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陽光小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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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山腳的位置,渾身雪白的白獅與一身濃灰的巨狼正在對峙,而丁昊也變成了獸形,三只巨獸彼此嘶吼,震得遠處山嶺滾滾落下了雪崩。 “怎么回事!”趙文犀趕緊坐在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變成獸形的許城身上趕了過去,同時嘗試著鏈接丁昊和秦暮生。 鏈接上之后他就感知到了,丁昊現在還是理智的,是秦暮生和宋玉汝打出了真火,都顯出獸形了,丁昊只能也變化獸形震懾他們兩個。趙文犀趕緊過去抱住秦暮生:“暮生,別沖動,趕緊變回來?!?/br> 秦暮生之前的情況是最差的,所以在哨所里他和趙文犀深度結合的次數最多,也要的最兇,現在情況已經好多了,很快就變回了人形,只是人形的秦暮生臉頰顴骨那里一片通紅,明顯是被秦暮生打了一拳。 見秦暮生冷靜下來之后,趙文犀轉過頭,宋玉汝變成的白獅眼睛隱隱泛紅,趙文犀不得已,只好將宋玉汝的精神也鏈接上,壓制住了他心中的怒意。宋玉汝這才晃動著鬃毛,又吼了兩聲,才緩緩變回人形。 變回人形的宋玉汝狼狽地全身赤裸,他和秦暮生本來是穿著衣服打,打著打著輸得太厲害起了真火,直接變身,把衣服都撐破了。宋玉汝看起來可比秦暮生慘多了,幾乎能用鼻青臉腫來形容,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不知道被秦暮生來了多少下狠的,難怪打急眼了,都變成了獸形。 趙文犀攔在秦暮生身前,卻不是怕秦暮生動手,而是保護秦暮生的姿態,是用身體擋著宋玉汝,明顯是怕宋玉汝對秦暮生造成什么傷害,可現在看到宋玉汝凄慘的樣子,趙文犀也不禁尷尬,自己這保護的動作有點多余,反倒顯得宋玉汝越發孤苦伶仃,蘇木臺的人都站在秦暮生這邊,宋玉汝一個站在對面,好像被圍毆了一樣。 而事實上這都是秦暮生一個人打的,這就更尷尬了。 宋玉汝默不作聲地看了護著秦暮生的趙文犀一眼,轉頭就往回走??粗斡袢旯庵碜?,深一腳淺一腳地踩著雪地往哨所走去,趙文犀無奈地看著身邊也變回人形的秦暮生:“你怎么回事,怎么還打急眼了?!?/br> “是他不行,還怪我???”秦暮生理直氣壯地說。 趙文犀也有些驚訝,在他印象里,宋玉汝的實力在軍校里是數一數二的,沒想到被秦暮生打得這么慘。 看出了趙文犀的疑惑,丁昊嘆氣道:“邊防一直都是精銳,邊防哨所就是精銳中的精銳,內陸的部隊哪兒見過什么真刀真槍,邊防哨所卻是經常和葉斯卡尼那些不要命的流浪者,還有各國試圖潛入的特工作戰的,更何況,我和暮生我們倆之前……” 趙文犀這下明白了,他和蘇木臺的哨兵相處久了,已經忘了他們是多么厲害的了,本來邊防就是軍部培養精銳的練兵場,而像蘇木臺這樣最邊上的哨所,就更是頂級的磨刀石。而丁昊和秦暮生還不僅僅是邊防,他們倆可是為了緩解哨兵的暴力沖動,主動到葉斯卡尼境內狩獵的狠人,這樣的實戰鍛煉,是內陸的所謂精銳們無法想象的。宋玉汝的厲害,也不過是學員之間的和平拳,哪比得上秦暮生無數次生死廝殺練出來的殺人技,輸得真是一點也不冤。 秦暮生的厲害,徹底打碎了宋玉汝最后一點自尊心,讓他一整天都懨懨的,悶不做聲。但是這樣的心傷,除了他自己調整,沒有人會慣著他。硬實力不如人,在哨兵之中,是沒有借口的弱,趙文犀這時候哪怕還和他在一起,也不會去安慰他,那只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罷了。 到了晚上,巡山了一天的敖日根回來了,他撲騰撲騰地吃完飯,飛快地洗了澡,然后就跑到宋玉汝身邊:“宋班長,今晚你幫我收拾一下衛生好不好?” “好?!彼斡袢暧悬c意外,他剛開始想要好好表現,敖日根就要把活都推給他嗎?他感覺根兒不是這樣的人啊。 敖日根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明天,明天就不用宋班長幫忙了?!?/br> “厄,今天巡山太累了么?”宋玉汝體諒地說。 敖日根臉有些紅,笑容卻十分興奮:“不是啊,巡山的人,晚上可以和文犀那個??!” 宋玉汝一下子被噎住了,敖日根握住他的手晃了晃:“宋班長那就拜托你啦!”說完,他就跑到趙文犀身邊去了。 敖日根只穿著背心和一條短褲,結實的身體緊繃繃的,像一條正在茁壯成長的小狼狗。身為猛虎獸形的哨兵,敖日根的體型注定不止于此,這幾年是他成長的高峰期,趙文犀剛到哨所的時候,敖日根身上還有種沒長開的孩子氣,而現在卻已經明顯是個青春旺盛的青年了,甚至就從宋玉汝在哨所蹲點至今,敖日根的身體都有了一種明顯的變化,他就像每次先打上一號,然后被堅實的力量填滿充實,然后再大一圈,再被填滿,身體的每一次成長都像是階梯式的。 宋玉汝開始蹲點的時間,也是趙文犀決定和敖日根結合的時間,深度結合對敖日根的成長更有促進作用,不僅是生理上的滋養,也包括心理上的自信。 敖日根嘿嘿笑著,坐到趙文犀身邊,眼睛明亮地看著趙文犀。趙文犀放下手里的書,溫柔微笑,敖日根就主動地緊挨著他,伸手抱住了趙文犀的脖頸索吻。趙文犀順勢摟住了敖日根的腰,旁若無人地親了起來。 哨所里也確實沒有人會因為趙文犀和敖日根的親昵不自在,唯一不自在的只有宋玉汝,可他也要假裝自己很自在。 昨天秦暮生挑逗趙文犀的時候,刻意做出了蠻橫流氓的侵略姿態,后來的事情證明這不過是一種情趣,小流氓一樣的秦暮生最后還是被趙文犀反壓,cao得潰不成軍。而敖日根則乖巧聽話得多,所以趙文犀直接就掌握了主動,別看他比敖日根矮了半頭,可當敖日根跨坐在他雙腿上,一眼就能看出誰才是主導。 趙文犀摟著敖日根,直接就火熱地親吻了起來,一點過度也沒有。當淺吻變成了深吻,嘴唇就只是唇舌嬉戲的邊界,真正的主場屬于如同細蛇般糾纏的雙舌,趙文犀的舌頭全都伸進了敖日根的嘴里,糾纏勾挑,彼此品嘗著嘴里的蜜液。這樣的吻沒有青澀和溫柔的味道,只有赤裸裸的情欲,趙文犀用一種攻擊的姿態,在敖日根的唇舌中攫取著快樂。宋玉汝從來沒有和趙文犀這么接吻過,他記憶里的吻都是嘴唇的淺淺觸碰,呼吸的柔軟廝磨,最多是舌尖把持不住的輕輕潤濕,哪里見識過這樣激烈的,光是看著就讓他面紅耳赤的接吻。 他看著趙文犀嫻熟地一邊和敖日根接吻,一邊伸手撩起了敖日根的背心,雙手在敖日根光滑的身體上撫摸,那雙手鉆進了背心下面,位置應該到了胸口,看背心上顯出的動作,是在揉捻敖日根胸口的rutou。接著吻的敖日根發出了低喘聲,接吻的動作明顯被分心,趙文犀趁機將舌頭伸進了敖日根的嘴里攪動著。一邊親吻,趙文犀的手一邊在敖日根的身上來回撫摸,這種撫摸沒什么規律,時而放到敖日根的胸口,時而滑到敖日根的小腹,時而又繞到敖日根的背后。因為隨意,反而有種極為親近的狎昵,趙文犀白皙的手掌在敖日根小麥色的光滑肌rou上來回撫摸,手指微微壓著結實的肌rou,那是充滿了情欲的愛撫的力道。 趙文犀松開敖日根的嘴唇,一絲曖昧的銀絲連在他們嘴唇之間,敖日根被親的臉色漲紅,短褲里高高頂起一個帳篷,他將銀絲抹在自己嘴唇上,嘿嘿笑了起來,趙文犀笑著問他:“喜歡嗎?” “喜歡!”敖日根爽朗地回答,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快樂。和蘇木臺其他哨兵不同,敖日根年紀不大,還沒有體會過哨兵實力成長到瓶頸之后,被yuhuo和精神里的霧霾折磨的痛苦,他剛剛到了這樣的瓶頸,就已經遇到了趙文犀。所以敖日根像是個小太陽一樣,感受到的只有快樂和喜歡,只有趙文犀給他的美好, 趙文犀再次摟住了敖日根,這次他沒有去親敖日根的嘴唇,而是吻住了敖日根的臉頰,嘴唇順著敖日根日益硬朗的下頜弧線吻到他的脖頸,敖日根仰著頭,用舒服的姿勢抱住了趙文犀,嘴里發出小貓一樣的輕哼聲。趙文犀的手仍然放在他的背心里,雙手都放在敖日根的胸肌上,背心下面的動作明顯變大了,而變激烈的動作也讓敖日根越發情動,他跨坐在趙文犀身上,身體忍不住隨著趙文犀的動作晃動著,好像趙文犀不僅僅是抓揉著他的胸,而是抓揉著他的整個身體,將他握在掌心里愛撫揉弄著。 宋玉汝此時和他們坐的很近,但兩個人都沒有注意他。他心虛地看了看周圍,今晚是秦暮生站夜崗,少了秦暮生咄咄逼人的目光讓他自在不少。丁昊和許城都在屋里,都在各干各的,沒有關注這邊。宋玉汝的視線轉回到趙文犀身上,趙文犀的手一直藏在敖日根的背心里,在里面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整個背心如同被大風卷動的帳篷一樣不平靜,可偏偏看不到下面的動作。之前每一次都能直觀看到那激烈的畫面,這樣藏著掖著還是第一次,反倒讓宋玉汝加倍心癢。 偶爾趙文犀的手會滑到下面,手掌捂著敖日根結實的小腹,拇指繞著圓圓的肚臍打圈,指腹揉按著周圍四塊鼓實的腹肌,接著四根手掌伸進敖日根的短褲里去,撫摸著敖日根的小腹,從小腹一直延伸到肚臍的恥毛還有些青澀的稀疏,不像丁昊那樣狂野,也不像許城那樣細心修理過干干凈凈,也不像秦暮生那樣是黑密的一條豎線,趙文犀的手指在上面來回打轉,揉摸著敖日根有點豐腴的小腹,而藏在短褲里的jiba硬的將短褲頂得高高的,短褲表面都繃出了guitou的形狀,隨著趙文犀的愛撫,藍灰色的短褲表面濕了好大一塊,jiba時不時因為極度的興奮而勃動。 這算是能夠看到最清楚的畫面了,宋玉汝忍不住猜想,時不時因為敖日根年紀小,所以趙文犀才一直在衣服里面摸呢?但是很快趙文犀就否定了他的猜測,他撩起了敖日根的背心,幫著敖日根脫了下來,隨手放到了一邊。裸露出來的身體泛著光,結實的rou體已經因為愛撫而興奮,rutou硬挺挺地翹著。 “想讓我怎么玩???”趙文犀故意不碰敖日根的身體,還問出了這樣色情的話。 “用嘴唇親rutou?!卑饺崭檬种阜旁谧约盒丶〉南卵?,挺著胸,一臉坦蕩地說。趙文犀低頭輕輕親著他的rutou,卻只是親著,敖日根輕輕呻吟起來,“還要,還要用舌頭舔,用牙齒咬,文犀,再用力一點……” 趙文犀的嘴唇包裹住敖日根嫩紅的rutou,嘴唇含吮著乳暈,里面的舌頭不知在怎么攪動舔舐,牙齒也不知是怎樣啃嚙輕磨,只能看到敖日根爽的嗷嗷直叫,快感讓敖日根微微伸出舌頭,像熱的受不了的小狗一樣喘息著,喘息的聲音里帶著愉快的顫音,甚至有點撒嬌的味道。 “文犀,好舒服……啊……”敖日根喘息著,抓著趙文犀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讓趙文犀撫摸他的身體,他也忍不住摟住了趙文犀,激動地摸著趙文犀的身體,他也將手伸進了趙文犀的褲子,把趙文犀那根粗大的roubang放了出來,握在手里不住撫摸著。他的動作很自然,一點羞澀的味道也沒有,反倒像是終于抓住了能讓他舒服的寶貝,貪戀不已地撫摸著趙文犀的jiba。 宋玉汝還真沒有這么近的看過趙文犀的jiba,這根巨物每次露面之后,不是被含在誰的嘴里,就是插在誰的身體里,像今天這樣被敖日根握著撫摸的情況反倒不多。和敖日根并不小的手掌對比,才更能看出這根深紫色rou棍的猙獰,那暴起的青筋散發著兇惡的氣息,伴隨著對哨兵來說極為濃郁的信息素味道彌散在空氣之中,那種味道聞著就讓宋玉汝忍不住跟著身體發熱。 趙文犀的手也順勢滑到了敖日根的短褲里,手掌扒下短褲,露出了敖日根緊繃繃的雙臀,他的手指用力抓揉著那團充滿彈性的臀rou,突然啪地用力拍了一下。敖日根被打得身體一顫,嘴里發出舒服的聲音,扭著他的屁股,像撒歡的小狗一樣,像是在求著趙文犀繼續打。而宋玉汝看得太專注了,這一下也好像打在了他心里一樣,讓他心里忽悠一顫。 又是啪的一聲,但卻比剛才小了很多,不像剛才那樣是重重地拍打一下,而是輕輕地拍打著,打得敖日根圓潤的臀rou輕顫起來。這連續的拍打好像是某種暗示,敖日根站起身,轉身趴在了身邊的桌子上,雙手抓著短褲往下脫,短褲從膝蓋自己滑下去,落到腳邊,他就這樣趴在桌子上,撅著自己的屁股。這樣的姿勢讓他的屁股往上挺著,像個飽滿的蜜桃,下面是筆直結實的雙腿,微微交錯夾緊,像是在隱忍著什么一樣輕輕磨蹭著。 年輕的rou體,緊實的肌rou,光滑的皮膚,修長的線條,敖日根趴在那里,渾身就散發著熱辣的青春氣息,雙臀的圓潤與雙腿的筆直,構成了誘人的畫面。宋玉汝陡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在敖日根的身上看到了誘惑,看到了性感,他一個哨兵,竟然在另一個哨兵身上看到了情色,這是怎么回事? 趙文犀側身看著敖日根,左手放在了敖日根的肩上,他的手順著敖日根的脊背緩緩往下撫摸,隨著他手指緩慢地移動,敖日根的身體因為興奮輕輕顫抖著,趙文犀的手一路滑到他的尾椎,從臀溝的縫隙里擠進去,手指輕輕插進了敖日根的rouxue里。敖日根嫩紅的rouxue已經濕潤了,但他還沒有達到能夠自己潤滑的地步,是提前抹了潤滑劑,所以顯得水有些多,柔軟的肛rou很輕易就被手指頂開,發出輕微的水漬聲。 “哈……”敖日根顫著聲音呻吟著,雙腿越發難忍地來回扭動著,趙文犀的中指深深陷了進去,緩慢地抽插著,他就像個高明的琴師,手指在濡懦的rouxue里撥弄著隱秘的琴弦,把敖日根撥弄出高高低低的呻吟聲。 那手指插進rouxue的景象,清晰無余地展現在宋玉汝面前,他明白了,不是敖日根讓他感到了情色,而是被趙文犀“疼愛”過的敖日根讓他感到了情色。丁昊、許城、秦暮生他們,和他一樣,都是成熟的哨兵了,本身就是欲望旺盛的年紀,渾身都散發著欲望的燥熱,像烈火一樣,可欲望不得滿足的痛苦,讓他們學會了忍耐,學會了矜持。而敖日根還是個年輕的小樹,是趙文犀的灌溉,讓他迅速成熟,讓他渾身都散發著蘇潤的光。敖日根是純真的,面對欲望是直白的,他從欲望萌發開始,就能得到趙文犀的滿足,所以沒有體會過忍耐和羞窘,總是坦蕩地展露自己的一切,那種熾烈的模樣,才是讓宋玉汝也感到誘惑和性感的氣質,那是他羨慕渴求的模樣。 敖日根向后伸出手,從兩邊抓著自己的屁股,努力往兩邊扒開,讓中間的rouxue全都展露出來,也讓趙文犀的手指可以插得更深一些:“文犀,里面,再深點,里面癢起來了?!?/br> 趙文犀的中指和無名指深深插進了敖日根的后xue,那里漸漸發出了細微的濡濕的聲音:“舒服嗎?根兒?” “舒服……哈……啊……好舒服啊……”敖日根扭頭看著趙文犀,聲音發軟地說著,他說話的聲音又坦蕩又yin蕩,他沒有一點羞恥的意思,反倒聽得人更感覺羞恥,敖日根扭著屁股,雙手把臀rou給分開了,可括約肌卻主動夾著趙文犀的手指,能夠清楚看到肛口在收縮著咬著趙文犀的手指,“文犀,想要你的jiba,想要你插進來?!?/br> 趙文犀站到他的身后,任由褲子滑落到腳踝,他按著敖日根的臀峰,握著自己的yinjing,在xue口來回磨蹭,馬眼流出的yin水和敖日根后xue潤濕的yin水混在一起,將柔軟的皺褶徹底打開了,他便挺身慢慢插了進去。 宋玉汝在他們后面,只能看到趙文犀的背影,看到他先離敖日根遠了一些,然后再慢慢靠近,那是趙文犀已經插進去,而且越插越深。 “嗚……”敖日根發出顫抖的低喘,“好深……好深啊……” 趙文犀進去之后,俯身趴在敖日根的背上,沒有動,只是很親密地和敖日根貼在一起。敖日根揚起頭,聲音里透著一種滿足:“這種里面都填滿了的感覺真的好舒服啊,文犀,真的是試過一次之后,就天天想,只有你把jiba插進去才能滿足,只要這么插著,就好舒服??!” 敖日根的坦誠,讓他的話更有可信度,比哨所里其他人都更可信,讓宋玉汝的好奇心簡直高漲到了極點。 “不動就行嗎?”趙文犀笑著問敖日根。 “要動!我說錯了!要動,要文犀cao,要用大jibacao,動起來更舒服,動起來才最舒服?!卑饺崭痤^向他索吻,他們親密地擁吻在一起,而趙文犀的身體也動了起來,開始在敖日根的身體里抽插。 宋玉汝看不到敖日根的身體,只能看到趙文犀的背,看到趙文犀的腰,看到趙文犀的臀,但他在趙文犀身上,就看不到敖日根的那種性感,而是另一種性感。他看著趙文犀瘦削的腰胯帶動著雙臀,啪啪地砸在敖日根的身上,有力,兇狠,侵略性十足。 那擺動的腰臀看得宋玉汝眼熱,臉熱,身上熱,漸漸的他感覺自己后面也熱了起來,從外往里的熱,熱到最里面,他似乎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蘇木臺哨兵所說的“空”,可他又不確定是不是這樣的,最后就只剩一種模模糊糊,又深入骨髓的麻熱,火燒火燎地在他身體里竄動。 敖日根被cao得嗷嗷直叫,像是一只剛出山林的老虎,吼聲還不夠雄壯,卻足夠顫動人心。宋玉汝看不到他們交合的地方,只能看到一滴水珠順著敖日根的大腿慢慢往下流動,第一滴還沒流到膝蓋,另一側又有水滴流下,那水滴并不純凈,是種粘膩yin靡的液體,緩緩地從敖日根小麥色的皮膚上往下滑動。敖日根雙腳踩著地面,跟腱緊繃如同弓弦,身體不停地顫抖,流出的yin水越來越多,漸漸不再順著大腿滴落,而是開始零零散散,像細碎的雨滴一樣落在地上。 趙文犀俯身抬起敖日根一條腿,讓他橫著架在桌子上,直起身來繼續cao著。敖日根撐著桌子,聲音突然變了調:“啊……啊……文犀……要……要射出來了……” “再忍一忍,我也射?!壁w文犀摸了摸他的頭發,cao得更加激烈起來。 敖日根不像其他哨兵那樣,會說出很多sao話,他甚至不像剛和趙文犀結合時候那樣,老是問很多問題確認趙文犀對他的喜歡,他只是用他清澈的嗓音發出動情的呻吟,不停喃喃著“好舒服”“好喜歡”,更多的是一聲聲滿是依戀的“文犀”。他也確實不用老是問趙文犀喜不喜歡他,喜不喜歡和他做。因為趙文犀趴在他的身上,雙手一刻不停地愛撫著他的身體,他啃咬著敖日根結實的肩膀,撫摸著光滑的腰臀,他把敖日根的腿橫架起來,就是為了撫摸那光滑的長腿。趙文犀這樣盡情地擺弄著他,就是最直白的喜歡,那白皙的手指在小麥色的肌膚上到處游移愛撫,就勝過任何情話。 聽了趙文犀的話,敖日根可憐兮兮地唔了一聲,明明已經在快要決堤的邊緣了,卻還要硬生生地忍著,聲音可憐又誘人。 宋玉汝發現了一件可能敖日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在他的身上,趙文犀比cao別的哨兵的時候,射的快,趙文犀能夠輕易地在第一輪zuoai里把蘇木臺其他哨兵cao射,自己卻還尤有余力,唯有在敖日根身上,他也快接近極限,所以說出了要一起高潮的要求。 這是因為什么呢,是其他哨兵不行嗎?不對,應該是cao敖日根cao得特別舒服吧……也不是,文犀對每個哨兵都是一樣的,宋玉汝發現深度結合這種事里,竟有著很多細節和秘密,他這個“門外漢”卻猜都無從猜起。 敖日根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啊……文犀……啊……我……我也……射了……啊……”敖日根的jiba往下噴出了jingye,隨著身體的晃動灑落在地上,像粘稠的白色雨點,沉甸甸地墜落在地。 宋玉汝意識到,敖日根是在感覺到趙文犀高潮了之后才射的,他是怎么感覺到的?是……是因為趙文犀射在里面,他是從里面感覺到的……所以被內射的時候是會有感覺的……感覺又知道了新知識…… 趙文犀趴在敖日根的身上,脊背已經滿是汗水,兩個人的身體都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趙文犀的睪丸還在一漲一縮地,似乎還在往里面射。接著趙文犀又和敖日根吻在了一起,邊親邊纏綿著起身,往趙文犀的房間走了,一點也沒有理會從頭看到尾的宋玉汝。 或許因為敖日根是哨所里對宋玉汝最親近的人,那發自內心的善意和陽光不是作偽,所以宋玉汝對敖日根也最為喜歡。趙文犀和哨所里的其他人做的時候,宋玉汝的興奮下面,總是填滿了焦灼,奔涌著酸楚。但今天是他第一次窺看到趙文犀和敖日根單獨的歡愛,他心中的焦灼和酸楚竟然減輕了不少。像根兒這樣的男孩兒,能夠和趙文犀深度結合,宋玉汝竟覺得理所應當,心里竟生不出不滿嫉妒,甚至連心酸都很淺淡了。他看著趙文犀壓著敖日根的身體,那沉溺其中的纏綿和交歡,竟從中感覺到了一種性感,一種美妙的和諧,哪怕被趙文犀壓在身下的不是他自己,他也感到了一種奇特的安心感。 他忽然體味到,為什么丁昊、許城、秦暮生這樣的哨兵,會和其他人和諧共處,甚至在趙文犀和其中一個zuoai的時候,其他人能夠安然處之。因為在他們心里,彼此都配得上站在趙文犀身邊,彼此也都有著深厚的感情,所以能夠一起成為一個和諧的大家庭。而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和趙文犀在一起的時候,他們都不會像他宋玉汝這樣焦灼,因為他們知道,他們想要的時候也可以隨時和趙文犀zuoai,一個也可以,一起也可以,今天也可以,明天也可以,那眼下一時的等待算什么呢? 宋玉汝在這一刻才意識到,自己想要成為蘇木臺的一員,需要的是什么。他現在需要的不僅僅是趙文犀的原諒,因為原諒僅僅代表著他過去犯下的錯誤得以了結,而且原諒本身,對現在的趙文犀來說,可能也不太重要了。他真正需要做的,是讓趙文犀,讓整個蘇木臺哨所都感受到,他是真的想要加入這里,融入其中,成為這個大家庭的一員,這不是嘴上說說的,而是要真正在心理上接受,認同。 今天被秦暮生一頓暴打,宋玉汝本來有點崩潰,自己最后一點自信,被秦暮生打擊得體無完膚,讓他非常消沉。然而現在想明白了這個道理,宋玉汝心態卻平合了許多,感覺自己好像擺脫了什么沉重的束縛一般,對自己該怎么加入蘇木臺哨所,也真正有了明晰的想法。 他看著地上的狼藉,搖頭苦笑一聲,認命地去洗抹布了。昨天擦的時候心里太悲苦,用一塊抹布就擦完了,中間也沒再洗一下,結果今天地上散發出很明顯的味道,這次他可得好好擦,多洗多擦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