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勾引影衛zuoai,干到xiaoxue松垮,舔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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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向來不行于色冷靜克制的人,被自己弄到驚慌失措的樣子,是一種很美妙的體驗。謝初曦到現在都還記得半年前,他們是怎么發生關系的。 謝初曦算不上預謀已久,他只是看著燕白明明心里應該有波動的,可面對他的誘惑總是能全身而退的樣子不爽。他是皇帝,是九五之尊,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能同他睡上一夜,該感恩戴德才對。他找那么多男人,除了崔相外,基本上沒有誰能拒絕他,可燕白為什么無視了? 明明看到他也會起反應! 對方一再退縮,把謝初曦原本只有三分興趣的,暴漲到了十分,簡直到了睡不到這個男人就心癢難耐的地步。所以他再一次把燕白叫了出來,撐著臉看著他,表現出很無害的樣子,“聽聞江湖中有很多奇怪的藥,甚至還有春藥,你幫朕帶一瓶回來?!?/br> 燕白從來不敢主動盯著他看,面對謝初曦的時候都是半跪著的,哪怕謝初曦不讓他跪,他依然會跪得筆直。聞言他的唇線繃緊了一點,難得的沒有立刻回應。謝初曦才洗了澡,沒穿襪子,露出一雙赤足,雪一般白凈又纖瘦,是極好看的形狀。他交疊雙腿,故意翹高了一只腳在他面前晃,腳趾還活潑地動著,“怎么?這難道是假的嗎?難道根本就沒有春藥這種東西?” 燕白道:“屬下這就去替主人取回來?!?/br> 他動作利落,第二天晚上便回來了,將一個瓷瓶放在謝初曦面前。 “原來真的有這種東西啊?!敝x初曦對江湖上的一切都感興趣,買的話本也基本上是講江湖豪杰的,不過他對于真正的江湖并沒有太多的概念,曾經命令燕白給自己將江湖上的事,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憋了許久,才干巴巴地說了一件江湖上的仇殺,用詞簡單,毫不生動,讓謝初曦大倒胃口,此后寧愿聽小太監瞎編的那些話,也不愿意再問他了。 白色瓷瓶上面塞了木塞,看木塞的顏色應該有點久遠了。謝初曦將木塞拔出,湊近瓶口,立即聞到一股香味,像花香,但比花香甜膩。謝初曦問道:“這個真的有效果嗎?” 燕白道:“有?!?/br> 謝初曦問他,“你怎么知道有效果?” 男人向來言簡意賅,“驗證過?!?/br> 謝初曦故意問道:“你自己親自體驗的?” 燕白道:“不是?!?/br> 他大概是讓人試了的,就是不知道是偷偷讓人試的,還是強制性讓人試的。謝初曦看了看瓶子里褐色的液體,問道:“是直接喝嗎?” “可摻在茶水里?!?/br> 桌子上就有茶,榮貴做事仔細,留在謝初曦房內的都是溫熱的茶水,謝初曦倒了半杯出來,用的自己的杯子,然后將那瓶春藥都倒了進去。液體相融,一杯水都變得香氣四溢,勾人品嘗。 燕白大概是察覺到了他的動作,渾身略微有些緊繃,眼底的痛苦一閃而逝。片刻后,謝初曦將茶杯遞到他的面前,含著笑容道:“你喝下去?!?/br> 男人這次終于抬起了頭,驚愕的神情再沒很好的掩飾住。 謝初曦歪著頭看他,笑得純然無害,“不愿意么?”他知曉燕白必然會喝的,這個男人已經從身到心都臣服了自己,就算是要他喝毒藥,他都會喝下去。 不過可能給他喂毒藥,他還會毫不猶豫地喝下去,反倒是這碗含了春藥的茶水,讓他停頓了好一會兒。 但最終他還是接了過去,仰頭一滴不剩地喝進了嘴里。 謝初曦笑得愉悅,問道:“藥效需要多久才會發揮?” “半個時辰?!?/br> “很好,你在這里等著,一步也不許離開?!敝x初曦站起來的時候朝他的耳邊湊了過去,語氣中帶著nongnong的誘惑,“朕去洗澡?!?/br> 謝初曦給自己泡了個奶浴,他膚色白,幾乎要跟牛奶一樣的白,泡完后渾身軟嫩水彈,還泛著一絲甜味。榮貴給他擦抹干凈身子,要為他穿小衣褻褲都被他阻止了,謝初曦只穿了一件外袍,頭發也還濕著便進了自己的寢殿里。 如他所料,天下第一的殺手在他的命令下,當真一步都未曾離開,依然還保持半跪的姿勢。 皇帝揮退旁人,連鞋子也蹬掉了,赤著雙足踏著柔軟的地毯,施施然走到燕白的面前。男人原本該是一身冷意,氣質如同他腰上的黑劍一般冰寒,但此刻卻被火熱取代,連面皮都透著一股紅潤,額頭更是滲出了汗水。 看到謝初曦裸露在他面前的雙足時,燕白渾身僵了僵。 謝初曦裹著外袍蹲下,愉悅地笑道:“半個時辰已經過了,你現在什么感覺?” 燕白依然不敢看他,渾身肌rou都緊繃了起來,額頭上的汗珠從眼睛上滑過,帶來些微刺痛感,他卻連眼皮都沒閉一下,低聲道:“請主人……允屬下出去?!?/br> “出去做什么?”謝初曦湊近他,很惡劣的,“找女人發泄嗎?找青樓女子,還是找你的老相好?” 燕白道:“屬下沒有老相好?!?/br> “那便是找青樓女子了?”謝初曦很是不滿,伸出手托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看著自己,故意探出紅潤的舌尖舔了舔嘴唇,“不放你出去,你若難受,找朕也可以的?!?/br> 燕白被春藥催情,雙目中再無之前的沉靜,而是染了點赤紅,像燃起的兩小簇火焰。此刻聽了謝初曦的話,眼中的火焰更甚,又被深深壓制了下去,“屬下……不配!” 謝初曦從未碰到過能如此抵抗他的魅力的人,便是崔相,在他主動的誘惑下,也很快就克制不住了??擅媲斑@個男人,在梁上聽活春宮聽了一年,居然都沒有動作,就連現在喝下了春藥,也依然能克制自己。 這樣的男人,要么陽痿,要么耐力非常好。 謝初曦并不生氣,只覺得興奮,像是受到了艱難挑戰的興奮。 “朕允你配。你想怎么對朕,朕都允你?!敝x初曦看著他眼中的晃動,站起身來,緩緩褪掉自己的外袍。 光滑的綢緞從肩頭直接滑落到腳踝,曼妙誘人的胴體就徹底裸露了出來,精致的鎖骨,微微隆起的誘人胸脯,挺立的sao紅奶頭,纖細的腰身,以及修長的雙腿……即便是那根已經硬起來的玉莖,也顯得格外誘人。 沒有男人能抵抗得了皇帝的rou體,哪怕事先在心底預設過雙性的身體有多畸形有多惡心,真見到了,也只有驚艷與興奮的份。 連薛小將軍如此敵視謝初曦的人,在初見到他的裸體時,也是立即硬了jiba。 燕白神色晃動,他向來讓人看不清情緒,此刻胸脯卻在起伏,額頭上的汗珠也變得更密,連呼吸都亂了?;实垡豢拷?,他就能聞到一股誘人的香味,像奶香,也像體香,這讓他身體愈發躁動,連血液流動速度都在加快。 視線掃過近在咫尺的動人rou體,燕白捏緊了手,最終閉上眼睛,低聲道:“屬下不配!” 他自認為自己是最卑賤的,是陰溝里的老鼠,而皇帝是光,是世間最耀眼的存在,自己碰他即是玷污,又怎么敢? 可他胸腔里的心臟激烈跳動,理智正在崩潰,似乎在下一瞬,就要做出大不敬的事情來。他一咬牙,陡然將腰上的黑劍奉上,道:“求主人賜死?!?/br> 謝初曦驚訝,“你寧愿死,也不愿意碰朕?” 燕白低聲道:“屬下不配!” “朕不賜你死,也不許你自殺,你若敢自殺,便是一輩子對不住朕?!敝x初曦見過他的動作,生怕自己說慢一點,他當真會自盡。他蹲在燕白面前,軟聲道:“朕愿意被你碰,愿意替你發泄情欲,但朕不勉強你。朕現在很想要,又沒人伺候,朕只能自我紓解,你若受不住了,便爬上朕的龍床來,cao朕?!?/br> 他故意不去碰他,不像面對秦哲一樣那樣主動,他想要這個男人主動,主動對他袒露欲望,露出一副失控的樣子。 想一想,謝初曦就濕得厲害。 躺在床上,暗格里就有能使他快活的yin具,都是特意讓人去制作的,各種材料都有,都做成男根的形狀,尺寸有粗有細,最粗的是仿造薛小將軍的陽具做成的,但謝初曦并沒用過。 畢竟那驢玩意,連吞真的都很費勁,何況是一根死物。 謝初曦摸出一根尺寸中等的出來,透明水晶的材質,是用昂貴價格打造的,表面光滑,舌頭舔上去能感受到冰冰涼涼的觸感。 皇帝開始自慰。 他不常做這種事,畢竟他是天下之主,若想找人伺候,隨時都能找到,滿朝文武中,能被他看入眼的男人也盡數被他收入囊中,熱乎乎的陽根已經讓他享用不盡,倒用不著死物來讓自己快活,這些yin具大多是跟男人歡好時用來增添情趣的。 但盡管不經常做,他也還是最熟悉自己身體的人,知曉玩弄哪里能讓自己快活。纖細修長的手指先摸上自己的胸部,彈軟的奶rou完全是被男人玩出來的,極是敏感,才揉了一圈,奶頭就硬挺了起來,再用指腹一捏,快感立即蔓延開來,讓謝初曦溢出一聲yin叫。 燕白抖了一下。 膝蓋已經跪到麻木,汗水涔涔流出浸透衣服,渾身熱度宛如走火入魔一般,耳邊再聽到謝初曦的呻吟聲時,燕白再是定力強勁也有些失控。 皇帝、主人、圣上…… 他在心里默念,可最終卻忍不住念起另外一個名字。 謝初曦、謝初曦…… 又漂亮又雍容華貴的五官出現在他的面前,透著血污,透著腥臭氣味,燕白看到了他,仿佛還以為自己進入了天堂,在那瞬間,整個人都被迷怔了。他還對他笑,笑出一個梨渦,白皙的肌膚上一點瑕疵也看不到,像玉做的人,而眼底又泛出點同情。 他一生黑暗,從小被撿入殺手組織里,被培養,被虐待,最終被血光劍影所覆蓋,然后是無止盡的殺戮,不問緣由的殺戮。 在接到某個訂單的時候,最終違背了門派里的規則。 但在這一行,心軟即是死,為了惡心他,門主故意將他送入了大牢——你不是自認為救了一個好官嗎?那就讓當官的來判你的罪好了。 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心中卻并沒有恐懼,也沒有任何遺憾,他只是很平靜地迎來死亡。 但謝初曦救了他,還將他接下那個訂單的事情查明了,中間查出一連串的貪官,連殺手門都被剿了。 燕白身上的枷鎖沒有了,他理應得到了自由,可他給自己套上了一個更重的枷鎖。 這次卻是心甘情愿。 他把自己這條命給了皇帝,他自稱“屬下”,皇帝是“主人”,他能為主人出生入死,為主人肝腦涂地,但他卻絕不能玷污主人。 他不配! 欲望越來越濃烈,侵犯欲幾乎要達到頂點,燕白無數次想拔刀結束自己這條賤命,這樣的話他就不會做出玷污主人的事,可謝初曦有命令,他不能違抗。他內力雖然深厚,但春藥不是毒藥,他無法靠內力逼出,反而因為運行了內力,而讓藥效發揮得更強烈。 要失去理智了。 他嗅覺和聽覺本來就敏銳,此刻只聞得到皇帝身上的香氣,聽得到他的呻吟和喘息,甚至漸漸聽到了細微的水聲……在燕白決定要把自己敲暈的時候,帳幔里傳來謝初曦帶著哭腔的聲音,“燕白……燕白……”很急切,一副要求助的樣子。 燕白下意識以為他遇到了危險,想也不想就躥了進去,一眼便看到了躺在龍床上的皇帝。 雙腿大張,面色潮紅的謝初曦,眼睛里還含著水霧,一只手正放在股間,看到他后,嗚咽著道:“插太深了,拔不出來……”他丟開手,把雙腿間的嫩xue徹底暴露給男人看。 燕白只覺得腦海中一陣轟鳴,渾身血液都沖到了頭頂。 他第一次真切地看到謝初曦的秘處,以前他都是在房梁上緊閉上眼睛的,一眼都不敢看。 漂亮的rou唇此刻都被撐開了,xiaoxue撐成一個圓形的洞,洞口還含著一根透明水晶做的yin具,確實是吞得太深了,只露出手柄的一點,又因為表面太過滑膩,所以謝初曦沒法抽出來。 “你幫朕、幫朕拔出來?!敝x初曦的小腹也被撐高了一點,陰阜被頂得有些鼓,roubang已經溢出許多汁水,雙腿間更是濡濕一片。 見他還沒動作,謝初曦伸手去抓他的手。男人的手好大,掌心都是粗糲的繭,指腹的繭尤其的多,謝初曦抓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股間放,一邊坐起來往他的身上攀,輕易將他推在自己的龍床上坐下,雙腿一跨,便跨在了他的腰上,“這樣應該好弄出來一些?!?/br> 手掌被抓著碰到了皇帝的嫩rou,燕白渾身又抖了一下,不敢看他,但滿眼都是謝初曦如凝脂般的皮rou,他再也躲閃不開。頓了片刻,燕白終于動了,眼底的小火苗燃燒成大火,徹底焚燒了他的理智。 另一只手扣住謝初曦的腰,燕白急切地往他的嘴唇上吻去,但才要接觸上,他又急急忙忙地閉開,將吻落在了謝初曦的臉上。 他不配,即便是吻臉,也已經是褻瀆。 可要褻瀆心目中的神只,又是多么大的誘惑? 粗糲的手指擠開嬌嫩的rou唇,捏住那根yin具的柄,手上不過多加了幾分氣力,便將那根東西緩緩抽出來。 “啊……嗚……啊哈……好舒服……”謝初曦興奮極了,再顧不上其他,湊在男人耳邊道:“cao朕,換真的jiba進來cao朕,朕今夜是你的……” 是他的,謝初曦是他的! 這個誘惑實在太大,燕白再也克制不住,急切地將他撲倒在龍床上,不敢去吻他的嘴唇,顫抖地探出舌頭,舔上皇帝的嫩腳。 總裸露在他面前的雙足早已讓他心旌搖曳,以至于天下第一殺手做過最美好的夢境,便是在夢里舔這雙足,細致地、熱烈地舔它,用唇舌一寸一寸地膜拜。 “啊……好癢……啊哈……”謝初曦爽到不行,不僅被侍弄得爽,看著這個男人為自己失控的時候更爽。見他舔得沉迷,謝初曦故意用另一只腳的腳趾點了點他的喉結,輕笑道:“這么喜歡朕的腳么?” 燕白喉結一滾,眼底滿是愛慕,“喜歡?!?/br> “賞給你吃,不過先插進來?!敝x初曦yin亂地主動掰開自己的rouxue,那里已經被yin具撐出一個圓洞,現在還沒有完全閉合,露出里面粉色蠕動的媚rou,顯得饑渴極了,“把jiba插進來喂朕?!?/br> 燕白第一次在他面前脫掉黑色的衣物,露出底下精壯結實的肌rou來。謝初曦沒想到他看起來瘦,肌rou居然這么飽滿,一塊一塊僨張著,又流滿晶晶汗液,視覺效果極佳。而且上面有許多疤痕,有大有小,看顏色都是多年前的了。 等他把褲子脫掉,露出高昂挺立的粗長陽物時,謝初曦越發覺得驚喜。 他居然有這么大! 雖然比不上薛小將軍的驢rou,但比普通男人的要大上許多,比崔相等人的都還要猙獰幾分,讓謝初曦瞬間想到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 早知道就早點下手了! 遺憾自己居然隔了這么久才能吃到這根極品陽具,謝初曦愈發興奮起來,rouxue里汩汩流著yin汁,不過片刻連yinchun又再次打濕了。謝初曦舔了舔嘴唇,喘息道:“進來……cao朕,喂朕吃大jiba……啊哈……” 神只變得yin亂,只會讓信徒愈發瘋狂,燕白徹底失去理智,雙手掐住了謝初曦的腿根,昂揚的roubang朝他挺近,碩大guitou在他的xue口磨了磨,磨出皇帝一聲嬌喘,然后用力地、狠狠地頂了進去。 “喔……”謝初曦爽到尖叫,雖然最開始會有些酸脹,可一旦將最大的guitou吞進去之后,身體就只剩下被慢慢填滿的歡愉。 不知道吃過多少陽具的rou逼里再次吞入一根新鮮的極品jiba,謝初曦興奮到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好大……啊哈……朕的影衛好大……太滿了……” 腹部被撐到隆起更高的弧度,甚至顯露出yinjing的形狀來,顯得色情極了。燕白紅著眼盯著他,看他沉迷欲望的漂亮臉蛋,看他被自己撐開的xue口,看他流出的情動yin液……罪惡的yinjing插入了神只的rouxue里,被他溫柔地包裹纏吮,爽到幾乎讓他想要尖叫。 他玷污了自己的神只! 來不及懺悔,燕白此刻只想將神只玷污得更深一點,聽到他更多的yin叫。 粗黑的陽具抽出半截,帶出粉色的媚rou,再用力頂入,頂得謝初曦發出一聲愉悅的尖叫,腳趾都崩緊了,誘惑著燕白的視線。燕白便干脆抓住他的腳放在嘴邊舔,一邊兇猛抽插,帶給皇帝更大的快感。 “喔……朕好舒服……啊……jiba好會cao……逼好爽……嗚嗚……要噴了……”謝初曦爽到不行,不止是身體里面爽,心理上也爽。 這個冷靜自持的男人在為他瘋狂,jiba因為他而堅硬,舌頭因為他柔軟,就連身上都為他冒出那么多汗水。 最重要的,是體內的jiba真的好硬! 這個男人只比他小上兩歲,但yinjing堪比十七八歲的少年人,硬得如同烙鐵一般,又熱乎乎的,插進來的時候,讓謝初曦爽到欲仙欲死。 柔軟的嫩逼非常yin蕩地將整根jiba都吞了進去,宮腔輕易就吮住男人的rou冠,大量的yin水隨著抽插噴濺出來,濡濕男人濃密的陰毛,而被舔舐的腳掌在這時候也享受到了強烈的快感。 “啊啊啊……好棒……朕要爽翻了……”謝初曦在床上向來放蕩,什么下流yin蕩的話都說得出來,呻吟聲又好聽,愈發刺激男人為他瘋狂。 粗硬jiba如同打樁一般重重楔入,幾乎沒有什么技巧,每一下都是直進直出,cao得媚rou溢出更多的汁水。透明的汁液很快被磨成白漿,又多又黏的在兩個人結合處綻放。他這樣的cao干,謝初曦竟沒有堅持太久就射了出來。 cao出來的精水噴得兩個人腹部上都是,宮腔也在收縮,謝初曦開始潮吹,yin液澆透男人的guitou,整個yindao也將體內的jiba夾得極緊,但即便是這樣,燕白也沒射。 “你好厲害?!敝x初曦渾身也被汗濕了,滿頭長發散落在肩膀后腰,臉色潮紅,整個人更有絕世美人的風情。他攀著男人的肩膀,還想夸贊兩句,燕白卻已經失了理智,掐著他的腰身,將他往自己的jiba上狠狠一按,竟又開始cao起xue來。 “嗚……啊……”謝初曦這次是真的被cao到酸脹,眼睛里都落下淚來,渾身也顫抖了一下。他是皇帝,床伴都會顧及著他的身體,等他高潮后,即便對方還沒射,也會緩一緩,等他緩和過來再繼續弄。但燕白被他喂了春藥,又隱忍了那么久,早已忍耐不住,被他一摟,又被他的嫩xue一夾,便再次兇猛地抽插起來。 “嗚嗚……別、等一下……喔……要、要被cao穿了……啊啊啊……”男人的動作越發兇猛,抽送的力道不僅大而且快,謝初曦被他干得渾身亂顫,發絲亂舞,啪啪聲不絕于耳,竟是無法招架??伤麩o論是命令也罷,求饒也罷,燕白都聽不進去了。 只想干他,玩弄他,將最骯臟的地方插入他的身體里面,玷污他,讓他暫時變成自己的! 男人如同野獸一般將皇帝鉗制在自己的懷里身下,他明顯沒有zuoai經驗,只會蠻橫地橫沖直撞,直到將謝初曦再一次cao上高潮,然后才往他的宮腔里射出第一波jingye。 “啊……好多……啊啊啊……要被燙壞了……”rouxue將jiba吸得太緊了,男人射精的時候都抵到他的宮腔深處,讓謝初曦有一種自己會被射穿的錯覺。他又痛又爽,眼淚口水都被迫流了出來,股間一直在痙攣。 可未等他平復下來,他的影衛又再次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