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是只純情小白兔,原來是只sao兔子。(zigong射尿)
浴室里水聲淅瀝,磨砂玻璃上透出兩個交疊的深色人影。 宋虞趴在玻璃墻上,小腹被晏司祁托著,挺翹的臀部被迫抬高,雪白臀rou泛著紅,艱難地承受來自身后一下一下地撞擊。 “晏司祁…不是、不是說出去玩嗎…騙子……”宋虞委屈,說好了去篝火晚會的,結果一進屋就被按著干。 晏司祁挺腰cao干,紫紅rou根被rou乎乎的臀瓣夾著,在臀縫中間進進出出,兇狠貫穿著緊致的rouxue。他用另一只手按著宋虞的肩膀,迫使宋虞屁股翹得更高,喘息著道:“不騙你,下次再出去玩?!?/br> “下次…嗯啊…又騙人…下次肯定還要這樣……”宋虞小聲罵道,“大yin魔、色狼、發情的公狗……” 晏司祁耳朵好得很,聽見宋虞罵他,挑了下眉,勁瘦的腰報復似地用力頂,guitou狠狠撞上前列腺,“我是公狗,那寶貝是什么,嗯?” 最敏感的前列腺被這樣狂猛的力道頂撞著,快感如同排山倒海一般襲來,全部沖擊著宋虞的大腦,大腦瞬間空白,他募地拔高了嗓音,雙手死死抓在玻璃墻上。 “哈啊…輕點…啊…不要…受不了了…啊啊…快停下……” 晏司祁對宋虞的求饒置若罔聞,雙手分別握住宋虞的手,十指交叉,往上一提,止住了宋虞下滑的身體。他腰部有力地挺動,roubang每一次抽離并不完全離開腸道,碩大的guitou剛好觸在艷紅xue口,便更加兇狠地搗進去,直直捅在前列腺上。 一次又一次,無法承受的激烈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連綿不斷,折磨得宋虞快要死去了,他崩潰地哭求,“不要了…嗚啊…真的不要了…太爽了…我要死了…啊啊……” “那你罵老公是公狗,你自己是什么?”晏司祁貼著宋虞,咬他變成粉紅色的耳垂,用舌頭用力吮吸。 耳垂被這樣含弄,頓時一股電流蔓延全身,加持著后xue傳出的快感上,簡直要把宋虞麻痹了,他哭著說:“老公不是狗…嗚…我不罵了…哈啊…我不行了…快輕點……” “輕點可以?!标趟酒疃号斡?,“告訴老公,我是公狗,你是什么?” 宋虞快要被這種無休止的持續性快感給逼瘋了,順著晏司祁的話往下說,“我是、我也是公狗…嗚啊…我是老公的小狗…嗚……” “不對?!标趟酒羁幸е斡莸暮箢irou,一只手往下滑,順著宋虞小腹往下摸,指尖探進那柔軟的rou縫中撥弄按揉,“寶貝長了個小屄,公狗可不長屄?!?/br> 宋虞羞憤,斷斷續續地反駁,“我有、我有jiba?!?/br> “嗯……又長jiba又長屄?!标趟酒钣治兆∷斡萃α⒃诟共康膟injing,語氣戲謔,“那你是小怪物?!?/br> “我不是怪物…你才是怪物……”宋虞氣得想咬人,偏偏晏司祁在他身后咬不到,就不停地扭動身子,試圖反抗。 然而晏司祁只是用力向上一頂,宋虞立刻就失了力氣,渾身抽走了骨頭似的,軟的只能趴在玻璃墻上,靠晏司祁的摟抱勉強站住腳。 “輕、輕點…啊……”宋虞趴在玻璃上,像一只雪白柔軟的小貓,花灑流出的熱水澆在他和晏司祁的脊背上,整個浴室都蒸騰起白色的霧氣。 后xue傳來飽脹的感受,整個腸道都被粗長碩大的yinjing填滿,每一寸嫩rou都與之接觸摩擦,密不可分。 快感急速攀升。 “嗯啊…要射了…老公…哈啊……”宋虞難耐地揚起脖子,熱水從發絲滴落,流過眼睛和臉頰,停留在鎖骨處深深的小窩里。 他渾身痙攣地顫抖著,腸道也瘋狂收縮,狠狠吸吮晏司祁的roubang。 高潮的快感令人瘋狂,宋虞瞪大眼睛,腰背向后彎折,全身像定住了一般僵在那里,腹前的yinjing在空中彈跳,顫抖著射出股股白濁。 jingye噴到玻璃上,混著水流緩緩滑下,色情又yin靡。 當高潮的余韻褪去,宋虞的身體也開始柔弱無力地往下滑,被吸得正爽的晏司祁把人撈住,在潮濕火熱的rouxue中急速抽插起來,層層疊疊的腸rou被大roubang捅開,如同利刃像破開重重桎梏,最終到達終點。 他爽得粗喘一聲,釋放在宋虞的身體里,濃燙的jingye打在腸壁上,又是一種劇烈的刺激,宋虞失神地瞇起眼睛。 漸漸地,粗喘和呻吟聲停滯下來,浴室里只有水聲回蕩。 晏司祁摟著宋虞,細細密密的吻落在細嫩的后頸上,又舔又咬,留下一串串紅痕。 宋虞癢得躲閃,又覺得面前只有一面冰涼的玻璃墻好難受。于是悶聲悶氣地說:“老公,我想抱抱?!?/br> 他的嗓音帶著鼻音,還有微微的啞,聽起來可憐巴巴的。晏司祁哪有不答應的,“好?!?/br> 他親親宋虞漂亮纖瘦的脊背,jiba從后xue中抽出,瞬間變得空虛的腸道立刻蠕動起來,yin靡的白液被收縮的紅rou擠出,從合不攏的xue口里淌出,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格外yin蕩。 晏司祁把人翻了個面,緊緊抱在懷里,親吻他濕漉漉的睫毛和鼻尖。 “好一點沒有?” 宋虞趴在他肩膀,“沒力氣了?!?/br> “嬌氣包,才cao一次就不行了?”晏司祁抱著他從浴室里出去,放在床上。 宋虞摟著男人脖子不想下去,“沒洗呢,你的東西還在我屁股里?!?/br> 晏司祁渾不在意,“一會兒讓人來換床單就是,現在我們干點正事?!?/br> “什么正事?” 晏司祁挑了挑削薄的唇,拍拍宋虞rou屁股,“不是給老公準備了驚喜,去換上?!?/br> 還能有什么驚喜,除了求婚,就只有……純情小白兔套裝…… 宋虞本就潮紅的臉更紅了,捏著手指頭不想動,嘟囔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是不是在我身上裝攝像頭了?” 晏司祁捏了捏宋虞皺起的鼻尖,笑得溫柔,“怎么會呢,別瞎想,快去穿衣服?!?/br> 宋虞撇撇嘴,說不定真的安了攝像頭,晏司祁又不是干不出來。 他顫著兩條腿,哆哆嗦嗦地從床上下去,翻他的背包,從最底下掏出幾件小衣服,之所以叫小衣服,是真的很小,提在手上都看不見幾塊布料,幾乎就是幾根細繩相連組成的衣服。 要說布料大一點的,只有一件,純白色的一條小短裙。 宋虞瞥了晏司祁一眼,慢吞吞地抬起一條酸軟的腿,伸進短裙里,剛一邁步,屁眼里的jingye就往下流,宋虞咬著唇收縮后xue,夾都夾不住,感覺像失禁了一般羞恥。 等兩條腿都伸進裙子里,屁股里的jingye已經含不住了,無法控制地淌下來。 宋虞連忙將裙子提到腰間,可裙子特別短,大腿根都遮不住,半勃的yinjing將布料撐起一個小小的鼓包,紅紅的guitou從底下探出腦袋,頂端還流著水,把周圍的布料都蹭濕了。 不僅如此,裙底內有乾坤,在襠部有一條細細的繩子,上面串著好幾顆小珍珠,宋虞往上提裙子的時候,那根細繩就剛好卡在屄縫里,小珍珠摩擦著他的陰蒂,又癢又爽,屄口都滲出濕意。 他情不自禁夾緊雙腿,屁眼卻收縮得更厲害了,一股一股yin液被擠出來。 然而被短裙擋著,并不能看見腿心的狼藉與濡濕,只能看見大腿內側的嫩rou上,一道道白色液體流淌而下,反而讓人多了幾分浮想聯翩。之前淌下來的有幾道已經干涸了,如今淌出新的來,濕漉漉的濃白jingye布滿大腿,污濁又yin蕩。 宋虞抿著唇,悄悄抬頭看了晏司祁一眼,被那雙幽深漆黑的瞳孔里跳躍的情欲之火嚇了一跳,心臟都撲通撲通如打鼓一般。 還有乳罩和兔耳朵要戴,宋虞強忍羞意,把兔耳朵發卡戴在頭頂,白色的兔耳朵又長又軟,一只立著,一只耷拉下來,俏皮可愛,發卡上還有大大的粉白格子蝴蝶結,看起來有點像小女仆的飾品。 拎起那件乳罩,宋虞越發感到羞恥,當初真是鬼迷心竅了,買了這件裝嫩裝純的衣服。 兩片三角形白色蕾絲上面綴著柔軟雪白的兔毛,中間各有一個小孔,能看出來是圍在胸上的。只是這下面還有好幾條繩子,宋虞回想著他買衣服時商品詳情頁的介紹,擺弄了半天還是不會系。 頭頂男人的目光越來越熾熱,又帶著一股兇狠勁兒,感覺隨時能暴起把他給吃了。宋虞更緊張,手忙腳亂地不知道怎么弄,越來越后悔,怎么不買一件簡單點的,可是商品頁面上那個模特穿著真的好看,他被迷了心智…… “我幫你?!倍厒鱽砟腥说统廖〉纳ひ?。 宋虞說:“你會嗎?” “試試?!标趟酒钅笃鸩剂隙嗽斄艘幌?,仔細將三角形的布料貼在宋虞胸口。捏著細細的繩子向宋虞背后繞去,和另外兩根繩子交叉著纏到腰間。 晏司祁高大的身軀籠罩住宋虞,壓迫感十足,濃郁的荷爾蒙氣息噴灑在耳際,激起一陣戰栗。 宋虞躲也不敢躲,臉紅紅地低著頭,看那修長好看的手指在自己胸口和腰間來回摩挲纏繞,動作靈活輕柔,又帶著莫名的色情意味。 “好了?!标趟酒钫f。 他后撤了一步,上下打量著宋虞。 ——青年頭戴兔耳朵裝飾,栗色柔軟的發絲因為沾了水有些濕潤,搭在額頭上,乖順又可愛。蕾絲乳罩勉強遮蓋住胸口,嫣紅rutou從蕾絲間的孔洞中露出來,藏在一片白色兔毛中間,紅潤小點若隱若現。 再往下,白皙的腰肢被同樣純白的細繩纏繞著,在背后交叉打了個小巧的蝴蝶結,勾勒出漂亮的線條,纖細得像是一只手就能握住,但又不顯得柔弱,因為在平坦的腹部有著一層層薄薄的肌rou,勁瘦有力,充斥著健康的男性氣息。 正是這種反差,使得他下身的小短裙有種別樣的性感勾人,堪堪遮住私密位置的小短裙,前面被翹起的yinjing支起一塊,后面被渾圓的屁股撐得翹起來,小半邊臀rou都露在外面,能看見一小截飽滿圓潤的弧度。 半遮半掩著,反倒比直接露出來更引人遐思,更加心癢難耐。想要掀開看看,又怕驚擾了美景。 晏司祁克制地滾了滾喉結,視線往下一瞥,拿起宋虞身旁落下的一件小飾品,是一枚金色的鈴鐺,掛在兩指寬的白色帶子上,看得出是一條項圈。 把項圈套在宋虞脖子上,輕輕撥弄了一下,鈴鐺就發出清脆悠揚的聲響。 “好乖?!标趟酒畹吐暱洫?。 宋虞臉蛋霎時間紅透了,連脖子到鎖骨都通紅一片,覺得自己像一只被主人觀賞把玩的寵物。 美味可口的小兔子就在眼前,晏司祁不想再忍了,一手握住宋虞圓潤的肩頭,一手在他細瘦腰間摩挲,動作緩慢而曖昧,頭也漸漸底下,下一秒就要吻上宋虞。 宋虞卻雙手撐在男人胸膛上,把人一點點推開。見到晏司祁黑沉的眼神,他連忙解釋:“還有、還有一個…一個驚喜?!?/br> 晏司祁挑了下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挑起意味深長的弧度,好整以暇地坐到床上,“哦,那你開始吧?!?/br> 宋虞狐疑地瞇了瞇眼睛,“你不會連這個也知道吧?” 晏司祁搖頭,“不知道?!?/br> “我還沒說是什么呢?” “我什么都不知道?!标趟酒钜槐菊浀卣f。 宋虞抿了抿唇,很是不信,可是別無他法。偷偷學習了好幾天的,要是什么也不做也太可惜了,雖然是有點羞恥…… 這樣想著,宋虞咬住下唇,手指都蜷了起來。 “我、我開始了……”宋虞紅著臉打開手機,播放一首特別歡快的音樂。 然后隨著節拍,兩只手舉到頭頂做了個兔子耳朵的手勢,同時曲腿下彎,再隨著音樂,雙手背在身后向左跳,向右跳,扭動身體,裙擺隨之在空中飄揚,腿心的風光轉瞬即逝,能看見粉紅的roubang一甩一甩,頸間鈴鐺叮叮當當的響。 …… 跳完兔子舞,宋虞雙手叉腰直喘氣,鼻頭和嘴唇都是紅彤彤的,兔耳朵在發頂晃動著,可愛得要命。 但他有些不敢看晏司祁,跳完他自己都覺得太羞人了,而且還很幼稚,他當初真是豬油糊腦子了,才想出這么個主意要穿著兔子套裝跳兔子舞。 他腳趾蜷縮起來,渾身都有些羞紅,低著腦袋,眼珠四處亂轉,就是不敢看人。 “過來?!标趟酒畹穆曇袈牪怀鍪裁辞榫w。 宋虞看著腳尖,慢吞吞走過去,被晏司祁一把拉到腿上坐著,他嚇了一跳,抬頭去看,撞進男人如火山噴發般濃烈guntang的眼瞳中,那里翻涌的情欲令人心驚,像是要把宋虞吸進去吞噬。 宋虞結結巴巴道:“你、你喜歡嗎?” “喜歡,特別喜歡?!标趟酒钌钌钅曋斡?,“謝謝寶貝給我驚喜,給我過這么好的生日?!?/br> 宋虞反倒不好意思起來,心里還十分雀躍高興,小聲說:“謝什么呀,我給你過生日不是應該的嘛?!?/br> 晏司祁低頭親吻宋虞的嘴唇,四片嘴唇廝磨著,舌頭也糾纏在一起,酥酥麻麻的感覺傳導至彼此體內,讓二人心尖悸動,那是熾熱濃烈的愛意在流淌。 晏司祁吻著宋虞,手掌也從宋虞腰間滑到裙底,撫摸他細嫩的腿rou。 一片濡濕冰涼的觸感從掌心傳來,他垂眸去看,宋虞的大腿內側全是濃稠乳白的jingye水痕,輕笑,“怎么這么多?” 宋虞害羞地夾住腿,泛著粉的膝蓋來回蹭,抱怨道:“還不是你射的,我一跳就全流出來了?!?/br> 晏司祁親他臉頰,“怪我,老公給你堵住?!?/br> 說著,他的手滑進宋虞腿心,在嬌嫩的花xue上揉弄兩下之后,便來到后面,插進那濕軟的肛口。 腸道里面又濕又滑,晏司祁手指一插進去,就受到腸rou的熱烈歡迎,收縮著夾緊他,生怕他溜走。 “寶貝吸我呢?!标趟酒钜е斡荻湔f。 宋虞顫抖著,雖然覺得羞,身體卻十分誠實地努力抬高屁股,想讓晏司祁插得更深。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屁眼里快速抽送,jingye和yin液混著,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聽在宋虞耳朵里格外yin蕩,他咬著嘴唇,舒服的悶哼卻從鼻腔里溢出,眼睛也濕潤泛紅,覆上一層迷蒙的水汽。 他坐在晏司祁腿上,因為撅起屁股的姿勢,使得花xue緊緊壓在男人膝蓋,火熱的溫度直接傳至小yinchun,燙得宋虞瑟縮一下。 屄縫里的珍珠嵌得更深了,一個按在陰蒂上,一個卡在兩瓣yinchun中間,一個卡進屄口,xue里流出的水把細繩都浸透了。 宋虞十分空虛難受,一邊承受著后xue被抽插的快感,一邊又難耐地扭動腰肢,sao屄在晏司祁膝蓋上磨蹭起來。 yin水咕嘰作響,晏司祁也感覺到膝蓋上一片濕潤,看著宋虞的小動作,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壞笑著調侃道:“sao屄也癢了?” “嗯…癢……”宋虞呻吟著,“老公…想要……” “我看你不需要我,自己磨屄就能磨爽?!?/br> 宋虞羞得臉頰發燙,磨蹭的動作卻沒停下來,纖瘦的小腰左右搖擺,在晏司祁膝蓋上畫圈。陰蒂被珍珠按揉著,腫成一個小紅豆子,釋放著激烈的快感。 屁眼也被手指jianyin,不停刺激著前列腺,一波一波的快感沖擊著宋虞的大腦,他磨屄的動作越來越快,呻吟也越來越高亢,沒一會兒就渾身顫抖著到達高潮。 “好爽…嗯啊…shuangsi了…啊啊啊…到了!” sao屄抽搐噴出大股yin水,從被擠壓的縫隙中飛濺而出,整個腿心和晏司祁的膝蓋全都濕淋淋的。 他靠在晏司祁胸膛上喘息,雙眼失神迷離,晏司祁摟著他的腰,低笑著說:“把老公的腿都澆濕了,小sao屄怎么這么能噴?” 宋虞眼睛濕漉漉的,羞得不想說話。 晏司祁把他放到床上,捏捏他柔軟的兔耳朵,還沒等壓上去,宋虞已經張開腿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了。 晏司祁忍不住笑,“這么急?” 宋虞雙腿纏住男人勁窄的腰,欲求不滿地催促,“快點?!?/br> 晏司祁眼眸帶笑,拉扯著屄縫里的細繩彈了兩下,刺激得宋虞浪叫,抬起宋虞一條腿,硬得發脹的yinjing慢慢插進濕漉漉的小屄。 空虛的sao屄被大jiba填的滿滿當當,宋虞舒爽地嘆息,“啊…好飽…好舒服……” 晏司祁緩慢有力地抽插著花xue,伸手撥弄一下宋虞脖子上的鈴鐺,戲謔道:“還以為是只純情小白兔,原來是只sao兔子?!?/br> 宋虞雙手抓著身下床單,爽得腳背都弓起來,“太爽了…哈啊…我也、不想這么sao…可是好舒服…嗯啊…老公cao得好舒服…啊…再深點……” “真是sao得沒邊兒了?!标趟酒钌ひ粑?,帶著狠勁兒往里撞,大jiba破開層疊屄rou,深深頂進xue道,幾乎要頂到zigong口了。 宋虞尖叫一聲,胸膛劇烈起伏,臉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歡愉,顯然是受不住了。 “老公…嗯啊…輕點…太重了…啊……” “不是你要深點嗎?”晏司祁毫不留情,把宋虞兩條腿都抗在肩膀上,健碩有力的腰挺動,打樁機一樣快速又兇狠地干著宋虞,把白皙的大腿根都撞擊成一片通紅。 啪啪聲不絕于耳,yin水噗呲飛濺著,在艷紅的xue口堆積一灘白沫。 “真的不行了…哈啊…太快了……”過于激烈的cao干讓宋虞感到害怕,雙手在空中揮舞著,帶著哭腔,“老公…要抱……” 晏司祁俯下身,讓宋虞的手臂能夠摟住自己的脖子。 他吻住宋虞的嘴唇,吸吮啃咬,力道與胯下cao干的猛烈不相上下。 口腔和sao屄都被晏司祁占據著,男人霸道的氣息把他從里到外侵略得徹徹底底,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哼唧。 等到晏司祁好不容易放開他的唇,rutou又被叼住,那溫熱的唇舌包裹住他的奶頭和乳rou,每一次啃咬都帶來觸電一樣的酥麻。 他情不自禁地摟進了晏司祁的脖子,手掌在那結實的脊背上毫無章法地撫摸,到了撐不住的時候,就下狠力氣去抓撓。 晏司祁的后背已經被他撓出十幾道紅痕,然而男人眉頭都沒眨一下,宋虞帶給他的,無論是歡愉還是疼痛,都會化作春藥流進血液,只會讓他更加興奮。 他用更加兇猛的力道貫穿著sao屄,紫紅roubang進進出出,牽連出一股一股的白漿。 宋虞的呻吟聲被撞的支離破碎,如同他這個人,似乎也要被晏司祁干昏過去了。雙腿已經沒有力氣纏著晏司祁的腰,全靠晏司祁主動托起,渾身軟的像一灘水,被頂得不停聳動,金色鈴鐺在燈光的照耀下晃出燦亮的光暈。 yinjing搖晃著,在腹部甩來甩去,頂端還淌出黏膩的水,在guitou和腹部拉出一條銀絲。 不知道被cao射了多少次,宋虞已經射不出什么東西了,jingye都是稀薄透明的精水,但yinjing受到刺激,還是硬邦邦、紅通通的一根。 宋虞抓撓著晏司祁的脊背,哭喘著說不要了,“嗚…老公…不要了…射不出來了…哈啊……” “乖,很快就好了?!标趟酒钣H吻宋虞的嘴唇安撫,yinjing直直搗進yindao深處,緊小的宮口被碩大guitou頂開,大jiba蠻橫地闖了進去,在溫暖潮濕的xue腔里橫沖直撞。 zigong被搗弄的感受是又酸又脹又爽,那樣兇的力道,宋虞感覺自己要被捅穿了,雙眼翻白,哭著喊,“不要了…不要了…要死了…老公…啊啊啊啊又射了!” 通紅的yinjing甩了幾下,只淌出幾滴透明液體,宋虞渾身繃緊,腰腹向上挺,狠狠顫抖了幾下,隨即噴射出一大股強勁有力的水流,淅淅瀝瀝落在床單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sao味兒。 房間里霎時間安靜下來,宋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嘴唇顫抖,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還是晏司祁一聲輕笑打破了僵持的氣氛,“寶貝射尿了?!?/br> 宋虞覺得自己是一架老舊的機器,一動就能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他非常緩慢僵硬地眨了兩下眼,整個人如一只煮熟的蝦子,迅速變紅,蜷縮起來,感覺頭頂都冒著氣兒。 晏司祁忍俊不禁,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沒事,老公不笑你?!?/br> 宋虞捂著臉不吭聲,他都聽見晏司祁聲音里極力掩飾的笑聲了。 “好了,乖?!标趟酒畎阉斡莸氖掷_,親親他潮紅的臉蛋,“我還沒結束呢,躲什么?!?/br> 他說著又開始cao干起來,jiba在zigong里大開大合地頂弄,宋虞的小腹都頂出一個個駭人的凸起,“慢點…嗯啊…受不了…嗚……” 晏司祁狼一樣盯著宋虞的臉,眉眼都充斥著失控的紅,汗水從他額角滴落,流進青筋暴起的脖頸里。背上健碩的肌rou隨著喘息起伏,每一根線條都流暢有力,汗珠滾滾,十分性感。 “寶貝,老公要射了?!彼执铀?,交合處發出啪啪的悶響。 “快點、快點…啊……”宋虞把床單抓成一團皺,小腿繃直,腳趾蜷成可愛的粉紅色。 晏司祁低喘一聲,一股接著一股的濃稠jingye全部灌滿宋虞的zigong。 宋虞撐得小腹都鼓起來了,sao屄劇烈收縮吸著大jiba,企圖榨出更多的jingye。 “嗯……”晏司祁被吸得眉毛直跳,伏在宋虞身上悶哼,jiba仍插在zigong里沒有拔出去。 “出、出去,好撐……”宋虞哼唧著催促他,晏司祁在他屄里射了三回,里面滿滿登登全是jingye,脹得不行。 “等會兒?!标趟酒畲藘陕?,與宋虞額頭相抵,眼中閃爍著暗芒。 宋虞一看就知道他在打壞主意,心中升起不安,趕緊推晏司祁的胸膛,“出去?!?/br> 奈何手上沒力氣,反倒像是在撫摸。 “聽話,老公給你打個標記好不好?”晏司祁語氣溫柔,偏偏嗓音低啞,聽著詭異,讓宋虞打冷戰。 打個標記…什么標記…… 宋虞本能覺得不好,還沒等他拒絕,一股熱燙的水流沖擊著他的zigong內壁,比jingye力道更大,溫度更高,肆意沖刷著zigong,把本就被jingye灌滿的小zigong撐得鼓鼓的,含不住的,就從縫隙中擠出,整個xue腔和屄洞全都充斥著這股水液。 宋虞肚子都凸起一個大包,像懷了三個月的寶寶。 宋虞直接愣住,等到反應過來,看見晏司祁眼底的亢奮和激動,氣得用手錘他肩膀。 “晏司祁,你個大變態,你尿在我里面了…嗚…你是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