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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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無法戰勝敖日根那雙純潔無辜狗狗眼的凝視,趙文犀給敖日根精神疏導了兩次。雖然敖日根的情況不嚴重,還是讓他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在明顯消耗。 但是他嚴重低估了敖日根這孩子的實誠程度,第二天早上他還沒起床,就聽到敖日根風風火火地闖進來,站到炕邊說:“副哨長,根兒又硬了!” 聽到這響亮的聲音和yin蕩的內容,趙文犀懵懂地坐起來,隱隱約約意識到這是自己昨天給自己挖的坑。 “……”趙文犀看著敖日根主動拉下灰色內褲,讓根兒從里面彈出來,一臉坦蕩加期待地看著他,簡直就像狗狗翻身露出肚皮求摸摸一樣,“那個,根兒啊,雖然我說你想要擼管我就會擼,但是這事兒吧,擼多了也不好,一天一次有點多,三天一次吧,行嗎?” “哦……”敖日根失望地拉上褲子,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趙文犀看出了他的委屈。 “那我就……摸一下?”趙文犀心軟地問。 “好!”敖日根立刻高興地笑起來,拉開內褲。趙文犀伸手握住那沉甸甸的粗實rou棍,從頭到尾擼了兩下,看著敖日根舒服地瞇起眼睛,才松開手來,“恩,以后就三天一次,而且每次巡山都一定給你擼?!?/br> “這里也要摸?!卑饺崭D過身去,拉下內褲將屁股露出來。 趙文犀這回徹底吃驚了:“你你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昨天這里也摸得很舒服啊?!卑饺崭ゎ^認真地說,“而且感覺副哨長也很喜歡?!?/br> 趙文犀臉騰地紅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歡?” “因為摸了很久啊,還很用力,沒事兒,這里rou結實,不疼,小時候阿爸打我就打屁股得,一點兒事兒也沒有?!卑饺崭约涸谄ü傻吧吓牧藘上?,“副哨長你看,沒事兒?!?/br> 趙文犀看著那被打得顫動的屁股,伸出手去,卻又在半途五指握攏,收了回來,臉上一陣難受的紅暈,他強自笑道:“不摸了,敖日根,你趕緊去洗漱吧,我該起床了?!?/br> “噢?!卑饺崭c點頭,提上褲子,挺著還沒有軟下來的根兒,走了出去。 趙文犀掀起被子,坐在那里,趕緊渾身酸癢,呼吸發熱,腦袋也有些昏沉。連續兩天都進行精神疏導,對他來說有些超過負荷。他踉蹌著下床,去翻自己帶來的小藥箱,拿出了一個瓶子。 “讓我們不要吃安慰劑,你自己卻偷偷吃,這可不好?!痹S城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實在太久沒有接觸向導了,我差點忘了精神補償這事兒了?!?/br> “沒事兒,我是向導,吃藥的負荷很小?!壁w文犀拿起藥片就要往嘴里灌,卻被許城快步攔住。 這個有著陽光笑容的男人,此時的表情卻認真而嚴肅:“你不是說想留在哨所嗎,那你天天吃藥算怎么回事,把自己吃得病倒了,你還能留在這兒嗎?” 趙文犀握著藥片,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你能給我擼管,卻不好意思讓我擼?”許城故意用輕松的語氣安撫他,手也順勢向著趙文犀下面伸去。 趙文犀觸電般啪地打開許城的手,閃躲開來。 許城一愣,隨即訕訕地說:“你不會是不喜歡同性的向導吧?!闭f完之后他自己也反應過來,疑惑地看著趙文犀,“肯定不會啊……” 哨兵和向導就像是更高于性別的新“性別”,彼此有著致命的性吸引力,極少數的哨兵向導,才會有性取向的影響強于哨向影響的情況。許城相信自己的感覺,他相信趙文犀撫摸自己的時候,是帶著強烈欲望的。 “我……”趙文犀看著許城,臉色有些蒼白,“我是潛意識攻擊性向導……” 許城聽著這個復雜的名詞,眼睛里流露出茫然。 趙文犀無語地咬住嘴唇,無奈地笑了:“你……士官學校成績一般吧……” 看許城的樣子和性格,總覺得會是個好學的好學生,然而殘酷無情的現實告訴趙文犀,這貨絕對是個學渣啊。 許城訕訕地笑了:“這都過去好幾年了,學的東西都還給老師了……你直接給我解釋解釋吧?!?/br> “不知道也好?!壁w文犀反倒松了一口氣,他看著許城,釋然地笑了笑,“我會盡量堅持得更久一點,我帶的藥很多,足夠堅持到開春領取新的配藥,上面知道我的情況,一定會同意我的藥物請領,所以,謝謝你的關心,但是不必了?!?/br> 他將藥片吞了下去,默默轉身,平復了一會兒,感覺癥狀減輕了很多。 許城看著他,神色復雜,眼神里還有些受傷:“好吧,要是你非要這么做的話?!彼苊銖姷卣f完這些話,就離開了安慰室。 感受到許城的善意,趙文犀感到很愧疚,如果許城清楚潛意識攻擊性向導代表什么,或許就能理解他為什么拒絕許城了,就像……就像…… 趙文犀想到那個高大的身影,想到自己當時在上火車前說過的話,他頓時感到心口一陣悶痛,眼圈霎時就紅了。 強打起精神,趙文犀洗了把臉,又鼓起溫和的笑容,迎接自己在蘇木臺哨所的新一天。 然而自那天拒絕許城之后,趙文犀就感到哨所里的氛圍又有了微妙的變化。本來丁昊和秦暮生對于他的到來都是可有可無的冷淡,而許城和敖日根則是愿意和他親近的兩個。但是他對許城的拒絕,讓許城也對他疏遠起來,之后的兩天,許城每天都出去巡邏,卻都沒有找他再進行疏導,只有單純的敖日根,還會找趙文犀繼續“擼一擼”。 表面上,哨所里對他依然還是那么親切,很多方面都盡量給他照顧,對他做的菜也依然無比熱愛。但除此之外,他和哨所的哨兵們就像隔了一道無形的墻壁,怎么也融不進去。 這種感覺讓趙文犀想起學到的那些關于新向導如何融入新單位的事例,不禁心里感到氣苦。千里迢迢來到普蓋尼森林,對他來說本就是在逃離不想面對的過去,結果沒想到到了這里還有更多的困難,他又一次感到了力不從心。 第三天的時候,按理是他答應敖日根可以真正疏導的日子,但是他叫敖日根到了安慰室之后,卻期期艾艾地說:“副哨長……許班長說,讓我以后不要找你擼管了……” 趙文犀感到腦子里嗡的一聲,他終于忍不住了,直接起身,推門進入另一邊哨兵們的寢室,看到許城正在看書,他徑直走到許城面前,直直地看著他。 “趙向導,怎么了這是,氣成這樣?!痹S城站起身來,語氣和緩地說。 “你自己心里清楚?!壁w文犀瞪著他,“你為什么告訴敖日根不要找我做疏導?” “哦,這事兒啊……”許城對此早有所料,并不意外,他用安撫的語氣說,“我也是擔心你,你每做一次疏導就要吃一次藥,這對你身體不好?!?/br> “我說過我能行?!壁w文犀盡量平靜地對他說,“我對自己的情況心里有數,我這樣做完全能夠撐得住,請你相信我,好嗎?” “不必了,這么多年,哨所里沒有向導,也都挺過來了?!痹S城眼神也冷了下來,“蘇木臺哨所的兵,都不喜歡欠人情?!?/br> “還有什么辦法比向導的精神疏導更管用?”趙文犀說完,忽然一愣,他看了看身邊,又靜靜感受了一下,來自丁昊和秦暮生那強烈的信息素,都不見了。 “丁昊和秦暮生呢……”趙文犀看著許城。 許城露出安撫的寬慰笑容:“他們倆有點事兒,出去一趟?!?/br> “冰天雪地的,他們到底去哪兒了?丁昊跟我提過他和秦暮生有辦法解決自己的躁動,讓我只要管好你和敖日根就行,他是什么意思?”趙文犀卻不肯放過他。 這話讓許城皺了下眉,隨即又露出那種安撫的笑容:“你想多了,哨長是吹牛呢,他和秦暮生是哨所的主要戰力,安慰劑都優先給他倆,并沒有什么其他方法?!?/br> 許城抬頭看了看表:“那個,我也有點事兒,一會兒留下敖日根看家。敖日根,你照看好趙向導,不要亂跑??!” “你又干什么去?”趙文犀竟隱隱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 許城眨眨眼,好像很委屈似的說:“我去采蘑菇啊,白駝山脈有一種特別少見的寒帶松茸,十分滋補,我去給你采點?!?/br> 看著許城離去的身影,趙文犀感覺自己不僅是沒融入進去,而且和哨所之間,還隔著一層nongnong的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