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感情這么好,什么時候結婚啊
晏司祁是一個守時的人,他把宋虞翻來覆去、顛來倒去地干了個遍,時間剛好是七點十分。 然后他抱著大腦發空,眼神空洞的宋虞洗了個二十分鐘的澡,換好衣服收拾好一切,七點四十從家里出發。 紫金飯店不算遠,宋虞在車上睡了十幾分鐘,七點五十五,剛好走進包廂。 此時包廂里已經有很多人了,宋虞面對著一雙雙看過來的眼睛,只覺得腦袋嗡嗡的,本來就被干得不太靈光,此刻簡直想掉頭就跑,無比后悔自己為什么要來,為什么要招惹晏司祁。 “來來來,宋虞?!卑嚅L招呼著,給宋虞和晏司祁找了座位。 這包廂很大,放了三個大圓桌,他們班一共也才二十幾個人,剛剛好。 看見宋虞走過來的姿勢有點不對勁,同學打趣,“怎么了這是,來的太急崴腳了?” 宋虞頓時尷尬地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 晏司祁說:“怪我,剛才下車的時候沒注意,讓他摔了一下?!?/br> “???真摔啦?沒摔壞吧?”說話的是小眼鏡,宋虞三個室友都在這一桌。 宋虞擺擺手,擠出個笑,“沒事?!?/br> 說完暗暗瞪了晏司祁一眼,晏司祁微笑地摸摸宋虞腦袋,一臉寵溺。 同桌的人露出揶揄的笑,只有宋虞差點氣死,這個道貌岸然的大色魔! 班長笑著說:“我一猜你就得帶著晏司祁來,四年了,你倆感情一直這么好?!?/br> 一個女同學調笑,“我們都覺得他倆像連體嬰?!?/br> 宋虞臉頰稍稍紅了,有些不好意思,“沒那么夸張?!?/br> “這一點都不夸張,你們除了專業課短暫地分開一會兒,連選修課都一起上,我有幾次恰巧和你選到一樣的,就坐你倆后面,你們誰也沒注意到我吧?!蓖瑢W喝了一口水,調侃道,“那黏糊的,上課都要手拉手,沒眼看啊沒眼看?!?/br> 宋虞從臉紅到了脖子,羞臊得想鉆到桌子底下去,再看晏司祁,臉皮厚的很,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臉上的笑容像用膠水粘住了一樣紋絲不動。 說話間,同學已經全部到齊了,班長站起來,舉杯說道:“今天我們畢業了,徹底結束了大學四年的生活,這四年里,我作為班長,非常感謝大家對我工作的支持,包容和理解,這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我知道你們有的人要讀研,有的人進了體制內,還有的準備出國等等,不管怎樣,都祝大家前程似錦,事業有成。希望幾年后,我們大家還能整整齊齊地坐到一起,愿友誼長存?!?/br> 說完,他舉杯,一飲而盡。 大家也都站起來,“友誼長存!” 酒過三巡,有人笑有人哭,笑的人大手一揮,說,我要去航天局了,我要造火箭!登月!上火星!氣死那幫M國狗!哭的人抹著眼淚,說,我不想畢業,我害怕上班。 再仔細一問,那女生的室友說了,原來這幾天看了一部職場劇,被里面的勾心斗角嚇壞了…… 總之有人哭有人笑,場面十分熱鬧。 因為有晏司祁在身邊守著,宋虞倒是沒喝多少酒,基本敬酒的都被晏司祁喝了。 不一會兒,已經灌下去兩瓶了,宋虞好奇地看著晏司祁,眼不渾,臉不紅一點醉態也沒有,他捏捏青年臉皮,“你怎么喝不醉???” 晏司祁拿下他的手,很自然地放到嘴邊親親,“我酒量好著呢,想灌我啊,回家我陪你?!?/br> 眼看旁邊的同學要起哄,宋虞趕緊抽回手,在桌子底下用腳踢了一下晏司祁,警告他收斂一點,別發情。結果小腿卻被勾住,晏司祁的腳腕在他穿著短褲裸露的小腿上來回慢慢地蹭,動作充滿了挑逗和曖昧,酥酥麻麻的。 宋虞打了個激靈,低聲求饒,“我錯了,別鬧了,一會兒被人看見了?!?/br> 晏司祁湊近他,“跟我去趟衛生間?!?/br> 酒味撲鼻而來,宋虞暈暈乎乎的,不知怎么就答應了,兩人一同去了衛生間。 狹小的隔間里,宋虞被晏司祁壓在隔板上,用力地廝磨舔吻,淡淡的酒氣從晏司祁的唇齒間渡過來,宋虞感覺自己好像喝醉了似的,身子都輕飄飄起來。 腰軟腿也軟,為了防止滑下去,只好緊緊摟住晏司祁的脖子。晏司祁吻他吻得用力,舌頭被他含弄著吸吮,唇瓣被又啃又咬,都麻了。 宋虞鼻腔里溢出悶哼,“輕、輕點,舌頭麻了?!?/br> 晏司祁的手伸進宋虞褲子里,大力揉捏著飽滿彈性的臀瓣,啞聲道:“真想在這干你?!?/br> “不、不行!”宋虞驚慌地搖頭,“這人來人往的?!?/br> “我知道?!标趟酒钣治撬弊?,吮吸著頸側一小塊嫩rou,“我當然不會讓寶貝冒險?!?/br> 他身體貼緊宋虞,胯部晃動蹭著宋虞的襠,“可是我好難受,你感受一下?!?/br> 硬邦邦的,又燙,像揣著一塊烙鐵,直挺挺戳著宋虞的雙腿之間,宋虞臉蛋羞紅,“怎么辦?” “寶貝舔舔,我快一點,好嗎?”晏司祁溫柔地看著宋虞,燈光下,眼里像含著一汪水。 宋虞被看得心軟,抿唇點了點頭。 他蹲下身,解開晏司祁的褲子,那條粗長的紫紅巨龍立刻跳出來,張牙舞爪地釋放著guntang的氣息。 宋虞伸出舌頭舔了舔腫脹的guitou,晏司祁剛洗過澡沒多久,上面還有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是柑橘味的,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這樣想著,宋虞的腿又軟了些,差點蹲不住,他調整了下姿勢,將roubang從下至上舔了個遍,青筋暴突的柱身濕漉漉的,一彈一彈,直往宋虞鼻尖上戳。 “乖,含進去?!标趟酒钅罅四笏斡莸暮箢i。 宋虞聽話地將roubang含進口中,roubang很粗,將他的口腔占滿,唇瓣都撐得平滑,他艱難地吞吐著性器,舌尖被壓在下面難以動彈,口水包不住地往下滴。 晏司祁眸色幽暗,被火熱柔軟的口腔包裹住roubang的感覺太好,讓他忍不住向前頂,像性交一樣在宋虞嘴里抽插起來。 宋虞按著晏司祁大腿,被頂撞得幾乎干嘔,眼尾泛起淚花,可憐兮兮地掛在睫毛上,要落不落的模樣勾人極了。 晏司祁喉結一滾,全身的血液都往胯下沖,他按住宋虞后頸不讓動,兇狠地挺動。粗糙舌面摩擦著脆弱敏感的棒身,guitou在緊窄的喉口不斷撞擊,引得喉嚨收縮蠕動,一切都給他帶來曼妙的快感。 然而宋虞可就慘了,被cao得不停干嘔,生理性淚水撲簌簌地落,roubang在嘴里瘋狂進出,磨得嘴唇和口腔嫩rou都火辣辣的,感覺要起火了。 “慢、慢點?!彼拗?。 可是所有聲音都被急速貫穿的roubang堵住,變成了嗚嗚咽咽的呻吟。 青年腹部濃密的陰毛戳著他的臉,濃厚的荷爾蒙氣息混著淡淡的柑橘味直往鼻子里鉆,他越發身軟,幾乎蹲不住,快要坐到地上去。 地上不干凈,晏司祁把他撈起來,放在馬桶蓋上,扶穩,再將jiba插進宋虞嘴里,繼續剛才的事。 在衛生間里干這種事是很刺激的,因為不斷有人進來出去,腳步聲和放水聲此起彼伏,還有人打電話交談,聲音雜亂,宋虞就更緊張了,怕人聽見。 這是身旁的隔板被人敲了敲,“兄弟,有紙嗎?” 宋虞一驚,不敢動了。晏司祁嘴角勾起一抹痞氣的壞笑,一邊按住宋虞的后頸猛干,一邊氣定神閑地對隔壁說,“有啊?!?/br> “太好了太好了,借我點?!?/br> 宋虞給晏司祁使眼神兒,讓他快點給他,不要聊了! 晏司祁偏不,動作慢悠悠的,隔壁那兄弟可能也不急,還和晏司祁聊天,“兄弟來聚餐的?我看我們隔壁那個包廂來了挺多大學生,好像是A大的?!?/br> “嗯?!标趟酒盥曇艉芷届o沉穩,實際正下流地cao著宋虞的嘴,眉眼間都是翻騰的欲望。 宋虞的脖子都紅透了,眼睛水亮亮的,溢滿了眼淚,嘴邊也全是涎水,被roubang插得往外淌。 他這副被玩壞了的樣子極大的刺激了晏司祁的施虐欲,抓著宋虞頭發往胯下按,眼神幽暗且兇狠,恨不得把整個jiba都cao進宋虞的喉管。 隔壁還在喋喋不休地感嘆,“A大的學生啊,前途無量啊……” 宋虞被這種激烈的撞擊和cao干弄得很想嘔,可他怕發出聲音,只能生生往下壓,逼得快要崩潰了。 偏偏隔壁的人一直在說話讓他緊張,一緊張就想閉嘴,驟然收縮的喉口夾著guitou吸,晏司祁爽得眼睛瞇都起來,氣息粗沉,手背上繃起青筋。 宋虞終于堅持不住,腮幫子都酸了,牙齒不小心磕到roubang,晏司祁倒吸一口氣,眉毛狠狠擰著,精關失守,全部射進宋虞嘴里。 宋虞鼓著臉頰,艱難地吞咽下去,仍有幾縷包不住的jingye從嘴角留下。 紅腫的唇瓣,濃白的jingye,精致失神的臉蛋,襯得宋虞像一只剛吸完精氣的妖精。 “好乖?!标趟酒钅ㄈニ斡荽浇堑陌诐?,低聲夸獎。 “啥?”隔壁那兄弟還以為在和他說話。 晏司祁眸子閃過饜足的笑意,將宋虞抱起來親了又親,然后一包紙扔到隔壁。 回到包廂時,大家都快吃完飯了。 小眼鏡驚詫,“宋虞,你嘴怎么了?” “唔…剛才磕到了?!彼斡莸纳ひ粢采硢?。 都是成年人了,猜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小眼鏡很識趣得沒有再問,只說:“你們去了這么久,大伙都快吃完了,一會兒要去唱K?!?/br> 宋虞瞥了晏司祁一眼,猶豫道:“我就不去了?!?/br> 他又不傻,哪看不出來剛才在衛生間那一遭就是晏司祁故意折騰他呢,要是敢去KTV通宵,可能就得站著進去橫著出來,畢竟KTV那種地方似乎更好下手,晏司祁指不定憋著什么壞呢,還不如回家。 “那好吧?!毙⊙坨R挺遺憾的,不過沒事,他留在J市工作了,以后也能常見面。 于是又調侃道,“你這算不算懼內???” 宋虞不好意思地笑,誰讓他找了個占有欲太強的男朋友,沒辦法。 “潤潤嗓子?!标趟酒罱o宋虞倒了杯橙汁。 小眼鏡的目光在二人之間逡巡,湊近宋虞耳朵,小聲問:“你們感情這么好,什么時候結婚???” 宋虞端著杯子的手一下子頓住,結婚…… 還有幾個月就滿22周歲了,似乎該考慮這個問題了。