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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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有魔道修為有成之人為了對某一著名門派修為高深的老祖復仇,僅僅是和該門派老祖共處一室,飲茶焚香,談笑歡聲,一片和祥的氣氛,但魔道高人離開之后,未出三天,該老祖便暴斃于堂前,七竅流血,身體僵硬,腹鼓脹如缸,當時正在商議事項的眾人紛紛震驚悲痛,最后才通過蛛絲馬跡才苦苦找到兇手,可此時魔道高人早已如一尾游魚悄然游入茫茫江湖之中去了,任你舉全門派之力也再難搜尋,魔道之術,施法無痕,殘忍至此。 由于忌憚魔道的某些特殊詭異手段,城衛軍也只是順勢將這五人合圍,舉著長槍遠遠對著他們,不敢再有多余的進攻動作,只求幾個魔頭暫時不得脫身,等待著城衛軍長官到來后下達指示。 “你們這些唯唯諾諾的狗奴才,是想活捉我們,然后帶著我們的命去你們主子那里領賞嗎?我們不過是救了幾個要被拉去當牛做馬過悲慘日子的小孩,你們難道如此有眼無珠,不會看清楚事情真相嗎!不分青紅皂白就隨意抓捕人,那幾個為非作歹的家丁卻安然無恙,他們才是害人的罪魁禍首,這就是你們正道的官府人士的所作所為嗎!你們這樣的官府,反了也罷!既然如此,非要圍困我們不可,那就休怪刀劍無眼,今天你們全都死在這里,別怪我心狠手辣!” 中年男子口中這樣說著,眼中凌厲,閃爍著冷芒,一身氣勢驟變,狂暴無比的氣息彌散開來,身形微動,接著馬上毫不留情的率先出手,手中的利劍重若千鈞,腳步迅捷如流星,將劍一舉向前揮去,前方試圖用雙槍圍住他的士兵只覺自己如被牛腿一腳橫掃一般,重物擊打在自己盔甲上,整個人就被擊飛掀起,落地后塵土飛揚,士兵們慘叫不已,躺在地上全都不能起身。 但城衛兵畢竟是城衛兵,雖然自己的同伴被輕而易舉地橫掃到一邊,但是他們深諳人多勢眾的道理,單打獨斗雖然難以勝出這些江湖人士,但是再英雄無敵的人物也有力盡之時,只見城衛兵們動作,后面的人迅速補上空缺,不慌不忙,繼續對峙著中年男子。又是一招力大無窮的招式,三名士兵無法抵抗,其中一名小隊長是個練家子,頗有些功夫,只見他順勢向后卸力,在地上幾個翻滾就將身上的力道散去,身上雖然狼藉落了些面子,卻只是略微受了點輕傷,比起其他士兵來已經好了太多。只是他心中卻是暗暗叫苦:這魔道中人中間竟然也有這等強者?怕是得大隊長那樣的人物出手才能擒的住他了吧。想著心中愈發慎重,動作卻不敢有絲毫遲緩,繼續與旁邊堵過來的城衛軍再次混到一起,繼續圍堵這五人。 僅拖了一會兒,又來了一隊個城衛軍加入了圍堵的陣列中,其中一名城衛軍小隊長聲稱大隊長馬上就到,大家只需再堅持片刻。魔道五人被團團圍住,飛天不得遁地不能,雖然他們身手不凡,可是面對越來越多的士兵還是難以招架,何況這是在對方的地盤上,離門派更是十萬八千里,求援無望,因此不可久拖,再繼續下去怕連魚死網破的機會都沒有了。于是幾人攻勢愈發猛烈,各種陰招狠招都使了出來,可對面實在人多,剛擊飛幾個便又是密密麻麻的槍頭補了上來,士兵們見魔頭們已經插翅難逃,己方更是越逼越緊,士氣高漲,全都大聲嘶吼,給魔頭們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壓力。魔頭們頭上已經豆大般的汗珠,個個使出渾身解數,依舊沖不出城衛軍組成的人墻。 一聲馬鳴從城衛軍的包圍外傳來,有大人物來了!場面上的僵局也隨之打破,外圍城衛軍們見到來人后快速的閃出一條道路,供身后的那名貴族策馬向前,那貴族胯下的高頭戰馬身配黃金戰甲,白玉馬鞍,緩緩地走過城衛兵散開后留出的通道,清脆的馬蹄聲傳到這魔教五人的耳中,已經筋疲力盡的幾人停下動作,看著來人。 在一旁觀望已久的賀蘭敏素卻是認出了馬背上那個臃腫肥胖的中年男子,別看他須發皆已發白,但正是王都里少有的幾個實權貴族之一??柘碌鸟R兒邁著碎步,走到這五個魔道面前,他也毫不擔心是否會有突如其來的危險,居高臨下,語氣凌厲的對下面五人說到: “五個魔道小賊,竟敢在王都誘拐孩童,而且都誘拐到我趙家門下,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馬上就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來人啊,將這群小賊,統統給我拿下!” “什么邪道魔道,都不過是你們這些所謂的正道人士偽君子用來詆毀我們這些人罷了!別人可能不清楚,但你這個王爺還不知道?你們王府里干的都是什么吃人rou喝人血的骯臟事!如此年幼的孩童,你們卻逼迫奴役他們,半分不把他們當人看!我們只不過是將那些被你們奴役的孩童解放出來。倘若一直將他們留在你這,從小如此被人奴役勞作,怕是活不到二十歲吧?你們這才是真正干的傷天害理,欺壓百姓,草菅人命的魔道之事!” 話音剛落,中年男子全身內力不斷向丹田匯去,身上的肌rou猛然暴漲,青筋如同虬龍一般突起纏繞,顯然是動用了什么獨門秘法,再次領起身后四人,試圖從側面沖出重圍,并沒有選擇那騎馬貴族身后的那條路。 “你這孽種還是有點眼色,都給我上,男的給我通通殺掉,女人,我要活的,就用她們來賠償一點我趙家的損失?!辟F族男子陰笑不已,眼神中已是有股邪火在燃燒,但他仍然淡定閑適地坐在馬背上,如同看戲般靜待城衛兵抓捕幾人的好戲開幕。 說完,兩位隨著趙家家主而來的侍衛跨步而出,氣勢顯然與城衛兵截然不同,凌然而凜冽,城衛兵們紛紛退向二人身后,他們一個手持百煉鋼刀,猛虎下山般向五人撲去,身形巧妙地避開了那名中年男子,反而來到另一個魔道之人面前,寶刀一舉一揮,接著便輕松地將其劈砍成兩半,利刃劈開頭顱,破開胸膛,劃穿腹腔,干凈利落的刀法讓尸首一分為二,鮮血四濺,刀光泛寒,一舉成功的震懾住在場的所有人,城衛兵們已經目瞪口呆,其余幾人來不及悲痛,已經是心寒膽戰。 為首的中年男子同時也被另一侍衛給招架住,此人使的是兩把短劍,劍勢飄逸,劍鋒靈動,舞的眼花繚亂,但刀兵相交,初看平平無奇,中年男子卻是忽然感覺到了一絲大力襲來,讓他握劍的手都猛地一顫,手中劍都差點脫手而飛,無奈之下他只得放棄硬抗,不斷的借力打力,和這名侍衛來回周旋。 雙方一時難分上下,但對于其他的人來說,場面就已經完全不一樣了,虎虎生風的大刀已經有了斬殺一人的戰績,剩余三人顯然有所畏懼,不敢輕易向前,更何況還有邊上虎視眈眈的城衛軍,很快,剩余的魔教四人就顯露出頹勢,已然招架不住。 大刀侍衛的動作太快,斬殺一人的動作顯得如此輕而易舉,賀蘭敏素一時來不及阻止,只得看著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了一人,旁邊的城衛兵顯然已經被打點好了,并不打算阻止,無奈之下,她只能親自向前,以圖明示身份,以求停止。 她飛身而起,浮于半空之中,對著下方無比威嚴的喊道:“光天化日之下,何故殺人?莫不是當我神域的衙門是個擺設?”極強的氣勢,順著這番話語,一路傳遞到眾人的耳中,震的眾人腦中嗡嗡鳴響。 趙家家主盯著烈陽抬頭瞇眼看去,見一道俏影浮于空中,背著日光,不好確認面容,但還是根據聲音試探道:“閣下莫不是神女,怎么專程跑到這來了?在下未前來遠迎,這等重大失誤,還請懲處?!?/br> 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指使侍衛和城衛軍停下攻擊,準備看看這位新神女的反應。 賀蘭敏素在空中緩緩飄落,同時不帶一絲感情的大聲回應道:“趙王爺,且勿就輕避重,我問的是,為何在公共場所處以私刑?我記得按照神域鐵律,私刑可是要受到嚴懲的,更何況你是指使知識侍衛當街行兇,是否要罪加一等呢?” “神女言重了,在下不過是丟了些私人財產,準備自行尋回,不給官府添麻煩,可在這尋回的途中,發現了此等賊子,就順便略施懲戒罷了,可是幫神域節省了些人力啊”坐在馬上的趙家主平視著剛剛降下來的賀蘭敏素,嬉皮笑臉的回應道。 但賀蘭敏素并沒有給他面子,冷冷地問道:“強迫孩童,這就是你的私人財產?當街行兇,這就是你的略施懲戒?原來趙家的略施懲戒是這么算的嗎,那下次趙家之人犯些什么錯誤,我也這么略施懲戒一番,代你好好管教督促你的趙家子弟,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