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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這里的雪山靜悄悄在線閱讀 - 五十一 門縫

五十一 門縫

    趙文犀到了后面,隔著窗戶看到秦暮生在外面蹲著抽煙,不覺想起剛剛吃完飯明明每個人都說自己有事做,獨獨留下自己和宋玉汝在桌邊,現在秦暮生卻明顯在閑著,不禁感到好笑。他推門過去,秦暮生就聽到了聲音,趕忙把煙按滅了,揮著雙臂驅趕著煙霧。

    “談完了?”秦暮生主動和他搭話。

    “恩,就隨便聊聊?!壁w文犀捧著熱水杯,看著秦暮生的煙還剩下一半,“弄滅了多可惜啊,你接著抽唄,在外面煙味兒也小?!?/br>
    “可得了,本來這兩天你就愛咳嗽?!鼻啬荷鷵]著長長的胳膊,不讓煙氣殘留一點。蘇木臺坐落在雪山之中,天氣寒冷,趙文犀有點受不住冷空氣,在外面久了就容易咳嗽。秦暮生站起身,扳住趙文犀肩膀,“走,進屋,別凍著?!?/br>
    “站會兒,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壁w文犀晃了晃肩膀,沒有進去。

    秦暮生睨了他一眼,鬼祟地笑了:“這么不愿意和他在一屋里呆呢?”

    “瞎說什么呢,不至于?!壁w文犀好笑地嘆了口氣,“就是,累?!彼緛硐胝f別扭,最后說出來的卻是這個字。

    “累?”秦暮生詫異,“怎么會累呢?你跟我在一起才累呢?!闭f到最后,笑容已經漸漸猥瑣起來。

    趙文犀也不搭腔,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秦暮生也不害臊,被他這么看著,反倒眼神幽暗,手也不規矩地搭在了趙文犀身上。

    “別鬧,大白天的?!壁w文犀扭了扭,語氣重了些。

    “怎么就是鬧呢,他不是來調研么,得讓他看到真實情況啊,他沒來之前咱們可不是這樣的?!鼻啬荷b出委屈地樣子,隨即壞笑了一聲,“再說,想刺激他不得下點猛料?”

    他摟著趙文犀的肩膀,一副小流氓拐騙良家少女的架勢,邊說邊把趙文犀往屋里帶。

    “我沒想刺激他?!壁w文犀越發無奈,“你不用為了刺激他搞這些,沒必要?!鳖D了頓,他認真地說,“我和他之間沒什么了,我不會利用你們去刺激什么,那是對你們的不尊重?!?/br>
    “我不怕不尊重,我就喜歡你不尊重?!鼻啬荷赓獾匦χ?,“讓他聽見又怎么了,咱們這就是實情啊?!?/br>
    說完他俯身湊到趙文犀耳邊輕聲說了什么,趙文犀雙眸瞪大,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怎么,你怎么,那怎么行……”

    “哎呀就一回,就一回,這事兒我想了好久了,明明之前不是說縱欲嗎,想怎么著就怎么著啊,那怎么我就不能提點要求了,我這,我這心里就想著這事兒來著?!鼻啬荷谮w文犀身邊轉磨磨,嘴里不住拿好話哄著趙文犀。

    趙文犀猶猶豫豫的,臉色漲紅:“你也不害臊?!?/br>
    秦暮生特別認真地,甚至是一副“你才發現啊”的無賴樣子點了點頭。

    見趙文犀有些松動,秦暮生趕緊趁熱打鐵,拉著趙文犀到了廚房邊上。他有些奇怪,像選好了位置似的,特意讓趙文犀靠在墻上。這里不挨灶臺也不挨后面的洗漱間,一片空敞,趙文犀便沒有覺出秦暮生的小心思。

    秦暮生把他按在墻上,便俯身蹲在他面前,伸手去解趙文犀的褲子。箭在弦上,趙文犀也沒了拒絕的余地,只得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背捂住嘴。

    “還說不好意思呢,這不都硬了么?”秦暮生解開趙文犀的褲子,露出里面的內褲,灰色的四角內褲已經撐起了好大一包,“你老穿這么小的內褲,不覺得憋得慌么?”

    “我又不像你,天天發情?!壁w文犀不禁輕斥道。

    秦暮生將趙文犀的內褲挑開,輕輕順著雙腿蛻到腳踝,而內褲里的龐然巨物直接就抬起頭來,因為離得太近了,直接戳到了秦暮生的臉上:“我草他媽的,這jiba真jiba大?!?/br>
    他扭著臉看著橫在自己面前的粗壯yinjing,鼻尖壓在上面,用力地深吸一口氣,再從嘴唇間長長地吐出去:“啊,這股味兒……”

    趙文犀頓時臉漲通紅:“我昨天洗澡了呀……要不我再洗洗……”

    “別,是我鼻子靈?!鼻啬荷斐鲭p手,握住趙文犀yinjing根部,將它舉在面前,把那重錘般的guitou壓在嘴唇上又用力聞了一下,“你洗多干凈,我都能聞到?!?/br>
    “狼形哨兵是比別的哨兵對信息素更敏感……”趙文犀試圖給出一個解釋,卻被秦暮生的話給打斷了。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味兒,反正聞一下我就渾身發sao,原先我老覺得自己可爺們了,現在一聞就覺得渾身都軟了?!鼻啬荷踔w文犀的yinjing,仰頭看著他,眼神已經被情欲暈染的有些迷蒙,“原先誰要是跟我說,要用jiba干我,我非得弄死他??涩F在幾天不被你cao,就覺得屁眼發空?!?/br>
    “你……”趙文犀聽得臉上快要滴出血來,雖然秦暮生一向最愛說sao話,可也很少說過這么露骨又刺激的,直聽得趙文犀渾身的血都聚集到了下面,越發硬的烙鐵一般。

    秦暮生張開嘴含住趙文犀的guitou,嘴巴整個被撐開了,他的舌頭被堵在最里面逃不出去,只能勤快地討好著封住整個嘴巴的紫紅rou冠,在上面快速地舔著。

    下面的頭越硬,上面的頭就越不清醒,趙文犀情不自禁就往更深處捅去,那從秦暮生喉嚨里發出的咕的一聲,是被他的大guitou擠出來的空氣。連空氣都無處可去,只能被強行擠了出來,就知道喉嚨里是一點空隙也沒有,完全被他的yinjing填滿了。毫無空隙的喉嚨全方位地包裹著趙文犀的yinjing,讓他的性器深陷在秦暮生的喉嚨里,強烈的快感瞬間就喚醒了趙文犀的欲望。

    秦暮生慢慢仰頭讓那根巨大的yinjing從嘴里抽出,他現在越來越擅長對付這頭巨獸了,當趙文犀的guitou快離開他的喉嚨時,空氣再度從縫隙里涌入,雖然不是很多,卻足以讓他支撐住下一個來回。而因為空氣的填補變得放松的嘴巴,也讓趙文犀的yinjing抽出得更加容易。隨著空氣一起放松的還有秦暮生的唾液,大量的津液開始本能地涌出,潤濕了這根馬上就會再度來襲的兇獸。

    guitou一直抽出到了秦暮生的嘴巴邊緣,沉甸甸地壓在秦暮生的嘴唇上,上面濕噠噠的津液拖出數條銀絲,如同一條條從口腔內部探出的繩索,這樣看去,很難說是guitou侵襲了秦暮生的嘴巴,還是秦暮生的嘴巴在試圖把紫紅的rou柱再捕捉回去。

    秦暮生仰頭看著趙文犀,大張的嘴巴竟有點若有若無的笑意,舌尖貼著嘴唇打圈,將那上面沾著的口水銀絲全都挑了下來,接著舌尖輕輕勾了趙文犀的馬眼一下。他這從來不饒人的厲害舌頭,在趙文犀的粗碩guitou面前也膽怯地輕輕顫抖起來。

    趙文犀忍不住抓住了他的頭,他手指按著秦暮生的兩鬢,壓著短硬的發茬,指根壓著秦暮生yingying的顴骨,掌根貼著秦暮生整個凹陷下去的雙頰,他的雙手就這樣牢牢鉗住了秦暮生的頭,把自己的yinjing再次捅進了秦暮生的嘴里。

    他雙手抱著秦暮生的頭,聳動著自己的腰胯在秦暮生的嘴里馳騁著。秦暮生的頭沒法躲開,身體卻在承受趙文犀撞擊的力道,本來蹲在那里的雙腳越來越不穩,最后直接跪在了地上,雙手先是抓著趙文犀的雙腿,后來漸漸下滑,撐在地上,才終于能夠穩穩地承受趙文犀在他嘴里的抽插。

    見秦暮生被自己cao得臉色通紅,額頭都沁出了汗水,打濕了手指,趙文犀終于理智了一點,松開手往后退去。從秦暮生嘴巴里抽出來的jiba如同長蛇一般,硬邦邦地往上挑起。在秦暮生的嘴里好好爽了一番的yinjing徹底勃起,上翹的弧度格外猙獰,紫黑的rou蟒上全是秦暮生的口水,濕噠噠地泛著光,上面青黑的筋脈隨著心跳勃動著血液,帶著整根rou棍在空氣中微微顫動,就像毒蛇在攻擊前的點頭。整根jiba鋪天蓋地地落在秦暮生的眼睛里,把他都給看呆了。

    “我cao,我太sao了,我這是跪在地上讓你cao嘴,真他媽又sao又賤!”秦暮生興奮至極地叫喚著好像這是什么有意思的新發現,他伸手解開腰帶,將迷彩褲直接扒下,里面和趙文犀同款的制式內褲竟濕了好大一片,“你看我多sao,被你cao嘴cao得流這么多水,跟他媽尿了似的,褲衩兒都濕透了?!?/br>
    接著他又把內褲也一并脫下去,把自己已經因為興奮而出現的蓬大狼尾巴放出來,同時也把自己的yinjing放了出來,guitou上果然流出了好長的一股yin水,略顯粘稠的銀亮絲線晃悠悠地垂落到地上,他握著yinjing抖了抖,把yin水甩到地上:“cao,你看,我這jiba流水流的,我這jiba以后沒法用了,給你舔jiba都能舔得直流水,就跟小狗崽子見著大狼狗似的,徹底服了。你這還是cao我嘴呢,一會兒cao我屁眼我就完了,我cao,越說我越硬了?!?/br>
    趙文犀本來就還在興奮中,聽了秦暮生的話更加興奮,興奮得甚至有點發懵,他隱隱約約地想著,秦暮生怎么說得這么yin蕩,用這么羞恥的話來羞辱自己呢,他并沒有這樣想過,也不會用這樣的話來羞辱秦暮生。但是聽秦暮生這么說,他卻又忍不住興奮,那股興奮就像他忍不住跳動的yinjing,把霸道的欲望傳遍了他全身,讓他的理智越來越少。

    本來趙文犀作為天生的潛意識攻擊性,在長期的自我壓抑之后,來到哨所里解放了自我,一到床上就有些兇狠,甚至惡劣地“折磨”了幾個哨兵,但隨著精神連接的深入,他已經漸漸能夠自如地掌控那種霸道又兇狠的感覺,不會顯得那么粗暴了。但遇到秦暮生這樣配合,這樣主動說著sao話的哨兵,那股蠢蠢欲動的兇狠就又被調動起來了。

    “你今天怎么這么sao?是不是嘴巴被我cao開了,舌頭被我的jiba壓服了,才變得這么會說話?”趙文犀瞪著秦暮生,往日溫文爾雅的雙眸有些發紅,他再次雙手按住秦暮生的臉,靠近秦暮生的下巴,整根yinjing壓在秦暮生的臉上,像一根粗大的黑色木棍,將雙眉中間與鼻梁全都遮住了,guitou直壓著秦暮生的額頭。

    “是,我cao,文犀,我太愛你這樣兒了,太爺們了,我他媽腿都軟了,就想好好伺候你,舔你jiba,讓你cao我,cao我的……逼,我cao,媽了個逼的我那還他媽配叫屁眼啊,跟逼似的,現在都濕透了,就等著你cao了?!?/br>
    他一邊說著一邊舌頭還跟大狗一樣在趙文犀的yinjing上舔著,哪怕有潛意識攻擊型的天賦幫助,在說sao話上趙文犀也比不上秦暮生,或許這是潛意識承受型的天賦?反正趙文犀再也忍不住,又一次插到了秦暮生的嘴巴里。

    趙文犀忍不住微仰著頭,放肆地在秦暮生的嘴巴里撞擊著,guitou從唇舌到喉嚨一次次來回碾壓,擴張,填滿,快感也一次次在他的yinjing上擠壓,包裹,滲透,他完全沉溺在了快感之中。

    而從宿舍到后廚與水房的那扇小門,卻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只眼睛。

    宋玉汝看到趙文犀走時害羞的臉,又聽到那一番話,心中已是五味雜陳,翻江倒海,可更沒想到的是,沒過多久,就聽到了從后面來的聲音,他一下就聽出來,是那個叫秦暮生的哨兵。

    這個秦暮生一看就是個兵痞,別看表面上對他還算客氣,骨子里全是敷衍,甚至是瞧不起宋玉汝。宋玉汝也同樣瞧不上他,那是相看兩厭的天然不對付,只是面上秦暮生還比不上宋玉汝藏的深沉。

    在蘇木臺哨所里,宋玉汝對秦暮生最是瞧不起,宋玉汝對這一點其實也挺奇怪,他對這個哨所的人,沒有一個瞧得上眼,但他心里還是認可丁昊扎根邊防多年的辛苦,也欣賞許城那股精明曉事的圓滑,就連憨憨的敖日根,他也覺得是個好孩子,唯獨對著秦暮生,他半點好感欠奉,半個可欣賞的優點也沒有找出來。

    此時聽到秦暮生和趙文犀的對話,宋玉汝頓時一股熱血上頭,騰地站了起來,快步向后面走了幾步,卻又在那扇門前猛地頓住。

    這門沒有關嚴,門縫留的恰到好處,對著的恰好是趙文犀所在的位置,這窄窄的一線門縫,竟能讓他的一只眼睛目睹里面全部的情形。

    眼見秦暮生已經將手伸向了趙文犀的褲子,宋玉汝只覺得那股怒火在自己的腦袋頂上燃燒,把自己整個人都烤干了。

    他明白了,他想明白了,雖然他早就知道趙文犀到了蘇木臺之后,和每個哨兵都已經發生了關系,甚至達到了深度結合,可是在來到蘇木臺之前,這都只是一個“知道”,還沒有真情實感的體會。

    直到昨晚聽到許城那高潮迭起的呻吟,在一陣陣燥熱和惱火之中,宋玉汝才漸漸感受到這個“知道”到底意味著什么。

    而在哨所眾人之中,他最瞧不上的就是秦暮生,覺得最配不上趙文犀的就是秦暮生,甚至他覺得趙文犀最不可能碰的就是秦暮生。

    可眼下真實的情形比昨晚的墻角還要更清楚,更明白,讓他一點欺騙自己的余地都沒有了。

    隨即他就被趙文犀褲子里探出來的yinjing嚇到了,差距實在明顯,他根本都不需要比量或者懷疑,就知道那是一根大的嚇人的東西,比他的還要大多了??尚υ谲娦5臅r候哨兵們互相之間暗地里還評判個大小,他表面高冷不屑內心卻忍不住難免有一絲絲沾沾自喜,誰知道和看起來文文弱弱的趙文犀相比都是群弟弟。

    接著他就被秦暮生震撼了,他真沒想到秦暮生能把那么大的東西整根都吞進喉嚨里,跟雜技一樣,甚至嘴唇都緊貼著趙文犀白皙的小腹,連脖子都被撐大了一圈。

    他就這樣目瞪口呆地看著趙文犀在秦暮生的嘴里馳騁,聽著秦暮生說那些不知廉恥骯臟下流的話,他心里一面怒火中燒,一面又有一絲安慰,原本他最擔心的就是哨所里并不是真的全都甘心做承受的一方,其中最擔心的就是這個秦暮生。沒想到秦暮生背地里竟然是這樣的,在趙文犀面前,竟,竟是這副下賤的模樣!

    宋玉汝心里唾棄著秦暮生,卻也將自己的擔心放下,知道趙文犀并沒有受了委屈強裝無恙。

    但是隨著這絲擔心消散,另一個事實也就再也沒有一絲僥幸的余地,那就是蘇木臺哨所真的都甘心在趙文犀面前承受,而且,竟然還是這樣的承受……

    他看到趙文犀的臉上露出了他從來沒見過的表情,放松,愉悅,滿足,而且霸道。那雙溫潤如玉的眼睛現在變得微微泛紅,嘴角的笑容也充滿了危險的味道。他享受地仰著頭,自在地在秦暮生的嘴里抽插,就好像那是一片屬于他的領地,他可以肆意用自己的rou體去探索。那根粗大的讓宋玉汝現在都沒法相信的yinjing,在秦暮生的喉嚨里來回抽動著,發出的咕咕聲音那么yin靡又響亮,上面的水漬光澤又是那么明顯,宋玉汝完全沒法挪開眼睛。

    緊接著他看到趙文犀垂下頭,對秦暮生露出了一個笑容,既像是鼓勵,又像是夸獎。那個笑容不同于趙文犀給過宋玉汝的任何笑容,不同于那些總是帶著討好、期待、溫柔,在他們相處的最后一段日子里總是隱藏著不安和焦慮的笑容,那是真正放下心來,發自內心的笑容。

    那個笑容讓宋玉汝嘗到了難言的苦澀,卻又有種古怪不堪的尷尬和羞恥,他看到趙文犀那個好像在夸獎秦暮生表現好的笑容,竟然,忍不住……硬了……

    趙文犀伸手輕輕摸了摸秦暮生的眉毛,不再抓著他的頭來回抽插,反倒略顯疲憊地靠在墻上,噙著笑意。秦暮生凝視著他,突然抬起手來,雙手抱在腦后,像是在投降似的,以跪在他面前抱頭投降的姿勢,主動前后晃動著腦袋給趙文犀koujiao。

    這個小小的姿勢變動,竟讓趙文犀感到了更強烈的興奮,他有些嗔怪地瞪了秦暮生一眼,但是他卻沒法隱瞞心里的喜歡,無論是他們已經漸漸交融的精神連接,還是他在秦暮生嘴里又漲大了一圈的yinjing都透露出了他的真實想法。

    秦暮生今天的表現,真是每一下都戳在了趙文犀心中那個充滿攻擊性的興奮點上。雖然他總是在盡力保持著理性和克制,不想讓那種本能一樣的粗暴主宰自己,但被這么瞄準了靶心地取悅,那種可以放心地放肆的感覺,讓趙文犀也不禁有些上頭。

    “哨所里屬你的口活最好?!壁w文犀將這句話按捺良久,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他私心里是想避免在哨所中說出誰上誰下的各種言辭的,但是隨著精神連接的深入,他卻意外地發現,哨兵們其實都挺喜歡這種對比的話,知道自己哪里不行固然難受,但知道自己哪里獨勝專場卻更讓他們得意滿足。

    或許因為男人天生就是喜歡攀比競爭的動物,短處只能讓他們稍稍收斂然后選擇性遺忘,長處卻會讓他們得意洋洋傲視四方,在床上更是如此。

    “秦暮生,我告訴你?!壁w文犀看著秦暮生嘴唇裹著自己yinjing前后taonong的樣子,突然很是嚴肅地喝道。

    門縫里的宋玉汝聽到這一聲也是暗驚,難道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委屈,讓趙文犀在這種時候忍不住要發泄出來?

    沒想到確實是發泄,卻并非他所想的委屈。

    “你就慶幸遇到我吧,”趙文犀不輕不重地拍著秦暮生的臉,甚至隔著臉頰都能拍到里面滿滿實實的rou根,能感受到那結實的硬度,“你這張嘴,舔jiba的本事簡直是天生的,我才用了幾回就這么熟練,也就是我的夠大,要不然小點的估計都不夠填滿你的嘴吧?”

    宋玉汝完全沒有想到趙文犀會這么說,他從來沒有想過趙文犀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甚至沒有想象過的趙文犀。幸好宋玉汝沒有看到自己目瞪口呆的吃驚樣子,否則他會發現現在他的表情也是他自己從沒有見過和想象過的。

    “你還有臉笑?!壁w文犀責罵著,卻也忍不住帶上了笑意,“我說的,可都是你心里想的話,我才說不出這么齷齪的話來?!?/br>
    原來卻是因為精神通感加深的緣故,秦暮生渴望趙文犀說出來刺激他的話傳達到趙文犀那里,又被趙文犀說出來了。

    “不過,你這個用字,真是……用得好?!壁w文犀漲紅了臉,這句話才是他自己說的,“起來,我想用你后面了?!?/br>
    秦暮生乖乖地起身,轉身背對著趙文犀撅起屁股,一本正經地說:“請,請趙文犀副哨長使用我的sao逼?!?/br>
    趙文犀狠狠拍了他屁股一下:“有這么埋汰自己的么?”

    “這怎么埋汰了,我樂意做你的sao逼,我不這么說才憋得難受呢!”秦暮生還故意晃了晃屁股,“cao,老子真是完蛋了,一想到你的大jiba,就渾身發sao。你剛說我該慶幸,嘿我還真就這么覺得,我cao,從第一次被你cao我就明白了,我這屁股這輩子就是為了伺候你的大jiba生的,也只有你能cao服我,我cao我有十分牛逼在你面前也只剩下sao逼了,真的,不信你看看,我感覺我后面都出水兒了?!?/br>
    “是出水了,還出了不少呢?!壁w文犀伸進手指頭,摸著秦暮生濕噠噠的rouxue,“放藥了嗎?”

    “你猜呢?”秦暮生嘿嘿笑著打啞謎。

    趙文犀不禁吃驚,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里面攪動著:“真沒放?”

    “你還說讓我和許城‘學習’一下,這事兒還用許城教?cao,今天一想到在后廚被你cao,我就知道自己肯定行,果然,被你cao嘴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后面打開了,肯定沒事兒?!鼻啬荷悔w文犀的手指攪動著,低喘了兩聲,“別,別用手指頭兒弄了,直接來吧,我真忍不住了?!?/br>
    趙文犀兩手捏著他的腰,上翹的guitou抵著秦暮生的xue口,慢慢往里擠壓。

    “我caocaocao!”秦暮生嘴里連聲叫著。趙文犀也不敢深入了:“還是有點緊!”

    “沒事兒,我心里有數,你cao進去逼就開了?!鼻啬荷p手撐著膝蓋,把屁股撅得更高。

    “什么叫逼開了?”趙文犀不禁好奇地問。

    宋玉汝在外面聽見,心里卻是冰火兩重天,一面為趙文犀的“不知”高興,一面又為秦暮生的“無恥”惱火,他雖然平日里潔身自好,但是在哨兵那邊耳濡目染還是知道很多葷話,現在聽秦暮生將這樣的葷話教給趙文犀,心里的滋味真是苦恨交加。

    “你把我們幾個cao開好幾回了,還不知道什么叫cao開逼么?那你就趕緊進來吧,一會兒我就給你表演一個?!鼻啬荷鲃勇箜斨?。

    趙文犀見狀,便捏著他的腰,任由他自己掌握力度往后靠,他的guitou果然慢慢撐開了秦暮生的rouxue,開始往里面頂。這時候他想起許城第一次不用藥的時候,也有過這么一個過程,仿佛是一個開拓的儀式,一旦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可以適應了。

    那時候他只是覺得有種得到了許城的滿足和幸福,但是換做秦暮生,這個過程顯然不會那么情意綿綿。

    “我cao,太他媽大了,不用藥感覺更大了!”秦暮生嘴里叫著,“這么大的jiba就要進到里面,cao我這不是逼還是什么?”

    趙文犀撫摸著他汗濕的后背:“疼不疼?”

    “不疼!”秦暮生用力搖了搖頭,“用藥的時候后面總是發麻,都有點遲鈍了,這回才算是真感覺清楚了,他媽的又熱又燙,我都能知道你jiba頭子到哪兒了,cao,感覺要進來了!”

    趙文犀的guitou抵開括約肌最緊的地方,進入到了里面,開始在腸道中擴張。

    “啊……哈……”滿嘴sao話的秦暮生,也被插入的擴張感撐得說不出話來,身體有些晃悠,“里面全被jiba撐滿了,感覺要cao到肚子里,真jiba舒服,不對,是這jibacao得我真舒服?!?/br>
    趙文犀抓住他的腰,秦暮生才站穩了,聲音都變啞了,粗大的狼尾巴軟塌塌地垂在一邊:“cao,太大了,太滿了,這回是真填滿了,好燙!”

    “文犀,我現在有點兒沒勁兒,你動吧?!鼻啬荷⑽⒅逼鹕?,撫摸著趙文犀的雙手,細長的手指溫柔又貪戀地摸著趙文犀的手指。

    “要不要緩會兒?”趙文犀現在理性回籠,還是很體貼的,他怕自己快感上頭就傷到了秦暮生。

    秦暮生發出一聲怪異的似哭似笑的聲音:“你就別折騰我了,cao,我里面都癢死了,你趕緊cao我吧?!?/br>
    “行,叫你今天這么sao,看我怎么折騰你!”趙文犀好笑地抓緊了秦暮生的狼腰,往外抽出一截,就深深地插了進去。

    宋玉汝看著趙文犀終于進入了秦暮生的身體,看到那紫黑的rou蟒從秦暮生的身體里抽出來,這回再沒有一絲一毫的僥幸的余地了,他的趙文犀,他溫柔聽話體貼的趙文犀,正在別的哨兵身體里,正在cao別的哨兵!

    不僅如此,趙文犀動的越來越激烈,他雙手抓著秦暮生的腰,前后擺動腰胯的幅度越來越大,毛衣下面露出的一截白皙腰腹有力地晃動著,而他們之間那根黑粗的東西就好像不是趙文犀身上長出來的,啪啪地在秦暮生的身體里抽插著。趙文犀的聲音也變得粗重起來,甚至有些兇狠,他緊緊抓著秦暮生不讓秦暮生晃動,那黑壯的rou棍一次次地沒入秦暮生的身體,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那一聲聲撞擊聽得宋玉汝面紅耳赤,心里那股失去趙文犀的寒涼都被這股熱意完全壓下去了,他不經意間抬頭,卻發現秦暮生竟然正看著自己。

    透過窄窄的門縫,那個被cao的渾身是汗,滿臉yin蕩的秦暮生竟然看著他!這個對視頓時讓宋玉汝如遭雷擊。

    然而秦暮生只是瞥了他一眼,就不再看他,那雙總是流里流氣的眼睛已經被cao的濕潤迷茫起來,顯然是完全沉浸在快感里,只是無意中瞥了一眼,根本沒工夫搭理宋玉汝。

    宋玉汝驚惶地后退了兩步,不敢站在門邊上,可是那響亮的啪啪聲卻更加分明。他第一次這么憎恨自己擁有哨兵的五感,想要專注聽清什么的時候便無比敏銳。因為不再直接看著,聲音就變得更加細微而豐富,他聽到了那響亮的rou體撞擊的啪啪聲并非一下,而是最先接觸的胯部和屁股發出最響亮的聲音,接著整個撞到一起的臀rou和大腿在震動中將聲音疊在一處。而夾在撞擊的啪啪聲中的,是持續不斷的,有種粘膩和濕滑感的聲音,起先宋玉汝還沒明白,隨即意識到那是yinjing在rouxue里抽動的聲音,這個認知讓他臊得渾身發紅。

    而夾雜在其中的,還有秦暮生被cao的隨著撞擊而發出的聲音,每一下撞擊都會帶出一聲似吐氣又似呻吟的聲音,而那最為低沉的,繚繞在其間的,是趙文犀低沉的喘息聲。

    這些聲音如同交響,在宋玉汝的腦海里回蕩,仿佛周邊只剩下一片黑暗,唯獨這個聲音是如此的清晰。意識到的時候,宋玉汝才發現自己竟然進入了哨兵刺探情報時的專注狀態,排除了所有的雜音專注地聽著一個區域的音源,他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用往常放松五感的方法來抗拒這些聲音,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

    “不、不行了,文犀,我站不住了,換,換一下?!鼻啬荷硢〉那箴埪暣蚱屏怂斡袢陮W⒌臓顟B,他聽到了里面更多的聲音,卻不能判斷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玉汝咬了咬牙,試探著,隔著一步遠,再次站到了門縫的位置。

    秦暮生肯定看不到他了,他已經轉過身面朝著墻撐著雙手,撅起屁股準備迎接趙文犀的撞擊??蛇@個角度,讓之前還被秦暮生屁股擋住的部位也暴露在了宋玉汝的眼前。

    他終于知道什么叫cao開了,秦暮生紅嫩的rouxue被完全撐開一個roudong,上面沾著粘膩的白沫,還在微微顫動著,根本都合不攏了。而順著他的rouxue到睪丸,全是cao出來的yin水,淋淋漓漓地流淌著,滴落著。

    宋玉汝甚至聞到了那股味道,yin水的sao味,還有一股苦澀的消毒水的氣味,宋玉汝悚然一驚,看向地面,果然看到地上明顯濁白的jingye。從最遠的白點,到漸次靠近兩人的液滴,到秦暮生腳下密集散亂的一灘,射的那么多,也難怪味道那么濃。

    隨即宋玉汝意識到,秦暮生竟然被cao射了?看秦暮生的樣子就知道,他一定沒有碰過,就這么硬生生被cao射了。宋玉汝聽說深度結合的快感極強,遠超單純的自慰和zuoai,卻從來不知道那會是什么樣,現在看秦暮生的樣子,他反倒有了一絲感受。

    這種感受讓他渾身燥熱,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嘴巴一直張著,嘴唇已經因為干渴而變得干澀,就那么看著里面的畫面。

    秦暮生說是站不住了,可轉過身撐住墻之后,卻是他在主動。他的雙手撐著墻壁,額頭抵著冰涼的墻面,結實的公狗腰快速地聳動著,主動往后面擺動。趙文犀站在那里按著他的后背,竟不需要抽插。這情景就好像秦暮生在主動用自己的屁股套住趙文犀的yinjing,用自己的rouxue把那根rou棍吞入吐出,倒不像是趙文犀在cao他,而是他用屁股cao著趙文犀的jiba。

    不,根本連好像都不用了,實情就是這樣。

    宋玉汝能夠看出來,秦暮生已經完全忘了外面可能有他在偷窺了。他很懷疑這個門縫,這個剛好的位置是秦暮生故意的,但現在,秦暮生卻已經忘了這回事,完全沉浸在快感中了。

    他看不到趙文犀的臉,只能看到趙文犀不知何時已經脫去了毛衣,露出了白皙且瘦削的后背,還有緊繃的屁股,而在他的后背到屁股上都密布著汗珠,不難想象剛才趙文犀cao秦暮生的時候用了多么兇狠的力氣。

    這個“不難想象”的事實,又讓宋玉汝感到一陣顫抖,一種他有點陌生的顫抖,從頭頂到脊椎,從脊椎到雙腿,這種顫抖傳遍了全身,然后在一個格外堅硬的部位匯聚到一起。

    宋玉汝這才發現自己不僅硬了,這個顫抖竟然讓他……讓他像那個秦暮生一樣……濕了……

    那緊貼在堅硬yinjing上的一大塊濕痕,還在被guitou里溢出的yin水不斷打濕擴散,宋玉汝竟感覺自己經歷了一次輕微的高潮。

    “哈……文犀……我,我真的不行了……逼,逼都要讓你cao壞了……”秦暮生的喘息聲讓宋玉汝來不及羞恥,他凝神盯著秦暮生,發現這個在他面前總是眼里藏著桀驁不馴的男人,現在看起來狼狽極了。

    他雙手勉強貼著墻面,額頭抵著墻,不斷喘息的嘴巴竟然滴落了一滴口水,竟是被cao的連口水都控制不住了,從他的下巴到胸腹都是熱汗,而他之前挺立的yinjing這陣竟然軟了,是因為已經射了的緣故么?

    “逼心是哪兒?”趙文犀卻問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連宋玉汝也沒聽過這個詞,趙文犀怎么會問出來的?

    隨即他想明白了,是深度的精神結合,讓趙文犀和秦暮生不需要說話,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那趙文犀為什么還要問出來呢?

    “是這兒么?”趙文犀把yinjing抽了出來,guitou壓著秦暮生已經完全cao開的rouxue問道。

    秦暮生勉強搖了搖頭。

    “是這兒么?”趙文犀把guitou插進去一截,外面還有大半沒有進去。宋玉汝好像有點明白為什么趙文犀要問出來了,現在他已經不會再覺得意外了,他心里復雜難言地意識到,這樣的趙文犀,其實才是真正的趙文犀。

    如果,如果當時他們走到最后,他能夠見到的,也是這樣的趙文犀。

    這個念頭讓宋玉汝驚呆了。

    因為對潛意識攻擊型的直觀印象就是沒法承受,而在此之前無論是家里灌輸的想法還是軍校里哨兵們的普遍想法,都讓宋玉汝一直把自己看做了進攻的一方,好像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個念頭如此的根深蒂固,以至于一知曉趙文犀是潛意識攻擊型,他就覺得天崩地裂一般,好像一道鴻溝分開了他們,和趙文犀好像再沒有可能了。

    那時候宋玉汝甚至覺得有些委屈,他一直以為趙文犀是愿意做他的向導的,突然曝光的潛意識攻擊性就好像是對他的欺騙和背叛,明明想好的未來也成了泡影。

    在那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宋玉汝都是這樣想的。直到他得知了蘇木臺哨所的決定,知道了趙文犀在這里的經歷,直到,他看到了這里的一切。

    原來,根本沒有什么欺騙和背叛,也沒有什么想好的未來。潛意識攻擊性不可改變,這不是趙文犀的錯,而從沒有想過反過來承受趙文犀這個可能,卻是自己的錯。

    他們的未來確實成為了泡影,是自己輕易地就吹破了那單薄又美麗的泡沫。

    想到這里,宋玉汝只感覺一片愴然,身上的yuhuo也熄滅了大半。只是,比起愧疚自己那么自以為是毫無勇氣的退縮,那個突然真實地揭示開來的全新可能,反倒不可抑制地滋生起來。

    他看著門縫里面,聽到那個桀驁不馴的秦暮生近乎哭著哀求著趙文犀:“嗚……逼心,逼心在逼最里面,只有大jiba能捅到,要捅到最里面才能頂到,嗚嗚,文犀,我求你了,用大jibacao我,把我逼心都cao爛吧……”

    趙文犀這才大發慈悲地開始在秦暮生的身體里抽插,每一下都幾乎完全抽出,guitou冠溝都在秦暮生的rouxue口若隱若現,然后再狠狠頂入。那粗碩的飽漲jiba完全沒入了秦暮生的體內,宋玉汝根本想象不到那么長的長度,會進到秦暮生的身體里多深的地方,又會是什么樣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的想象一定和真正的感受相去甚遠。

    他看到趙文犀汗水流淌的脊背,看著那一次次緊繃用力的背影,第一次發現趙文犀的背影竟然這么……爺們。

    難怪秦暮生要這樣稱呼趙文犀,看到趙文犀是怎么生生把秦暮生cao服,cao到哭泣求饒的樣子,都再不會懷疑這個形容詞的準確。

    甚至比宋玉汝過去放在趙文犀身上的所有形容詞都準確。

    相反的,秦暮生簡直是潰不成軍,那半軟下來的yinjing,竟然開始持續不斷地噴出水來!是尿了?是……潮吹?宋玉汝再一次被刷新了眼界,目瞪口呆了半天的臉只能更加目瞪口呆地看著秦暮生的guitou像花灑一樣凌亂地噴出透明的液體,嘩啦啦地噴著,渾身都漲得通紅,身體在快感中劇烈地顫抖著,yin靡的性欲味道濃郁地彌漫著,甚至從門縫里滲了出來。

    在這……近兩個小時之前,宋玉汝還覺得秦暮生和自己是相看兩厭的天生仇敵,是骨子里互相瞧不起的對手,甚至察覺可能是秦暮生故意留下這個縫隙的時候,宋玉汝還感到十分惱火??蓛蓚€小時之后,宋玉汝已經完全不會再把秦暮生看做對手了。

    因為秦暮生根本就沒有把他當做對手,那個在快感里渾身顫抖的秦暮生,那個一邊哭一邊求饒的秦暮生,那個看上去狼狽又下賤的秦暮生。

    那個緊緊咬著趙文犀的yinjing,被灌得jingye都從rouxue里溢出來的秦暮生。

    早就已經完勝門縫外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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