舌頭進來。 那根舌頭舔得很溫柔,一點也不符合薛英的名號的溫柔,舌尖往他的上顎舔了舔,又來舔他的舌頭,等嘗了一口他的津液,便像是滿足了一般退開了,眼睛里帶著無盡的感嘆,又淺淺笑道:“舒服了么?要是心里還不舒坦,再咬我,咬哪里都行?!?/br> 他將赤裸的身軀展示在謝初曦面前,剛毅英俊的面容,即使這個年紀,皮rou依然緊致,胸肌腹肌完美,連線條都極為流暢。但他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疤,有深有淺,有新有舊,最深的一道是在心口邊上,大概有三寸長,足以想象,當初受這份傷的時候,這個男人的性命有多兇險。 謝初曦紅著眼瞪他,到底別開了頭,咬牙道:“你就仗著朕心軟!” 薛英低低一笑,他人長得英俊,即使上了年紀也頗有男性魅力,他伸手將謝初曦牢牢抱住,往他的額頭上親了親,軟聲道:“嗯,我知道曦兒心地最好?!彼皖^看著懷里的人,即便過了十三年,謝初曦在他心目中依然是當初那個甜軟乖巧的少年,像一塊甜糕一樣,滿身都透著誘人的香味?!澳阒獣晕医袢諘??” 謝初曦推他,“我才不知道!”他勉強偽裝著,卻情不自禁連稱呼都變了。 薛英露出難過的表情來,“我以為只有我盼著早日同曦兒見面?!?/br> “是嗎?”謝初曦瞪他,眼圈又紅了,“薛大將軍在北域一守就是五年,一次都未曾回來過,難道真的盼著同我見面?” 薛英將他抱緊了些,把頭埋在他頸側,極珍惜地嗅聞他身上的味道,低聲道:“我自然盼著,就連做夢都夢著跟曦兒團聚?!?/br> 謝初曦到底忍耐不住,狠狠往他肩頭上咬了一口,再次留下一圈牙印,“那你為何不回?可別告訴我,是北域有什么戰事需要你打上五年!” “未有召見,未到五年回朝復命之期,我若貿然回來,可是犯了王法?!毖τ⑼牟鳖i上輕輕落下幾個吻,“而且我還怕曦兒不愿意見我,畢竟我勉強你……” 謝初曦冷笑道:“勉強我做什么?勉強我生下你的孫子嗎?沒錯,開始確實極為勉強,可到了后來,你的好兒子薛丹可讓我快活得很,你知道嗎?他在zuoai的時候極為勇猛,jiba又大,每次都將我干得欲仙欲死,讓我爽到……”他刺激男人的言語還未說完,薛英已經控制不住朝他吻了上來,動作又激烈又急切,將他剩余的話都封在了喉嚨里。 謝初曦感覺他動作中的嫉妒,心里快慰了幾分,卻還是躲著不給他親,男人拼命纏上來,畫舫晃動,最終謝初曦還是被薛大將軍壓在了身下,徹底被封住了嘴唇。 熟悉的味道盈滿四周,好幾年的思念和渴望終究占了上風,謝初曦伸出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不等他退開,便主動纏了上去,伸出自己的香軟小舌去舔男人的唇舌,動作熟練。薛英雖長了他二十多歲,性經驗卻完全不能同他相比,很快被他親得起了反應,渾身血液加速流動,欲望往胯下匯集,片刻后那根陽具便挺立了起來。 他生得高大,陽具的尺寸自然也不容小覷,雖然沒有薛丹的那般粗大,但在男人中也算得上是極品。但他自律性甚嚴,這種時候還想起謝初曦沒有用晚膳,便先松開了他,忍著情欲道:“乖,曦兒,先回去用晚飯,別餓了肚子?!?/br> 謝初曦被他親得滿臉紅潮,眼睛里盈盈水霧,整個人誘人極了,他道:“我下面更餓?!庇謽O委屈地瞪他,“為了等你,我好長一段時日沒有跟別的男人zuoai了?!?/br> 薛英臉色一紅,呼吸也是一亂,還想再勸,謝初曦兇巴巴地道:“莫非你老到硬不起來了喂不了我?所以一直在躲閃?” 薛英有些無奈,輕輕嘆了口氣,抓了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放,低聲道:“只要曦兒想要,我便一直能硬起來?!?/br> 粗長的陽具確實很硬,一點不像已經過了五十歲的模樣,幾乎跟謝初曦第一次摸上這根的時候沒有分別。謝初曦立即握住了,還用靈巧的手指擼動起來,又惡劣地用指腹去蹭他的馬眼。薛英許久未曾發泄過,被他弄得幾近失控,渾身肌rou都緊繃了起來,rou孔里也很快流出了前列腺液,將謝初曦的嫩掌都濡濕了,連空氣中都泛著一股濃郁的男性麝香味。 “薛叔叔的好大哦?!敝x初曦眼尾含笑,故意學了十幾年前的口吻,“曦兒一只手都要握不過來了?!?/br> 薛英眉心一跳,yinjing被他刺激得更脹大,正要吻一吻他,謝初曦卻道:“曦兒想吃它?!彼蛄颂蜃齑?,“想用嘴巴吃薛叔叔的大roubang?!?/br> 薛英驚得六神無主,老臉愈發紅了起來,不等他婉拒,謝初曦已經將他一推,自己反趴了上去,湊到男人胯下,張開嘴探出鮮紅的rou舌便往他的陽具上舔去。 “嗯……”薛大將軍被他舔得悶哼一聲,雖不至于無措,但到底有些慌亂,低聲道:“曦兒,臟……” “薛叔叔剛剛不是洗干凈了么?所以一點也不臟?!敝x初曦看著他,惡劣地笑了起來,“而且真正臟的roubang曦兒又不是沒吃過?!彼麛[出一副“你應該很清楚”的表情來,讓薛英既慌又嫉妒。 確實是知道的,他身為首輔大將軍,即便再忠誠,也不可能不在朝中安插人手,且也忍不住在謝初曦身邊也安排了人。 在見不到人的時候,全靠暗探的信件來了解謝初曦的動向。知道他終于跟自己的兒子薛丹zuoai了,知道他懷上了薛家的血脈,知道他秘密生下了三皇子,也知道他身邊有多少人……每次在信件上看到他身邊出現新的男人,薛英不免嫉妒,嫉妒到骨髓里,卻還是能控制著自己。 到底年齡差距太大了,若是自己能年輕個二十歲,必然……必然…… yinjing上傳來的快感讓他不能想更多,他朝自己胯下看去,謝初曦正在給他koujiao,一根舌頭來回游移著,正津津有味地品嘗著他的roubang。他koujiao的技術比起年少時要精進許多,他又許久未曾zuoai,根本招架不了這樣的快感,但因自控力強,所以能忍住不射。 “還是最喜歡吃薛叔叔的大jiba……”謝初曦喘息著看著他,說是媚眼如絲也不為過,唇色鮮紅,嘴唇也紅得妖冶,幾乎要將人的身心都勾引住。他陡然張開雙唇,對著碩大的rou冠含了進去,一點一點往里面吞吮,臉頰竟是收縮得極緊。 薛英未曾嘗過他這招,要不是強力忍著,大概在等他將自己的yinjing吞入一半的時候就會忍不住射出來。他閉了閉眼,伸手往謝初曦頭上一摘,把他的發冠摘落,讓他一頭長發傾瀉而下,低聲道:“別吞太深,小心傷了喉嚨?!?/br> 他若不說這一句,謝初曦還不會那么賣力,他這一說,就忍不住將他的yinjing吞得更深,甚至放松了喉管,開始給男人深喉。 “曦兒……”薛英迷醉地看著他,看著他將自己的yinjing整根吞入,看著他眼尾流出淚痕,看著他被自己撐到略微變形的五官,心疼地想要將yinjing抽出,謝初曦卻開始吞吐起來。 yinjing滑入極舒適的喉管里,還被自動吸吮摩擦著,反復幾十下之后,薛英的定力繃到了臨界點,啞聲道:“曦兒,放開我,我要射了?!?/br> 謝初曦的臉頰都撐到鼓了起來,聽了他的話,愈發賣力地吞吐,薛英便忍耐不住,雄勁的腰身往上一頂,反復十幾次后,便失控地射出自己的jingye。 濃精如巖漿一般噴進謝初曦的嘴巴里,嗆得他咳了起來,臉色也脹得通紅。薛英顧不上高潮的快感,急急忙忙將他撈了起來,看他臉上嘴角和口腔都沾染著自己的jingye,心里除了愛還是愛,連忙找了手帕托到他唇邊,哄道:“吐出來,快吐出來?!?/br> 謝初曦散著頭發紅著眼看著他,咳勻氣息后卻沒吐掉滿口濃精,反而喉結一滾,將那些液體都吞咽了進去,這才朝著他張開嘴,調皮地探出一尾紅舌出來,給他展示已經干凈的口腔,又模糊抱怨道:“好濃好腥啊,你到底多久沒射過了?” 薛英渾身肌rou繃緊,胸腔里的心臟跳得劇烈,簡直恨不得將謝初曦揉進懷里,才射精沒多久的yinjing又再次硬了起來。他忍著心里的躁動,去舔謝初曦的嘴角,一邊剝他身上的衣物,“很久了?!?/br> 謝初曦看著他,很有質問的氣勢,“有多久?” 薛英想了一下,“約莫一個月?!?/br> 謝初曦氣鼓鼓地瞪他,“那一個月前射在了哪里?射在哪個女人的身上?” 薛英便笑,愛極了他這副吃醋的模樣,心口愈發熱了起來,朝他伸出自己的右手,“射在這里?!庇值溃骸拔迥陙矶际?,我未曾找過別人?!?/br> “當真?” “千真萬確,若有一句謊言,便教我萬箭穿身而亡?!?/br> 他這誓言極重,謝初曦臉色都變了,“好好的你發什么毒誓?我又沒有說不相信你!” 薛英看著他裸露出來的胴體,呼吸一重,低聲道:“因我問心無愧?!彼麑⒅x初曦的衣裳徹底除凈,再忍不住用雙手摸了上去,粗糲的掌心蹭過謝初曦嬌嫩的肌膚,低聲嘆道:“曦兒越來越美了?!?/br> 謝初曦被他磨得情動,乖乖跪在他面前張開雙腿,露出為男人koujiao時就濕了的rouxue,故意問道:“比我母后美么?” 薛英微微一頓,輕輕“嗯”了一聲,伸手探到謝初曦的胯下,撫摸上他的玉莖。謝初曦卻不滿,瞪著他,“你誠實回答!” 薛英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往他嘴唇上親了一下,“你比她美?!?/br> 謝初曦被夸了,心里卻還不舒坦,抓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股間蹭,兇巴巴地問道:“那我的身體呢?是不是跟我zuoai比較爽?” 薛英更無奈了,“我跟你說過了,我未曾同她做過,我這一輩子中,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丹兒的生母,一個是你?!彼稚蟿幼鲄s不停,小心翼翼地撫摸謝初曦的陰蒂,又將中指慢慢頂入他的rouxue里面。 yindao被一根粗長的手指頂入,謝初曦舒服得渾身發軟,嘴上只是嘟囔,“我才不信?!彼睦飬s是信的。 在要被母親送到這個男人床上前,謝初曦也很掙扎,也很惱怒,傷心得放聲大哭,難得鼓起了勇氣質問母親,“您為什么不自己去?你們、你們不是舊情人嗎?畢竟人人都說薛大將軍還戀著您?!?/br> 萱太后當時盯著他看了許久,然后輕輕搖頭,很平靜地道:“他早已不喜歡我了?!?/br> 謝初曦從不認為母親說的話不作準,所以他立即便信了。 可他想不明白,為什么就會不喜歡了呢?若不喜歡的話,為什么還愿意扶持他上位?這明晃晃的是在幫她啊。 薛英來吻他的嘴唇,在他rouxue里的手指也增加了一根,兩根手指將濕噠噠黏糊糊的rouxue撐開,然后反復摩擦頂入。謝初曦好幾日沒zuoai,身體早就yin亂不堪,此刻面對的又是喜歡的男人,反應竟比平常還要激烈,不過片刻,就將那些嫉妒心都拋在了腦后,舌頭纏著對方的,手也胡亂摸對方的肌rou陽具,只是想要被插入。 “可以了……可以進來了……”謝初曦受不住,嗚咽著要被填滿。 薛英額頭已經冒了些汗水,低聲道:“還不行,再等等,怕傷了你?!?/br> 謝初曦毫不猶豫地道:“薛丹那驢玩意進來前從不幫我擴張,一樣吞得進?!?/br> 薛大將軍渾身一僵,似被刺激到了,好一會兒才道:“他這么不懂事么?” 察覺到他硬得更厲害,謝初曦心里得意,臉上卻滿是抱怨,“對啊,被他cao上一次,xiaoxue都要被cao松了,他還使勁射,射好多進來,壞死了?!?/br> 蟄伏他體內的手指快速抽出,薛英掐住他的腰身,再忍耐不住,挺著jiba送到他的xiaoxue口,再緩緩頂了進去。 柔軟的xue腔完美包裹住他的yinjing,即使xue口被撐成圓洞,也半點沒有不適應的樣子,里面的媚rou紛紛纏吮了上來,吸著他的roubang往里面吞,顯然是吃jiba吃得很熟練了。薛英克制不了自己的嫉妒心,竟難得猛力往里面一頂,大半根陽具就送了進去,也頂出謝初曦一聲高亢的媚叫。 “嗚……薛叔叔好猛……啊……”謝初曦完全坐進了他的懷里,雙手抱著對方的脖子,小逼里吃著對方的jiba,兩個人赤誠相對。 薛英眼眸一暗,忍不住問道:“真的猛嗎?” “真的……啊……”謝初曦一點沒聽出他語氣中的不自信。 薛英道:“比起……比起那些……如何?” 將yinjing徹底含入,謝初曦緩和著被填滿的飽脹感,這時候終于品出了他話中的意味,頓時壞笑起來,“比起哪些?薛叔叔是問薛小將軍,還是問禮部侍郎,或者是新晉探花郎?又或者是我的影衛?” 他每說一個人,薛英都硬上一分,呼吸也亂了,眼里流露出又嫉妒又泄氣的模樣來。他是戰神,是天下許多人景仰的對象,該是天之驕子,自信心極強才對。但他在戰場上確實自信心很強,有自信也有能力打好每一場戰役,可是在感情上,卻是徹底的弱者。 很少有人知道,當年萱太后并非被先皇搶走,而是在薛英和皇帝之間,她主動選擇了皇帝。 薛英當年與其說難以忘情所以后娶,不如說是在感情上受到了重擊導致了沒有信心。而碰到謝初曦的時候,他已經年近四十,謝初曦卻是鮮嫩的十六七歲,他的心再一次被徹底俘獲,甚至比年輕時候還要愛入骨髓,可面對年齡差距,又怎能不讓他怯弱? 謝初曦逗夠了人,主動往他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軟語道:“薛叔叔好猛的,比誰都不差,曦兒喜歡跟薛叔叔zuoai?!?/br> 薛英眼眸一暗,忍不住托著他的臀部開始往上抽送起來。 粗長的rou刃次次沒入那嬌嫩肥軟的鮑xue里,cao得yin汁大量噴濺出來,重力之下,畫舫也搖搖晃晃的,rou體碰撞發出的啪啪響聲不絕于耳,混合著謝初曦的yin叫,給這場性愛拉開了激烈的序幕。 “好舒服……嗚嗚……曦兒被薛叔叔的jibacao得好舒服……”謝初曦并未撒謊,而是真的覺得舒服。 男人雖然年紀略大,但因為長期運動,內功外功都高強,所以在身體上根本顯不出年齡來,肌rou依然緊致,雄腰擺動,胯下如同打樁一樣往謝初曦的xiaoxue里面抽送,cao得他發絲亂舞,喉嚨里呻吟聲不絕。 “曦兒也讓薛叔叔很舒服,曦兒里面好緊,好多水?!毖τ⒅饾u失控,幾乎不會什么技巧,只是抱著懷里的美人狠cao,偶爾想放輕力道,謝初曦立即纏了上來,渴求著他用力插xue,他便放任了自己,一邊親吻他的嘴唇,一邊狠狠干他,把美人干得渾身都冒出水液來。 流出的汗水交融在一處,男人濃黑的陰毛上都被噴濺上水液,rouxue被干得又紅又軟,咕啾咕啾地冒出yin水。謝初曦渾身都纏人,胳膊纏著他,舌頭也纏著他,xiaoxue更是將他的jiba咬得極緊。 “喜歡、喜歡跟薛叔叔zuoai……曦兒好喜歡……啊……”這個男人是大西朝的戰勝,是話本里的傳奇,是謝初曦曾經景仰和向往的對象。雖然接觸后發現他實際的性格跟話本里描述的簡直南轅北轍,謝初曦卻更喜歡了。 喜歡親近他,喜歡撩撥他,喜歡他看著自己的時候露出的溫柔眼神,也喜歡看他對自己露出無奈的笑容,更喜歡看他因為自己而失控的模樣。 薛英是謝初曦第二個能真正稱得上愛的男人。 yin蕩熟軟的rouxue絞緊因為自己而硬邦邦的jiba,謝初曦簡直滿足到了極點。 皇帝還在畫舫上沒回來用晚膳,雖然薛大將軍也上了畫舫,但榮貴公公還是有些擔憂,所以忍不住留在岸邊等著。 這一等,就看到了極旖旎的畫面。 畫舫里掌了燈,大概角度恰好,所以兩個zuoai的身影便顯現在了畫舫的窗戶上。 窗戶將兩個人抱在一起的影像映了出來,即使隔著不短的距離,也能叫人看得清清楚楚。榮貴粗看時還沒分辨出來,所以嚇了一跳,等仔細一看,辨清楚兩個人的姿勢時,頓時覺得臉紅。 他自幼跟在謝初曦身邊,可以說是光著屁股一起混到大的,到了十二歲還沒發育齊全的時候就去了勢當了太監,一輩子沒嘗過情欲的滋味,但跟著謝初曦卻看了不少,也有了不少見識。 比如說,他現在光憑著影子,就能知曉皇帝必然是坐在薛大將軍的懷里,正在被滿足地cao著。 影子顫動的速度很快,謝初曦發絲亂飛,甚至能看到他臀部的顫動。 圣上現在一定極為舒服。 而交疊的兩個人明顯在接吻,有時密密得吻在一處,有時都探出舌頭來纏吻。 榮貴一個太監,看了這樣的畫面都有些口干舌燥,并不存在的地方都好像要散發出火熱來,暗地里窺探的暗探們肯定都起了反應,估計都在一眼不眨地盯著皇帝被cao的身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謝初曦的影子一下猛烈地顫動,后腰幾乎要繃成一張弓,頭顱后仰,長發傾瀉垂落,露出胸前不算大的豐盈,甚至連挺立的乳尖都能看到。而他完美的側臉里探出一尾紅舌來,并且伴隨著一聲高亢到岸邊都能清楚聽到的yin叫。 眾人便都知道,謝初曦被男人cao上高潮了,并且很有可能達到了潮吹。 而他此刻那微微鼓起的腹部,必然也在被男人激烈地射精,射到宮腔充盈的地步。 這一幅誘人的景致保持了好一會兒,謝初曦才渾身癱軟地摔進男人懷里,又被溫柔吻住了嘴唇,而畫舫的擺動也慢慢平息下來。 榮貴看完這一切,急忙轉身回樓。 他該去準備避子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