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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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生身上就穿了一條寬松的褲衩,黝黑的肌rou光裸在外面,短短的寸頭顯得十分生楞,帶著一臉的壞笑痞痞地看著趙文犀。他的手熟練地撩開了趙文犀的衣服,撫摸著趙文犀腰部的肌膚,瘦長的手指如同鋼筋,手背上還凸著兩條青色的血管,就那么大喇喇地撫摸著趙文犀白皙的肌膚。他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勾著趙文犀身上的襯衣,從下往上一粒一粒地解趙文犀的扣子。 他偏頭靠近趙文犀,咧著嘴角,用鼻梁蹭趙文犀的臉頰,流里流氣地說:“一天沒見,想我不?” “不想?!壁w文犀臉上微紅,故意扭頭。 秦暮生剛好解開最后一??圩?,直接勾住趙文犀的臉:“我不信?!?/br> 他噙住趙文犀的嘴唇就吻了上去,修長的雙臂攏住趙文犀不讓他逃脫,那可不是普通的淺吻,而是直接就將舌頭伸出去攻城略地你來我往的深吻。 宋玉汝默默無言地注視著這一幕,心里總覺得有些別扭。之前哨所里對趙文犀的“寵愛”他都看在眼里,那種特殊的相處模式,讓他看到了向導主導的哨向關系是什么樣??山裉炜辞啬荷膭幼餮孕?,又感覺和之前不同,看他的模樣,反倒更像是那些哨兵主導的哨向關系,而且是那種……很有點兵痞流氓氣的哨兵,也就是那種和向導深度結合之后就牛得不行,隨時動手動腳,說話言行都不太尊重向導的哨兵,那是宋玉汝深以為恥的。 然而趙文犀雖然羞澀,可是好像也沒有拒絕,宋玉汝皺緊了眉頭,有些不敢貿然開口,畢竟,他在蘇木臺哨所才是外人。不過他心里打定主意,如果趙文犀流露出抗拒的意思,他馬上就會出手。 別看晚上他由著秦暮生打了自己一頓,可他心里只當是讓文犀出氣。蘇木臺哨所要是真的沒有人打他一頓,他心里才不安。因為他知道,文犀心里對他再多的怨憤,他也不是會狠手報復他的性格,只有蘇木臺的哨兵,才會替他出這個手,也有資格出這個手。他甚至希望秦暮生當時打得狠一點,如果文犀心疼了,就說明他還有戲,也說明文犀的氣消了。 雖然文犀沒有流露出心疼的意思,但是也一直沒開口趕他走,如果文犀真的很決絕地要跟他一刀兩斷,宋玉汝哪怕堅持留下來,那恐怕也是堅持不了幾天的。 沒拒絕,至少是個好兆頭。 可這一切的前提是趙文犀在蘇木臺哨所真的過得好,如果之前自己看到的都是表現,那宋玉汝絕對饒不了秦暮生,這頓打一定會報復回去。 他這么想著的時候,把趙文犀吻得面色通紅的秦暮生這才心滿意足地松開趙文犀,一副爽到了的得瑟表情。而他的手已經在兩人熱吻的時候,將趙文犀的手抓著塞進了自己的短褲里,這會兒吻夠了,直接把自己的內褲扯下來甩到地上,脫得赤條條的,抓著趙文犀的手,握住聳立在兩腿間的jiba擼動著,嘴巴則如同一只大狼狗一樣熱切地舔著趙文犀的耳朵,脖頸,親吻著趙文犀的鎖骨。 宋玉汝看得一陣陣惱火,一陣陣焦躁,最后又變為酸楚,他和趙文犀談戀愛的時候,偷偷摟摟抱抱已經是大膽了,接吻的次數屈指可數,打飛機的次數更是只有兩次。他那時候也沒有像秦暮生這樣大膽粗魯,都是由著趙文犀自己來,從不催促或者逼迫。 秦暮生吻著吻著就把趙文犀壓到了床上,敞開的襯衫被扒到裸露肩膀,白皙的身體躺在他的床上,被他按著親吻,吻得趙文犀發出一陣陣的喘息聲,身體也在不住扭動著。 他們這是要在宿舍里就……宋玉汝瞠目結舌,本來以為秦暮生只是在屋里動手動腳,現在看著怎么感覺要來真的?之前在哨所的時候雖然也有這種情況,但多少還避著點,今天這么多人在屋里,就不管不顧了嗎?他見蘇木臺哨所其他人都各干各的,并不阻攔或者驚訝,只能咽下心里的話。 看著趙文犀躺在床上,被秦暮生吻得不斷喘息,白皙的身體在床鋪上扭動,宋玉汝看得口舌發燥。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視線,趙文犀竟然看向了他! 趙文犀竟然看向了他! 之前那么多次被動或主動地偷聽和偷窺,宋玉汝都是躲在暗中,他知道蘇木臺的哨兵是知道的,甚至是故意的,但趙文犀卻始終沒有表露出什么。而今天這個“毫無顧忌”的情形,在之前的蘇木臺雖然也發生過,但是還沒這么明目張膽,而趙文犀竟然還看向了他! 在他不在的這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里,不知道蘇木臺又發生了什么。 “下邊兒都這么硬了,嗯?”秦暮生一把就脫下了趙文犀的褲子,硬起的jiba猛地彈起,高高樹立,那夸張的粗度和高度實在是奪人眼球,宋玉汝的視線忍不住就被吸引過去,他再回看趙文犀的眼睛,卻發現趙文犀也不再看他了,視線交流短暫的只有一瞬,仿佛是幻覺。 秦暮生握著趙文犀的大jiba晃動著,帶著一副挑釁戲弄的口吻:“說啊,jiba怎么變這么硬了?是不是被哥哥親興奮了?嗯?” 這聲“嗯”真是又痞又色,看似疑問,實則調戲,趙文犀抬手輕輕咬著食指,羞澀地點頭。秦暮生卻不依不饒地說:“別光點頭,說話,想讓我做什么,嗯?” “想讓你舔下面?!壁w文犀小聲說。 “大點聲,我聽不清?!鼻啬荷v兮兮地說。 “想讓你舔下面!”趙文犀放大了聲音,臉因為氣惱而變紅。 “下面是哪兒???是這兒嗎?”秦暮生卻還要戲弄他,故意舔了舔他的大腿。 “是jiba!我想讓你舔我的jiba!”趙文犀氣呼呼地說。 “早點說實話不就完了么,我就知道你受不了了?!鼻啬荷靡獾睾俸僦毙?,握著趙文犀的jiba,舌頭慢慢吐出,貼到了趙文犀的jiba上。 在這個角度這么大大方方的看,宋玉汝看得更加清楚,他心里忍不住冒出一個念頭:秦暮生的舌頭好長…… 艷紅色的舌頭和趙文犀那與膚色截然不符的深紫色猙獰巨根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柔軟的舌頭像一條小蛇在勾引巨蟒一樣貼著滿是青筋的莖身靈活滑動,滑動的速度如同快速抖動的蛇尾一般,整個舌頭都貪戀至極地反復舔刷纏繞著莖身的表面,百般討好卻絲毫無法撼動那雄偉的rou柱,于是只能接著出動嘴唇。 秦暮生的嘴唇彎出了色瞇瞇的笑容,急不可耐和好整以暇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同時出現在他的笑容里,他的雙唇美滋滋地含住了趙文犀的guitou,吮吸著沁出yin水的馬眼,雙唇漸漸長大,將整個guitou都吃了進去。他的嘴巴無疑早就適應了吞入這圓碩的guitou,guitou被嘴唇吸入的過程有種“熟能生巧”的順暢感。紫紅的guitou如同成熟的油桃般光滑肥嫩,被他的嘴唇反復啜吸品嘗著,表面迅速覆蓋上一層明顯的濕潤水光,被他吃得發出嘖嘖的聲音。 在他吃著的時候,他就已經出現了獸耳獸尾這些半獸化的特征,狼耳朵軟踏踏地貼著頭頂,尾巴卻像狗狗一樣搖動著。半獸化是哨兵完全興奮的標志,也是深度結合開始的標志,半獸化越早說明深度結合程度越深,向導很輕易就能喚起哨兵的性興奮。宋玉汝其實之前也不太了解,但是因為在中央參謀部呆久了,耳濡目染也知道了一些,現在看秦暮生的表現,就知道他和趙文犀的深度結合近乎完美。 秦暮生含著趙文犀的jiba簡直是吃得津津有味,宋玉汝離得不算近,但一來哨兵目力好,二來趙文犀的jiba也太大了些,因而看得簡直是清清楚楚。秦暮生的嘴唇開始嘗試吞入更多,上半部分jiba都插進了他的喉嚨里,被他用一種極快極富有韻律的方式吞吸著,嘴里的聲音變成了微弱的“吱吱”聲。 “哈……”趙文犀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雙手情不自禁抓住了秦暮生的肩膀,按住了他的短發。 偏偏秦暮生在這時候吐出了趙文犀的jiba,壞笑著抬頭:“是不是開始舒服起來了?求我,我就……” 沒等他說完,趙文犀就抓著他的頭發,按著他將jiba再度含住,這一次,直接插進了秦暮生喉嚨最深處。秦暮生修長的脖子都明顯被撐大了一些,趙文犀抓著他的頭,直接將他按到了自己胯下,鼻子都埋進了趙文犀的小腹,接著只松開一點,jiba只從秦暮生嘴里抽出一半,只露出根部的rou莖,大半部分都還插在他喉嚨里就又逼著他低下頭去。 從剛開始的羞澀到此刻的粗魯,變化只在轉瞬之間,卻又自然無比。秦暮生剛剛的流氓氣,全部被趙文犀的jiba懟進了肚子里,乖乖趴在趙文犀兩腿之間,嘴巴被cao得發出咕咕的聲音,口水順著粗碩的莖身往下流淌。雖然被趙文犀按著他粗暴的對待著,可秦暮生卻一點也沒有生氣、抗拒,反倒極其興奮,他的脊背壓著,將屁股撅起,身體彎成一個舒展的方便koujiao的姿勢,在上下鋪鐵架床的緊張空間里也顯得游刃有余。他鼓著幾條青筋的黝黑手臂激動地撫摸著趙文犀的身體,膚色黝黑的細長手指在趙文犀白皙的皮膚上游走,貪戀不已地用指尖親吻著趙文犀的肌膚。他鼻腔偶爾泄出的沉重喘息和趙文犀低喘似的呻吟彼此應和,在宿舍里如同一層薄霧般徘徊,濕漉漉地打濕了宋玉汝的耳朵,讓他從耳朵里一路癢到了心里。 趙文犀不僅雙手將秦暮生的頭不斷向著自己胯下壓下,身體也情不自禁地往上挺動著,在秦暮生的嘴里抽插,恣意的享受著唇舌帶來的快感??吹节w文犀現在的樣子,宋玉汝就知道蘇木臺還是他之前看到的蘇木臺,秦暮生剛剛只是口花花一番,骨子里還是那個寵著趙文犀的哨兵。 但也正是這樣的認知,讓宋玉汝心里忍不住有些感慨。不過連他自己都有點意外的是,他也僅僅是有些感慨,甚至都沒有感覺更加酸楚或者難堪?;蛟S是因為早就已經看清了,所以反倒淡定了。他的心里漸漸有所明悟,在蘇木臺,死盯著幾個哨兵是怎么對待文犀的,其實沒什么意義,他們只能給自己提供參考、示范,但是最終自己必須要打動的人,還是趙文犀。 想到這里,他情不自禁沿著趙文犀按住秦暮生的雙手往上移動視線,他的視線掠過趙文犀修長白皙的雙臂,掠過雙臂間隨著喘息不斷起伏的平坦小腹,掠過興奮的挺起的胸膛,掠過在喘息中都情不自禁露出滿足笑意的雙唇,他看向了趙文犀有些迷離的眼睛。 那漂亮的眼睛慵懶地半閉著,雙眸甚至因為快感而有些失神。似乎察覺到了宋玉汝的視線,趙文犀微微偏頭,再次和宋玉汝對視。 他的雙手按著秦暮生的頭,聳動著柔軟的腰腹cao著秦暮生的嘴,因為濕潤而泛起一絲勾人媚意的雙眼帶著滿足的笑意瞥著宋玉汝,他就這么看著宋玉汝,抬手拍了拍秦暮生的頭:“起來吧,我想射你后面?!?/br> 秦暮生這才抬起頭來,嘴巴里滴落兩道銀亮的絲線,他舔了舔嘴唇,低頭含住趙文犀的jiba吮吸了一下,再次抬起頭來,除了有點氣喘之外,一點也看不出難受,反倒更加亢奮了,他壞笑著看著趙文犀:“怎么,忍不住了?是不是想用大jibacao逼了?嗯?” 趙文犀的視線只是短暫停留在宋玉汝的身上,此時落回到了秦暮生的臉上,那一瞥卻讓宋玉汝心亂如麻,身體里仿佛有海浪在從內而外的沖擊,一道浪是興奮,一道浪是忐忑,最終浪潮回落,剩下的只是無奈和焦灼。 什么時候,他也能被趙文犀按著腦袋那樣……什么時候趙文犀才能對他說出那樣的話? 他忍不住回味著趙文犀剛才慵懶又頤指氣使的語調,“我想射你后面”,每個字都敲打在他的心口,趙文犀如果對他說出這句話,會是什么感覺…… 宋玉汝的喉結緊張地吞咽了一下,不太自然地扭動了一下身體,他身上沒穿太厚的衣服,只能偷偷讓硬起的下體伸向褲管,貼著大腿鼓起一個長條,靠身體的遮掩不讓人看出來。 在宋玉汝走神的時候,秦暮生已經翻身趴在了床上,卻又不是完全攤平的趴,而是將屁股撅了起來。他的膚色黝黑,卻并不是那種臟兮兮的黑,而是泛著油亮的光澤,如同涂了橄欖油一般,這樣的膚色讓他并不夸張的肌rou顯得很有質感,兩道溝壑與肩窩勾出了肩背的蝴蝶肌,深陷于脊背中間的凹陷向上彎出一道弧線,兩個腰窩把這道弧線點綴得更加性感。挺起的臀部呈現出完美的圓形,尾骨處出現的獸化尾巴向腦袋的方向彎成一個問號,像是用尾巴把屁股提了起來,將被擋住的肛口完全露出來,好方便趙文犀cao他。 趙文犀俯身將雙手放在秦暮生的背上,沿著肩背往下撫摸,雙手從狼腰兩側滑過,一直放到秦暮生的屁股上,雙手張開抓揉著黝黑的峰丘。正如秦暮生的手臂撫摸他的身體時候色差格外明顯,趙文犀白皙的手掌愛撫秦暮生的身體時同樣對比鮮明。白皙的手指微微陷入了泛著光澤的肌rou之中,指壓的凹痕在強健的軀體上游走,逡巡,從凹陷的幅度就能知道趙文犀的手是多么有力地在撫摸秦暮生的身體。最能顯出這種反差的就是趙文犀摸到秦暮生的屁股的時候,秦暮生的屁股雖然不大,卻圓而挺翹,臀型飽滿像熟透的蜜桃,他的手指完全無法遮蓋黝黑如融化的濃蜜般的rou臀,細白的手指如同五條游動的白魚,在臀峰上來回扭動撒歡兒,時不時捋一把秦暮生的尾巴,讓秦暮生爽的發出了似小狗一般的嗚嗚叫聲。 宋玉汝的視線情不自禁地被趙文犀的手吸引了過去,他原本以為趙文犀只是順手摸一下,隨后卻發現趙文犀是在來來回回地撫摸秦暮生的身體。他的目光溫柔極了,卻又帶著一種怡然自得的慵懶,偶爾摸得興起,還在秦暮生的屁股上拍一下,不需要聽聲音,只需要看秦暮生的臀峰都被拍的顫抖一下,就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勁兒。宋玉汝剛開始只是羨慕秦暮生能夠被趙文犀這樣來回撫摸,后來就開始羨慕秦暮生能被趙文犀這么溫柔的注視著,可他卻偏偏趴著,根本看不到,都不知道文犀此時的表情多么動人,溫柔又霸道,閑適又強勢…… 但是看秦暮生瞇縫著眼睛,臉上帶著享受的微笑,還配合著趙文犀的動作故意扭動身體,宋玉汝又覺得自己想多了,人家想看回頭就能看到,自己才是真的想看又看不著。 “文犀,你又跟我鬧是不是?不想cao我了?”秦暮生見趙文犀一直在撩撥他,就是不動作,也有些急的不行,“你看看我后面都濕成啥樣了,你就別忍著了唄,在外面蹭蹭也行啊?!?/br> 趙文犀從善如流,握著jiba擠進股溝里,在秦暮生的臀縫之間來回磨蹭,大guitou壓著秦暮生肛口的嫩rou,爽的秦暮生更加急不可耐:“文犀,你怎么真就只蹭啊?!?/br> “不是說好了嗎,只在外面蹭蹭,不進去?!壁w文犀故意說。 秦暮生更急了:“光蹭蹭多沒意思,你就插一下,插進去不動也行?!?/br> “真的嗎?你不要騙我哦,插進去不動哦?!壁w文犀輕笑了一聲,捏著他的屁股,把guitou對準了他的rouxue,慢慢往里插進去。他剛插了一半,秦暮生就忍不住往上撅起屁股,主動將趙文犀的jiba吞了進來,接著就保持著趴著的姿勢,忍不住上下擺動著腰,像扔到岸上的魚一樣激烈地扭動著。 “你不是說只插一下,插進去不動嗎,怎么開始動起來了?”趙文犀故意委屈地問。 “哈……里面……太舒服了……忍不住啊……”秦暮生一下就露出了心滿意足的表情,結實的胳膊撐著床鋪,屁股像發情的公狗一樣聳動起來,不斷往上撞擊著,“啊大jiba,插進來,就是舒服……” “文犀……我忍不住了……讓我……讓我再爽一會兒……”秦暮生不住聳動著狼腰讓趙文犀的jibacao進他的屁股,他的動作太激烈了,整個床鋪都發出了輕微的吱嘎聲,因為頻率太快,前一聲還未散去后一聲已經響起,就晃出了海浪般連綿不絕抑揚頓挫的床架交響曲。這聲音太響亮了,也太引人注意了,反倒讓宋玉汝有些不好意思。他不安地左右看了看,許城已經出發去站夜崗了,敖日根坐在比他更近的地方,正目不轉睛專心致志地看著。他的視線再一挪動…… 他的眼神和丁昊對上了。 丁昊正坐在椅子上,握著一個沉重的啞鈴鍛煉胳膊,見宋玉汝看過來,他只是咧嘴笑了笑。 宋玉汝試圖從那個笑容里理解出什么,感覺里面包含了很多意思,又好像都是想多了,丁昊就只是沖他笑了笑。 這時候秦暮生的一聲顫抖的呻吟將宋玉汝喚了回去,他往那兒一看,就又挪不開眼睛了。 趙文犀這時候已經趴在了秦暮生的身上,他的雙手從兩側按著秦暮生的頭,指縫里夾著秦暮生的頭發和狼耳,額頭抵著秦暮生的脖頸,身體覆蓋在秦暮生身上,和秦暮生趴著的姿勢很相似,唯一動作的地方同樣是他的腰胯。躺著的時候感覺他的jiba已經很壯觀了,而這個姿勢下才更感覺到他可怖的長度,提起的腰胯如同提著一把長刀,粗如彎刀的莖身如同一根柱子撐在秦暮生和趙文犀的身體之間,隨著趙文犀身體的下落重重地插進了秦暮生的臀rou之間,如同兇刃歸鞘一般,用歸鞘來形容都有點太過單薄了,應該是一根堅實的柱子夯入地基,紫黑的rou柱重重地夯進了秦暮生身體這片黝黑的“沃土”里。 “啊……文犀……太帶勁了……cao死我……”秦暮生幾乎是馬上就浪叫起來,他額頭抵著床鋪,被趙文犀很有壓迫感地按著腦袋,發出的聲音沉悶低啞,卻更加色情。 “你個臭流氓……”趙文犀邊低喘邊罵道,“天天發sao,勾引我,三天不教訓,就得瑟,還得瑟嗎?嗯?” “不、不得瑟了……”秦暮生被cao得發出嗚嗚的聲音,渾身哆嗦著回答。 “sao逼shuangma?嗯?”趙文犀又狠狠地夯進去一下,插進去的時候剛好落在“爽”這個字上,略一停頓,發出那個“嗯”的時候又cao了一下。 “爽、爽……嗚……”秦暮生的屁股又撅高了一點,露出了他的身體和床鋪之間的jiba,他和膚色相近的黝黑jiba壓在床鋪上,被cao的又硬又翹。 “cao……你個臭流氓……就是欠cao……”趙文犀低聲咒罵著,抽插得力度也沒停,“是不是?嗯?” “是……我欠cao……”秦暮生被cao的仿佛人都懵了,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虛。 “是不是……sao……嗯?”趙文犀的“嗯”不像秦暮生那樣痞里痞氣,而是低沉又有力,如同他jiba夯進秦暮生身體的力度一樣,重重地敲在耳膜上。 “是……啊……我是sao逼……我是文犀的sao逼……天天想jiba吃……喜歡被jibacao……”秦暮生伸直了雙臂,抓著身前床鋪的欄桿,精實的雙臂上青筋暴起,從脖頸到后背都泛出明顯的汗水光澤,爽的渾身發顫。 宋玉汝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他從未聽過趙文犀嘴里吐出那些低俗的臟字,可聽到之后卻感覺那么刺激,讓他興奮無比,興奮到jiba在褲管里硬的發疼。 伴隨著趙文犀和秦暮生的yin言穢語,是趙文犀cao秦暮生的時候發出的激烈響聲,秦暮生的屁股發出噗呲噗呲的yin靡聲音,宋玉汝甚至都想象不出來為什么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就像一口干涸的水井重新煥發了生機,里面的液體被不斷擠壓攪動,發出了這樣響亮的聲音。究竟趙文犀的jiba在里面是怎樣的,才會讓秦暮生的身體被cao成那樣,才會讓秦暮生爽成那樣? 宋玉汝想象不到答案,但他覺得肯定和趙文犀cao秦暮生的力度有關系。趙文犀是個自律又努力的人,對于很多向導不太重視的體能也一直很認真,在畢業的時候體能測試他是第一名。別看趙文犀身材瘦削,可體力一點也不差,向導的體力弱只是相比于哨兵而言,在和普通人相差不大的瘦削身軀里藏著的卻是比普通人更強的力量。當然,向導的體力在哨兵面前依然是不夠看的,所以宋玉汝之前從來沒有意識到,向導的體力可以用在什么地方。 現在,他終于知道答案了。 這時候趙文犀又讓秦暮生側躺過來,他躺在了秦暮生的身后,一手按著秦暮生的腹肌,一手抓著秦暮生的頭發,傾斜著身體cao著秦暮生。 一開始宋玉汝沒有看出來這是為了什么,只以為是他們又換了個自己沒見過的姿勢。隨后他才漸漸意識到為什么在cao了這么久之后趙文犀換了姿勢。 在側躺的姿勢下,展現在宋玉汝面前的是秦暮生的身體,最顯眼的無疑就是他黑粗的jiba,正硬邦邦地翹著,黝黑的底色因為膨脹的欲望而浸透了潮紅,如同熟透的果實一般不斷往外溢出透明粘稠的yin水,因為側躺而伸出床外的guitou將yin水都滴落在地上,流出的yin水太多,幾乎是連綿不絕的,一道道銀絲接續著往下流淌,甚至越來越濃。 秦暮生臉上的表情很難形容,快樂,愉悅,高興,興奮,這些詞兒感覺都不恰當,不夠準確。宋玉汝看了半天,突然醒悟,這模樣就是高潮吧。潮紅的臉龐上,眉毛似乎在忍受痛苦,渙散的眼睛又好像失去了神智,咧開的嘴角卻又滿是愉悅,似乎爽到要溢出口水的嘴角又顯得有些癡態。 這個剛剛還揍了自己一頓的狠角色,趙文犀口中的“臭流氓”,現在卻被“教訓”成這副模樣…… 宋玉汝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他真的,真的,真的非常想知道,秦暮生現在是什么感覺,為什么會變成這副樣子。 不過他知道,秦暮生會變成這副樣子,至少有一半的原因在趙文犀身上,甚至說一多半也是可以的。 趙文犀側身將手撐在秦暮生的身上,以傾斜的角度插入秦暮生的身體,他這時候也完全進入了狀態,雖然雙手按著秦暮生,可注意力卻沒有在秦暮生身上,因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都集中在cao進秦暮生身體里的jiba上,集中在如潮的快感中,視線甚至有些失焦。在這種暢快的狀態下,他不自覺地展露了最為真實的一面,那是平時總是溫和待人的趙文犀不會露出的表情。他按著秦暮生的身體,盡情地享受著抽插的快感,身體動作的姿態,無端讓宋玉汝想起駿馬在屬于他的草原上馳騁。 汗水從他的脖頸流下,打濕了纖長的鎖骨,在燈光下泛著光,他臉上帶著一絲暢快的笑容,甚至笑得有點野性,他從秦暮生的頭上收回手,雙手同時按住了秦暮生的屁股,大開的雙腿緊貼著秦暮生的后背和大腿,貼合的身體讓他可以更近更深地cao進秦暮生的身體。 “太、太爽了……啊……”秦暮生不斷哼哼著,他嘴里一直斷斷續續發出聲音,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所以有些呻吟都聽不出詞句,但是當趙文犀驟然加快頻率和力度,身體把他的屁股cao得啪啪作響的時候,他就會說出一兩句清晰的話,“cao我……唔……嗯……文犀……” “??!??!”秦暮生的聲音突然開始拔高,他的身體忽然顫抖起來,那是一種全身的反應,他的喉結半吞不吞地顫動著,胸口急劇起伏,rutou硬的更加明顯,腹肌如同里面裝了彈簧般抖動,他的手臂在繃緊,手指無意識地抓握著,雙腿也忍不住伸直,腳背繃起,腳趾蜷在一起,最明顯的是他的jiba,那硬得如同烙鐵般的黑粗jiba竟然還能更加明顯得漲大一些,睪丸也在不斷蠕動,就好像變成了兩個水泵,他的馬眼似乎微微縮了一下,隨即在他變了調的yin浪叫聲中,第一股jingye遠遠地噴在地上,發出沉甸甸的液體墜地聲。 濃濁的jingye接二連三地噴出,起先幾股幾乎連在一起,接著才變成一道一道的,卻依然很強勁,繼續噴了好幾股,接著卻也沒有停,而是緩慢地一小股一小股的涌出。這時候趙文犀一直在背后cao著秦暮生,仿佛知道秦暮生還有余力一樣,一直cao到秦暮生不再射出jingye才緩緩停了下來。 秦暮生低喘著躺了幾分鐘才慢慢起身,滿臉的表情只能用“爽透了”來形容。他站起身來,射出那么多jingye的jiba也沒有軟掉,仍然興奮地翹著。趙文犀的jiba看來還沒有射,同樣硬的驚人。秦暮生俯身挽著趙文犀的后背和膝窩,將趙文犀打橫報了起來,往趙文犀的宿舍走去。 這時候宋玉汝突然起身快速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什么,走到了秦暮生和趙文犀旁邊。趙文犀摟著秦暮生的脖子,意外地看著他。 宋玉汝只瞥了他一眼,就挪開了視線看著地面,沒有看趙文犀和秦暮生任何一個人,只是舉起了手里的東西:“京城那邊最近流行用的?!?/br> 看了他手里拿的東西一眼,秦暮生嗤笑一聲:“文犀cao我不用戴套?!?/br> “不是給文犀的,是給你的,戴上之后,不容易弄臟床?!彼斡袢昶^看了一眼還散落在地上的那些jingye,沉聲說。 秦暮生愣了一下,用手臂挽著趙文犀的膝窩,伸出了手。宋玉汝將一個避孕套放在了他手上,秦暮生捏住,晃了晃手。宋玉汝一愣,臉色有些僵,又放了一個。 “瞧不起誰呢?”秦暮生好笑地嘲諷著宋玉汝那股小氣勁兒,“今天好不容易輪著我,至少也得三個吧?!?/br> 宋玉汝將手里抓得避孕套都塞進了秦暮生的手里,得有五六個,秦暮生這才握住了。他抱著趙文犀到了門口,回頭喊了一嗓子:“根兒,給哥開門?!?/br> 沒等敖日根過來,宋玉汝就幫他拉開了門,接著又快步到走廊對面,拉開了趙文犀那屋的門。他躲到走廊里,看著秦暮生將趙文犀打橫抱著,倆人赤條條地進了趙文犀的房間,而秦暮生的手里,還抓著一把避孕套。 他過去握住門把手,沒忍住多停了幾秒,就見秦暮生小心地將趙文犀放在炕上,等文犀進到炕里,就忍不住順勢跳上炕去,黝黑的身體覆蓋住趙文犀,寬闊的后背俯身下去含住了趙文犀的jiba。因為背對著宋玉汝的緣故,他高高撅起的屁股正好暴露在宋玉汝面前,沾滿了yin水痕跡的roudong已經被cao得合不攏了,如同一只眼睛,微微開合著“看著”宋玉汝。 趙文犀揚起頭來,舒服地悶哼一聲,這聲悶哼將宋玉汝的視線從秦暮生的后xue上拉了起來,就見趙文犀抓住了秦暮生的頭發,摸了摸他的狼耳,臉上帶著舒服的笑容,眼睛漫不經心地瞥了宋玉汝一眼。 宋玉汝心里微微一顫,他知道自己該關門了,卻偏偏忍不住期待著什么。 趙文犀嘴角微微一彎,似乎有點嘲諷,頭輕輕一偏,示意宋玉汝把門關上。 宋玉汝這才將門關上,門鎖咔噠一聲,只隔著一扇門,他能清楚聽到里面秦暮生熱切而討好地喘息著說:“文犀,第一炮射我嘴里吧,想吃你jingye了?!?/br> 面前的門冷冰冰地黑著,走廊深處幽森森地發暗,只有背后的宿舍里有些淡淡的暖光。宋玉汝轉過身來,將宿舍門也合上,看見敖日根拿著抹布正要去擦地,他快步走過去,搶過了敖日根手里的抹布,討好地笑著說:“我來吧?!?/br> 敖日根愣住了,抓著抹布不撒手:“那咋行呢,宋……班長,這都是我干的活兒?!?/br> “那以后就給我干吧?!彼斡袢晷α?,甚至都有點乞求的味道了。 “給他吧,根兒,以后宋班長想干的活兒,就讓他干就行了?!边€在干活的丁昊低沉地說。 宋玉汝回頭,就見丁昊又是那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隨后就繼續開始鍛煉了。宋玉汝微微愣了愣,他不知道這是好意還是惡意,最后決定不再多想。他蹲下身,卻因為身材高大,哪怕蹲著也離地面太遠,索性直接跪在地上,抓著抹布,從最遠最濃那灘jingye開始往回擦。 “那啥,宋班長,別忘了柜子上?!卑饺崭÷曁嵝训?。 宋玉汝一偏頭,才看到床下放著的鐵皮柜上也沾著幾滴jingye,應該是最后的時候趙文犀邊cao秦暮生邊射的時候,甩到上面的,這么一偏頭,凝固的jingye就在他面前,還在緩緩滴落,他盯著那滴如同蝸牛般緩慢向下移動的jingye,悶悶地“嗯”了一聲便抬手將那幾滴擦掉了。 “宋班長,擦完之后得多洗幾遍哦,要不然有味兒,這個抹布就是專門擦這個的?!卑饺崭痔嵝训?。 宋玉汝的手微微一頓,低著頭:“行,我知道了?!?/br> 他將地面上的jingye都擦得干干凈凈的,用力得簡直像是像把地面打磨一遍,接著他抓著那團散發著腥味的抹布,到了后面廚房,把抹布洗了好幾遍。第一遍的時候絲絲縷縷的白濁往外溢出,沾了他一手,第二遍的時候仍是擰出了很明顯的白濁。他用力地反復擰了好幾次,一直洗到再也聞不出什么味道,才將抹布展開疊好,掛在了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