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yin欲帝王
書迷正在閱讀:被竹馬艸翻的Alpha(AA)、裝神“弄”鬼(總攻H)、我的室友天天想艸我、誰不喜歡懵懂小美人呢【快穿】、快穿之yin魔養成、糟糠之妓、女王大人我錯了(百合)、人魚玩具、鮮嫩可口的共妻(雙性)、穿進小媽文學的我趕緊改劇情
大西朝,春闈。 殿試的試卷終于寫完,眾多學子都輕輕松了口氣,但誰也不敢交談,依舊安靜地坐著。 沈流光坐在其中,后背挺得筆直,臉上也未像其他人一樣冒那么多汗。他自小才學斐然,鄉試、會試皆以頭名中考,此次的考題又出在他強項之處,下筆如有神助,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成績。 他現在更盼望的,是一睹皇帝的尊容。 剛到京城的時候,他便在僻靜處聽到旁人對皇帝的議論,贊他容貌天下無雙,又端莊秀麗,是難得的美人。沈流光畫技一絕,平日最愛畫美人圖,對于美人當然是向往至極。 更何況對方是九五之尊,是大西朝的皇帝! 等了近一刻鐘,才有太監的聲音由遠及近地響起——“圣上駕到!” 一聲一聲,亮如洪鐘,宛若回音。 學子們愈發緊張起來,一個個垂著腦袋,跪得規整,生怕失了禮儀犯了大不敬之罪。不久之后,在極靜的環境里,有連串的腳步聲傳了進來,還夾雜著金珠相碰的脆響。 沈流光很快聞到了一股香味。 那股香不像花香,而是幽香,比他聞過的任何香料味還要特別好聞,沁入鼻端,仿佛順著呼吸融進了血液里,讓人熱了起來。他不敢抬頭,只是因為跪得比別人板正一些,又高一點,所以在那道身影靠得最近的時候,看到了皇帝的龍袍下擺。 純黑龍袍的下擺很寬大,完全遮住了皇帝的鞋子,裙擺還拖曳在地上,卻是干干凈凈的,不染纖塵,而上面用極細的金線繡著龍紋,以沈流光的角度只能看到龍尾,卻已足夠精致。 皇帝落了座,似乎說了句什么,太監的聲音響了起來:“圣上允你們平身落座?!?/br> 學子們興奮不已,一齊謝了恩,顫抖著坐了,但都不敢抬頭,一個個謹小慎微如鵪鶉一般。 考官們繼續閱卷,一張一張試卷輾轉得飛快,不過兩個時辰,已經排出了除三甲外其他名次。名次是直接宣出來的,宣一個便請出一個,那人便歡歡喜喜地叩頭謝恩,上百個名號報了出去,最后偌大的殿內,就只剩下三個考生。 沈流光自然是其中一個。 主考官——禮部侍郎秦哲將三份試卷呈給皇帝,上面已經落了紅批,寫上了排名,道:“圣上,這是臣定的排名,請您過目?!?/br> 太監將試卷接了,畢恭畢敬地遞給皇帝。審閱試卷的時間太久,皇帝的坐姿遠不如剛坐下的時候那般端正,冕旒下的雙眼甚至有些惺忪,許是還小憩了片刻,被太監榮貴輕輕一推,這才徹底清醒了過來。他伸出素白的雙手將試卷接了過去,語氣中帶著懶散:“愛卿定了即可,朕相信你的眼光?!?/br> 秦哲道:“這是三年一度的三甲,皆是陛下未來的優秀臣子,馬虎不得?!?/br> 皇帝還想再說什么,對上禮部侍郎的視線,終于抿了嘴唇,佯作認真地看了起來?!拔恼麓_實不錯,很精妙。沈流光……抬起頭來朕看看?!?/br> 沈流光被點到名字,連忙站了起來,復又跪下,抬起了頭,朝尊位上的帝王看去。 彼此距離并不太遠,皇帝雖有冕旒遮擋,但沈流光在心里還是忍不住贊嘆了一句——好個美人! 皇帝已有近三十的年紀,但看起來卻如同二十左右,膚如凝脂,五官上竟挑不出半點瑕疵錯處來,眼睛大而明亮,鼻子小巧高挺,嘴唇殷紅,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竟還有一個淺淺的梨渦。 是個能跟女子比美的男人。 沈流光心口發熱,恨不得立即握著畫筆將這美人畫在紙上,又想起傳聞中皇帝是“雌雄同體”的體質,原以為是謠言,現在一看帝王的長相,倒信了七八分。 他怔忡片刻,才想起行禮,“拜見圣上,學生就是沈流光?!?/br> 皇帝也在盯著他看,視線落在他英俊的臉上,原本還有些疲倦的眼眸瞬間變得清亮,嘴唇也微微張開了,一尾紅潤的小舌探了出來,輕輕舔了舔唇瓣,將嘴唇舔得更紅。 秦哲在旁邊盯著,藏在袖口里的手指蜷了蜷,胸腔不免漫過一層妒忌。 殿內旁人不知曉,他卻知道皇帝是發sao了。 果然藏在寬大龍袍下的雙腿很小幅度地并攏了些,像是在摩擦什么,皇帝開口道:“你文采很好啊?!彼曇羟逄?,不像太監的尖細,也沒有大部分男子的粗啞低沉,聽在耳朵里,如沐春風一般?!伴L相也很不錯?!?/br> 沈流光有些受寵若驚,連忙謙虛道謝。 皇帝道:“另外兩個人也抬起頭來給朕瞧瞧?!?/br> 另兩個人只是普通長相,既不俊帥,身材也只是普通,皇帝只掃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再往沈流光臉上看了看,才低頭去疊那三份試卷。片刻后,他像是下定了決心,道:“你們三人文采都不錯,差距甚小,沈流光……就點為探花郎吧?!?/br> 秦哲眉頭一皺,道:“圣上,依臣之見,沈流光的答卷是三人中最好的一份,有狀元之才?!?/br> 皇帝看著他,很無辜的樣子,“但朕覺得,探花這個名頭更適合他,他長得比較好看?!?/br> 沈流光因為一張臉錯了狀元的位置,同榜學子們知道了不免覺得同情,紛紛出言安慰,還沒說上幾句,一個太監走了過來,手上還捧著一個盒子,高聲道:“沈探花?!?/br> 眾學子都呆了,沈流光連忙走了過去行禮,“大人,請問有什么吩咐?” 太監笑道:“圣上吩咐給您送東西?!?/br> 眾學子聽了又是驚訝又是羨慕,等沈流光接了東西,太監也離開之后,紛紛道:“看來沈兄的福氣還在后頭呢,這一眼就被圣上青睞上了,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啊?!?/br> 殿試結束,皇帝也沒走,進了主考官的廳里坐著,讓榮貴給他拆了頭上的冕旒。冕旒上都是墜的金珠,那么多顆再加上冕的重量,連戴了快三個時辰,只把皇帝壓得脖子都酸了。好不容易取掉,他連忙轉了轉脖子,接過榮貴遞來的茶盞喝了一口。 才將茶水吞下,門再次被打開,秦哲走了進來。 皇帝一見他,臉上便露出個笑容來,連忙擺了擺手,“你別行禮了,榮貴,你們先出去,在外面候著,別讓人進來?!?/br> 大太監帶著幾個小太監連忙走了出去,順帶將門窗都關上了。 四月的天氣,算不上冷,也算不上熱,恰是最舒適的時節。但皇帝身上衣服多,一層罩著一層,龍袍又寬大又密不透風,底下早沁出一層薄汗來,此時看了身姿俊朗的臣子,身上愈發覺得燥熱?;实燮€要裝模作樣,道:“愛卿,這段時日辛苦你了?!?/br> 秦哲木著一張臉,道:“為圣上分憂,臣不苦?!?/br> 皇帝笑了起來,擺出一副正經的樣子,“朕原是念你辛苦,特意想來犒勞你的,你既不覺得苦,那朕也就心安了,先回去了?!彼酒鹕韥沓庾呷?,不過走出兩三步,就被高大的男人擋住了去路。 秦哲盯著他,語氣低沉了幾分,“圣上要怎么犒勞我?” 皇帝含笑看著他,“你想要朕怎么犒勞?” 皇帝身量不高,只比尋常女子要高一些,在男人面前,便低了半個頭還有余。群臣平日總在低處看他,此刻形勢逆轉,就別有一番風味。秦哲像是再克制不住,突然伸手將皇帝抱入懷中,尋著他的嘴唇吻了上去,吻得又激烈又兇狠,像是藏著余怒。 皇帝渾身透著香味,金枝玉葉的人物,從小被錦衣玉食供養,極少受風吹日曬,又未曾勞作過,即便到了這個歲數,皮rou依然鮮嫩,而嘴唇更是柔軟多汁,還帶著一股甜膩,這一吻,秦哲便xiele氣,再無文人的傲骨,只想拜倒在皇帝龍袍之下,為他癲狂,供他驅使。 舌頭霸道地侵入帝王的口腔里,舔舐著他的嫩rou,還去吸他的軟舌,又拼命吸取他口中的津液?;实酆芸旎貞饋?,像是早就期待這種事了一樣,不僅沒有慍怒,沒有躲,反而用雙臂箍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軟小舌給他吃吮。 本該是審閱天下學子文章的地方,很快就蔓延出情色和香艷來,體香掩蓋了墨香,寂靜被纏綿的水聲打破,下一瞬,秦哲將皇帝抱了起來,一手胡亂將桌面上的書卷掃落在地,再把帝王放了上去。 這個姿勢更方便他們接吻,舌頭纏著舌頭,絲毫不舍得分離,還相互吞咽對方的口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才緩緩分開,而唇舌間還牽連著銀絲,顯得yin靡極了。 皇帝被自己的臣子親得發軟,愈發覺得身上悶熱,軟聲吩咐道:“替朕把衣服脫了?!?/br> 龍袍的穿著繁復,秦哲因為脫過幾次,早已熟練,修長的手指不過花了片刻功夫就將那件尊貴至極的衣服從皇帝身上剝落下來,露出里面同樣黑色的中衣?;实圻€讓他脫,一層一層的,除了三層之后,便只剩下了貼身的小衣,卻是白色的,半透明的白,裹在皇帝的sao軀上,遮掩不住皮rou,反而襯得這副rou體愈發情色。 瞬間讓禮部侍郎的jiba硬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